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序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你怎么这么保守?” “只是表演一下,拍一些照片而已,我又不会真的让那些人动你。” “这样吧,我给你个面子,让你带上面具,这样总可以吧?” 姜洛洛握着自己的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扇对方的脸,而是用平稳的声线和对方交流: “序哥,我真的接受不了。” 严之序脸上嬉笑的表情也一点一点冷了下来,他看着姜洛洛,唇边勾着一抹冰冷的笑: “姜洛洛,你不要不识抬举。” “今天的这些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他抬起手,给房间里的其他人吩咐道:“让摄影师就位,准备表演!” 被吓到的姜洛洛后退一步,但由于腿上的力气无法支撑,踉跄了一步,差点坐在地上。 还好扶着身后的栏杆才勉强支撑着。 严之序有些邪气的眼光打量着他,忽而轻轻的笑了笑: “你不会是还做着,让靳闻洲来救你的梦吧?” 严之序微微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栏杆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洛洛,声音带着逗弄: “他不会救你的。” “靳闻洲去参加的会议很重要,直接关系到他名下一些公司未来10年的发展。” “要不然,我们怎么会选择今天?” “所以我劝你尽早认清现实,靳闻洲只要脑子还清醒,就不会抛下那个会议来找你。” 房间里传来敲门声,“二少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严之序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一点点放大。 “好好享受今天的体验吧,姜洛洛。” “说不定,这会为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呢!” 紧贴在栏杆上的人小脸酡红,眼睛里的雾气弥漫的几乎要沁出水来,连裸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指都泛着莹莹的粉。 抓着栏杆的时候用力到指尖发白,漂亮的骨节弯出的弧度都格外漂亮。 严之序眸子里燃烧着兴奋的火光,挥了挥手: “把人带走!” 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小叛徒抓这个瓷器摆件,挥舞在手里, “严之序,我没有惹你,你不要这么过分!” “我过分?” 严之序轻嗤一声,“我愿意让你为我办事,是给你的福气。” “别那么多废话。” 他挥了挥手,门口过来的人朝栏杆旁边的小美人逼近。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感受着自己越来越软的身体,姜洛洛一颗心简直要从肚子里跳出来,连掌心里都沁出了密密的汗。 “给我们序哥办事,是你祖坟上冒青烟。” 走过来的那人也笑着,一脸的谄媚: “你竟然还敢给脸不要脸!” 他说着就要伸手来抓,姜洛洛闭了闭眼睛,两只手举着瓷器花瓶,朝着来人砸了过去。 他中了药本就动作缓慢,那人轻轻一闪,很轻松的就把瓷瓶夺了过去。 让人有些猖狂,把手伸过去想要摸小美人的脸。 站在旁边的严之序脸色微变,一脚踹了过去: “妈的,你也配!” “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严之序有些烦躁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口,然后一把拉着姜洛洛的胳膊: “走,我带你去!” 他一只手拽着姜洛洛,把人拽得踉踉跄跄的跟着他,嘴里还在那里解释: “欲笙的每一位表演者,上台之前都会换上当天表演的服饰。” “为了迎接今天要到来的你,我可是下足了心思。” “就连你的衣服,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 “一会儿肯定特别漂亮。” “台下那群狗,能把他们馋死。” 严之序眼底光芒大盛,拽着人到了更衣室门口。 他一脚踹开门,又扭头去看跟过来的人: “本少爷过来还用你们看着吗!” “滚蛋!” 几个跟过来的人对了对眼色,然后立马听话的点头: “那二少爷,表演快开始的时候,我们过来接人。” 严之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滚吧!” 说完话,他就继续半携持着半拎着姜洛洛,朝房间里面走去。 然后“哐”地一下关上了门。 姜洛洛眼里含着一汪泪水,惊惧地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严之序也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把姜洛洛丢到沙发上之后,又走过去顺便把门锁好。 他摩拳擦掌,有些跃跃欲试: “其实这间房的隔音不错,关上门之后,外面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 “我哥要知道我这样,又得揍我。” “但是你一看身体就这么弱,肯定不经玩。” “算了,还是先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吧。” 严之序轻轻笑了笑,然后朝着左前方走去,打开衣柜。 这个房间的衣柜非常大,上中下三层,空间广阔。 严之序拉开最显眼的那扇门,黑色的衣服架子上,挂着一些衣服。 