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誓言能真正做到让柯笛和敖厉同生共死。 但敖厉也清楚,以小笛的性格,他绝不会愿意立下这个誓言。 他看得很清楚,小笛不像自己那样贪心,认为有一辈子便已足够。 但敖厉么能满足他和柯笛只有这一辈子,他要把柯笛的神魂永生永世的绑定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在和小笛拜堂的大堂中设下另一个法阵。 当柯笛随着他一起念出结契的誓言时,另一个誓约也随之成立。 只不过让敖厉没想到的是,小笛并没有半点怀疑,毫不犹豫的就跟着他念出了誓言。 敖厉心头一软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上方天道的不满。 早在柯笛告诉他自己是一个话本中的主角时,敖厉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没有那么简单,自己的重生更是和天道息息相关。 而如今他想要将命运和柯笛这抹异世孤魂绑定在一起的想法,更是彻底惹怒了天道。 他料到了天道会不允许,却没想到这惩戒竟来得如此迅速。 虽然他已做好了应对的法阵,但却并不想让柯笛意识到不对。 若是让这个小师弟知道了那个誓言,他必定会想方设法的解除。 并不是因为柯笛不够爱敖厉,只是他的爱和的敖厉这种贪婪独占的爱不同。 他不会希望敖厉为了自己放弃飞升的机会。 因此柯笛就见敖厉只是冷冷地凝视了一会上方的乌云后便朝着自己飞了下来。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天雷只朝着这里劈呀?” 本来柯笛是怀疑会不会是敖厉又要升级了,可看了半天也没这动静。 而且这天雷好像就只是单纯的发泄一样,拼命在小院上面乱劈,但又并没有伤到周遭其他地方。 柯笛知道如果是晋升渡劫的天雷,是会锁定渡劫修士的,哪怕用阵法阻挡也没用。 但现在这发了狂的天雷,却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只会盯着这个小院乱劈,看起来真的非常奇怪。 “无事,别管它,现在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了。” 敖厉一把揽起柯笛,直接走进了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间。 “哎,不是,等等,大师兄!这个天雷看起来很奇怪啊!”柯笛努力扒住门框,还想再挣扎一下。 主要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一进去,估计没个几天是出不来的。 而顶上这天雷还不知道要劈多久呢,难道他和敖厉做那啥的时候还要听着天雷给他们伴奏吗? “你真的不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吗?还有上面这法阵结不结实啊万一待会儿破了怎么办?” 柯笛双手死死的扒在门框上,就是不让敖厉把他抱进去。 那什么……虽然他和敖厉也坦诚相见很久了,但真到做那事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害怕的嘛! 而且敖厉还一脸要吃了他的危险表情。 “不想、很结实、不会破,”说完敖厉便毫不留情地把柯笛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门框上扒了下来。 随后,房门自动合上,柯笛眼瞅着似乎还落了锁。 虽然这种锁的作用对修士来说是可有可无,但让柯笛害怕的是敖厉即便知道这一点,也坚持要弄把锁的理由。 无非就是在警告柯笛,你这时候敢出去一个试试。 柯笛当然不敢试,毕竟试试就逝世。 今天可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往常敖厉可能会纵着他的小性子,但今天他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柯笛也很清楚一点,但他对外面的滚滚天雷总是有些不安。 敖厉垂眸看着身下不安的小动物,终究是叹了口气,手掌轻轻拂过柯笛的耳边。 然后柯笛就发现自己除了敖厉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管是刚才外面还在轰乱炸的雷声还是之前隐约可听的细小虫鸣,竟全都消失了。 敖厉在柯笛惊讶的视线里,缓缓解释,“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所以把你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我身上,好吗?” 敖厉的语调很轻,像是怕会惊吓到身下的人,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也不犹豫。 柯笛还沉浸在敖厉温柔的眼神里时,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上的长袍就已经被解开了,只着一件内衫和裘裤。 而敖厉的修长的指节也早已从领口大开的内衫探入了进去。 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分开柯笛的双腿,膝盖强行顶入分开的双腿间。 在柯笛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之际,敖厉端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微张的双唇先是轻轻一碰,然后分开,像是试探一般。 得到柯笛微弱的回应之后,敖厉用拇指重重地按了一下柯笛的下唇,像是在琢磨着要从哪儿下口。 他的瞳孔相当的深邃,平日里看人时就总显得冷漠,这会儿面对柯笛没有了刻意的掩饰,就显现出了瘆人的偏执。 柯笛有些被这样的眼神吓到,想要用力推开压住自己唇瓣的手,手还未抬,就被敖厉一把反捏住手腕。 随后手腕被压在床头,滚烫的唇瓣带着雷霆般的迅疾压了下来, 身为修真者,柯笛的五感一直很卓绝。 然而此刻他除了上方的人粗重的呼吸、和自己急促的心跳,以及唇上柔软炽热的温度外,便再感受不到他物了。 他不知道这是刚才敖厉给他设下的术法的影响,但是因为他过于紧张的心情导致。
