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日的场景,青衣,散修,实力强…… “师叔,那个人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尤其是他穿着青衣……”走了一段路,宋明轩忽然又说。 苍执长老大概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只是道:“在你棠聿师叔那位高人朋友现身时我们也有所怀疑,可对方没道理要装成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而且你跟他对招过,双方内力你觉得相当吗?” “不,当日那个青衣人虽然实力比我厉害,但他的内力差千百倍,而且当日那位从他手部能看出确实是二十来岁,如今这位看着最起码三四十。”宋明轩对比说。 尽管推理下来不是同一人,可为何都是青衣散修?还是说真是巧合……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那个青年再出现一切就都真相大白。”苍执长老拍了拍宋明轩的肩膀,进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冷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宋明轩简单洗漱就上了床,闭目之际脑海中浮现的还都是棠聿师叔的身影,最后画面回到幻境之中。 这些卑劣的心思见不得光,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敢稍加回忆,然后思绪从心口蔓延,满满当当却又空虚异常,欲/望交织煎熬,修习的大义又折磨禁锢他的心,宛如游走在冰与火之间。 当虚伪的“胆小鬼”只能将龌龊的心思藏匿起来,另一边,卑鄙的魔头正光明正大的享受欢愉,晏祁川才不在乎那些仁义道德,他只要当下,只要顾棠聿在他身边,只要跟他欢好,交颈缠绵。 内殿的烛火摇曳,床幔摇晃,顾棠聿双手被腰带系的紧紧地,悬挂在帐顶,他的一身力气已经折腾完,眼下受制于人,脚腕被轻轻松握在一个“小孩子”手中,对方赤色红瞳微眯,情谷欠泛滥,嘴角是邪肆的笑。 当一个炽热的吻落在顾棠聿的脚踝,对方眼底尽是痴迷,然后一路向上到小腿,推开薄薄一层中衣,前进到大腿内侧,还有更深入的趋势。 “霄……不,晏祁川……!”顾棠聿是真怕了,被亲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一般,同时又痒又麻,让他声音都跟着轻颤。 所以这哪是反派受伤才变回的幼态,法力也没丁点受限,分明就是他故意的!为了博取同情进而蹬鼻子上脸!
第96章 .后颈可以给我咬一下吗 “师尊……” 晏祁川嗓音带着情谷欠的沙哑,抬头看向被自己禁锢双手、只能含目怒瞪的顾棠聿,他喜欢对方被自己完全拿捏住的感觉,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离开。 尽管是小孩身体,但眼神是那么赤裸跟直白,极富侵略性,顾棠聿心生慌乱恐惧之际,同时心底还有一种隐隐的“背德感”。 他知道那是大反派,知道是晏祁川,可偏偏套上“霄瑾”的躯壳,用最稚嫩的脸干最下流的事,自己还处于被玩/弄的那一方,终于,他缓足了力气,再也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在某人脸上。 莹白的玉足下一秒就被捉住,顾棠聿感受到对方脸颊温度升高,像是炙烤,他本想踹在对方胸膛将人踢开的,结果角度偏了。 脸被踩了,这对一个魔尊来说是极其侮辱的,但反派没有任何动怒跟杀人之心,反而是眼底火苗跳动的更甚,更为兴奋。 顾棠聿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脚居然还能踹出这个“结果”来,显然他更危险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骂道:“你这个死变/态!” “果然,师尊在床上说的话更让我心潮澎湃……”晏祁川轻声道,吻落在莹白的脚背。 顾棠聿于他而言就像是天山顶的圣洁雪莲,又像藕池中的藕段,无一处不是完美的,令他心驰荡漾,欲罢不能。 顾棠聿看着那厮竟越发得寸进尺,羞得更是脸颊绯红,当然气恼更多,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这就是系统说的他很“安全”?谁家好人时时刻刻被惦记清白啊!他白天就应该让系统给他几件防身法宝再走的,简直后悔极了,甚至患上“夜晚恐惧症”。 这个世界的反派先是崩人设,成了基佬,后又成了变态,甚至有点抖M倾向…… 顾棠聿缓过来的力气也在挣扎中耗尽,被束缚的他在对方绝对武力的碾压下就像鱼被杀之前的乱扑腾,他闭上眼睛,心中已经闭气过去。 晏祁川没有用法术禁锢身下之人不能动,他喜欢顾棠聿挣扎但是挣不开的无力感,就好像牢牢握着他的咽喉。 此时他覆在对方怀里,要是顾棠聿睁开眼睛,就会发现晏祁川眼底痴迷情谷欠深处的珍视跟偏执,轻柔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脖颈,带着滚烫的温度,留下红梅点点。 喉结被啃/咬,顾棠聿仰着头咬紧下唇,逼迫自己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师尊别咬自己,破皮了我心疼。”晏祁川低喃,进而向上吻住两片薄唇,隔开对方的唇齿。 顾棠聿向一边躲开,脸早已充血涨红,气息不均的道:“你……你踏马……别用这张脸。” 晏祁川其实早就发现今晚的顾棠聿似乎更容易害羞和难为情,昨天他也亲了他,但不会视线频繁躲闪,骂他也是光明正大的骂,可今天却不敢看自己。 “那怎么办呢,谁让师尊喜欢我这个形态。”晏祁川故意说道。 “甚至我都嫉妒我的这幅身体了。”晏祁川侧头吻上去,轻声又说。 顾棠聿简直都不想吐槽,两个形态不都是他吗?自己嫉妒自己? “师尊此刻不喜欢了吗?”晏祁川咬着对方的耳垂再次说。 