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臣毛遂自荐,“你不好意思换寝,我去跟老周说!” “不。” 见谢珩冷漠得只回自己一个字,李书臣发愁。 谢珩难得没多想,帮忙收拾桌子嘱咐,“好好睡觉,明天还要好好学习。” 李书臣拉住谢珩的,故意卖惨,“可是我一点动力都没有!我好难啊!每天都精力憔悴!” 李书臣捂脸做黛玉哭泣状,“谢珩,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给我个奖励!让我有个奔头。” 谢珩完全不买账,“什么奖励,你还差我一声哥呢。” 李书臣这当没听见,继续哭泣,“我要是考上五百一,你实行一个愿望!我就有力气了!” “唉。” 听到谢珩的无奈叹气,李书臣以为有希望,从指缝里看人,反被谢珩抓了个正着。 这次谢珩笑了笑,说了两个字,“不好。” 李书臣也不孬,只是垂头丧气的,但即便是怎么沮丧,第二天李书臣照样写卷子。 一丝不苟、聚精会神、废寝忘食、埋头苦干! 李书臣努力的样子,赵宇宙啧啧称奇! 见人上厕所,赵宇宙转过身朝谢珩竖大拇指,“谢珩,你真是强,臣哥这状态就是李叔叔李阿姨见了都要惊讶!他们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臣哥的成绩……怎么说呢!用惨不忍睹形容都是侮辱这个词,现在能这么努力学习,这么刻苦用功!”赵宇宙虽然已经看过不少臣哥的恋爱脑操作!但这次还是有被惊讶倒。 “臣哥,这都是为了你啊!" 谢珩停笔抬头。 见谢珩显然不知道的样子,赵宇宙再一次感叹臣哥的恋爱脑! 赵宇宙心里那点兄弟情上来了,夸张的演绎着先,“当然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天呐!我臣哥他太难了!独自一人默默付出,感天动地……” 见谢珩看人都眼神越来越像看神经病,赵宇宙屏气收了神通,“说不来你可能不信,臣哥,总是怀疑有人要对你不利,他想学泰拳以后罩着你!但必须先进过李叔叔的同意。” “怎么说呢?臣哥和李叔叔关系不大好,他们冷战好久了,但现在臣哥想用成绩改善关系。” “不说了,人回来了,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赵宇宙见李书臣进过窗户立马转身闭嘴,并且交代最重要的一句。 独留谢珩淡漠的眼眸微动,李书臣真的爱我。 进教室的李书臣自然且主动的抽了谢珩桌上的纸擦手,唉!小香纸真好闻!拥有洁癖同桌真好,永远不担心缺纸用! “李书臣,我答应实现你一个愿望!” “啊!” 李书臣反应不过来,是发生什么了吗?左看右看什么都没变啊!但最终喜悦占领上方。 “没问题!谢珩我一定考中!”
第25章 谢珩,你真好! 自从得到谢珩的承诺,李书臣越发努力了。 他知道自己的短板,谢珩选的题目也是范例题。 早上六点的自习来了,翻开书桌第一件事就是记数学公式;中午午休减半,摸摸刷子卷子,晚上回了寝室不是谢珩讲题就是整理改错,甚至睡觉梦里都是解数学题。 颇有点前世备战高考的样子。 赵宇宙看在眼里只觉他臣哥像极了古代十年寒窗、不愿老家妻儿老小失望的苦读书生。 时间就从这样走过,月考很快来临,最后一节课李书臣抱着书喊天喊地,“怎么办!我没有信心!我要是考砸了怎么办!谢珩你帮帮我!压力好大啊!” 赵宇宙真心安慰,“臣哥,你要相信你自己,我也相信你!你这么努力一定比以前好!” “你相信我有什么用!这可是学习啊它看屁得的信仰!” 安慰无效,李书臣继续哭喊,最后谢珩只好手动捂嘴,用李书臣的思想道:“战前切忌自乱阵脚。” 或许是意思太过中二,谢珩不自然地松手道:“而且,我也相信你。” 李书臣感动极了,“谢珩,你真好!” 赵宇宙:“狗男男!” 卷子一天都能改完,李书臣的拜天拜地没有持续多久,上午正好是班主任的课。 即便再怎么恐惧考试时间还是到了,考场按分数排座位,作为年级倒数第一的李书臣分在了一楼最后,他拉着谢珩做最后的洗脑和打气,“哥一定行的!哥可不会怕!真男人从不虚!” 第一门考的是语文,李书臣,除了古诗外,其他得心应手。 第二门数学,谢珩说过,这想突击进步,必须抓住重点,数学就是这段时间主要复习重点的,选择前十道不能错,填空前两道也是简单知识,后面的三个大题也是最简单的,谢珩说过一定要保证正确率,李书臣咬着牙写完。 第三门英语,最后一篇阅读难道没变,李书臣只能凭着直觉选答案。 第四门理化生,时间最是紧迫,李书臣秉持着不会做就放弃的原则果断跳过,勉勉强强在最后一秒完成卷子。 一天之内考完试,李书臣出了考场脚步都轻飘飘的,见到谢珩如见救星,“谢珩!快告诉我!这次考试是不是特别难,你也没考好!” 一个月考而已,能有多难,但谢珩认可的温柔点头。 “谢珩!我好难啊!要是我没过是不是一切都作废了!”李书臣像是没了骨头,身体依偎在谢珩怀里,脑袋靠着谢珩肩膀。 不远处不巧看见这一画面的方圆圆同志,默默地用手比了个相框姿势,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又帅又甜!可怜她搞鸡群被黑,无人分享…… 赵宇宙没心没肺地安慰,“臣哥,我觉得你也想开点!