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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

时间:2024-01-31 14:00:21  状态:完结  作者:王北乡

  “有点小问题,他把市面上的商陆都给撤了下来,但是没告诉他家老爷子,把事情瞒住了。”

  封琰靠在聂思远身边坐着,两人的肩膀都紧紧地挨在一起:“我没那耐心跟他耗着,所以就把张福顺抓出去了,逼问出了一些事情,据他所说,白文山是因为发现这批商陆有问题所以才这样做的。”

  聂思远无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抓走张福顺逼问消息这种事情的。

  这人什么都不记得了,竟然还记得严刑逼供的手段。

  不过现在他也懒得计较这些小事,只是将白天和白老爷的对话跟封琰也讲了一遍。

  “我想了一下午,这事儿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找不到头绪。”

  封琰挑眉轻笑:“难怪会不开心,原来是因为没有线索查不下去了,之前看你分析的头头是道,还以为你能很快猜到真相呢。””

  聂思远赌气似的撅嘴:“真相扑朔迷离,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我猜出来,这些人说法各不相同,鬼知道是真是假,也许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也许都在撒谎。”

  对此封琰也深表赞同:“毕竟人只会说对自己有利的话。”

  “张福顺是药行管事,完全是看热闹的角度,在他看来白木子不受白家人喜爱,所以会对施以援手的杜少陵动心,就像是话本子里的英雄救美,而宋阿婆与杜少陵相熟,自然也会替他说话,在她心里杜少陵并不喜欢男人,只是因为白木子性格阴郁执拗,所以才让人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聂思远叹了口气:“至于白老爷就更简单了,他只在乎白木子身上的血脉,在他看来所有想要混淆血脉或是阻断传承的人都是为了针对白家,是杜少陵为了除掉白家继承人才蓄意诱导了白木子。”

  封琰冷笑:“三个人三种说法,其中真假难辨,都夹杂了太多的主观看法,那个白木子还真不是一般人,死了七年竟然还能引出这么多的事情,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聂思远咬下了最后一颗山楂,对此只能无奈摇头。

  现在线索彻底乱了,说实话,他什么思路都没有,已经陷入了僵局。

  封琰舔了舔唇,微微垂下眸子:“我倒是还查到了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你听到后也许会很惊喜。”

  聂思远叼着山楂看过去,却发现他没有立刻就说的意思。

  “......我也想吃一颗糖葫芦。”

  封琰耳后发烫,偏偏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精致到妖异的眸子染上了惑人的色彩,艳色的唇角翘起的弧度让聂思远刹那间失神。

  “你来喂我,我就告诉你。”

  喂?他都咬下来了还怎么喂?

  虽然说不出话,但聂思远的手紧紧地攥着袖子,眼中写满了茫然和疑惑,紧接着就感觉熟悉的气息又靠了过来,让两人的呼吸都要融合在一起。

  封琰把人困在臂弯里,身上保持着距离,只是低下头,鼻尖顶着聂思远的鼻尖划过,最终停在耳畔,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透着几分不寻常旖旎,震得聂思远脑海中一片空白。

  “用嘴喂。”

  夕阳缓缓落下,屋内悄悄陷入昏暗之中,仿佛没有人,却不断地传出暧昧细碎的响动。

  许久之后,聂思远推了推身上压着的男人,头发早就散乱,嘴唇微肿,眼里含春。

  “可以了。”

  封琰没有回应,湿热的唇游走在聂思远的耳畔,还残留着糖衣的黏腻,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不禁往后躲了躲。

  “封琰......已经可以了,停下!”

  聂思远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吐息已经落在了颈上,眼中不由得露出几分紧张,封琰顿了顿,趴在他香香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意犹未尽,又接连吸了两口,像是获得了莫大的宽慰。

  聂思远被他搞得脸上通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最终拽了下封琰松松垮垮的衣领。

  “你快点告诉我,你还查到了什么惊喜?”

  “不重要,明天再说。”

  封琰喉咙动了动,满不在乎地嘟囔了一句,又俯身在他脖颈上轻轻舔了一下,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想咬几口。

  可他刚露出牙尖压上去,就被人拎住了耳朵。

  “你不会是在诓我吧?”

  聂思远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快说,否则我现在就回自己屋!”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非得现在说么。”封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终长叹一声,无奈地坐起来,“我找着杜少陵了。”

  “啥?!”

  聂思远抓着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哪还有半点算无遗策的精明模样,抬着脸的时候简直傻透了。

  封琰嗤笑:“杜少陵,就药行那个小伙计,白木子的老相好,他还活着,不过......”

  他皱了皱眉,神色愈发的烦躁和不耐,甚至还有些无语。

  “他脑子也出了点问题,比我还严重,好像......”

  封琰努力地组织词汇,想将事情解释的更简单一些:“记不住事情,甚至连前一天的事也记不住。”

  聂思远呆住:“那他现在在哪?”