第276章 眼中满是委屈 敖厉将柯笛从唇到颈啃过一遍,才终于眼带餍足似的从他脖颈间起身,呼吸声略微粗重。 而被敖厉一记深吻欺压的柯笛早已软了身体。 双唇绯红水润,眼里也被逼得泛出莹莹水光,像只无助的小猫崽子。 敖厉看着身下柯笛迷离的圆眼、涨红的脸颊,抬手帮他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眼神里的克制逐渐变成难以抑制的疯狂。 这个人,从今天开始终于要完完全全属于他了,无论是任何人或力量,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很快他就又盯上了柯笛嫣红诱人的双唇,眼中闪着暗沉的幽光。 俯下身,敖厉勾住柯笛的唇,用舌尖细细描摹柔软的唇线,继续勾着他的舌缠绵吮吻。 又是一个席卷一切的强势深吻,深到仿佛要把柯笛的氧气都掠夺干净,一遍又一遍,敖厉不厌其烦。 直到柯笛几乎窒息,敖厉才松开他,并伸手拭去柯笛嘴边溢出的口涎。 吻毕,两人均是气息紊乱,呼吸急促地望着对方。 柯笛脸颊通红,眼神迷乱,而敖厉眸中却是一片暗潮汹涌。 他轻舔过柯笛的唇瓣,然后俯下身继续沿路侵略。 摇曳微光照耀的房间里,他们像两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相互的渴望让他们无法自制。 滚烫又黏腻的情绪不断在这间被阵法保护得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发酵。 柯笛的锁骨,脖颈,甚至是白皙修长的小腿上都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染上了绯红。 敖厉的不断的轻抚在柯笛的皮肤上留下丝丝灼热的痕迹,带着诱惑的气息不断打在柯笛身上。 柯笛仔细注视着这个即将和自己成为最亲密关系的人,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直接让柯笛陷进了这片美色里。 随后不自觉呢喃出声:“大师兄,不,敖厉,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敖厉亲吻的动作顿住,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攫取、占有。 他巡视着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土,亲吻揉捏,将主人还未发出的呜咽一点点吞食。 直至按照双修功法上说的那样将柯笛一点一点吞下肚…… 柯笛不知道他和敖厉究竟折腾了多久,也不知外面响动的天雷究竟是何时停息的。 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就没有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 他甚至连开口骂敖厉禽兽的机会都没有,就又立刻被拉入沉沦的深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敖厉究竟尝试了多少种新奇姿势。 也不知道自己和敖厉又开发了多少除了床上之外的新地图。 他只知道哪怕自己身为金丹期修士,拥有无比强悍的体质,也依然被敖厉折腾到了浑身酸疼。 就好比现在,柯笛已经不知外面过去几日了,毕竟这几天他就没出过这间屋子。 但现在,柯笛真的很想出去看一眼外面的风景! “简直了!元婴期和金丹期就差这么多吗?凭什么我躺床上一点起不来,敖厉那个家伙却每天精神抖擞!” 柯笛恨恨地咬牙,按照敖厉那个家伙每天的频率,他怎么就不肾虚呢!难道真的是这么多年憋的? 咬牙已经不解气了,柯笛已经恨得咬住了大红色的喜被了。 这该死的被子也是敖厉准备的,说是成婚必不可少的。 结果只要他看见柯笛躺在这红色的被子上,就绝对会兽性大发,还说什么红被和白肤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实在忍不住。 可怜柯笛这两天累的不行,哪怕只是老老实实躺在那盖着被子睡觉时也会突然被敖厉拉起来折腾。 每次他想反抗挣扎的时候,敖厉就会可怜兮兮的来一句,“小笛,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真的忍心拒绝我吗?” 不是!哪家的洞房房花烛夜是一连好几天的啊,也不怕腰子报废了! 事实证明,敖厉的腰子不仅不会报废,甚至还十分健康,或者说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修士,根本就没有肾虚这一说法。 只有他们自己愿不愿意,而面对柯笛,敖厉自然是十万分愿意。 起初柯笛自己也是很乐意跟敖厉行鱼水之欢的,毕竟他也喜欢敖厉,何况敖厉还有那么一张完美的脸和令人垂涎的身材加持。 可万事万物总是要有个度的啊!柯笛觉得敖厉就完全不知道何为限度和克制。 这几天,注意是每天!柯笛都是顶着一身青紫痕迹醒来。 打眼一看,腰间遍布着手掌印,肩头、锁骨、后颈和更隐秘的位置则全是牙印。 无一不彰显着留下这些印记的主人有多么浓重的占有欲。 然而作为被留下印记的人,柯笛只想张口骂国粹。 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敖厉最禽兽的事 最禽兽的是敖厉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在柯笛清醒之后就用灵力为他舒缓全身,直到那些渗人的印记逐渐褪去。 然后再用更加凶狠的力道留下更深的印记,柯笛觉得敖厉似乎是想试试要怎么才能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痕迹。 对此,柯笛的看法是“滚!”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门外,对正在用灵力帮他按压小腿的敖厉厉声喊道。 然而坐在床边的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泰然自若,按完柯笛的小腿又去给他那饱受蹂躏的腰按摩。 柯笛气不过,直接用脚去踹敖厉。
225 首页 上一页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