可是药必须买,他的道术并不弱,三两下就把锁撬开,只要早点迅速买完回来不被发现就好。 到时候还能用惊云反锁房门这一举动假装生气,再让他喝下掺了药的酒,到时候……嘿嘿报仇的机会不就来了。 等他揣着秘药兴奋地往回走的时候,在街边看到了疯狂寻找他的惊云。 他将每一个与谢蕴身形相似的人全部拖过来仔细查看,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街上的人害怕的避着他,有人在吼:“快!快叫守卫!” 谢蕴冲过去一把拉着他,惊云愤怒的反手一挥,谢蕴赶紧出声:“惊云!” 惊云停下动作,不敢置信的回过头,看见谢蕴就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你不是逃走了吗?” 他声音嘶哑,像是经过了痛苦的嘶吼,谢蕴心头一紧,伸手擦掉他夺眶而出的眼泪:“我没走,我就是去买个东西,回家吧惊云,我不会逃的。” 惊云卸下力道,任由谢蕴牵着自己的手,接着又挽住自己的胳膊。他身体僵直,不敢相信谢蕴就走在自己旁边,还挽着自己的手。 守卫的人听说有人暴乱,赶过来的时候认出了这两人是酒楼的老板,谢蕴跟他们解释几句又送了些钱:“对不住对不住,都是一场误会,造成的损失我会造价赔偿。” 惊云被拉回去,谢蕴把门一关,一把将他摁在椅子上:“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会被抓走处置的!?居然这么乱来,我又没说我要逃走,你怕什么?还敢锁门。” 惊云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我……我让你害怕了,你已经逃了一次,我怕你只是假意回来,伺机逃走,不想放你走,绝对不能。” 谢蕴揪着他的衣领:“逃走?这酒楼是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我是这儿的东家,我走什么?往那儿走??你怎么不动动脑子想一想,我要是想逃,根本就并不会跟着你回来。” 惊云怔在那里:“可是,可是你把锁复原了。” 他总是不放心,过一会儿就要来看看谢蕴还有没有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可是他用钥匙将锁打开,早已人去楼空。 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昏暗,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谢蕴逃走了,为了争取时间还把锁复原,好让自己在外面看不出什么破绽。 他急急地追出去,顾不上其他,只想快点找到谢蕴。 谢蕴叹了口气:“我就是出去买个东西,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闹成了这样,这下咱们在这算是出了名了,以后别这么不理智,我说过不会离开你的,就绝不会食言,明白了吗?” 他用额头抵着惊云的额头:“记住了没?我们已经成婚了,我不会跟你分开,更别去幻想我会逃走,还把我锁在屋里,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宠物。” 惊云:“我记住了,那,你能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吗?” 谢蕴恨铁不成钢的掐着他的脖子,没怎么用力:“还没明白?我要是不原谅你刚才就不会带你回来!” 惊云眼睛瞪大:“真的?” 谢蕴:“当然是真的,怎么,难道要让我现在躺在床上再让你折腾一晚你才相信?好,可以。”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扯着,像是在发泄情绪,惊云有些手足无措,伸手去拦:“谢蕴,夫君,别这样,我信,我信的。” 谢蕴停下动作:“好,那你闭上眼睛。” 惊云乖乖闭上,谢蕴把药掺进水里,费了那么多功夫才买回来的,不用岂不是可惜。 “张嘴。”他命令着,惊云乖乖喝下,就算是一杯毒酒他也不会犹豫。 谢蕴没想到他那么听话:“就不怕是毒药?” 惊云:“只要是你喂得,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喝。” “疯子。”谢蕴松开手,将酒杯扔到一边,自己坐在惊云对面观察着他的神色。 很快,惊云浑身发热,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药,但自己答应过谢蕴,没有他的允许自己不会再对他动手了。 丝毫没去考虑,谢蕴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这种药。 热气和冲动传遍四肢百骸,惊云握紧了拳头,谢蕴一惊赶紧后退几步。 怎么跟预想的药效不一致,不是会全身无力的吗,这到是怎么回事? 惊云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的眼睛一直追随着谢蕴,眼里净是滔天的欲望,仿佛随时要冲过来将谢蕴撕得粉碎。 “不对,这药不对,狗老板居然骗我!” 惊云终于开口:“夫、君,你想做、什么?” 谢蕴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念头了,这根本就不是让人酸软无力的药,明明就是烈性春/药! "你,你怎么样?"谢蕴有些担心,惊云的状况看起来不是很好:“这药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惊云已经无法解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扼制自己的冲动了。 谢蕴就在眼前,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自己都熟悉无比,每一块肌肤,没一个表情。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谢蕴压在身下,但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拴住了内心即将冲出来的野兽。 不能,不能再让谢蕴讨厌他,害怕他了。 不能再伤害他了。 谢蕴急的提了一桶冷水泼过去,惊云的情况也没有丝毫好转。
