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活动结束后一定要找主办方把这段录像拷贝下来做为珍藏! 等弥南走到身边的时候,弥宸相当识相的给他让出了中间C位。 看着自家亲哥俊俏无比的脸,心里愈发激动。 恨不能现在就在家族群里炫耀一遍他哥正在看他电影的信息! 保证羡慕死一群兄弟姐妹! 弥南淡淡看了眼不说话的弥宸,提醒道:“不开始吗?” 弥宸这才反应过来,定了定心神重新收拾好表情,可不能给他哥丢脸。 立马拿起话筒,声音轻快调动气氛:“非常感谢......请到这边,合照张数不限哦~但是也不能拍的太久耽误下一位......” ...... 舒呓语和弥南到家的时候已经午夜时分。 科幻电影本身时间就长,后面又因为拍照耽误了很久。 弥南一到家倒头趴在沙发上懒得动弹。 舒呓语放好舒海那边拿的礼品袋,走过去摸了摸看男人的头发,看他没什么精神气的样子,问道:“要睡了吗?” 弥南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面朝上看着灯,有气无力的回道:“还行。” “那怎么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还在介意刚才电影的结局!”他就是觉得意难平。 “这不是都过去了。” “过不去。” 舒呓语在他旁边坐下,扶着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那怎么办?” 弥南与其说不爽电影,不如说是自己心里有不安。 他讨厌做选择,如果是同等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一起拥有? “你会因为那种莫名其妙的原因离开我吗?” “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离开你。” 弥南抬手压在额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很肯定:“我也是一样。” 舒呓语捏了捏他的指尖:“只是电影,不要太在意。” 弥南掀起眼皮,由下往上的看着舒呓语。 男人下颌骨线条流畅,既刚且柔,如同他这个人。 说话的时候永远清清冷冷,但是有些方面也有自己的坚持和执拗。 弥南伸出手指来回的勾描,有些话他现在不敢说,有些选择他们终将也会面临。 他突然有点怕问出来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最后选择了沉默。 舒呓语指尖绕着男人的头发,看着他略显暗淡的神色,没有选择追问,而是扯开了话题:“饿不饿?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想吃饺子。” “昨天包的还有剩,你先去洗澡,出来正好。” “我要白菜猪肉的,今天能不能喝一杯?” 舒呓语几不可查的挑了下眉,这不是正中他下怀。 “当然可以,正好我那边有瓶好酒。” 回房间拿出上次舒言给他的葡萄酒,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这个好不好?” 弥南接过看了眼,是芭翠提拉尔,浓而不烈,醇香甘甜。 狐疑的抬头望着他:“今天怎么这么好?” 舒呓语主打的是一个真诚:“开心。”顺便等下还想做点更开心的事情。 弥南心想今天确实开心,便不疑有他,兴冲冲的跳起来:“酒不许动,等我洗完再开!” “好,把拖鞋穿上!” 某个赤脚的人重新跑出来穿拖鞋,在经过床铺的时候,礼袋全都放在上面。 回头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略一思忖,顺手从里面拿了一件。 心里碎碎念,狗男人。 舒呓语做好饺子出来的时候,弥南也正好洗完澡。 两人一个在厨房门口一个在房间门口,不期然的抬头,信息素碰撞,滋啦啦的冒火。 舒呓语望着性感无比的男人,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 弥南头发没有吹还在滴水,从额角滑落,顺着下巴,流淌到脖子,隐没在深渊。 身上是酒红色竖纹真丝睡袍,衬得整个人都好像在莹莹发光。 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走路时衣摆飘飘荡荡,风光无限。 玛德。 舒呓语第一次忍不住在心里暴了粗口。 撩人的妖精!
