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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

时间:2024-01-26 06:00:16  状态:完结  作者:谢客风

  萧惟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能不经过太上皇随意调动御林军的人,整个离国,只有江上青一人。”

  宴书澈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镜村被屠这件事,是江上青做的?”

  萧惟噤了声,神色凝重地点了下头。

  宴书澈惊得差点儿站不稳身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镜村被屠这件事会和江上青有关系。

  当初镜村出事,江上青重伤,根本没有人会将怀疑的目光放在江上青身上。

  “萧惟...”宴书澈攥紧那块儿衣角,喃喃道,“江上青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让我们怀疑离弘?”

  “属下也不清楚,属下也想不通,”萧惟咬了下嘴唇,语气有些苦涩,“若皇后娘娘和顾公子得知镜村被屠与江上青有关,可就糟了。”

  宴书澈咽了咽口水。

  没错。

  镜村可是顾淮之和林序秋出生的地方。

  对他们两人来说意义非常。

  江上青究竟为什么要屠了镜村,还需要查。

  可若查出来真是他做的,这件事就彻底完了。

  宴书澈最终只能将衣角塞进袖间,叹了一声,“先走,到时我回去和逐渊商议一番。先不要打草惊蛇。”

  萧惟:“是。”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迈开脚步,离开了这所宫殿。

  ......

  练武场之内。

  云逐渊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场中两个人切磋。

  离景和江上青的武力值大差不差,能打个平手。

  也不知是不是江上青在刻意让着离景的缘故。

  按理来说,江家人的武功不会这么...这么没有攻击性。

  云逐渊敛了敛眸。

  离景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虽然小时候也在宫中习武,但习得也都以防身术为主。

  江上青就不一样了。

  而且他明知离景要和他切磋,是还记着那一闷棍,他也并没有让自己被离景打到。

  在当今陛下面前都不肯弯腰臣服,真是......

  忽地,不远处传来了宫人的高声禀告:“皇后娘娘驾到——”

  云逐渊诧异地回头望去。

  林序秋竟然来了练武场。

  离景和江上青也停下了切磋。

  “陛下,”江上青恭敬道,“皇后娘娘来了,臣...”

  话还没说完,某皇帝就木剑一丢,几大步走向了林序秋的方向,连句话都没说。

  江上青一愣,失笑着垂下头。

  “你过来做什么?”离景走到林序秋的凤辇旁,略带埋怨地看着他,“不是叫你在房中休息?”

  宫人:“参见陛下...”

  离景摆了摆手,“问你话呢!”

  林序秋:“我休息了一会儿,实在无趣,便想来看看你们切磋如何。”

  离景不满地看向那群宫人,“你们这么听话?皇后想来你们就抬着他来?”

  宫人面面相觑,“陛下......奴婢...”

  “行了你,别为难宫人,”林序秋无奈至极,“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人临走前,还贴心地将椅子搬到了凤辇旁。

  离景拽着林序秋的手,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你是不是想为夫了?”

  林序秋含笑道:“是。臣想陛下了,陛下还有别的问题吗?”

  离景立刻喜笑颜开,“没有了!”

  云逐渊忽然开了口,“阿宴呢?”

  “和萧惟去窃窃私语了。”

  云逐渊慢慢放下茶杯,“那臣去寻他。”

  “不必寻了!”宴书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练武场,“我来了。”

  云逐渊还没等迎上去,江上青就在后面悠悠地问了一句,“淮之呢?”

  宴书澈反倒一怔,“顾公子?他不是和序秋一起过来的吗?”

  林序秋轻咳一声,“哥哥他...他...”

  四个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林序秋身上。

  林序秋顿了一顿,“哥哥应该是...”

  忽地,顾淮之的声音隔得老远响了起来,“臣去出恭了,想着皇后娘娘心急,便没让他等臣。”

  林序秋偷偷松了口气。

  宴书澈笑着看他,“原来如此。”

  云逐渊依旧没作声,只牵着宴书澈一道坐下。


第212章 家宴

  见到自己的爱人来了,三人都停下了手中别的事。

  各个坐在自家夫人旁边,乖得不行。

  众人无言了很久,还是顾淮之先开了口。

  “陛下,皇后娘娘,云督主,宴少主,臣想在江府中设宴,不知诸位可愿赏光?”

  听到这话,宴书澈先是一滞,神色有几分复杂地说:“顾公子,设宴其实不必,若你想大家一起吃顿饭,由陛下在宫中设下一场家宴即可。”

  云逐渊:“不想看见离弘。”

  宴书澈“......”

  离景和林序秋对视一眼,前者先说:“若在宫中设家宴,太上皇、太后、还有舒太妃她们,都必须要请。”

  顾淮之眸色闪了闪,接过话,“没错,臣并不想有那么多无关人等。”

  宴书澈不说话了。

  林序秋沉思了一会儿,“那便随你。家宴定在?”

  顾淮之:“明日。”

  “这么心急吗?”林序秋有些不解,“来得及吗?”

  顾淮之微微一笑,“又不是很多人,只有我们,有什么来不及的?”