第一百一十二章 抓住你了 惊云突然站起身,谢蕴叫住他:“你去哪儿?!” 惊云不敢回头看他,手指扣紧门框,费力的走到门口:“院子里,有一口井。别跟过来,否则,我会忍不住的。” 谢蕴愣住了,惊云是想跳进去,让冰冷的井水帮助他恢复理智,不行的,这样下去惊云绝对会出事的。 此时此刻,什么反击的想法都没有了,谢蕴只想解除他的药效。 就在惊云即将抬起第二只脚就要跳进去的时候,谢蕴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将他从井口拖下来:“回来。” 两人齐齐摔下,惊云瞬间调转两人的位置,用胸膛和手护住谢蕴,自己的脑袋撞击在地面上。 惊云咬着牙:“没事吧?” 谢蕴红着眼眶,站起来拉他:“回房间,我帮你。” “什么……” 谢蕴不再说话,用力把惊云拖回房间,又在整个屋子布置下一道阵法,不会让外界察觉到里面的动静和声音。 做好这一切之后,谢蕴站在床边朝惊云伸出手:“过来,抱我。” 惊云已经看傻了,忍得青筋暴起,却只是盯着谢蕴,没有动作。 谢蕴往前迈出一步:“我是自愿的,夫君。” 夫君…… 惊云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清明瞬间化为了泡影,紧绷的弦在终于此刻崩断。 —— 谢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邢和祁陌的大婚前一天。 他抬手遮住眼睛,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明明是想让惊云失去抵抗力,却买到了假药,最后还不得不主动献身。 好像还闹坏了不少桌椅,就连床…… 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惊云释放过一次之后,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的表情,好像在哭,在说对不起。 而且就算是那种情况,他也没让自己受太多罪,生生忍到他觉得自己准备好了之后才开始的。 算了,那家伙现在肯定自责的要死,这次醒来的感觉比上次好太多,肯定是他给自己按摩了。 “惊云。” 他的声音不大,但门口却传来了声响,一定是他。 “怎么不进来?我想喝水。” 惊云低着头走进来将他扶起,水杯被放到嘴边,谢蕴喝了一小口,舒服多了。 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丝毫看不出什么问题,床也换了新的。 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布下阵法,不然脸都丢到整个冥界了。 “怎么不说话?” 惊云低着头:“对不起,我又伤害了你,你都晕过去了我却没办法控制自己,我……我是混蛋,是畜生,我该死,我已经没有资格……” 谢蕴红着脸捂住他的嘴,这个时候就别再帮助自己回忆了:“怎么?你要在把我折磨成这副模样之后再离开我?” “不是的!是我没脸见你,我怕你看到我的脸就会生气。”惊云始终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没有精神。 “我睡了多少天?” “五天。” 谢蕴抿了下嘴,怪不得觉得没上次难受,原来是昏睡了五天才缓过劲来。 谢蕴抬起手,惊云以为他要打自己,还把脸伸了过去。 谢蕴叹口气,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摸了摸:“我没生气,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好吧是丈夫,我做什么要赶你走?药是我下的,我自然有责任帮你解药,再说,我知道你当时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不然我现在怕是会躺在医馆里。” 惊云:“可是我……” 谢蕴想要坐起来,惊云赶紧伸手扶他:“我给你下药,又给你解药,就算是扯平了。我不气你,你也不气我,当然,你也没什么好气的。和好吧,明天就是祁陌成婚的大喜日子,我们还要去喝喜酒的。” 惊云抬起头来,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夫君……” 谢蕴主动亲了他一下:“行了,男子汉还哭哭啼啼的,继续给我按摩吧,腰和腿都酸着呢,要是按摩不好,我就换人。” 惊云破涕为笑,尽职尽责的按摩着,这五天,他每日都会给谢蕴按摩几个时辰,还会给他喂水:“我一定好好按摩,不会让夫君有换人的机会的。” 大婚在即,祁陌生前听说新人结婚前一天不能见面,否则会不吉利,就一直避着天邢。 即便是天邢来找,他也会用灵力裹住自己,天邢看着眼前那团刺目的光团无奈道:“有本座在,无需忌讳。” 祁陌:“那可不行,人家都说了,见面了不吉利,就一晚上,明日就能见面,何必着急这一会儿。” 天邢:“你知道我一会儿见不到你就会难受,别躲着我。” 祁陌差点就心软了,这家伙的情话说的越来越熟练,自从两人戳破窗户纸之后,他就变得没羞没臊起来。 “你快去处理公务,离明日只有几个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天邢没再上前抓他:“那你别躲那么远,就在寝殿里,让我能听到你好不好?” 祁陌只想让他赶紧走:“好,我答应你,快去吧。” 等天邢进了正殿,他就去第一层接谢蕴和惊云。 说好的今天来,怎么还没有人影? 等了一会儿见天边划过一道强大的鬼气,是城主君策。 不对,还有两个人, 他走上来,果然身后还跟着谢蕴和惊云。 “你们终于来了。” 君策:“在路上看到他们,将就带来了。路上看见善义那边的人在打听你们的事。” 祁陌皱着眉:“从一开始这种打听就没断过,难不成还想着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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