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楼回复的很快:“好嘞。”孙楼已经点了菜,坐在最里面的墙角那桌。 出来看道江以难和顾未,笑道:“就等你们俩了。” 江以难和顾未跟着孙楼进了店,坐在里面的桌上。 现在这个时候,烧烤店正是进客的时间段。主要是太热了。 江以难嫌弃地问了一句:“你怎么选这个位置?” 不仅人多,还闷还热,江以难又怕热,进来第一时间就将外语脱了放在靠椅上。 孙楼随口一说:“这边安静,靠墙,很有安全感。” 江以难随口说道:“这好热。”随后放缓了语气,又接着说:“靠门口那张没人坐,要不换一下位置吧,这儿也忒热了。” 孙楼嫌麻烦,直言道:“别麻烦人家服务员了。” 顾未抬眸看了看门口,语气缓和道:“我们自己换就行。不用麻烦服务员。” 孙楼叹了口气,只好妥协:“那我还是去和服务员说吧。” 江以难呼出一口气:“算了,就坐这儿吧。” 随后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才觉得不怎么热。 这时夏知策从店门口走了进来,身穿一件白T恤,身影修长高挑,鼻尖还冒着细汗,说:“你们今天来的挺早啊。” 夏知策走的发热,迅速去了吧台拿了一瓶矿泉水,对着服务台说道:“服务员,我们那桌加一瓶水哈。” 说完猛的灌了一口,坐在座位上,转头一脸严肃地问孙楼:“孙楼,你点酒了没。” 孙楼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还没呢。今天要喝什么酒,你们定。”孙楼又看了“祁思年”,满脸疑问:“学霸也喝酒吗?” 江以难着急道:“他不喝。” 顾未:“……我”顾未本想说也喝点儿,江以难不让喝就算了。“我都行。” 孙楼边笑边说道:“也是,别带坏学霸。” 江以难不让我喝,是怕我酒量不行吗?还是说怕我喝醉,没人带他回家。 顾未心想。抬眸看着孙楼,表情有点儿委屈:“你们喝吧,我就喝茶就行了。” 服务员将他们点的酒放在一旁的餐桌。 女服务员礼貌问道:“你好需要几个杯子呢?” 江以难说道:“三个就行。” 女服务员点了点头,“好的,请稍等。” 孙楼开了啤酒,说道:“他们家烧烤不错,先让学霸尝尝。” 江以难看着顾未,语速有些快:“别客气,今天孙楼请客。” 顾未顺着江以难的视线看了过去,孙楼:“嗯。”了一声。 夏知策疑惑:“啧,孙楼,你该不是看上他家服务员了吧?”夏知策继续调侃道:“到底是烧烤不错还是服务员不错。” 孙楼喝酒差点呛到,无语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是服务员态度不错。” 服务员将杯子放在桌上:“你好,你需要的杯子。” 江以难僵硬的说了声:“哦,谢谢。” 江以难转头问顾未:“你喝什么?” 顾未到了杯茶水,没啥表情,冷漠的说:“我喝茶水就行。” 江以难没多在意:“行吧。”江以难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杨梅。 又和服务员问道:“你好,给我一根吸管,谢谢。” 女服务员微笑道:“你好,它里面有搭配吸管的。” 江以难解释说:“我知道,但是这个吸管不好用,他漏气儿。” 女服务员最终还是给江以难拿了一根吸管,“谢谢。” “客气了。” 顾未看着江以难,才想起来,自己刚点了奶茶。 他将奶茶放在餐桌上,问道:“有人喝奶茶吗?” 夏知策:“我喝。”孙楼也说:“不喝。” 江以难在他身旁坐下:“你不喝你买它干嘛。” 顾未面带微笑:“没事。不喝也没关系。” 随后就将他抛之脑后,看着三位,问道:“江以难,你记得方随吗?” 江以难嚼着串,险些噎着:“当然记得啊,这不是废话吗。” 顾未点了点头,“我也记得。你小心点他。”顾未只是提醒,方随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夏知策符合道:“方随那孙子看见他就来气。今天可别为了不重要的人和事不开心哈。” 孙楼接着话说道:“也对,来喝酒。” 顾未看着江以难喝酒,去吧台要了一个杯子。并又问了一句:“你们这边有冰块吗?” “不好意思哈,没有。” 顾未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随刻回到自己座位上,倒满了酒。 女服务员在吧台八卦道:“他好像我初恋啊。” 店长无语:“看见帅的就是你初恋。醒醒吧。” “知道了。” 顾未坐在那里,和他们格格不入。 没过半个小时,酒已经喝了大半。 江以难看着下饭菜不够,转头看着孙楼,说道:“你再去加点串,还有下酒菜。” 孙楼:“再加50串,够吗?” 江以难拿起桌上倒满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到:“你随便点,多点些串串。” 顾未看着自己茶杯里的水见底,看着江以难。 他为什么喝我的茶? 顾未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问江以难:“会不会点太多了。” “不多,正饿着呢,我去个卫生间。”江以难说着离开了座位。 顾未有些担心,抬头看着江以难:“你没喝多吧。” 江以难回头,低头看着坐着的顾未:“没事。” 