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面露哀痛。 “松松,”玉沉璧低斥他一声,“在外说话注意点。” “是,师尊。”景松乖顺闭嘴。 玉沉璧抬手搭上谢霄的肩头,安慰他:“待边缘结界修补好后,我帮你去魔界深处找找。” “景公子既然这么说,老祖宗您就不必白费力气了。”谢霄道,“魔界深处凶险万分,您勿要再以身犯险,若是您再出了事,晚辈无法跟东岳山派交代。” “师兄!” “别松手!” 结界之处一阵兵荒马乱,某位长老双脚离地,一群长老匆忙慌乱的去拉,又连累了好几位长老将要站不住脚。 玉沉璧见状飞身前去,强悍灵力释放而出,大力将那位长老强势扯回,玉沉璧立刻补上,无数灵气源源涌向边缘结界。 第一仙尊身为半神,修为是断层高强,玉沉璧以一人的灵力,足以抵上北陵的一众长老。 那黑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直到完全闭合恢复平静,原本还是站立不稳的一众长老,此刻皆是泄力一般栽倒在地。 玉沉璧收回灵力,一众长老看见玉沉璧在这里,纷纷起身拜礼,“见过玉仙尊。” “嗯。”玉沉璧平静应礼,手里折扇轻摇,景松朝他小跑过去,“师尊,您没事吧?” 玉沉璧摆手示意他安心,转头看向那群长老:“本座想知道,边缘结界破裂之前,有什么人靠近过此地?” “此地并未出现异常,结界破裂前的一个时辰,还有弟子经过此地巡视。” “前几日,北陵来了一个疯子……” 这话刚说出口,那位说话的长老被旁边的人推搡了一下,小声阻止他:“别说了,勿要惹得玉仙尊心怀芥蒂,再不肯帮我们了……” “什么别说?”景松注意到他们二人,出言提醒道:“北陵遭此劫难令人扼腕,我师尊受谢公子相邀前来,绝对会负责到底,才不负师尊的仙尊之名,还请各位长辈勿要对我师尊隐瞒什么了。” “老祖宗,是这么回事。”谢霄解释,“前几日,北陵来了一个疯子,在郡城中四处宣扬,假以时日北陵将会一统修真界,郡主府得知此事后,堵了此人的嘴将其赶出了北陵。” 言至此处,谢霄换了语气,义正辞严的朝玉沉璧保证:“老祖宗,请您放心,北陵绝无统治修真界之心,随时可以接受您、还有东岳山派的查验。” “北陵不必紧张,我还不是老糊涂。”玉沉璧温声道,“既然提及此处,北陵是不是对此事有所怀疑?” “不好说。”谢霄面露忧色,“那个疯子被赶走后不久,边缘结界破裂,很难不让人怀疑。” “嗯。”玉沉璧略有沉思片刻,“谢霄,你先送你的各位师叔们回去休息吧,我留在此地帮你们修补结界。” “师尊,您可别冲动。”景松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万一结界再次破裂,魔气侵体不是闹着玩的,纵使北陵的危难再紧迫,您也应该以您自身为重。” “老祖宗,景公子说的对。”谢霄也附和景松,“您若是再出事,我们北陵就真的没办法了。” “师尊,等掌门师兄他们赶来这里,再从长计议吧。”景松劝道,“修补边缘结界是大事。” 玉沉璧有过一瞬犹豫,最终是答应了,“也好,等殷柳他们来了再商议吧。” “从东岳山派赶到这里,老祖宗您也辛苦了。”谢霄请玉沉璧离开,“北陵已经为您备好下榻之处,您请随晚辈来吧。” 客房里。 玉沉璧一手扶额,实在头疼不已,“到底是人要修真界?上辈子似乎并未出现过结界破裂的情况,还是我不知道……” “师尊。”景松进了屋,凑近过来亲了一口玉沉璧的脸颊。 玉沉璧嫌弃的把景松撇开,“滚滚滚,你离我远点。” 景松面露委屈,“师尊,弟子漱口了。而且弟子来找您,是有正事的。” 玉沉璧看向他,“说。” “北陵那道边缘结界,弟子刚刚查验了一遍,确实有第三种力量,通过上边残留的痕迹,弟子之前好像见过。” 景松一边回想一边说,“像是……祁连氏的功法。” “祁连氏?”玉沉璧立刻坐直了身体,急切朝景松问:“当真吗,你确定没看错?” 景松点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玉沉璧又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皱眉看着景松: “不对,你怎么知道祁连氏?”
