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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孽徒男主的饭碗

时间:2024-01-27 01:00:25  状态:完结  作者:金宫

  沈映宵越想越气:啧,他之前干嘛要救人,就该先一麻袋套住那个被锁了灵力、毫无还手之力的“戚怀风”揍一顿。

  火灵分身收回时,那段时间的记忆会随之回归本体,四舍五入就是他揍了师弟一顿。

  ……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沈映宵只好在脑中铺开拳场,熟练地开始了意念揍人。

  ……

  外界,极乐楼的长廊上。

  戚怀风抬起手,隔空烘干了画上去的假烙印。他将沈映宵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打开祠堂的门,把烙好真正印记的分身取了出来。

  剑灵关注着外界的情况,看到这忍不住喃喃道:“你看你师弟,像不像一个操作熟练的糕点师?——美好的一天,戚师傅打开烤炉,取出了……唔,新鲜出炉的他自己。”

  沈映宵:“?”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掐了掐眉心,随意一摆手:“糕点在黄字二号柜第三层的柜子里,想吃就去取,别跟我暗示,我头疼。”

  剑灵一怔:“……”我没有暗示啊。

  不过难得主人透露了点心的位置,简直是意外之喜。它也没辩解,乐呵呵地去了仓库。

  沈映宵回过神,声音从后追上来:“只能吃一盒!”

  剑灵:“……”

  没听见,没听见。我耳背。

  ……

  有的剑灵在开心地吃着下午茶,有的剑修则还在秘境里兢兢业业地卧底。

  牛头管事带着两人穿过长廊阵法,将他们各自送回了房间。

  送完人没多久,腰侧的令牌便闪了闪,城主有事找他。

  戚怀风低头看了一眼令牌,快步走了出去。

  ……

  沈映宵的本体静静坐在床上。

  门外一片寂静,先前的那些客人已经被分散到了各个花魁的房间,马面变成灰了,楼主和牛头在忙,此时走廊里空无一人。

  沈映宵回想起楼主被分身引开前,打量着他和牛头的阴狠眼神,总觉得放不下心。

  “我记得之前戚怀风说……”沈映宵灵光一闪,“不管楼主还是城主,对这里的掌控都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强?”

  剑灵还没吃饱喝足就被拎了回来,闻言警惕地望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沈映宵念头一动,人便出现在了本体的房间之中。

  ——戚怀风辛辛苦苦在楼里卧底,肯定有他的理由。

  既然他说永久烙印真假难辨,那不如干脆烙个真的,免得之后有人非要检查,导致他的小动作败露。

  剑修的行动力一贯很强。说做就做,沈映宵抱起床边的本体,循着先前记下的路线去了祠堂,给本体烙了个真货,又鬼鬼祟祟地将人重新送回了房间。

  房间里比外面安全,本体的衣领被石条拱开,露出一片带着红色暗纹的胸口,沈映宵将衣衫彻底拉开,打算擦去上面的假印。

  看清本体身上,他略微一怔:戚怀风画上去的假印,居然跟真的完全重合,一丝一缕,分毫不差。

  剑灵嘀咕着:“戚师傅原来还是个天才画家。”

  沈映宵:“……”这把剑为何总叫戚怀风师父?

  ……想不明白。

  想起那个欠揍的师弟,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飞快沾着药液,将印记擦了个干净。


第116章

  沈映宵忙碌伪装自己本体的时候, 另一边。

  一个留着络腮胡,穿着一身金钱袍的男人匆匆跑进极乐楼后院,直奔楼主而去——若沈映宵在这, 定能认出这就是内城酒楼里的那个炉鼎贩子。

  楼主回头看到他, 骂了一声:“后院布防是你负责, 可现在神不知鬼不觉就跑了一个,溜进来一个, 你该当何罪?”

  络腮胡愣住:“跑了哪个,又溜进来了哪个?”

  楼主烦得要命,但为了尽快解决问题, 也只能把先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马面似乎逃了, 紧跟着又有人来后院作乱。

  络腮胡捻了捻他乱糟糟的胡子, 眼睛一眯:“那银面人手段诡谲,难以揣摩, 姑且不去管他。但马面一事,定有蹊跷。

  “那小子若是真的动了色心, 哪有耐心将人带走享用?肯定会直接在屋里偷吃——他溜走一事是您亲眼所见, 还是听人转述?”

  楼主想起牛头先前所说的话, 蹙起了眉:“你是说, 有问题的是另一个?”

  络腮胡委婉点头:“并非没有可能。”

  楼主沉默了一下。

  牛头马面甚至他自己, 全都与极乐城因缘极深,除了这里无处可去,他想不出对方背叛的缘由。

  也正因如此, 比起“牛头包藏祸心”,“马面色胆包天”这种事更令人信服, 也更合常理。

  络腮胡看出了他的迟疑:“走吧, 总之先去看看。听你刚才的话, 我还是觉得比起马面,那牛头问题更大。”

  楼主却觉得古怪:“牛头一贯老实,怎会突然背叛。”

  络腮胡哈哈一笑:“牛头有问题你不想信,那马面偷人你怎得就信了?”