夏知策和顾未大眼瞪小眼,吃着串。问道:“祁思年,你和难哥怎么认识的?我一直很好奇。” 顾未抬眸,不经意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阴差阳错吧。” 夏知策继续接话:“难哥脾气算好的,只是他居然对你不发脾气,而且你还不怕他。” 顾未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可怕的,不了解他的人才会害怕。”说完吃了串桌上的肉串。 夏知策放下酒杯,将顾未的被子倒满,问道:“我发现一个怪事,你自从遇到了江以难,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顾未抬起酒杯,三人碰了杯。“怎么说。”顾未言语不轻不重。 杯子发出响亮的声音。 夏知策喝了口酒:“你以前不是被同学欺负,就是被那残破不堪的家庭雪上加霜。” 顾未有些接不上话:“……”祁思年家庭什么情况他不清楚。 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他不了解祁思年的家庭情况是有多糟糕,他也不关心。 他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反问夏知策:“那江以难呢?” 夏知策皱了皱眉:“说自由也不自由。挺烦的,”说着又继续喝:“喝酒。” 孙楼说:“别说了,吃菜,整天聊这些没用的。” 三人喝了酒,夏知策和孙楼看着顾未,问道:“祁思年,你成绩这么好,怎么还为了江以难来我们班。” 顾未想了想,才想到靠谱的理由:“因为靠近江以难,估计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这话虽然荒唐,主要是太凑巧了,他当时易感期,是江以难帮忙的。 江以难至此才失去了初吻。顾未记得。 这时,江以难从卫生间出来。“聊什么呢?这么尽兴?” 孙楼胡言乱语道说:“没有啊。我在思考人生哲学。”这话说的正儿八经。 江以难自然是不信的,当场给了孙楼一个白眼:“就你还屁的人生哲学。” 孙楼拿起酒杯,豪爽到:“干一杯。”唧唧歪歪的说道:“废话真多。” 两人碰了杯,一口干了。 “这酒太凉了。”江以难喝完,将杯子放在桌上,坐的笔直。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孙楼笑到:“哎哟哟,心都凉透了。” 江以难眼睛酸涩,:“我发现你是真的欠打。” 孙楼:“别。疼~” 顾未没什么表情:“叫几瓶常温的吧。” 江以难看着孙楼它们问道:“半冰半常温?” 孙楼拍了拍桌子,喊到:“服务员,再续上一件。一半冰一半常温,谢谢。” “好嘞。” 顾未揉了揉眉心,说道:“江以难,给你,奶茶。” 孙楼眯了眯眼睛,看着夏知策,“我要去卫生间,你去吗?” 孙楼斩钉截铁道:“去,怎么不去。” 江以难:“……他俩真是奇怪。” 顾未:“你喝会儿,我待会儿就不喝了。” 江以难:“行,你少喝点,待会儿回家得靠你了。” 江以难拿起肉串刷了几串。“你是不是没吃过烧烤,他家肉串挺不错的。” 顾未拿起一串,尝了尝,说道:“还不错。” 顾未看着茶水也没有了。拿着茶壶递给服务员,说道:“姐姐,帮忙接点热茶水。” “好。” 顾未说道:“你少喝点,我让服务员去接热水。你待会儿喝点。” 江以难趴在板凳一旁,哈了口气儿:“谢谢。” 顾未:“也谢谢你。” 江以难:“……有病。” 夏知策从里面出来,随后孙楼也回到位置上。“点个炸花生吧。” “也行。” 顾未给江以难到了茶水,夏知策简直看不下去了。 “你俩能别这么腻歪吗?” 江以难嚷嚷道:“我俩怎么腻歪了。”江以难明显已经醉了,但没完全醉。 夏知策不说话了,“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顾未解释:“江以难胃不舒服。你俩别这么奇怪。” 夏知策狡辩道:“没有啊,不奇怪。” 夏知策点了点头:“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懂。” “行。”顾未说。 江以难吃着肉串填饱肚子:“别光喝酒,赶紧吃,别浪费了。” 夏知策:“好。”夏知策转眼看着孙楼:“来,儿子,吃,别说爸爸不心疼你。” 孙楼:“滚呐。” 顾未看了看时间,问:“他们家卫生间在哪儿?” 江以难说道:“孙楼,带他去。” 孙楼不服气:“为什么是我,不应该是你带他去吗?” 江以难:“让你去就去。我和夏知策说点事。” 顾未有些失落,能有什么事要单独说? 孙楼:“明白。”随后看向顾未:“走吧,祁思年。” 顾未看了一眼江以难,猜不到江以难要干什么。 顾未提醒着说道:“你少喝点。” 江以难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夏知策看着他们离开后,才看向江以难,“你要和我说啥?” 江以难:“你觉得顾未他奇怪吗?” 夏知策疑惑道:“你说祁思年吗?” 江以难忍着胃不舒服,道:“算是吧。”
38 首页 上一页 12 13 14 15 16 1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