第105章 七夕专辑:备受师尊冷落的一天 今天是七夕,但…… 景松抬眼看向玉沉璧,玉仙尊端坐于桌边看书聚精会神,景松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师尊从来不在意这些节日。 景松的目光逐渐变得哀怨,甚至带上几分欲求不满—— 一大早起就看书,整日就是看书看书,那些书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师尊,您方便吗?”殷柳推门而进。 玉沉璧看向他,“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晚辈新做了一个法阵,但好像出问题了,特地来请教师尊您。” 殷柳面露纠结,不动声色瞥了景松一眼,隐隐带着几分挑衅,试探的朝玉沉璧问:“师尊,晚辈没打扰您和景师弟吧?” 景松立刻警惕,殷柳这是想做什么! “没有。”玉沉璧站起身,“我跟你去看看吧。” 看玉沉璧要走,景松出声叫住,“师尊,今日……” 话还没说出口,又被殷柳急声打断,“师尊,晚辈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的。” “嗯。”玉沉璧回头看向景松,“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吧。” “哦。”景松有些失落,敛眸跟上玉沉璧出门。 殷柳的阵法似乎很麻烦。 景松和殷柳相看两厌,景松不乐意给他帮忙,殷柳也不待见他,只专注缠着玉沉璧请教问题。 景松闲得无所事事,如果不是玉沉璧在,他才不愿意来这里。 殷师兄那个杀千刀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师尊还给我啊…… 从上午等到下午,再到日暮西山。 景松蹲得双腿都没知觉了,还不见殷柳放玉沉璧出来。 他们到底在里边做什么? 景松实在好奇极了,小心翼翼扒在书房的窗户偷看。 里边传来殷柳和云柏的声音。 殷柳不悦道:“今日是七夕,别让师尊回去了,景松狼子野心,说不定会怎么对待师尊。” 云柏瞟向门口,“可是景师弟就在外边。” “我给师尊的那个题无解,师尊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我借这个由头留师尊一晚,你把景松赶回去。” “好。” 殷师兄你真是好样的! 景松气恨得咬牙切齿,推门就欲进去抢玉沉璧。 “殷柳。”忽然又听见玉沉璧的声音,紧接着玉沉璧出现在景松的视野里,“你这法阵有漏洞,我都给你补好了。” “师尊……?”殷柳面露错愕,“那个法阵很难,您没发现其实是……”无解吗? “难吗?不算难。” 玉沉璧知道他想说什么,给他解释道:“是你钻牛角尖了,有几处地方写的不对,你应该是没注意,所以一错就错导致无解。” “……”殷柳神色复杂,接过玉沉璧递过来的手稿。 “师尊。”景松心情明媚走进屋,上前牵起玉沉璧的手,看向殷柳带着几分得意,“既然殷师兄的问题解决了,那我和师尊就回去了。” 殷柳不依不饶,“师尊等等,晚辈还有不明白的……” 景松只当是没听见,拉着玉沉璧已经出了门。 景松脚下速度很快,气冲冲拉着玉沉璧往山下走。 “怎么了?” 注意到景松情绪不佳,玉沉璧出声问道。 景松语气哀怨,“今日是七夕,师尊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是七夕啊……” 玉沉璧有些尴尬,安抚的揉了一把景松的脑袋,“为师确实没注意,冷落你了。” 景松面露期待,“现在也不晚,还能去山下过节。” 话音未落,景松和玉沉璧迎面撞上了秋萧瑟和夏炎阳。 “玉师叔和景师弟打算下山过节啊?”夏炎阳道,“那你们估计去不了了。” 景松一怔,“为什么?” 秋萧瑟道:“湖水涨潮冲毁堤岸,山下的已经泛滥成灾了。” 玉沉璧担忧,“可有伤亡?” 夏炎阳摇头,“涨潮前的动静不小,湖边的人都很警惕,互相奔走相告,游玩的人撤离得很快。” 玉沉璧看向景松,景松果然已经不高兴了,玉沉璧问:“你还想去哪?” “不去了。”景松赌气回篱笆小院。 “玉师叔快去看看景师弟吧。”夏炎阳朝玉沉璧拜了一礼,“晚辈和秋师弟先回去了。” “嗯。”玉沉璧往回走。 景松也并未走远,停在不远处等着玉沉璧,“师……” “师尊!”云柏急匆匆的来,当着景松的面截胡玉沉璧,“殷师兄被法阵反噬,您快去看看吧。” “松松……”玉沉璧看向景松,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师尊去吧,殷师兄要紧。”景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眶蓦然红了,独自往篱笆小院走,“弟子不着急,回去等您了……” “松松……” “师尊,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您别再犹豫了!”云柏急匆匆把玉沉璧拉走了。 天边已经完全黑了,夜色越来越沉。 篱笆小院里并未点灯。 玉沉璧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刚进屋就听见卧房传来细微的呜咽声。 玉沉璧点亮烛灯,只见景松蹲坐在床边,整张脸埋进胳膊里,正小声的抽泣着。 “松松。”玉沉璧在他面前蹲下,抬手扶上了景松的肩。 “原来师尊还记得有弟子。”景松满腔哀怨,“您怎么不在殷师兄那里过了夜再回来?” “有你木师兄在,用不着为师。” 玉沉璧拉景松起来,“松松别气了,为师明日赔你一份七夕礼,怎么样?” “也不一定要明日。”景松扑向玉沉璧,将玉沉璧按压在榻上,凑过去吻上玉沉璧的脖颈。 玉沉璧无奈,拍了拍景松的后背,“别整日想着这档子事,你木师兄说纵欲过度伤身。” “弟子今日为与师尊过节,策划了许多内容,奈何都无法顺利实行,只剩下这最后一项了。” 景松哀哀戚戚,手上动作却一路向下,解开了玉沉璧的腰封,又扯开了玉沉璧的衣带。 “师尊已经冷落我一整天,现在就别拒绝我了。” 温热的掌心已经贴上玉沉璧的皮肤,胸前衣衫大敞着,已经由不得玉沉璧拒绝还是不拒绝了。 “……”玉沉璧只能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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