  林序秋想了想,“也是。”

  “那便说定了,”顾淮之起身,对离景和林序秋行了个礼,“明日酉时,臣在府中静待各位到来,臣先告退了。”

  江上青也行了个礼,跟着他一路离开了练武场。

  两人走后,宴书澈蹙了蹙眉,“江府的家宴...”

  林序秋沉着声音,“罢了。哥哥之前就说过,想待事情结束之后,与我们在江府吃顿饭,去便是了。”

  宴书澈低下头,将话憋了回去。

  他总觉得这次家宴不对劲。

  就算是吃饭,也没必要这么着急。

  离景这才刚刚登基。

  离弘还没有死,事情也没有彻底结束。

  沉默很久的云逐渊忽然说:“陛下,臣也和阿宴告退了。明日去江府,臣还需要回府准备份礼物。”

  离景颇为意外地挑了下眉,“真难得。你还知道不能空手去。”

  云逐渊:“臣自然比陛下想的多。”

  离景:“......”

  迟早!

  他要打这个弟弟一顿!

  待宴书澈两人也离开,林序秋歪头看向离景,“你说你,成天与逐渊置气做什么?好歹是一国之君。”

  “阿序难不成是觉得我心胸狭窄吗?”离景委屈不已。

  林序秋一哽。

  心胸狭窄倒是没觉得。

  记仇倒是挺明显。

  不过这两者似乎可以混为一谈?

  但看到离景委屈的模样,林序秋又不忍心直说,只能委婉地提示道:“阿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待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前,你不必如此心急。”

  离景:“你嫌弃我。”

  林序秋:“...我不是那个意思。”

  离景:“阿序,我不开心了。”

  “那你想怎么样?”

  离景倏地起身,直勾勾地盯着他,“这样吧,我将你抱回凤仪宫如何?”

  林序秋咬牙切齿,“你是想让所有人都觉得你被美色所迷吗?”

  离景气恼地再次坐了下来,“我堂堂皇帝,连跟自己的夫人卿卿我我都不可以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做个闲散王爷来的舒心。至少我在王府中想抱着夫人来回走,没人敢置喙一句。”

  林序秋瞪大眼睛,“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

  谁知,离景又开始唠叨上了。

  “我真的很不开心。你是我堂堂正正娶回来的皇后,我为什么连抱你回宫都不行?我知道我是皇帝,但我也是你夫君啊?阿序你说是不是......”

  林序秋烦躁地闭上眼。

  这人一唠叨起来,真的要命!

  离景还在碎碎念,“阿序你怎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理我,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林序秋忍无可忍,“抱抱抱!”

  离景立刻窜到凤辇旁,将林序秋身上的缎被盖好,就将人抱了下来。

  林序秋靠在他颈边,任由他欢欢喜喜地迈步往凤仪宫的方向走。

  许久,林序秋开了口,“阿景,其实你可以说实话的。”

  离景笑了笑,“怕我说实话你会嫌我腻歪。”

  林序秋:“怎么会......”

  “我啊,就是觉得凤辇不够柔软,不想让你被颠簸着。”离景语调微沉,话中的笑意却很明显。

  “我好不容易才将你娶回来,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我不宠着你,宠着谁?”

  林序秋偷偷红了脸,“可你是皇帝,没必要事事亲力亲为...”

  “正因为我是皇帝,才不能让你觉得患得患失。”

  林序秋抿了抿唇,“明日宫中一定会出流言了...”

  离景淡淡道:“当今陛下和皇后恩恩爱爱,琴瑟和鸣,是佳话,不是蜚语流言。”

  林序秋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罢了。

  离景喜欢,就由着他去。

  他也不是不愿意和离景恩爱,只是...会害羞而已...

  ......

  云府之内。

  云逐渊去了小厨房,说是给宴书澈准备晚饭。

  宴书澈将萧惟偷偷唤到了房中,与他小声探讨了一会儿。

  听到宴书澈吩咐的话,萧惟轻声说:“少主,当真要如此?”

  宴书澈狠狠点了下头,“事到如今,我必须要想办法试探一下顾淮之。”

  萧惟:“属下明白了。”

  宴书澈沉默着看着萧惟离开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刚刚告诉萧惟。

  无双坊中的秘药那般多,一定会有某种能让人服下之后,就变得昏昏沉沉,问什么答什么的药。

  他要萧惟和花愁寻到这种药。

  且...必须找到对应的解药。

  他目光沉沉地叹了口气。

  希望顾淮之...

  希望事情...

  不是他猜测的那般...


第213章 要下雪了

  第二日。

  江府。

  巳时。

  顾淮之自顾自地蹲在柴房的一角,拿着一柄短锹在挖着。

  江上青走到他身后,好奇地问:“淮之,你在做什么?”

  “你忘记了?”顾淮之微微一笑,“你将我带回江府的时候,我在这里埋了两坛酒,准备待你我能光明正大成婚的时候拿出来喝的。”

  江上青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可是我们还未成婚啊......”

  “所谓的成婚,不过是一个仪式。现在我的身份能摆到明面上来了,序秋和陛下也稳定,不就是最合适的时候吗?”

  顾淮之将两坛酒从土里挖了出来,抱到一旁,掸了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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