顾棠聿被束起来的手已经发麻无力,向后躲是床头,向前是狼穴,左右也都被夹击,简直无处可逃。 “你……变回去!”顾棠聿咬牙切齿道。 他没法让晏祁川停止动作,但就算是羞辱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同时内心还承受着“背德感”,他快要疯了。 听到他的要求,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于是晏祁川终于变了回去,瞬间身量纤长,整个人的重量也跟着增加。 “师尊~”成年版的晏祁川含情呼唤着,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侵略性十足,他一边吻着一边松开顾棠聿的双手,让人软倒在自己怀中,紧紧相拥。 “师尊,我不对你做什么,所以……后颈可以给我咬一下吗?”晏祁川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谷欠,在讨好,在求/欢。 后颈处是散发信香的部位,也是能引发热潮之处,同属于身体隐私,昨晚他只敢轻轻印上几个牙印,不敢深咬,他还是有正人君子的一面的,想征求顾棠聿的允许。 后……后颈?咬那里做什么?亲都亲了,脖子也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怎么这时候还假惺惺的问一句? 顾棠聿脑海里想着这话,当然态度很不好,他想直接说出来的,只是意识越来越朦胧,嘴唇轻启,发不出来声音。 怎么回事……身体好像也没有了力气…… 顾棠聿费力的要挣开,只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了,脑子晕晕沉沉,不甚清醒。 “你……做了什么……”顾棠聿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说话又轻又虚,要不是晏祁川凑得近,几乎都听不见。 “并没做什么,我没有对师尊用法术。”晏祁川低头看着他说。 恢复原身的他将人从揽着到放在床上,看着对方渐迷离的眼神,蒙上一层水雾,轻声又道:“只是释放了我的信香。” “我向来不屑那种只会用信香逼迫对方的人,甚至因为小时候的遭遇而对此很排斥厌恶,但如今不同了,如果是师尊的话,我的阴影不治而愈。” 乾元跟坤泽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尤其双方都为极品的情况下,信香一旦释放出来,就好比干柴烈火,契合异常。 晏祁川不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顾棠聿臣服,但他又太想得到他的依赖,只要在他后颈处注入自己的信引,那么短时间内他就会无意识想亲近自己。 顾棠聿还在思考“信香”是个什么东西,这会大脑有点卡壳,反应不过来,而鼻尖的松木香越来越浓郁,像来自凛冽雪原,又像来自山峦之上。 这是之前他没有闻过的味道,本来不以为意的,觉得是熏香类的东西,但没想到自己大脑越来越混沌,就像被不停勾/引。 “师尊,你好香……”晏祁川脸埋在顾棠聿的脖颈,蹭着他的头发,痴迷喃喃道。 在他释放信香作为引诱剂的时候,尽管服用了压制的丹药,顾棠聿后颈的莲香也丝丝缕缕渗出,这就是来自极品乾元的强大诱导力。
第97章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在信香的强势包围下,松木混合着幽莲,成了绝佳催/情剂,此刻就是顾棠聿再反应不过来,也知道是自己闻到的味道有问题,因为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内心深处似乎有一团作祟的火苗,愈演愈烈。 四肢百骸都跟着无力,骨子里还隐隐酥麻密布,不轻不重,却折磨得他本能的伸手勾住身上之人的脖子,企图可以得到些缓解。 “你……下药,无耻,淫/魔。”一边是抗拒不了的本能,一边是极力的挣扎,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我若是淫/魔,那师尊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何须等到现在。”晏祁川靠近着顾棠聿的后颈处,细细嗅着。 “不是下药,是信香。”晏祁川纠正他说,“我不会在你身上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 尽管用信香勾弓丨也谈不上君子。 顾棠聿还在想“信香”这个东西,脑子晕晕沉沉,不怪他忘记,因为原本他设定这个就属于“故意为之”,其实也就是提了一笔,目的让反派的童年更加悲惨,只是报应到自己身上。 晏祁川因为儿时的遭遇如今对信香的抵抗力很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地让顾棠聿陷入欲/海,而自己在痴迷的同时还保持着清醒理智。 这会他忽然想起来怀中这幅躯壳已经换了魂,也难怪在听见“信香”没有反应,甚至还以为自己下药。 “师尊莫怕,信香不过是第二性的互相吸引,对你无害,只是会激发出原始的欲/望。”晏祁川耐心解释道。 顾棠聿这下算是明白了,恍然记起在青渺峰的时候“霄瑾”说过什么乾元跟坤泽有别,只是自己这会脑子浆糊了,忘了“他”是坤泽这个事…… 彻底想起这个“设定”,顾棠聿恨不得咬舌自尽,写的时候他脑子被驴踢了吧!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信香,这就是妥妥的椿药啊!还是极品跟极品,绝配的那种…… “你……啊!”顾棠聿指甲陷入掌心,他还在企图反派能放过他,只是刚出声就因为后颈的疼痛而破了音。 就好比皮肤被生生撕开,但“刽子手”却又打了“麻药”,渐渐地“麻药”效果掩盖了疼,甚至从脚心处向全身窜着细密电流,疼痛的呼声也变了味道,成了带着哭腔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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