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一会儿自己做着题,傅寒洲那种变态会真的拉开自己的裤子,然后用那玩意戳自己…… 越想脸越红,整个人都像被蒸熟了。 姜洛洛声音凶巴巴的,在那里威胁人, “我已经会做题了,傅寒洲。” “现在我要睡觉了。” “你再不放过我的话,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沉默的片刻过后,傅寒洲放开了他。 姜洛洛火速上了床,连鞋子都被甩飞了。 爬到床上之后,他又伸出小脑袋,微微红着一张小脸看向傅寒洲。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变态版的傅寒洲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手里正拿着一条校服长裤,在口袋里找着什么东西。 但是明显他没有找到,所以脸色并不好看。 “我可没见你的东西!” 姜洛洛脑袋上顶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小脸绯红,声音软的像被水浸过,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没碰你的东西。” 傅寒洲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 “今天还有人来过我们宿舍吗?” 姜洛洛两只手揪着被子角,软红唇瓣开开合合,迅速出卖封承霄, “有,早上的时候你去上课,封承霄来过一趟。” “但是他很快就走了,他也挺有钱的,应该不会偷你的东西。” 傅寒洲冷笑,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他是不会偷我的东西。” “但他会偷你的东西!”
第527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23 偷我的东西? 姜洛洛心底腹诽,不以为然。 他现在可是个穷光蛋。 还是个连床被子都没有的穷光蛋。 穷得可怜,把他拎起来抖搂几遍都掉不出来一个子儿。 封承霄能偷自己的什么啊。 再说了,自己也没有东西给他偷啊。 脑袋上顶着被子的少年颇不以为然,嘴里小声咕哝了一句“我才没有东西给他偷”,然后又慢吞吞地把脑袋收回去了。 他今天简直太辛苦了。 又被亲,又被嘬,又被戳。 忙得要死。 还是早早睡觉犒劳一下自己吧。 被子一卷,他缩进里面睡觉了,只剩下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脸黑成了锅底。 傅寒洲顶着被掏出来的比脸还干净的裤兜,一张俊脸沉着,气压极低。 封承霄! 好样的。 真是好样的。 早上他起床去晨读,倒是便宜了姓那个封的,直接趁自己不在溜进来了。 还顺路偷走了被自己藏起来的东西。 他可真行啊! 傅寒洲面容冰冷,阴鸷的视线盯着虚无处,气得欲火尽数褪去,恼火席卷而来,妒火心头沸腾。 该死的封承霄。 无耻又碍眼。 还是早点让他消失好了。 - 当天晚上,姜洛洛休息得格外好。 一夜无梦,醒来都神清气爽。 他还记得傅寒洲要给自己买芋泥小方的承诺,于是乖乖跟在对方屁股后面,一口一个甜甜的“哥哥”。 傅寒洲说话算话还跟大方,一口气给他买了一堆甜品。 姜洛洛美滋滋的,熟练地指挥着傅寒洲提着袋子,耀武扬威地走到前面去了。 回到教室里的时候,一群小弟拥了上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到了站在姜洛洛身后的那位杀神。 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格外吓人。 他们连问候大哥的脸还疼不疼这句话都没来得及出口,迅速作鸟兽状散了。 仅仅一夜,同学们就发现姜洛洛和傅寒洲似乎又和好了。 真假少爷的戏码发生的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一脸好奇,盯着姜洛洛几乎能盯出个花来。 然而还没看多大会儿,一道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切断了他们热切的视线。 像是雄踞在山洞里的恶龙,占有欲极强的守护者,自己掠夺来的珠宝。 连别人看一眼都觉得是觊觎。 后背凉飕飕的,同学们迅速收回了视线,开始做卷子了。 上午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他公布了下周要期中考试的消息。 教室里哀嚎一片。 临下课的时候,带着标志性地中海发型的班主任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在那里做题的姜洛洛,忍不住皱了皱眉。 姜洛洛可是个什么也不会的笨蛋学生。 有他在班里,平均分不知道得拉多少呢。 以前的时候,因为他家里有钱,自己能得到外快,所以忍着他。 可是现在,姜洛洛回了自己的家,穷的叮当响,更不可能给自己半毛钱的好处。 要是期中考试再让他耽误耽误,班级平均分考不到前几名,他今年评高级教师职称的计划又要因为几分之差泡汤了。 他捻了捻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眉头皱了皱。 上次和他父母联合,都没能把姜洛洛开回家。 看来,必须抓紧找机会把他弄走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搓捻着下巴的动作停了停。 目光更幽深了。 - 当天下午,语文老师宣布了下周要开始演讲比赛,让大家踊跃报名。 举手的人稀稀拉拉,屈指可数。 语文老师默默看了一圈,临下课的时候把傅寒洲喊走了。 