  楼主:“……”倒也并非不信,只是觉得古怪。若当真如此,当中定有隐情。而那隐情必须得抓出来。

  络腮胡想了想:“对了,我记得你说,那两个花魁险些逃走?两个被牢牢控制的炉鼎能逃出那么远,楼中必定有人相帮,要么是牛头,要么是马面——这样就好办了,你不是让牛头带他们去种了永久的蚀心印么。”

  楼主点了点头。

  络腮胡:“若牛头是想救人,他恐怕不会老老实实将蚀心印烙上。稍后找那两只炉鼎一探便知。若他们身上没落下永久印记,就立刻抓起牛头拷问,若是有,那便满城追捕马面,总能逮着一个。”

  ……

  验证永久印记的法子虽然不太准确,但毕竟节省时间,楼主自然没有反对。

  他刚才让牛头去附近找马面的下落,此时正好离后院不远。楼主屈指敲了敲令牌,把人找了过来。

  牛头管事飞身落入院中。他目光在络腮胡身上略微一顿,而后抱拳朝两人行礼。

  楼主看了他一眼,忽然上前两步,摘下了他的面具。

  银色牛头下面,露出了一张有些刚毅的小麦色面庞。再一探气息,同之前一般无二,的确就是牛头本人。

  可能是觉得楼主的举动太过古怪,牛头脸上露出几分茫然。

  楼主打量他片刻,又把面具丢回去:“行了,戴上,跟我来。”

  牛头应了一声,整理好面具跟在他身后。

  楼主没回头看,另一人却盯着牛头管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回。络腮胡目光阴沉,其中又带着几分嗜血的兴奋。

  ——马面是从他的那间酒楼升上去的,他清楚那小子有色胆,但不多,至少绝对没多到敢带着两只绝顶炉鼎跑去外面尝鲜的地步。

  马面不像是有问题,那牛头问题可就大了,若这人真的成了叛徒……

  络腮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店里的刑具已经饥渴难耐。

  牛头像是有所察觉,忽然望过来一眼。

  络腮胡毫不心虚地同他对视,咧嘴露出一抹热情的微笑。乍一看颇为憨厚,但戚怀风却知道他定然来者不善。

  他很符合人设地垂眸避开这位副楼主的视线,跟在两人身后。

  一行三人进了阵法,直奔花魁休息的长廊。

  ……

  牛头管事看到他们的去向,便知楼主没有打消对自己的怀疑。

  他宽袖下的手攥了攥,很快又自然地松开,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

  三人进来的那一端,离“戚怀风”的房间更近。

  楼主大步穿过长廊,拐进了这个曾经的“头牌”屋里。

  一进门就看到戚怀风和其他花魁一样,安静地坐在床边不动。自从被送回来以后,他就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像一只放在床上的摆件——这便是被蚀心印操控的人的常态。

  楼主抽出戒尺,走近挑开他的前襟,露出了胸口一片艳丽繁华的阵纹。

  半成品只在心口,永久的蚀心印,却会弥漫到整个上半身,两者的控制力不可同日而语。看这只炉鼎的模样,的确是种下了。

  楼主心情好了一些,他扫了一眼牛头,又当着他的面对络腮胡道:“你疑心病太重。”

  络腮胡没有反驳,只是笑道:“不是还有一个么。既然查,自然要两个都查。”

  他看了看床上的戚怀风:这人是他捡回来的,从酒楼到极乐楼受了不知多少磋磨,牛头若想救他早该救了,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既然正好是今日才出事,那另一个刚进楼的炉鼎,才是重头戏。

  三人出了门,又去了沈映宵的房间。

  推门而入,这边的炉鼎果然也正坐在床边,十分乖巧。

  戚怀风不经意似的扫过去一眼,却忽然察觉不对,目光顿住。

  ……沈映宵上半身的衣物,穿法似乎和他离开前不同?

  逻辑尚未回转过来,他心中便已经咯噔一声,猛地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117章

  戚怀风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 又顿住脚步。他死死盯着地面,心中隐约有些猜测,却不想确定。

  跟他同来的人就没有这么多想法了。两人走到床边, 楼主上前挑开沈映宵的衣襟, 露出了身上大片的血红烙印。

  他挑了一下眉, 看向络腮胡:“如何?”

  络腮胡有些诧异,伸手在那花纹上一按, 蚀心印的独特触感从指尖传来。

  他沉默片刻,啧了一声,收回了手:“是我多想了。”

  垂首侍立在后面的牛头管事倏地抬眸。

  正好楼主和络腮胡直起了身, 穿过两人之间的缝隙, 能看到沈映宵衣衫散乱, 露出的皮肤上印着被络腮胡催动、正淡淡流转着的血色花纹——那绝非能画出来的效果。

  他的手骤然攥紧:……这怎么可能?!

  银色牛头面具掩下了不该有的表情。楼主和络腮胡回过身时没看到牛头管事的脸,于是嘱咐过他看好这些花魁, 两人便又匆匆赶往后院,继续追查消失的马面和银面人。

  戚怀风回过神, 沉默地跟着楼主和络腮胡一起离开了房间。

  等那两人进了长廊尽头的阵法, 他转头就往回走, 越走越快, 嘭一声推开了沈映宵的房门。

  沈映宵还是像刚才一样安静地坐在床边, 乱了的衣衫也没人整理。

  戚怀风抿唇走近,又擦又探了半天,终于确认了一个他压根不想知道的事实:这些纹路不是画上去的。

  ——那本该虚假的永久印记, 居然成真了。

  他许久没有言语,片刻后, 手背上攥起了青筋:“ 我就几眼没看住, 你竟然……”

  “没大没小。”一道嘶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打断了他的话。戚怀风愕然抬头,看到沈映宵居然睁开了眼,此时正有些费力地指挥着他,“给我把衣服整理好。”

  永久的蚀心印没能侵蚀沈映宵的神识,却依旧带来了影响:一抬眼,一张口,每一个本该轻轻松松的行动,此时都像在一团厚重的胶体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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