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脱了鞋,调整好睡姿,抿唇看了一眼,转头就走,小满心里想了万种可能,所以他还是不确定,小拇指被拉住,小满顿足心跳漏了半分,吞咽了下口水,准备轻轻的将手拿出来,墨姜大手顺着小满的拇指,两手交叉相握。 拉扯中不知道是墨姜的力气太大还是小满打心底里就不想放手。 被拉进怀里的时候,小满还在挣扎。 “放开,待会有人进来了。” “那你意思是晚上就行了?” “......” 找不到能回怼的话语,小满懊恼的咬了下嘴唇,墨姜细密的吻落在耳垂,眼角,鼻尖,探索着红润的嘴唇,抚摸着后背,引起怀中人一阵阵的颤栗。 小满双眼迷离,使劲压住了那企图解开衣带的大手,急促的呼吸着,小声拒绝,“不行,现,现在不行。” 睁开双眼,眼底深不见底的情绪,紧紧的盯着脸色绯红的小满,轻笑一声,亲吻就落在了鼻尖,哑声出来一句:“好”。 世界好像静谧了,只剩下耳旁的咚咚的心跳声,小满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紧张的呼吸,有多久没有睡在一起了?现在看来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的。 是喜欢的。 沐春的阳光从天而降,落在了每一片土地上,院子里的小菜苗仰起头使劲的吸收着,微风夹杂着村口的几声犬吠和邻居家打骂孩子的声音,门口传来的叽叽喳喳啄食的声音,让很久没有安定的心此刻变得安稳极了。 墨姜手臂紧紧护着怀中的人沉沉的睡了过去,平稳的呼吸声,小满安抚住了自己的心跳,小心翼翼的回头近距离的观察着墨姜,他想去伸手触摸,奈何手被墨姜抱的太近,屏住呼吸慢慢的凑上去,在距离薄唇的位置停下,轻轻的,轻轻的,小心的落下一个吻。 末了,咧开嘴角无声的笑了。 他是喜欢的。 身旁是墨姜平稳的呼吸,小满听着声音,慢慢的也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了,夕阳踩着风,撒花般的洒下大片晚霞,红透了半个天空。 悠悠转醒的两人相拥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墨姜挑起小满的下巴,拇指碾磨,眼神温柔,像是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捏住下巴碾过红唇,“跟我回家好不好?” 小满呼吸一滞,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非富即贵,可自己什么样的出身,怎么敢的,轻轻的摇摇头说:“这样,挺好的。” 看出了小满的犹豫,墨姜笑的很欢心,至少是在小满的动作中看到了小满对他的心思,心里头更是开心了。 点了下鼻尖,“跟我回家,以后你就是我墨姜的夫人了,谁也不会欺负你,包括我,家里我都说好了,你不用担心。” “真的不回去吗,小刚他们都想你了,你也是够狠心的,为了离开我,甚至都不跟他们联系了。” “两小孩都长高了不少,小刚都在筹备下一个铺子了,不想去看看?他们都换到京城去了,跟我回家,我们隔几天就能去京城了。要是喜欢这里,我找人帮忙打点,京城住厌倦了,我们就来这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好不好?” 轻咬着嘴唇,小满很认真的看着说话的墨姜,他是很想去看看,之前是觉得自己没有好好告别,后来就觉得自己害怕遇见他们,所以能苟活在这里也是挺好的。 墨姜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小满食指伸出来按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唇,墨姜停下回眸,眼里的透亮折射出一团火焰,喉咙滚动了几下,亲吻了下小满的食指,顺着食指细密的吻蔓延到手背,引起小满一阵的酥麻颤栗。 小满抿紧了嘴唇,眼睛带上情谷欠,做了自己这辈子最胆大的动作,捧起墨姜的脸,对准亲了下去,亲的毫无章法,只是来回的咬。 墨姜愣了片刻,却也不想打破这份欢喜,唇上片片柔软,只是始作俑者根本不知道何为亲吻,啃咬万分,搂着小满的手紧了紧,轻笑两声,小满恼红了脸,唇贴着唇,小声喃喃:“不许笑”,墨姜轻嗯了一声,伸出舌尖,将柔软尽吞。 夜色弥漫,室内旖旎,呼吸加重,气温逐渐升温,两人纠缠在一起。 墨姜盯着小满,将掉落在这边的双手十指交叉,紧紧握住,伏下身体轻咬了下锁骨,小满发出一声闷哼,细密的吻落下来,点缀成爱,紧贴着腰腹,不给小满一丝可以逃离的机会,月色洒进,打在两人的身上,泛出皎洁的白。 墙面映入着斑驳的相缠的身影,逃离,追逐,纠缠不止。 老旧的木床见证着他们的爱意诉说,欢快的唱响了交响乐,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时分才戛然而止。 夜晚是美好的。 这个夜晚的记忆也尤其美好。 鸡叫时分,小满最先醒过来,翻身的时候浑身酸痛,身后更是酸痛的厉害,身上各处青青紫紫,看着那些印记,他心里又像是裹了蜜一样。 听见动静的墨姜翻身,胳膊穿过小满的脑袋,蠕动着将人抱了个满怀,亲吻落在耳边,“再睡会儿。” “好”。 有些遇见是注定的,比如相拥的两人,解不开斩不断的情缘,茫茫人海,遇见你是一生的幸运,哪怕开始的并不愉快。
