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母亲拼死拦住,陆西坪早就冲出去了。 “几位,别急,有消息了。” 就在他们个个火冒三丈时,蒙统派人回来道。 “冷......冷......” 沈清躺在冰冷的地上瑟瑟发抖,明明此时他的脸色已经通红,他的牙齿在打颤。 “他不会死掉吧。” 张强踢了踢沈清一脚。 “不会,他还在颤抖。” “还是小心点,万一玩死了,可拿不到钱了。” “那可是五千两黄金。” 管家听到他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若是沈清真死在他们手里, 他们不仅不能拿到钱,还会一直被追杀。 “丞相府有消息没有?早点把他送出去。” 管家回头,他的侄儿此时才回来。 “外面满城都是追杀我们的官员。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跑回来。” 他细微的喘着气。 管家眼神一暗,他们准备的食物并不多。 “明日一早,我们便带他出去。” 管家道。 “好。” 他们商讨道,殊不知自己这个小屋子已经全部包围。 “等等,我们到字条是不是没写放人的地点。” 张强提出质疑。 管家的侄儿低头思考片刻,最后重重的点头。 “你们两个蠢货,蠢货。” 管家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舅舅,反正全城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到时暴露点行踪,他们自然会找上门来。” “行。就按你说的做。” 外面的天色已黑,月光洋洋洒洒落在窗户上。 此时的屋顶上已经站了不少人。 叶闻礼掰开一块瓦片。 瓦片下是沈清,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连身体都不再颤抖。 因为害怕沈清死在这里,他们拿不到钱,便不再往他身上泼水, 只是他的衣裳还是全湿的。 叶闻礼和陆西坪二人几乎几次要冲下去。 “你们两个别坏大事,要救沈清最保险的方法是到半夜。” 蒙统也是忍痛道。 叶闻礼压下心中的不甘。 终于他们已经有两人睡去,只留下管家的侄儿站在原地。 想必是在守夜。 “彭。” 就在这时,屋顶上的人直接破屋顶而入。 两人直接落在张强和前管家面前。 他们将他制服。 蒙统以及陆西坪与管家的侄子打在一起三两下便将他拿下。 蒙统叹气,若不是沈清生病这几个小喽喽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叶闻礼已经在沈清的面前。 “清清,清清,我来了。” 此时的沈清没有一点反应,半边脸还高高肿起。 叶闻礼迅速脱去外裳,将沈清紧紧包裹起来。 “清清,别怕......我来了。” 他的语气中几乎要带上颤音。 可惜沈清整个身子发颤,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叶闻礼不再犹豫 一把抱地上的沈清,冲出去。 他将沈清抱回府内, “大夫,大夫快救他。” 叶闻礼的眼尾已经发红,他身上全是寒气,怀中的沈清却一点包裹紧紧实实。 “叶闻礼,你是怎么看他的。” 那名医者一边心疼的给沈清看病,一边忍不住对叶闻礼指责道。 叶闻礼没来的及思考他话中的意思,他的注意力全在沈清的身上。 在看到沈清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已一层层裂开。 “你来,将他的衣服全换了。” “你们下去打热水。” 他又转头对下人吩咐道。 “好。” 下人迅速下去。 医者撇过头去,等叶闻礼给沈清换好一身薄薄的里衣。 他才打开药箱给沈清看病。 叶闻礼死死盯着他的动作, “现在这么紧张前面干什么去。” 医者忍不住的吐槽。 叶闻礼不在乎他说的话,他只想沈清能好好的。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房间内的人全部一言不发。 医者收起最后一针, 摇了摇头。 “大夫,您不要摇头。” 小镜惊慌道。 “若是他能熬过今晚,便没有问题。” 医者缓缓开口, 写了一张药方交给小镜去抓药, 最后瞥了一眼叶闻礼转身离去。 “薛辞大夫,您慢走。” “嗯。” 薛辞冷冷嗯了一声,有他出手,沈清自然会没有问题。 他要这么说让叶闻礼急一急。 叶闻礼听到仆人喊薛辞的名字,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 他也不愿想。 双手紧紧抓住沈清的手。 仆人端着药进来,被接过,一口一口喂到沈清的嘴中。 叶闻礼擦了擦自己嘴边的药渣,放下手中的药碗, 再拿起一旁的冰袋,细细给沈清敷着肿起来的脸蛋。 现在已是半夜,丞相夫人整夜睡不着, 她匆匆忙忙的跑来, “清清回来了。” 她道,快步走到沈清的房间, 一推开房间门,看到沈清的第一眼,便注意到沈清那半边通红的脸颊。 “太过分了,简直不可原谅。” 丞相夫人即刻便要出去找那些人。 叶闻礼缓缓放下手中还抓着的冰袋。 凝视了沈清一眼, “清清,别急我去给你报仇。” 他走到夫人身旁, “夫人,清清便交给您了。” 不得她回答,叶闻礼已经走出去。 丞相夫人的随即大步走到床边。 “小蝶,去换个新冰袋。”