又或者说,这种裁得稀碎的布条,甚至算不上衣服。 “你自己换,还是我给你换?” 沙发上的人神智似乎是有点不清晰,被烧红的眼睛呆呆的看了他两秒,然后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努力往沙发深处缩去。 “看起来,似乎你也没办法跟自己换了。” “那就我来吧。” 严之序带着衣服架子,高高兴兴的过来,慢条斯理的把衣服从架子上面拆下来, “其实本来,我不想给灌那些东西的。” “但是,没有这些药物影响的话,我担心你心理防线太高,根本就撑不下去。” “一个愉快的初体验也是好的,对吧。” 他说这话的功夫将衣服从架子上拆了下来,放在沙发上之后,就伸手去解姜洛洛的衣服扣子。 被药效影响的人红着双眼睛,手指尖紧紧绷着,像是蓄力的小猫。 见严之序更近一点贴近他,他努力挥手,然后朝着严之序的脸上扇去。 只可惜药效的作用下那点力气太小了,轻飘飘的,只有指甲刮过脸皮的时候,留下一点红痕。 严之序动作一停,他摸了摸自己脸皮,敏锐的感觉到有点刺痛。 在定睛一看指腹上,赫然有一点血丝。 严之序抬了抬眉毛,他并不生气,反而眼底的愉悦更浓。 像是鲜血刺激了他,让他更兴奋。 “你喜欢抓我的脸吗?” 严之序兴致勃勃:“那等你表演完,我让你抓个够好吗?” 眼眶红红的小美人瞪着他,像是在骂他是变态。 可是他这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模样,却更强烈的刺激了严之序暴虐的心。 严之序喉结滚动,伸手去撕姜洛洛的衣服。 姜洛洛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雾气迷蒙的眼眶里闪过一丝震惊的清明。 严之序动作一顿,似乎是被他眼睛里的光芒吸引了,想要跟着转头去看。 姜洛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刹那间捧住了严之序的脸,制止了他向后看的动作。 严之序疑惑地“嗯”了一声。 就见到小美人眼睛里含着一汪水,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缝: “我、我好热……” 严之序的注意力瞬间从转头的动作挪到了小美人的脸上,他弯了弯眼睛: “热吗?” “那一会儿表演完,我帮你降温。” 小美人咬着嘴巴不说话,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脆弱到了极点。 严之序喉结滑动几下,手掌继续用力,意图撕开对方的衣服。
第295章 禁欲大佬又听到小笨蛋的心声了28 他太专心,以至于没有听到身后逼近的轻巧脚步声。 小美人一脸的隐忍,像是黏在蜘蛛网上的蝴蝶,因为无力挣扎而越显脆弱困顿。 他这种默默承受的表情,更进一步的刺激了严之序的暴虐欲。 然而还没等他把衣服完全撕开,就听到身后鞋子踩在地上的异响。 严之序拧眉扭头,紧接着就对上了一双艳丽非常的脸。 与此同时,后颈传来一阵尖锐刺痛,伴随着冰凉液体注入皮下组织的感觉。 严之序一拳把人挥开,刚准备开口叫人,被他压在身下的小美人举着抱枕,捂住了他的口鼻。 又努力压着他,往沙发的另一边推去。 而刚刚被他一拳挥得倒退几步的艳丽少年,眼底深埋着浓重的恨意,三两步冲了上来。 和举着抱枕的姜洛洛一起,两个人全力把抱枕按住,按下去遮住了严之序的脸。 他们两个身形都不算高大,又都是自小娇生惯养,力气也算不上大。 本来按照严之序的体格,挣扎逃开绰绰有余。 然而他只是刚刚开始挣扎,就感觉无力感袭遍了全身,是刚刚注射在他脖颈上的药剂作用! 严之序喘不过气来,挣扎越发剧烈。 而他挣扎的越是剧烈,那种四肢酸软的无力感就越是明显! 严之序又气又恨又恼怒,但他只能被这两个他平时不放在眼里的小东西,被按的越来越紧。 被按在抱枕下面的人剧烈挣扎了几下,然后动作瞬间僵硬起来,失去了挣扎的力度。 累的汗涔涔的姜洛洛一惊,扭头去看身边的乐年年,声音颤抖了几下: “他……他不动了!” “不会是死了吧!” 乐年年眼皮也跳了跳,眼底的恨意消解了一些,对着姜洛洛柔声道: “别担心,估计是那个药剂起作用了。” “你先把手松开吧。” 姜洛洛“嗯”了一声乖乖的点了点头,手指松开的时候还在颤抖着。 乐年年也慢慢挪动着抱枕,把严之序的脸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他是恨这个毁了他一辈子的男人。 可是这一辈子他打算好好的活,他想陪着爸爸妈妈和爱的人,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他当然恨不得严之序去死。 可是他不会去当杀人犯。 乐年年心头跳了跳,把抱枕拿了下来。 严之序闭着眼睛,手指无力的垂着,整个人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跳两下,看起来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体征。 乐年年有些害怕,他深呼吸了两下,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指探到严之序的鼻子下面。 姜洛洛也紧张的不行,一张小脸粉粉白白湿漉漉的眼睛睁得格外大,尾音颤了颤: “他没气了吗?” 乐年年就跟被这句话烫到了一样,整个人抖了抖。 “我没感觉到他的呼吸。” 话音落下的瞬间,沙发上失去生命体征的人猛然睁开双眼,一把拉住乐年年的胳膊使劲拽过来,另一只手掐住了乐年年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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