第107章 番外二(勾到了!) 番外二: 从澡堂出来,季顺年脸上的燥热虽然被风吹散了,可是心里一直都在想这个事情,原来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 甩了甩头,步子迈的也越来越大了。 回到暖锅店里,看到自己的哥哥跟嫂子两人眉来眼去,心里那点欲望腾的升起来,赶紧闷头吃菜,很难想象自己的嫂子发出澡堂里那人般的声音。 如果他有罪,让天来惩罚他,而不是用自己的哥哥和嫂子。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嫂子说的话,嫂子确实拥有大智慧的人,揣着怀里沉甸甸的银子,季顺年心里暖洋洋的,被人关怀的感觉真好,不用再看别人脸色,嫂子让他好好温习功课,争取给家里赚个状元郎回来。 想到这里,季顺年的脚步不免加快了。 读书的日子有时候是枯燥的,书上的知识晦涩难懂,若是细细反复理解了,倒也是能品出其中的道理,倒是那个人,季顺年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自己从来都不招惹他,但是他从能从犄角旮旯里出来,带着一群人辱骂自己,以前觉得自己贫穷,从不与他计较,现在不同,身后有人撑腰,能顶回去一两句,季顺年绝对不吃这哑巴亏。 时间过得很快,快到过年的时候,学堂里也放假了,季顺想着这次身上带了些银钱,给家里的人置办身东西吧,刚从胭脂店里出来,就被冯继他们堵住,一顿嘲讽,季顺年拧了下眉毛,没有同人争辩,结果这些人顺着杆子往上爬,季顺年盯着眼前那张叭叭的嘴,猛的咬了上去。 咬出了血,血腥味道充斥在两人的口腔,咬完了,解气了,季顺年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当着冯继的面,擦了下嘴唇转身就走。 冯继石化了,只听的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咬那一下,季顺年其实是有预谋的,真正的亲嘴他没有见过,他也是在话本上看到的,两个人两片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跟自己刚刚的没什么差别。 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人在自己面前还嚣张不嚣张。事后细细回味,好像他的唇还挺软的,软软弹弹的,也不知道那软弹的嘴唇是如何说出冰渣一样尖锐的话语,直刺别人心里。 季顺年留了个心眼,他知道冯继不服,肯定会找人报复回来。 自己每天好像小偷一般,小心的生活,进门之前要先等一会儿,或者用书先捅捅,要是头顶没什么掉落下来,他松了一口气,坐下之前认真检查下桌椅,睡觉之前一定要抖抖被褥。 冯继偷看着,气的直跺脚,怎么防备心这么重呢,他都没有机会报复。 气的牙痒痒,就是近不了身,没事,来日方长嘛,他就不信了,瞥了一眼便走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传言,说他跟季顺年俩人亲一起了,因为这事冯继暂时没空管季顺年,他要先找出来,这个信息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闹事的没找出来,甚至还有了更加过分的版本,说他们俩睡在一起,还说季顺年就是故意的。 冯继一听气的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看季顺年也是横眉冷目,看见他就来气。 还是越看越气,一脚踢过去,抬起自己的下巴挑眉挑衅道:“哎,听说了吗?说你看上我了?” 季顺年瞪了他一下,不想跟一个傻子一般见识,翻了个白眼转了个身捧着书继续看了。 想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气没撒出来,结果更气了,“哼!”冯继冷哼一声转过身也拿起了自己的书,他一定揪出来放出来这话的人,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 季顺年在冯继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悄悄的勾起来,信息是他放出去的,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人狗急跳墙的样子,那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真是精彩极了。 过完年,时间像是飞一般的消逝,很快,学堂便开始准备一年一度的运动大赛,其中不乏有蹴鞠,射箭,骑马,各种项目,季顺年对于蹴鞠很是喜欢,而且就蹴鞠来讲,这方面他是很有信心的。 “就你这样的,能做什么,你还是在家里待着好了。”冯继贱贱的语气脚踏在季顺年面前的板凳上,拿着竹简敲的桌子邦邦响。 季顺年抬了下眉头,轻声呵了一声,“蹴鞠?你还是回去再练练,怕是到时候,你不要输的太惨。” “你!”冯继气的指的季顺年,就是不知道,以前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现在怎么变的这么的嚣张了。 “你给我等着。” 季顺年盯紧了眼前的空档,邪魅一笑,蹴鞠在脚面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地面,左脚踢起,右脚带起,对着前面的用麻绳穿起来的网格,一脚踢进去,都不给其他人留机会。 “好,踢得好,好。” 冯继咬了下嘴唇,势必要赢回来,他跟别人换了位置,站在季顺年的面前,势必要挡住他的进攻,狠狠地瞪着对方,他就不信,他们练了那么久的蹴鞠,还赢不了这群穷小子了。 “都给我认真点,赢了我请大家去吃火锅。” 听说前面开了家火锅,很好吃,他们学生自然没钱,现在有人请吃饭,自然是铆足了劲。 季顺年笑笑,不自量力,让球在脚面旋转,盯准机会,传球给左边的人,他们很有默契的撞开面前的障碍,一举夺魁。 球场上落了面子,这口气冯继是咽不下去,在没人的时候,冯继找到季顺年,一把揪住季顺年的领子,怒目圆睁的说:“好,很好,你好样的。” 季顺年拿掉冯继的手,假意拍了下身上并不明显的尘土,“都说了在这个领域,你赢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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