从那天她找过傅寒洲谈话之后,校里的领导又专门找过她谈话。 话里话外不过是两层意思,一是要让她对傅寒洲多加关照,帮助他的学习;另一个则是在各种活动上,都尽量要让傅寒洲多露露脸。 s城傅家未来的继承人都在他们学校大放异彩。 这无异于是最好的招生广告。 傅寒洲刚一进门,语文老师就格外和蔼地把他叫了过来,询问他最近的学习状况。 傅寒洲对答如流,心头却在想着如何辅导姜洛洛写作文。 他的作文写的太干巴巴,要不是字体看得过去,怕是连二类文的分数都拿不到。 班主任也推门进来,只是目光扫到傅寒洲之后,改变了走进来的动作。 他趁着没人注意,又迅速把门关上了。 教室里,姜洛洛正在拖着小脸看傅寒洲给他找的作文选。 一群杂七杂八的声音在那里喊他“大哥”,姜洛洛有些烦的挥了挥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班主任的声音响起, “姜洛洛!” 这道洪亮的声音吓得姜洛洛一个机灵,手里的作文选都快掉在地上了。 “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班主任一伸手,发现是作文选之后脸抽了抽, “下节课要上音乐课,你去音乐老师那里帮他搬乐器。” 姜洛洛有点怕这个地中海秃头班主任。 他“哦”了一声,站起身来。 “大哥,我帮你搬!” “你不用去,大哥,我们几个去帮你搬!” “你们不许去!”班主任的声音喝起,音调高亢。 “天天就知道逃课出去玩,你们几个有一点心用在学习上吗?等到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只要你们考的不理想,我马上给你们家长打电话!听到了没有!?” 几个人不情不愿,停下了往外走的脚步。 “在这里充什么义气!这是教室,不是混社会!” 班主任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又看了一眼姜洛洛, “还不快去?你也想被叫家长吗?” 听到叫家长,姜洛洛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他迅速把书收好,一溜烟跑没影了。 班主任踱着步子的往外走,刚刚挨过训的那几个人还想跟出去,又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滚回去,抄写班规,不写完10遍不许下课!”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 音乐老师的办公楼和其他的小科老师一样,在另一栋艺术楼上。 他顶着太阳跑了好久,跑到额头上都升起密密的汗珠,才终于跑到了大厅走廊里。 艺术生们上课都在专用的教室里,教师区这边很安静。 走到某个挂着牌子在办公室门口时,姜洛洛敲了敲门,然后听到一声“请进”。 他推门进去,见到了原主印象中的音乐老师。 在他的记忆里面,音乐老师并不常给他们上课,仅有的几次见面,他对自己都很恭敬。 但现在自己不是富家大少爷,他肯定不会再用恭敬的态度对待自己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毕业之后,自己就不会和他们再有交集。 姜洛洛快速开口,“老师,下节课是我们班的音乐课,你有什么乐器课上会用到,我帮您搬过去吧?” 音乐老师是个30多岁的青年男人,穿着纯色的白衬衫,带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姜洛洛同学。” 他朝少年点了点头,目光上下扫视,缓缓开口, “正好,下节课讲到琵琶,你帮我搬过去吧。” “跟我来这边。” 他率先出了门,朝着乐器室的方向走去。 除了偶尔的琴声和歌唱声,这栋楼算得上安静。 在这所学校教书的艺术类老师,家里都非富即贵,来这里教学只是为了有个正经工作,所以底气很足,没课的时候连面也不露。 整个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走到乐器室的门口,音乐老师左右看了看,用钥匙打开了门, “在里面,红木装的那个就是,你把它抱出来就行了。” 姜洛洛走了进去。 纤细的身影落在空荡荡的纯白色乐器室里,显得越发脆弱而楚楚可怜,像是长在悬崖上的小白花,游人还来不及将它摘下来,只是风吹的稍微大一点,他就要左右摇晃了。 弱不禁风,纤细娇美。 音乐老师扶着自己的眼镜,贪婪的目光透过薄薄的镜片,一寸一寸地打量着那个小小身影。 从他笔直的身段,到落在校服里空空荡荡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弯腰蹲下时隆起的诱人弧度。 他似乎是有些渴,咽了咽口水。 然后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很多年前,他曾经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艺术生,但后来为了安稳,娶妻生子,在学校里做了老师。 即使孩子都已经四五岁了,但他依旧阻止不了内心的渴望。 他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子。 就像眼前的姜洛洛。 可曾经的姜洛洛背景实在太雄厚了,即使他家境富裕,也不敢朝其伸出自己的手。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他。 可谁知道,命运就是如此奇妙。 一转眼,天之骄子成了鸠占鹊巢的假少爷,被打回了原形,送回了贫民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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