  封琰耸了下肩膀,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巧了,就在白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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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白府后院, 聂思远看着眼前满脸茫然无辜的男子,神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就像张福顺和宋阿婆说的那样, 眼前的杜少陵高大健壮,摸着脑袋憨笑的时候还透着几分傻气,真像是个老实淳朴的人。

  “你以前叫杜少陵?”

  聂思远尝试从这男人眼里看出隐瞒和欺骗或是任何撒谎的迹象,不过失败了。

  “不记得了,你可以叫我大木头。”

  杜少陵从身上掏出一个本子,可以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许多事情, 不少都是他的日常生活。

  他也不避讳,直接一页一页地翻给聂思远看,上面的笔记原本还算工整,可自用七年前开始, 就变得扭曲幼稚, 甚至有些模糊难测。

  “我得了病,每天一睁眼睛就会把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好在还记得怎么写字, 就把能记得的事情都记在这个本子上,上面写着我以前的名字。”

  他将本子翻到最前面, 果然出现了杜少陵的名字。

  杜少陵乐呵呵地劈着柴,对于自己这种情况丝毫都不担心, 那明媚的笑容看得聂思远嘴角轻抽,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真的是杜少陵吗?”

  “不知道, 本子上写的是,那就应该是吧。”男人举起斧头,额头上布满汗珠, 微微喘着粗气。

  “那你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不记得了。”

  男人还是笑:“我现在的记忆全都来自这个本子, 你问我这些还不如直接去翻本子。”

  聂思远噎了一下, 目光诧异又复杂:“你不介意别人看到你记的东西?”

  杜少陵擦了把汗,对此满不在乎:“我就一普通人,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算真写了什么,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别人看就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聂思远沉默,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不由得看向了始终抱着胳膊的封琰。

  “你怎么找到的他?”

  封琰耸了耸肩:“是个巧合,我本来是去药房给你抓药的,正好看见他拿着本子比比划划,无意中就瞄见了杜少陵的名字,也没问出什么,最后药房的老伙计跟我说这人早就得了怪病,每天都会忘了之前的事情,我一开始也不信,就追了上去,最后发现他居然就在白府当下人。”

  聂思远皱眉,目光微冷:“会不会是装的?”

  这杜少陵一问三不知,怎么看都像是故意躲开别人的询问,七年前他无故失踪,时隔多年后偏偏回到白府当下人,难道真的是巧合?

  “还真不是。”

  封琰也很无奈,压低了说话的声音:“我看过他的就诊记录,确实不太对劲,而且听老大夫说,他之前流落到了外地,神志不太清醒,也是被人看到了本子上的名字好心把他给送了回来。”

  “被人送回来的?”

  聂思远诧异,就见封琰斜斜地瞥了一眼杜少陵,撇了撇嘴。

  “这人连自己名字都记不住,干脆就叫大木头,白家的人不知道他就是当初和白木子传出流言的人,就把他留了下来,如果当初是他自己想走就不会回来,如果不想走,那也没必要这样折腾。”

  聂思远哑然,也明白其中的逻辑。

  也许真的是他想多了,这杜少陵和白木子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更与白家的鬼祸无关。

  “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他准备离开,杜少陵也将所有的柴都劈完了,又要去井边打水,正好听到了聂思远的叹气。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记得。”

  他笑了下,想掏出布巾擦擦额头上的汗,一个木头小人从他怀里掉了出来,正好摔落在聂思远脚边。

  聂思远将木头小人捡了起来,目光有些诧异,这东西刻的虽谈不上惟妙惟肖,却能清楚地看出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这是谁?”

  他细细地打量着木刻的小人,因为时间太久,面容都已经模糊了,不过看起来有些眼熟,可能是有些像白家人的模样。

  杜少陵将木头刻的小人从他手里拿了回来,小心翼翼地藏在怀里。

  “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是谁,是翻了笔记之后才知道原来我一直揣着它,后来我将这件事也记了下来,提醒自己去找以前的记录,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莫名其妙就想起来一些事情。”

  聂思远眸光闪烁,低低地哦了一声,又问道:“他是谁?”

  杜少陵的笑淡了些:“好像是我一个朋友。”说到这里,他的手指在打湿的布巾上攥了攥,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怎么不说了?”

  聂思远完全是一副想看他演到什么时候的态度,没想到杜少陵苦笑了一下,继续从井里打水。

  “因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不该说,可我要是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忘了。”

  “那就是说你曾经已经忘过一次了?”

  “不止一次。”

  杜少陵将水桶从井里提了上来,又拎到水缸前把水都倒了进去,“最开始想起那些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记住还是忘掉,于是又给自己写了提醒,若是想起来,就在水井旁划一下。”

  他指了指水井旁边,聂思远这才注意到在水井的井口的石砖上密密麻麻地遍布着几千道划痕。

  “也许是重复了太多次,我只能记住自己要去井口划印子这件事,但只要看见这些,就算不翻笔记,我也能想起那些记忆,然后再划一次,事后又会忘掉,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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