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 ??? 葛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小子说什么呢?。” 他撩了撩本就没有的袖子,一脸凶神恶煞的走过去。 温祈安直接伸手挡在君泽面前,抬眼瞪着葛洪。 “好呀,好呀!温祈安你就是这般气你葛大哥我的,我要是再帮你出头我就是狗。” “葛大哥,我是向着你的,我现在是在拦君泽,他控制不好力道的。” 葛洪的好胜心被激起,“你说我不如这小子,小子我们来单挑一把。” 他的眼神锁定君泽,身上的斗志浓郁。 朝着双手吐了口唾沫,哗的一声抽出背后的大刀,双手紧握着。 林穆云等人也相伴着过来,小院前瞬间站了一排人。 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一时摸不清头脑。 赵子穆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扇子别在裤腰上,看着沈清舟两人过来。 “哟,神医来了,咱们刚看了一场戏,这里又摆起锣鼓唱起来了。 你出这一趟谷不亏吧!” 沈清舟白了他一眼,抬脚朝着石桌走去。 看着上面落满的花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赵子穆也猥琐的跟过来。 沈清舟一眼看到他怀里的扇子,手腕轻挥,手里的红线朝着赵子穆分了过去。 “哎哎哎,沈神医火气别这般大,我就跟着你走了过来,咱们算有同行的交情。 这般出手可不好吧! 他身体灵活的扭转成弧形,手里抓着的瓜子倒是一颗没掉。 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这人对自己没什么杀气,难不成想试自己的武功。 思索间,身型慢了几分,怀中的扇子腾的一下被那根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丝线给卷走。 “哎呀,沈神医,打架就打架你怎么还剿武器啊!” 赵子穆赶忙伸手去夺。 沈清舟听着他叽叽喳喳,烦的不行。 “闭嘴,再说话毒哑你。” 赵子穆一脸惊恐的捂着嘴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沈清舟手腕轻翻,扇子啪的一声打开。 感受着手中武器的纹理,眼中带着几分异色。 问剑山庄的铁扇,改装过,还绘制扇面掩盖。 扇骨的标志隐秘,是问剑山庄独属的防伪标志。 江南纸贵,这扇面不像是一般的韧纸,民间用的过于粗糙,这倒是不甚相同,扇面还用隐隐金光。 沈清舟眸中暗光转瞬即逝,他装作好似不知情的模样。 把扇子丢到石凳上,一屁股坐上去。 赵子穆看着他这般糟蹋自己的东西,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 “沈神医,这扇子对我意义重大,你怎么能这般糟蹋。 这就好比有一天有人拿着你的银针去缝衣服一般。” 沈清舟不置可否的摆手,“凳子脏了,垫一下,又不是不还你。 对了,你今日不是还在询问我门口用的化尸水吗?” 赵子穆闻言一怔,要是这行买卖也是划算的。 “我的确对这方面挺好奇的。” “一瓶,十万两黄金。” 沈清舟伸出手比划一下,眼睛时刻注意着他眼神变化。 赵之穆面色未变,十万两黄金倒是不成问题,买一瓶到底不值。 “觉得不值,呵,十万两都是便宜的,这里面可是要了一株千年七星花。 这价值比千年人参还高,你有钱都还买不到千年人参。 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赵子穆没有说话,心头思索着着。 沈清舟手指轻轻敲击着石桌,这人家底丰厚,在朝廷的官位还不小。 “你手里瓜子什么味道的,给我来点。” 赵之穆被他突然间的话弄的一呆。 “五香味的。” “没其他味道的。” 赵之穆无奈摊手,“就这个味道,我还是趁着下人路过顺了几把过来。 说来这东院也不小,怎么就那么零零散散几个仆人。 “你怕是不常在江湖上行走,上一任的盟主比较节俭,整个东院仆从不到十人。 他比较推崇底下弟子自力更生,说白了,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来。 西院那边是君山的,他这个人比较乐于享受。 这情况想来明天就会改变,毕竟西院眼看着就要倒了,他们知道该巴结谁。” 林穆云看着那边两人相处的很和谐,沈清舟还吃了他手里的瓜子。 他心头生出几丝烦闷。 抬步朝着沈清舟身边走去,走到一半重新退回来。 他这是在干嘛! 沈清舟自然看到林穆云朝着自己这边靠近,走一半又停下来。 他这是在纠结什么东西! 不会是调戏他一下,至于那般小心眼。 从进门开始这人就开始躲自己。 有什么好别扭的。 葛洪一声怒吼,将浑身气势推至顶点,抄起刀朝着君泽砍去。 刀风凌厉,舞的虎虎生威,刀口闪着寒光,凌厉的好似能将景象撕裂。 君泽背着一只手,迅速闪避开。 葛洪被累的气喘吁吁,一把将刀插进地里。 一手叉腰,另一只胳膊枕在刀柄上面。 “君泽,你是属老鼠的吗,怎么就知道躲。 有本事正面刚。” 葛洪一边大喘气,一边还不停放狠话。 对比于他,君泽全程好似在逗狗一般,脸不红,气不喘,甚至半点汗都没有。 全程悠闲的仿若在散步。 “好啊!你过来。” “你站那里不动。” 葛洪半信半疑的挥刀砍去。 君泽微微抬手,两指夹住他砍过来的刀刃。 看见周围的情况,所有人都怔愣一瞬。 