第43章 一杯倒的货 弥南张开五指伸进掉落在额前的碎发,姿态随意的全都往后翻笼。 像是没有注意到舒呓语炽热的目光,走到桌边拉开椅子,本就敞开的衣襟随着动作又划开些许,堪堪挂到在了肩膀,他也不甚在意。 一双腿修长笔直,交叠而坐,暗红色滑落,掩掩藏藏的是深渊峡谷的幽深与不能言说的性感。 舒呓语端着盘子的手指蜷起,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渴,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走过去把饺子放在他手边:“需要蘸料吗?” “不用了。” 弥南抬起水雾氤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 身体往后一倾,单手撑在椅背上,衣领随之滑落掉在手臂,精致的锁骨蔓延到肩头,形成一个好看的凹痕。 男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材比例极好,肌肉内敛,鼓鼓囊囊皆是力量。 然而脸上却微显青涩,干净且简单,糅杂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气质。 舒呓语的视线落在男人粉白的胸膛,眼里蒙起一层淡淡的潮欲,喉结滚动,无声的撩拨最是要命。 碾磨了一瞬指尖走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打开红酒倒了两杯,递到男人手边,哑声道:“尝尝。” 弥南没有抗拒,伸手接过闻了闻,酒香醇厚,还没有喝便觉得有些醉人。 舒呓语视线牢牢黏糊在男人身上,舔了舔唇瓣先干为敬。 可是嗓子的干渴没有缓解半分,反而愈发难忍,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喝这么快做什么?” “口渴。” “这酒度数不低,你这么造容易醉。” 舒呓语梗着脖子点了点头,急吼吼的两杯下去其实他已经有点头晕眼花。 弥南平日里就喜欢喝酒,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举起酒杯看着灯光下的液体,色泽剔透,转头问他:“你哪儿弄的?” 舒呓语反应迟钝的朝男人望过去,样子有点呆:“嗯?” 弥南看着他满脸通红,惊讶道:“你不会喝酒?” 舒呓语也没想到酒劲这么大,刚刚入腹就开始烧灼,眼睛慢慢升温好似笼了层薄雾,看不大真切,不大高兴的揉了揉,声音闷闷道:“确实很少喝。” 正确来说是上辈子没少喝,而这辈子压根没喝过。 之前一直在部队生活哪里有机会碰酒,舒呓语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还当自己是那个烂酒鬼,结果没被酒精侵蚀过的身体不堪一击。 弥南好笑的拿过酒瓶看了一下度数,确实不低,46上下。 把瓶子放回去,伸手刮了刮舒呓语的脸颊:“你也太没用了吧,一杯倒?” 舒呓语按了按太阳穴,坚决否认:“没有,我还很清醒。” “逞能呢?” 某人眼睛都已经直了,还要继续嘴犟:“没有,我说真的。” 其实原本还能思考的脑子早就成了浆糊,耳朵里头嗡嗡作响,男人说话的声音飘飘荡荡都听不大真切。 弥南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脸颊,语气戏谑:“吹。” 舒呓语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喝醉过,后来的每一次烂醉如泥都是一个人,所以并不知道自己酒后到底是什么状态。 只是放在平时听到男人这样说,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现在不一样,舒呓语要闹脾气了,倔起嘴巴,老大不高兴的侧开腿,连人带椅子的把弥南抓到自己旁边,然后把酒杯推到他手边,凶巴巴的说:“喝掉!” 要醉一起醉。 弥南第一次见这样的舒呓语,倒是很有兴趣逗逗他:“你说喝就喝,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你想怎么样?” “你不得来点有意思的让我高兴?” 舒呓语恍然大悟,认真的点点头:“嗯,你说的对。” 拿起杯子自己一口气喝进去,然后俯身直接堵上了男人的嘴。 来不及吞咽的红酒星星点点的散落在衣服,蕴开一朵朵绯红的花。 舒呓语纵使醉意朦胧,色心却是半点不减,笑意盈盈:“这样喝高兴。” 弥南抹了把嘴,觉得这狗男人就是借机装醉占他便宜。 “是你觉得高兴,还是我觉得有高兴?” 舒呓语勾着他的脖子痴痴笑起来:“你,就是你,你的眼睛告诉我,让我这样做。” “我让你这样做?” 舒呓语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看着弥南愣是变成了好几个。 口齿不清的开口,说话都变得不像他,软软糯糯还带着的娇意:“就是你呀~” 弥南简直气笑了:“这些花里胡哨的招数我能比的过你?” “不花。” “你倒说说看都是哪儿学的这些有的没的?” “你教我的。” “不可能。” “就是你。” 弥南嫌弃的嗤笑一声:“老子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舒呓语歪着脑袋,醉眼朦胧,望着弥南满是不解。 这明明就是他教的,怎么现在不承认了呢? “就是你!” 弥南咬牙骂道:“放屁!” 舒呓语被怼了一句,顿时觉得好委屈:“本来就是你,怎么还骂我呢……” 弥南撸了把头发,觉得这人真是醉的不清:“你到底认不认得我是谁?” 舒呓语掀起沉重的眼皮对上男人的视线,他当然认得这是谁,可混沌的意识又让他有些分不是清现在的弥南还是过去的弥南。 沉默注视了许久,痴痴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仿佛穿越了两个时空,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溢出:“弥南.....” 弥南原本等了老半天都不见他有反应,差点气的想邦邦给他两拳。 鼻孔轻哼:“不错,还认得我。” 舒呓语呼吸一滞:“死也不会认错。” “这么肯定?” “嗯。” 破碎的记忆开始归拢,舒呓语抵住额头用力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想起来了。 他重生了。 可是弥南没有..... 他死了! 那些被刻意忘记的记忆开始侵袭,舒呓语心脏揪疼到不能呼吸。 熟悉的窒息感席卷全身,他惊慌失措,所有的狼狈无所遁形。 习惯性的四处找酒,摸到手边还没喝完的酒拿起来对着瓶口直接猛灌,结果还没喝两口被弥南一把夺下来。 男人一脸不悦的瞪他:“发酒疯?” 舒呓语没有抬头,看着掌心流淌的液体,竭力克制说道:“还想喝。” 他破切的需要一些酒精麻痹自己,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不会痛 弥南直接拒绝:“你醉了。”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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