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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首辅家的那位

时间:2024-01-22 05:00:37  状态:完结  作者:千棵树

  他当时暗地里就严重怀疑了,他大哥是肯定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但就是故意这么做了,嗯,所以他不单是二哥的工具人,也刚好成了大哥的工具人!

  不管是谁的工具人都好,能够离开王府,虽然顶着考训作弊的名头,他知道,有了这个罪名,将来他这个王府庶子只能是从商了,不能入仕了,可不用说如今王府诡异的形势,就说说他这个半个商户子,不受宠的王府庶子,最重要的一点,他是个大憨憨,王府的这些个人精他都只能跪地唱征服,更不用说刀光剑影的官场了!他在原来的世界里也就是一个刚刚踏入大学的就差半年才成人的大学生,学得还是中文系,他啥技能都没有,如今想来想去,似乎,也唯有商道一路能走走

  ——赚小钱钱,养娘亲,养妹妹!

  不错,虽然商户不受重视,而且颇受歧视,但是,能赚钱呀,不管哪个世界,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爱呀?这可是生存所需呀!

  “娘亲,最重要的是我和娘亲,还有童童,我们三在一块,好好的,不是吗?”林静鱼回过神来坐正,握紧他家柔弱天真的娘亲的手,一句一句的慢慢的认真的说着。

  商月娘看着林静鱼,神色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茫然的神色慢慢的消去,转而换为凄楚,她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孩童的冰凉的脸颊,“小鱼说得对,只要我们娘三好好的,只要小鱼好好的,娘亲就什么都好。”顿了顿,看着孩童脸上那弯弯眉眼的开心愉悦的样子,妇人心头一阵一阵的抽痛,但也欣慰不已,以后,就听小鱼的好了,她并不介意她现在被逐王府,在农庄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小鱼和童童好好的就好。姐姐也说过,让她多听听小鱼的话。

  见商月娘终于不再纠结了,也不再伤怀了,林静鱼也心头松了口气,又看向在商月娘怀里的童童,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用布做的小人偶,笑呵呵的递给童童,“来,童童,给你玩。”

  童童接过,露出羞怯的笑容,“谢谢哥哥。”

  “嗯,乖乖的,明天哥哥好点了就陪你玩哈。”

  童童轻轻点头,低头开心的摸了摸怀里的小人偶,她最喜欢哥哥了,她为数不多的东西都是哥哥给的,以前在那个大大的叫王府的地方的时候,总是会被五姐姐她们抢走,但现在不会了,在这个地方,只有娘亲,哥哥和她,再也不会有人抢她东西了。


第2章 小鱼儿成长记2

  商月娘在林静鱼又说了些话哄了哄后,又撒娇搞怪的,终于听了林静鱼的话,带着童童回去了,走前又仔细的掖了掖被子,又叫来林静鱼身边的小仆从平平碎碎的叮嘱着一番后,才不舍的离去。

  ——虽然她很想陪在小鱼的身边,但是,小鱼已经八岁了,王府的规矩森严,已经八岁的小鱼是不可以和娘亲长久的呆在屋里的,生病的时候没办法,如今小鱼已经醒了,她也不能待太久,虽然现在不在王府里,可是王府多年的妾室生活,已经不自觉的改变了她。

  林静鱼看着这个世界的娘亲走远了,才又叹了口气,看向自愿跟着他来到农庄的平平,平平比他大五岁,已经十三岁了,性子沉闷不说话,现在杵在他跟前就是这个面无表情的闷着脸的样子。

  他和娘亲童童都是被逐出王府扔来农庄的,跟着他们来的仆从也就娘亲身边的陪嫁嬷嬷,童童的小婢女春花,以及眼前的平平。平平是他两年前唯一一次出门逛街的时候遇见的,当时的平平正被人抽打着,抽打平平的是平平的继父,于是他花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下了平平,他买下平平原因很简单,当时的平平被打得快死了,他没法见死不救,买下平平后,他就放平平走了,王府里,是不可能让他带平平回去的,但没有想到的是,当时带着他们这些庶子们出来逛街的大总管,居然把平平带了回去,还让平平做了他的仆从,然后现在这个仆从跟着他来农庄了。

