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鹤见朕打了个哈欠问朕是不是困了,朕点了点头:""朕先去睡会,一会吃饭了叫朕。""唐逸鹤低声说好,跟着朕走到了床边。朕迷迷糊糊地问他:""你也要睡吗?"" 唐逸鹤摇了摇头,帮朕拆下发冠,放下帷帐。在朕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朕似乎听到了唐逸鹤说:""陛下,好梦。"" 这个梦似乎很长,朕起来只记得一个模糊的人脸和恐惧的情绪。果然在男同小说里,连梦都会变得奇怪——我被一个人上了,您说这奇不奇怪。 一个皇帝,谁敢上?也不怕朕k了他的头。 ""陛下?"" 唐逸鹤听到了朕起床的动静,站在帷帐外面小声问:""您醒了?"" ""醒了。"" 唐逸鹤听到这才拉开帷帐,光一时让朕睁不开眼,朕又躺了下去问他:""朕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叫您吃午膳,您都没起。""他把帷帐勾起来,扶着朕起身:""正好晚膳来了,吃点东西。"" 两个时辰,怪不得这么累,睡得浑身乏力。 唐逸鹤原本是想帮朕把头发挽起来梳成发髻。朕一想过不了一会又要睡觉了,便让他用发带随便绑了绑,免得麻烦。 怪不得人其他皇帝都要找个妃嫔吹拉弹唱,冬天也太消磨人的意志了,随时让人摆烂。
第35章 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这个本应让人休息的日子。在朕成为皇帝后变成了最忙的一天,白天听回来的官员述职,晚上还得办宴会顺便开表彰大会,顺便玩弄一下人心。 朕是想一想都觉得烧脑。 在述职大会上,朕见到了刘路——太后的青梅竹马,傻子刘耀他爹。 他看着也就三十多的年纪,不像是刘耀那么傻白甜,更加沉稳一点。那双和刘耀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眸子,充满了算计,让人觉得就像是被蛇盯着一样。看着有一米八九的个子,常年在西北驻兵,让他的皮肤看起来比较粗糙。 下朝后他来办公室找我。小允子这个平时胆大的人连看都不敢看刘路一眼,搁其他大臣早就用眼扫描好几次了。 ""臣此次……没有什么奖励吗?""刘路坐在椅子上眼神轻佻地扫了一遍朕。 朕被看得不舒服。不过这样也好,肤浅的人容易掌控。 朕让小允子拿出来南海上贡的珊瑚、万两黄金和一处京郊的宅子地契:""可怜了刘将军跟着朕受委屈,这些算是赔礼。"" 刘路却笑了,是那种嗤笑:""陛下倒是成长了。""他的眼打量了一圈朕,就像是捕猎者锁定了猎物,收藏家拿着放大镜去看藏品:""看来陛下是完全不在乎解药,那臣告退了。"" 解药? 什么的解药? 吓得朕赶紧找太医把脉。按理说来,每天都有平安脉,有毒应该早就出事了。 在得到太医再三保证后,朕的心放了下来。估计是嫌朕给的少,编了个事。 太后的青梅竹马怎么会如此没脑子。是觉得西北天高皇帝远,有了贰心吗?看来今晚得找宋萐去聊聊把李从扔到西北的事了,毕竟武将朕目前只能动李从和唐逸鹤。 唐逸鹤得管羽林军,也没有西北的基础无法服众。李从的背景和站队倒是刚刚好,又服众,又不会太刻意。 太后不知道从哪知道了刘路刚刚来过,匆匆的从福寿宫赶过来,甚至连耳环的流苏都拧在了一起。 ""陛下……""太后似乎很担心我出事,叫得很急甚至还带着重重的喘息声。等到他看到朕没事,又恢复了端庄的模样,手整理了一下流苏问朕:""刘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跑这么急来救青梅竹马的?怪不得刘路敢跟朕这么说话,原来太后保着呢。 朕一边应付着太后,一边想着哪个新生代能使,把刘路撸下来给太后当面首。 孙之为家里的嫡子孙长瀛似乎是这次武试第一,回头去礼部跟这老头唠唠嗑,看他愿不愿意把儿子扔到军营里历练去。 好在后面还有个宫宴,太后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被侍女提醒要回去梳妆了。 阿弥陀佛,我一直骂今天行程密切真真是错怪了人家。没有宫宴,朕何来这安静的一个时辰,朕何来这个宁静的午后,朕何来时间去吃饭!让我们一起对宫宴说:谢谢!thank you!阿里嘎多! 不过宫宴麻烦也麻烦,朕竟然还得换件更沉的衣服。 该死的礼制,朕即使是冒牌CEO也有穿便装的权利啊!