你又不是第一次!” “滚!那能一样吗!我这可是认真学了的!” 李书臣从谢珩怀里伸出头骂人,“谢珩!你看看他,一定同学爱都没有!我要是考不好都是因为他!” 赵宇宙摇头叹息,是我的错觉吗?我臣哥怎么越来越娇呢?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第26章 谢珩,你搬过来吧? 晚上,李书臣找谢珩对了数学卷子,寝室一片安静,只剩呼吸声。 十分钟后李书臣仰天长笑,“哈哈哈哈!谢珩我赢了!” 李书臣在确定数学成绩以后飘到没边,“来,谢珩,先来叫声哥哥听听!” “好,叫哥,你的愿望就是这个,我满足……唔……” 得益于这段时间的数学训练,李书臣察觉有坑,飞快地捂住谢珩的嘴,“当然不是这个,你过来和我同寝室。” “谢珩,你看我这浴室!又大又宽敞!热水器都有,比下面浴室的不知道暖多少,就是冬天也不怕!” 出了浴室就是洗漱台,“你看这洗漱台,以后我再按个全身镜,又大又亮的那种,保证找出你的英姿!” 李书臣不要脸地拉着人手在房间里到处介绍,仿佛一个房产中介,“还要,你看我这阳台,电线都拉进来了,洗衣机、洗袜机、洗鞋机一应俱全,你住进来以后,保准不像以前一样担心和别人的臭袜子一起洗!” “说道电线啊!你看我这一百寸的大屏幕……你知道的,可真是好呢!” 想起从前的乌龙,李书臣声音变小,尴尬地摸摸鼻子,含糊道,“反正呢?谢珩,你住进来,哥哥跟你绝对不会亏。” 半响没插上话的谢珩只道:“上次打赌你可是输了,你该叫我哥。” “不行,绝对不行!”李书臣有自己的傲娇,“真男人从不当小弟!”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真男人。” 谢珩明明虽然表情没大变,但从还勾起的唇角,微眯的眼,还是能看出危险。 但这是对于别人,李书臣这种心大到没边的人来说毫无察觉,“谢珩,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可是臣哥!绝不服软!” “是吗?” 这次谢珩拿回手,矜持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翘起脚尖微微摇晃,整个动作流畅又带着不可说的意味。 “谢珩,你生气了啦!别吧!我给你铺床好不好!”直男如李书臣看不懂这种挑逗,“今天你就在这住,哥铺的床一定好!” 谢珩:“……” “成绩还没出来呢?高兴怎么早干什么!” 李书臣今晚最后自信一笑,“你臣哥是谁!绝地行!” 第二天,李书臣被老周同志叫到办公室里。 老周同志虽然知道他最近努力学习,但在进步也太不合理了,“李书臣,你说,这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凭本事考的!成不成才不重要,做人才是最重要的!” 李书臣本以为会被表扬,没想到等来的是这结果,心里一阵唉声叹气,原主的人品到底有多差啊! “当然,老师你可以去看监控,或者我现在当场给你做一份。” “好,就写数学,后面三道大题。” 老周同志虽然记得李书臣不久前还问过数学作业,当即借了一张卷子让他做。 李书臣既然敢开口,就是有信心能做好,一个小时后,卷子改出来了,三题全对。 老周同志虽然年纪大,但不是牌架子的人,当即先李书臣道歉,“这事儿,是老师不对……下次我会弄清楚,你进步了老师也很高兴……” 李书臣并不生气,就看出来了这个学校,真正没有放弃他的老师并不多。
第27章 有一个新同桌,叫谢珩 月考后的周日,李书臣带着书包和谢珩告别后上了司机的车,回到李家别墅。 家里连个做饭阿姨都没有,厨房上是一层厚厚的灰,冰箱除了酒就没别的东西了。 李书臣站在空无一人的别墅,第一次感受到了寂寞。 “喂,爸,是我。”李书臣打去电话。 李父正在厨房准备烛光晚餐,骤然被打扰本就火大,看到是儿子更加冒火,嘴里没一句好话,“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怎么?杀人放火了!知道我是你爸爸了?” 对于这个不成器不成人的儿子,他们夫妻已经付出了太多,祖辈的家业还要人继承,也不是没想过再生一个,但当年李母生李书臣的时候大出血,病危通知书都签了好几次。 那时候看着病房里苍白昏迷的老婆,李父毅然决然去做了结扎手术。 对儿子彻底失望后,李夫李母已经对亲手送儿子去大牢这件事有准备了。 李书臣想着用成绩来挽回岌岌可危的关系,“爸,我们考试了,我五百一分,年级二百四。” “现在这么虚伪有什么用!高考怎么办?要是就是这些事!我挂了!” “不是,是我自己考的,你可以去问老师。” 李父显然不信,“好,我现在就发消息问!” 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怒气,李书臣低声道:“爸,我认识到自己错了,已经改了,以后绝不惹你们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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