  “平平……外头的雪大吗?”林静鱼接过闷声不说话的平平双手呈递来的温热的水,慢慢的喝着。

  平平点头,低声说着,“公子,厨房里还有鸡汤熬的米粥,快好了。”

  林静鱼挑眉看向平平,“哪来的?”寒冬十二月的,居然还有鸡?这农庄里可是穷得很,他们来的当天,他就让平平和娘亲身边的吴嬷嬷去清点过农庄了,除了几袋米,几亩田地,一亩池塘,一户负责看守农庄的姓赵的农家,就啥都没有了。现在的鸡是哪里来的?

  “前几天雪不大的时候,商掌柜送来的,还有五袋大米。”平平说着,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说着,“上面的温泉山庄,也送来了一些东西。”

  林静鱼一顿,看向平平,商掌柜是娘亲的娘家,他的大姨长期派来驻守这上京的,为人憨厚又能干,心底良善,在他们来了农庄第二天就迅速赶来拜见他们了。会送东西来,他并不意外,不过,上面的温泉山庄?嗯?那不是男主的秘密基地之一吗?怎么送东西来了?他和男主可是连话都没有怎么说过!

  “是二总管亲自送来的。”平平继续压低声音说着。

  二总管?林静鱼眨了眨眼,心头恍然了,原来是裕王府里的社牛达人二总管啊,那可是和谁都能交好,对谁都笑呵呵的热心总管,做事又公道,对他和娘亲都恭恭敬敬的没有轻视鄙夷的少数几个人之一。

  “那就没事了,现在天这么冷,二总管应该是来收拾山庄的,赶明儿二总管要是有再来送东西的话,你就把庄里赵爷爷做的那腊肉肠子,送一些给二总管。”林静鱼弯着眉眼,慢悠悠的说着。

  平平点头,看着林静鱼,低声问着,“公子,二总管送来的东西里有药草,我看了,上次刘大夫开给公子的药方里的药草,二总管送来的刚好就有,明天我给公子熬一些?”

  林静鱼一愣,他在被杖打后,就复发了咳嗽,娘亲想找大夫,但因着他当天就是被扔出了王府,只好让平平去随便找了一位来农庄给他看病,这位大夫医术虽然一般般,但是人却很好,可能看出他们的处境不好,开的药方里用的药草都不贵,就是很普通的一张方子,但是,二总管送来的药草,居然有适合他用的?

  “二总管送来的药草里,适合我用的,多吗?”林静鱼语气严肃的问着。

  “不多,就两种。”平平仔细回忆着,因为林静鱼突然严肃起来的口吻,不由紧张了起来。

  林静鱼一听,松了口气,“是哪两种?”只有两种的话,那就应该没事了,二总管往年也曾经帮过他,给他请过大夫……可能就是随手送的,应该不知道他现在所用的药方。

  不过,就算是知道他现在用的药方,也没啥的,他如今和娘亲妹妹被扔到这个偏僻穷困的农庄,对王府的贵人们来说,他们已经是弃子,哪怕是工具人也是废了的工具人,还有啥可图的?

  那社牛达人二总管大概就是随意送了一份礼貌罢了。

  林静鱼想通后,就笑了起来,看向面无表情的,但已经露出紧张神色的平平,安抚道,“没事,不是什么大事,二总管就是送了个礼貌,嗯,平平,你明天帮我熬制一下吧。”

  平平听了,心头松了口气,看着面前瘦弱苍白的,但弯弯眉眼的孩童,心头的紧绷情绪不由的松懈了,小公子虽然才八岁,可是聪慧极了,人又心善,对身边的人,都是那种平和的,从不叱骂,吴嬷嬷总说小公子一点都没有王府公子的自觉,看看同样是王府庶子,那白姨娘生的三公子趾高气扬的,哪怕在世子和二公子面前唯唯诺诺的,可在下人面前却是摆足了架子,在世子和二公子面前受了气,就打骂下人出气。小公子却是反过来来安慰了身边的人。

  “小公子……商掌柜还送了笔墨纸砚。”平平问着,“小的拿来给小公子用?”