葛洪虽说不是天机榜上的绝顶高手,但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他平时背的那把大刀怎么说也有几十来斤重量。 几位君皇盟的长老看着君山那边没希望,也是第一时间来到君泽东院。 正准备进去,看到里面正在切磋,大长老阻止他们进去的脚步。 这些老头都是些人精,瞬间明白缘由,蹲守在门外观看。 君泽早就察觉到他们的到来,至于来意并不难猜。 葛洪暴喝一声,所有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他动用内力,将所有力道都加持在手臂,汇聚在刀刃上。 脚尖轻点,整个人腾空而起,飞身旋转,怎么说和鳄鱼的死亡翻滚一般无二。 很可惜,没让他翻起浪花。 脸涨的通红,脖子上青筋直冒,愣是没将刀从君泽手里挪动分毫。 他单手握着刀柄,一套旋风无影腿,朝着君泽踢去。 腿风强劲,君泽动用内力,脚尖点地,身法飘逸,毫无压力的躲过他的攻击。 葛洪看一招不行,紧锣密鼓的攻击接踵而至。 他喘气声越来越明显,内力也有些供应不上。 额头上汗珠直冒,将两鬓的头发都打湿了,黏连在脸颊上。 君泽整个人淡淡的,松开手指,葛洪因着先前力道没卸,整个人朝后跌去,摔了个屁股蹲。 刀更是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哎呦喂,老子的屁股,你这人松手也不说一声。” 周围的人看着他滑稽的模样,一个个哄堂大笑。 葛洪看着他们笑,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笑起来。 叶朝走过去将人扶起。 葛洪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推开叶朝的搀扶。 “多谢君少侠手下留情。” 君泽没说话,淡淡颔首。 赵子穆瞬间觉得手里的瓜子不香了,他看着君泽满满的都是忌惮。 这人是他们朝廷收复武林的最大绊脚石。 “咳咳,君泽啊……” 大长老摸着胡子,笑得一脸和蔼,从正门走了进来。 看着君泽一点反应都没有,眼里闪过几分心虚。 “不愧是晏山的儿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君泽开嗓直接打断他的话,“有事直说,别绕什么弯子。我们的关系不是什么能寒暄的。” 大长老组织的长篇大论被一句话堵住。 轻咳两声掩饰着尴尬。 “是这样的,君山受伤,你作为晏山的独子,武林大会临近需要人主持。” 君泽冷笑一声。 “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怎么还需要别人收拾?” 蓝衣长老一听,那暴脾气直接炸开。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鬼话?君晏山不是你父亲,君皇盟不是你父亲打下的基业。 怎么享受了那么多年少盟主的待遇,现在想撒手不管,你自己说这样,像话吗?” 温祈安一听这话,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们这群老骨头,别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君泽可是你们亲自逐出君皇盟的。 他被人误解的时候你们在干嘛,端着高高在上长老的姿态,自命清高做着自己认为正常事。 要是君山没有这一遭遇,就算君泽有能力证明自己的清白,想来按照君山原来的地位,你们相必也会对这证据熟视无睹。 怎么干着虚伪的事情,忍受不了别人揭开你们虚伪的皮。 说实话,君皇盟有今日的成就全部都是仰仗君晏山。 庇护一个杀人凶手,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还是说君盟主死亡这件事你们也有些参与。 既然摇摆不定,自私自利,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君泽所作所行之事。 都是些老狐狸了,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大家都不是傻子,如今的君皇盟,乌烟瘴气,支撑不下去,想让人接手了。 看到那边门了没有,有多远滚多远。” 蓝衣长老脾气本就火爆,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抬手就朝着温祈安打去。 君泽一把将人揽到怀里,看着他就如同看死尸一般,反手就是一掌。 温祈安整个人一惊,回过神,人已经到君泽怀里。 “砰”一声巨响 墙面出现裂纹,如同散布的蜘蛛网,迅速扩散。 蓝衣长老无力支撑,整个人顺着墙面滑落。 “轰” 裂纹越来越大,一瞬间墙面轰然坍塌。 “三弟” 一声惊呼!几位长老的脚步开始慌乱。 内力都忘记用,靠着一条腿,支撑着一把老骨头跑过去。 “噗……呕……” 蓝衣长老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手捂着胸口,鲜血不停从嘴里涌出。 满口白牙被鲜血染红,领口整个被染红。 嘴里说不出一句话,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君泽。 “君泽,你这………” 大长老捂着胸口,手不停的颤抖,接触到君泽冰冷的眼神一时忘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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