第125章 你是个什么东西。 叶闻礼一脚踹开,大理寺牢房的大门。 前管家和张强,看清来人时,差点被吓尿裤子。 “闻礼大人,您来了。” 狱卒狗腿的上前,拿出一条鞭子递到叶闻礼的手中。 “来人将他们二人捆到起来。” 他下令道。 叶闻礼冷着脸上前。 “大人,放过我们,我们真的错了。” “呵呵,放过你们。你打清清时,可有想过放过他。” 他扬起鞭子,甩到他们的脸上。 “啊!啊!啊!” 他发出连连的惨叫。 “我们......我们只是打了他一巴掌而已,为何要如此。” “真是不知悔改。” 叶闻礼又抽了他们几鞭,直到面前二人昏过去才将鞭子扔给边上的人。 “给我好生伺候着。” “是。” 狱卒道, “来人给我泼。” 狱卒咬了咬牙关,心中也有气, 本来都要下班了,来了这么两个人渣还得害他们加班。 “大人,放过我们吧。” 面前二人开始求饶, “给我狠狠的打。” 他毫不客气。 叶闻礼走出牢房时,身后还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黑暗的天空中,折射出一丝丝的亮光, 天空灰蒙蒙的, 等叶闻礼赶回丞相府时, 天空依旧彻底的亮起。 他大步跑到沈清的房间, 门口是守夜的丫鬟, 房间内只有沈清一人躺在那。 他推门进去, 沈清半边红肿的脸颊已经消下去不少。 他安静的躺在床上, 呼吸平稳又微弱。 叶闻礼在床头坐下, 痴迷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清清,你不能离开我。” 他道。 床上的沈清没有一点反应, 他如同被混沌吸收一般,他的四周全是漆黑一片, 零零散散的碎片向他靠近, 在他伸出手想去触碰时又消失不见。 “娘亲,父亲。闻礼,陆西坪你们在哪里?” 他痛苦的大喊, 周围没有任何回应,他像是被困在这里一般。 “不应该啊,他应该已经脱离危险了。” 薛辞越给沈清把脉,眉头皱的越紧, 按他的医术,不会如此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 “大夫,你说句话啊。” 小镜在一旁道。 “容我好好看看。” 薛辞又给沈清扎了针, 昏暗中的沈清只觉得不远处似乎破开了一个口子, 一道光照了进来, 他起身朝着光亮走去, 每当他靠近一步,下一步便会能上三分, 就在他的拇指触碰到光亮的下一秒, 便被弹了回去, 光渐渐消失。 床上的沈清没有动静, 给他扎针的薛辞却受到反噬, 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大夫,您没事吧。” 小镜道。 “无碍,我要回去再翻翻医书。” “清清,怎么样了。” 就在他要动身离开房间时, 叶闻礼抬手抓住他的衣角。 “生命危险倒是没有了,就是不知他为何醒不过来。” 薛辞回道。 叶闻礼这才松开手。 “薛大夫,我送您离开。” “好。“ 小镜跟着他出去。 他们二人离开后不久, 小蝶便带着马大夫赶到, 说到底他们对于这个初来乍到的薛大夫还是有些信不过。 马大夫做出与薛辞相同的判断, “少爷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只是不知为何这意识不愿意醒来。” “你说他愿意醒来?” 叶闻礼听红了眼, “是的,闻礼少爷。” 马大夫小心翼翼道, 近来丞相府里发生的事情,他略有耳闻。 “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叶闻里双手抓住马大夫两只肩膀道, 马大夫摇摇头。 “可能两三天,可能两三年,这全都得靠少爷的意志。” 这种案例,他从医这么多年并不是没有见过。 “闻礼少爷,您别急,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小蝶连忙安慰道, “我们少爷从小便上吉人自有天相。” “你们先出去,我想静静。” “闻礼少爷,您多与沈清少爷说说话,会有帮助的。” 马大夫临走之前最后交代一句道。 “我们知道了。” 小蝶带着他出去。 叶闻礼的眼泪在这个时候忍不住。 “清清,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 他将自己的脸贴住沈清的手。 床上的沈清依旧没有反应, 叶闻礼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沈清三天, 他整个人憔悴不已。 “闻礼少爷,您就好好休息换我们来吧。” 小镜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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