  “嗯,送一些去我娘亲那里,我往日里描画的本子,你送那第二本过去。”林静鱼说着,又看向平平,问清了现在的农庄所有可食用的食物的分量后,吩咐了平平送一些过去给赵农家,想了想,又说着,“待雪停后,你和赵家的,去山下的镇里逛逛。”

  平平恭敬应下,他知道公子让他和赵家的去逛逛的意思,就跟之前一样,是去搜集信息的,嗯,搜集信息是公子的话,公子有很多很有意思的话。

  林静鱼慢悠悠的吃着粥,鸡汤熬的粥,很是香甜,他可是好久没吃的了,王府不缺吃穿,但也是仅仅不饿死罢了,不受重视不受宠的,只是工具人和背景墙的妾室庶出,怎么可能有好东西吃?而他两年前那场受罚后留下的寒天里咳嗽的毛病,断断续续的没好过,估计是留下病根了,想想那老头儿说的,四十岁后就送他回家。嗯,估计到时候就是病终了。

  吃完了粥,知道那鸡汤熬的粥被分成了三份,送到了他这里一份,他娘亲和妹妹那里也有,还有一点点,平平给了吴嬷嬷。

  对此,林静鱼点头,又仔细的教了平平怎么把剩余的鸡骨头油炸的方法,让平平自己去吃。然后,林静鱼就终于半躺下了闭目养神了。

  距离四十岁大结局,还有三十二年哪。林静鱼叹了口气。

  “小公子?”平平走到门口了,听到叹气,忙转身看向林静鱼。

  林静鱼咳嗽了两声,闭着眼摆手,“无事,我无病呻吟,不用管我。”

  无病呻吟?平平不解,但明白,这又是公子创作的新名词,默默的作礼后,平平退下了。

  ********

  外头风雪大作,托苍山的山顶的藏于山谷之中的隐秘的温泉山庄,却是有点暖和。

  裕亲王府,按照规制标配,有三个总管,大总管统筹管理,如今在王府那边忙着腊月的各种琐事,二总管却是管着府外的庶务,包括一些不被外人知晓的杂务,比如说,现在的这个在自家世子名下,不被外人知晓的温泉山庄。这处山庄在十年前由世子亲手设计建成,由他督工秘密建造,建造费用是世子自家的私库。建造这处山庄的目的,十年前他可能茫然不知,但这十年来,他却是不敢言语。

  两年前,世子突然消失于上京,之后,北边崛起一支神秘的军队,将已经攻占了四关,屠灭了四城三万百姓的蛮族打了回去,不但连夺了四关四城,还将蛮族逐出了大漠,而那支神秘的军队——黑甲军,军徽却是当年白家的家徽,统帅这黑甲军的那人,戴着面具,无人得知其身份,之后班师回朝,也不出席,引来好大的议论,但圣上却是下了旨意,给了黑甲军统帅——镇远侯的爵位,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那黑甲军如今依然镇守北境,但其统帅……却似乎消失了一样。

  二总管轻步垂首快行于回廊之中,回廊九曲八弯,巧妙的连接着前堂与后院,此刻,那前堂与后院之间的诺大的广场里,约莫十七、八岁,一身白袍的少年,在大雪下舞剑,飘若游云,矫若惊龙,雪花如雨,纷纷洒落,却半片也近不得少年,无声无息的剑气将那雪花一点点的绞碎,地面上已经是厚厚的白色粉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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