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结果就看到方才那一幕。那人不知再跟谁说话,但肯定是位男子,手上还有一条腰带。 绣着清雅兰花,浅蓝色的锦缎腰带。 那腰带是男式款式,但绝不是父亲的。那料子远远看着还行,还够不上能给父亲做腰带的地步。 “你真的?”容名想到一个可能。他真的和其他人苟且不成? 但怎么可以是其他人。 江之晏方才转身时看到容名目光怔怔,眸底之色比夜色还要深沉几分。小笨蛋看不懂眸底漆黑的深意,只想逃离。 转身跑进帐子里,呼吸依旧急促。哪怕两人接触过几次,小笨蛋对男主依旧是有惧意。这样的惧意从心底长出来,或许以后会好,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深远的事情,江之晏不想多费心思。现在他心里就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就是这条腰带,这件事。 “还是要等容晨回来告诉他,问问他怎么办吧。”小笨蛋低头看着腰带,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容名在帐子外踌躇许久,还是没敢走进去,在醒花回来之前转身离开。 浅色背影隐匿夜色中。 容晨今日喝得有些多,新鲜鹿酒被众同僚多灌两盏。又不敢带着一身酒气回去,忍下心头燥热站在帐子前吹吹风。 让秋风带走酒气。 “大人。”熄墨端着漱口的茶水过来,方才好一通寻才找到在此处的大人。想必是散酒气,怕熏到小夫人。 容晨:“如何?”右手接过递来的茶盏,醉意已散去,夜色压下满目的算计。 “冀王今日死在一位贵妾身上,秦太医亲自去诊,说是身体亏空沉迷美色猝然暴毙。”这一切都在大人的算计之中,熄墨还有个好消息,继续说道,“那些死士招供,是辅国大将军派人刺杀。方才按照大人的吩咐,以雷霆之势拿下戚家,一个都没能逃走。” “很好。”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容晨满意点头。将茶水递回去,难得舒服得伸个懒腰,“戚家串联羯蛮,此事要压下去,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审出戚家与羯蛮是如何传递消息,再给点真真假假的东西混淆视听。” “喏。” “叛国之人,凌迟。”容晨绝对不允许自己守着的百姓江山,被一条的狗破坏。 “喏。” 江之晏真的等许久,才等到夫君回来。忙站起来去迎接,叹道,“容晨,你怎么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不是在抱怨,只是担心。 “夫人莫怕。”容晨牵着小夫人的手坐到贵妃椅上,他方才过来醉意消散。一眼就看到贵妃角落放着的男式腰带,微微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我忘了跟你说!” 方才看容晨进来,小笨蛋将正事都忘了。赶紧伸手拿过这条腰带,轻声道,“这是我父亲的遗物。” “嗯?” 江之晏尽可能的去解释这件事,韩老所说也都尽可能转述。只是说起来没什么感情,他不知该用什么情绪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江粼不是真的父亲,原主已经死了。 “韩老?”容晨接过腰带,放过来端详,也看到那一点血迹。他从前是看韩老对鸣风极感兴趣,查过后家世清白,也就收到府中。 只是不曾想会有这段往事羁绊。 “对啊。”现在小笨蛋很纠结,咬住下唇道出自己的心事,“我其实不知该怎么应对韩老,也不知该做什么。所以一直在等你回来。” 他笨,没有解决问题的脑子,但是容晨有啊。 容晨闻言微微蹙眉,半晌后才道,“无妨,等明日再请韩老过来,有些问题为夫问清楚后,自然会好的。” “好。” 等小笨蛋将心事和盘托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到容晨的手格外的烫。将手拉过来按在额头上,这才确认,问道,“夫君,你的手好烫啊。怎么回事?” “是鹿血酒。”那东西是助兴用的。容晨方才喝有两盏,所以现在才浑身发烫。酒精和鹿血的作用一起来。 “夫人。”容晨拉着小夫人的手将人往怀里拽,从前都是慢条斯理,但如今却有些着急。低头亲下去,“夫人,为夫好热。” 江之晏:“怎么回事啊?”浑身都那么热,看起来不是很好。 “夫人。” 小笨蛋被夫君抱起来,面对面的跨坐着。双手也下意识搂住脖子,腰间一松低下头腰带已经被解开,“但是这里没有香膏啊。” “无事。” 容晨手脚极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将小夫人的衣服解开。看着面前的美景,轻笑出声,“夫人,怎么还没有奶呢?” 说罢,低头开始吃。 “我不会产奶,对不起啊。”小笨蛋还觉得这是自己的错。 “是为夫的错。” 吃的啧啧作响,容晨往上挪咬住精致漂亮的锁骨。轻笑道,“夫人,你怎么浑身都是香的,一口咬下去,汁水丰盈。” “哪里有汁水?” “该有的地方自然有。” 小笨蛋歪头,没意识到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在夫君的指引下明白。脸蹭的一下红起来。 “夫人,这帐子说什么外头容易听到。”说罢,容晨慢慢将人放下。 “唔~~” 已经交合无数次,彼此已经足够熟悉。一听到外边人能听到,小笨蛋捂住嘴巴,不肯让声音泄出来。 “夫人,夫人。”容晨见此,一边动作一边拉开小夫人的手亲下去。用唇齿帮忙抵可能被人探知的呻吟声。 “啊哈~~”江之晏的腰都要被撞散。最后头只能靠在夫君的肩膀上呜咽乱哭,“别,好深太重了。” “别怕。” 平日的容晨就很能折腾人,今晚又加上两盏鹿血酒。现在看来,小笨蛋要顶过这一关,只怕要被草坏。 “容晨~~”江之晏被放到贵妃榻上。 贵妃榻有点窄,头要撞到边缘,只能用手挡住。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想要用眼泪唤回身上男人的神智。 但是小笨蛋还是失算了,这样的落泪只能换来更猛烈如潮爱i欲。 从前在府中,也没有听的那么清楚,但这一次只是厚厚的布隔着,隔音什么的几乎都是没有。 所以里头说的什么,醒花都能听到。 “容晨~~” “夫人那么紧,为夫怎么舍得出去?为夫只能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夫人在一起。” “容晨轻点,哈~~~好,撞到了。” “撞到哪里了?跟为夫说,舒服吗?” “舒服的,好爽~~容晨又,啊哈~~撞到了。” 情i事,若是有情,那便是两人的享受。 醒花听得双颊飞红,今日的大人好像格外的神勇,小夫人可能要遭不住。哎呀,真的是羞死人。 今日又是晕倒结束,江之晏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行宫里。 昨夜实在荒唐,又没有香膏。所以今日江之晏起来时,浑身酸疼。睁开眼睛眼睛,才看到容晨的胸口。 腰间的手也开始动起来,开始轻轻的揉着。 “夫君。”江之晏放松身子,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有点难受,尤其是腰酸,那处应当是上过药,也不会很难受。 但是浑身无力,难掩疲态。 但美人的疲态也极好看,那张脸做什么表情都是美的。 “夫人。”容晨揉着小夫人的腰,轻声问道,“还难受吗?” 江之晏:“有点。” 容晨也深知昨天晚上是自己太过着急,那酒助兴,最后倒都是让夫人担下着后果。拍着后背安抚道,“再休息一下还是要起身用膳?” “还是起来用膳吧,今日要见韩老,你记得吗?”江之晏撑着身子坐起来。头发披在身后透过纱帐往外看,“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容晨跟着坐起来,他倒是神清气爽。跟吸了精血的妖怪似的。 所以,江之晏才是那个被吸精血的小书生。 “巳时啊?”江之晏揉揉胀痛的太阳穴,撑着身子下床,“醒花。” 外头的两人在就在等,听到屋里的动静赶紧推门进来请安。请安后又是一阵忙碌,伺候两位主子洗漱。 江之晏的衣服是容晨亲自穿的,他今日精神头一般,就站在原地等夫君服侍。时不时打个哈切,将自己没睡好的事广而告之。 几人怎么可能不知是何缘由。 昨日宰辅大人折腾得好晚,宰辅夫人睡不好意料之中。 “夫人,你今日可要见那位韩老?”醒花端着漱口的茶过来。寻思着,若是要见,就该去召人了。 “要见吗?”江之晏看向容晨。
第八十八章 “夫人若是想见,那就见。”容晨利落的给小夫人挽好发髻。又用玫瑰油整理好碎发,这才满意。 “待会儿用过早膳,为夫给夫人按按头,肯定是难受的对不对。” 睡不好就头昏脑涨的,江之晏点头道,“对。” “去备膳吧。” 等两人吃好之后,江之晏懒散的靠在最上首的那张交椅上,眯起眼睛。 容晨站在身后,为小夫人揉太阳穴。 “若是手重,就要说。”容晨大掌干燥温热,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以换缓解小夫人的不适。 等韩老过来时,就看到这一副琴瑟和谐的样子。颇有些奇怪:这宰辅大人不似那些人说的这般高高在上啊。 “手重了。”江之晏轻轻一声。 闻言,容晨又放轻动作,“改日为夫去请教秦太医,问问怎么才能按的舒服。”动作语气一样的轻柔。 “好。” “参见宰辅大人,见过夫人。”韩老放下i药箱,先跪地请安。 “快请起。”容晨对韩老也很客气。终究是岳父的好友,按照昨日小夫人的话,这位也是重诺的君子。 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小夫人,只为已故好友的承诺,只因一条腰带。 “多谢宰辅大人,夫人。”韩老站起身,垂手而立以示尊重。 “之前的事情,我知道。辛苦韩老了。”容晨眼神示意醒花将准备好的东西捧过来。 在宰辅大人面前,韩老岂敢托大,拱手道,“君子一诺自该如此。”说罢,看向醒花手里的东西,“这?” 容晨松开手,绕过花梨木交椅走到小夫人身侧坐下,解释道。 “这是一本医书,若是赠黄白之物当不起韩老这些年的苦寻,也是折辱您这位君子。这本医书是前朝留下的孤本,主为马匹和牛。只当是我与夫人的一点心意,韩老请笑纳。” 送礼自该投其所好,容晨最明白。所以特地寻来这一本医书,韩老不会拒绝的。 果然,这可比什么金银珠宝更叫人欢喜。 若是赠金银,韩老可能也不会收。毕竟他当年是亲口应下的,但是这医书实在难得,“那草民谢宰辅大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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