第36章 刘路 昨天的雪还没化完,混着灰尘堆在宫墙底下,阴湿出一条深红的线,随着雪堆的起伏蜿蜒。 ""陛下,您要的地契我拿来了。""小允子掀开帘子把地契递给了朕,轿子外面的风随着敞开的小缝吹了进来,冷得朕打了个喷嚏。 最近身体是越来越弱了,开春了得锻炼去。 办宫宴的干青宫离御书房比较远,再加上雪天路滑,走得慢了些,朕在宴席开始后一炷香才进去。 朕落座后往下看了一圈,给宋君辉的位置果然是空的。这孩子就是太轴,当时唐逸鹤入关的时候,他就想自缢,嘴里还念叨着""臣是罪臣之子,于情于理陛下都不应留我""。被朕骂了一顿后倒是不寻死了,但什么活动都不参加。 可惜了个好苗子,朕还说要是他出席,牵制刘路的人选会再多一个。 往旁边瞥了一眼,宋盈拉着惠嫔的手朝朕望着朕——脸上写着想溜。朕眨了眨眼示意朕批准了。这丫头倒是没良心,头也不回地拉着好姐妹就跑。 唉……女大不中留,我这个哥哥估计早就是空中尘埃了。 太后自从朕进了门就一直看着朕,忧心忡忡中带着点犹豫。朕一想她给朕灌的回魂汤,就觉得如芒在背,脊柱发寒,连忙低下头喝酒。 好似是喝多了,整个人都感觉晕乎乎的。就像是有人在我的眼里装了万花镜,碎片拼凑变换,让人眼花缭乱。 ""陛下,太后娘娘见您醉了,让您去休息。"" 这小宫女说的正合我意,于是我起身跟她去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会我宫里不应该走这条路才是。 朕四周看了一下,身边的人也只剩下小允子了。朕悄悄把小允子拽到身边,低声跟他说:""你一会要是觉得朕有危险,就把唐逸鹤叫过来。"" 他眼底有些犹豫——好嘛,估计早就被太后收编了。朕看这样子,装作生气厉声道:""你觉得是太后能保住你,还是朕能?""听到朕这么说,他倒是怕得身子一哆嗦,连忙小声回应道:""遵命。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明个奴才自己去领罚。"" ""将功补过。""朕侧过头看着他,""一会知道朕进了哪间房,赶紧去找唐逸鹤。"" ""是。""小允子身子伏得更低了些回朕。 太后这次又想做什么呢?应该不会危及朕的性命,要是想取我性命有千千万万种方式,不至于这么麻烦。 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回廊,朕原本还能记住点,到后面拐来拐去就完全转了向。希望小允子能记住…… 侍女带着我进了一间小屋关上了门,屋内只燃了一处烛火,周围昏昏暗暗,朕什么也看不清。 屋内好似有什么动静,朕拎起门外的花瓶小心翼翼地向屋内探去。只见刘路只穿了一件上衣坐在床上,身下有位赤裸男宠吞吐着他的下体。他看见了朕把男宠推到旁边,敞开腿跟朕笑着说:""陛下来了。奖励是不是应该给臣呢……"" 他边说还边往前坐了坐,好似干这种腌臜事的人本该是朕。 朕是皇帝又不是娼妓! 朕一个花瓶扔了过去,破碎的瓷器溅到他们二人身上划出血痕,压着火说:""朕只当将军喝醉了!明个去领十大板!"" 刘路毫不在意,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抬眼看朕:""荇儿最近脾气爆了些,是忘了身上的药了?"" ""今天可是发作的日子,荇儿别后悔。"" 朕的头越来越晕,刘路到底给朕下了什么药?朕的疑惑在脑子里打转。 好似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子乏力的劲就越大。 朕想……朕得溜了。 该死的,门怎么锁住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朕身后,刘路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陛下是想跑吗?还是觉得每年跟臣一次觉得乏味,要玩情趣。"" ""情趣""二字轻佻地上扬,在宣誓着刘路的得意。仿佛朕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在案板上跳了跳,表演了个节目。 朕拔下头上的簪子紧紧地握在手里,在想是往他几把上插还是往眼睛里插。 你奶奶的,皇帝都敢年年上。齐王死在你前面都觉得冤,要能托梦早就在梦里谴责你个王八蛋几千回了。
第37章 菊花 也不知刘路下的是什么药,药效还挺猛的,让朕连个簪子都拿不住。 也是,原身孔武有力都能被上,药效不猛也上不了。 难不成今晚真的就是菊花不保了……我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人干屁股。你说要是唐逸鹤那种干我,我兴许还可以,毕竟年轻帅气;你个大我两轮的糟老头子即使保养的再好,干跟你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就不羞愧吗? 朕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死死攥着衣服,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带着春药味,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模糊。 唐逸鹤,这兄弟靠不住啊,掉链子!看来我的今天屁股难逃此劫了。 就在朕绝望之际,外屋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朕因为药效眼前都是模糊的,只能看到唐逸鹤跟刘路打了起来。 应该是唐逸鹤打赢了,不然他不会说那句""刘将军这般不雅出现在陛下面前,这是替陛下打的。"" 朕头一次听他这么生气的声音,声调都拔高了两阶。 ""带朕走。""朕强撑着精神望着模糊不清的唐逸鹤说。直到眼前都是紫色色块,能闻到唐逸鹤身上的檀香味朕才放心晕了过去。 谢天谢地,屁股保住了。 再次醒来,相同的是身上乏力发热。不同的是——朕全身赤裸,有个人在吞吐我的命根子。 朕定睛一看,连忙抽身,还好唐逸鹤及时松嘴,命根子差点折在里面。朕痛得眼泪直接溢了出来,捂着命根子问唐逸鹤干什么。 唐逸鹤眼皮一抬,从我的指缝之间又握上了我的命根子:""太医说无药可解,只能让陛下释放出来。"" ""那你也无需如此,你是朕的将军!是朕的……"" ""臣本就是陛下的妃嫔,服侍陛下是臣的职责。"" ""你……"" 朕原本还想说唐逸鹤,谁知这小子不讲武德,用生了茧的手指抠弄朕的马眼,朕直接被刺激得身子一颤。 唐逸鹤又把头埋在了朕身下,吞吐着。温暖狭小的口腔包裹着朕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他这小子还使坏,用舌头抠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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