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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时间:2024-01-21 18:00:53  状态:完结  作者:逆星时

  要是他们在漓县被扣上神棍的帽子,过几天连江安人都能知道。

  走得久容易饿,他们本想在山下吃点饭再回去,可架不住康瑞人迟来的热情。

  先是几个身体好过来的猎户追着他们千恩万谢,猎户本就是粗人,说到激动处热血上涌唾沫横飞。

  “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黝黑的壮汉眼泪汪汪,浑然不觉自己不小心把问荇和柳连鹊的关系给挑了出来。

  “兄弟”二人愣了下,整齐划一地往后退去。

  柳连鹊下意识挡在问荇前边,冷静道:“这位公子,你比我们二人还要年长。”

  问荇躲在他身后帮腔:“我们没帮什么大忙,真受不起。”

  好不容易摆脱掉猎户,圆房都没圆却莫名其妙冒出几个岁数比他大儿子的问荇又遇到了新的麻烦。

  卖云吞的小贩非要请他们吃云吞,柳连鹊舀起一颗云吞,里头的鲜肉馅儿满得要爆出来了。

  爱吃馄饨皮的柳连鹊起了不想吃饭的心思,把馄饨塞到问荇碗里,默不作声喝着汤。

  他的举动被卖馄饨的当成了问荇吃不饱,柳连鹊这个做哥哥的在体恤他。

  看热闹的百姓们窃窃私语。

  柳连鹊好不容易给问荇搬了大半碗馄饨过去,只是扎眼功夫,他的碗里又是满满当当。

  “不够吃还有。”

  多亏了问荇和柳连鹊,他这儿的生意这几天好得不得了呐。

  小贩笑容灿烂,四周传来一片叫好声。

  柳连鹊的心都凉了半截。

  原本就苦恼在外边人多,他管不上柳连鹊吃饭,小贩的举动正中问荇下怀。

  他搅和着碗里的馄饨,慢悠悠道。

  “还是多吃些吧。”

  食客们越来越多,小贩下馄饨的手停都停不下,别说柳连鹊,就连问荇都不想抬头了。

  “受人恩惠不回报会坏道缘的,你一定要收下。”

  两人到底还是顶不住食客们炙热的目光,匆匆吃完后,问荇给小贩强行塞了钱,然后拽上柳连鹊的手。

  “兄长,我们快些走!”

  原本跑得慢又三步一喘的柳连鹊一声不吭,也顾不上体面不体面。

  他压低帷帽,匆匆跟着问荇,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没了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

  鹊鹊:隐京门不问世事,未免过于闭塞。

  小问:赞同!

  (现在)

  小问:理解隐京门,成为隐京门。

  鹊鹊:……赞同。


第235章 咎由自取

  “明白了,从今日开始,我是你结拜的兄长。”

  “你我二人回到江安是要办要紧事,过几日便走。”

  问荇点头:“没错。”

  “而且你不爱同人打交道,所以我叫他们也别随意和你攀谈。”

  凌晨,天上的星星都没消下。

  两人收拾好行囊,沿着山路往山脚下走。

  初春的山路过于寂静,只是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他们身上的包袱都不重,柳连鹊背着些药材和随身的几百文钱,问荇则带了些沉点的家伙。

  毕竟不是搬家,只是短暂地回一趟江安镇而已。

  经过之前几日,两人兜兜转转发现还是兄弟的说法更靠谱,也提早对好口径。毕竟说是夫妻会招人好奇过问,但没人会好奇兄弟俩怎么举止亲密。

  形势所迫,问荇只能暂时同自己的夫郎拜个把子。所幸柳连鹊对此接受良好,且相当配合。

  这次找的车夫不是之前来康瑞时那俩,康瑞镇穷乡僻野,外来的车夫能招待谁愿意跑这趟,都算得上运气好。

  车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和问荇交流了寥寥几句,听口音像是中原来的。

  对于不好奇他们隐私,喜欢打探他们消息的车夫,问荇十分满意。

  柳连鹊赶路前只喝了粥,但路途遥远,他中途还是略有不适,问荇让车夫停下休息了小半个时辰。

  他们同车夫定过路线,先去云和和江安连接的地界,过问下那二十亩良田的事。

  问荇脚挨着地,刚好踩到云和镇的地界上。

  车夫也是留了心眼,把马车停在处人少又不至于偏僻的地方,周围没什么糟心的人,刚好适合柳连鹊休息。

  问荇看了眼外头,又坐回车里。

  “怎么了?”

  柳连鹊原本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开眼,见问荇虽然表情轻松,但周身气氛算不上太好,隐约有些担忧。

  “是我老家。”

  问荇言简意赅:“不是好地方,容易撞上倒霉事,还是别出去好。”

  云和镇这地方又穷又刁,车夫又忍不住去方便了,哪怕这辆马车灰扑扑不显眼,保不齐也会被些手脚不干净的盯上。

  柳连鹊对云和镇一直以来的状况略有耳闻,费劲坐直身板:“等到赶车的师傅过来,我们就早些走。”

  这地方还会让问荇不舒服,他宁愿换个地方歇息。

  “你先休息,有男的在,他们倒不至于明着偷抢。”

  况且他们也没带多少现钱,全都塞在包裹里,想偷难如登天。

  只是原本问荇想去买些吃的,现在只能打消这念头。去过不少地方,他对云和镇的印象一直是最差劲的。

  “我知道他们之前待你很差。”

  柳连鹊轻声开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不算好。”问荇冲他露出个笑,“别太担心我,我厉害着。”

  想要瞒住柳连鹊是不可能的,毕竟傻子在哪都不好过,尤其是在穷人家。

  而且柳连鹊做鬼的时候,见识过他家那些亲戚恶心人的嘴脸。

  “生在问家,你幼时一定比我知道的苦。”

  “说实话,也还行。”

  问荇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小时候过得是不好,但绝对比空壳问荇好上很多。法治社会,他家里些亲戚再不喜欢他,最多使绊子,也不能拿他怎样,他父母也只是无视了他。

  他只要成绩够好,心思活络,瞧不上他的,瞧得上他还得嫉妒他的,都只能当阴钩里的老鼠,偷摸眼红嘴碎。

  无非是说他哪里不如谁,再过分些,也不过编排他是野种。

  “因为没指望过他们,所以不觉得苦。”

  他低着头,黑亮的眼睛却看向柳连鹊:“夫郎,我倒觉得是你比我苦。”

  对自己的家人有所期望,一次次地帮助他们,却一次次失望。

  柳连鹊的坚持到最后,反倒被家人漠视和嫌恶。

  柳连鹊沉默了片刻,抬手,突兀地轻轻摸了摸问荇的头:“从期待到失落都需要时间,你只是比我醒得更快。”

  不止是他,问荇一定也曾经期待过家人善意的回应,而不是从开始就是这般对亲情漠然的模样。

  “你摸我头作什么?”问荇眨了眨眼,柳连鹊的动作未免太熟练了。

  他小声道:“别摸我,你肯定还摸过别人头。”

  “我三弟的也不行?”柳连鹊失笑。

  柳携鹰小时候不让他摸头,他摸得多的也是柳随鸥的头。

  “不要。”问荇小声嘀咕。

  “而且现在也没人看,我俩又不是真拜把子了,和把我当小孩子似得。”

  他们小声说话间,外头好巧不巧传来了动静。

  问荇立刻变脸如翻书。

  “哥,我都多大了,你别在外边摸我头!”

  他垂着眼,长睫毛颤动,声音似埋怨,可细听也没什么反抗的意味。

  柳连鹊宛如触电般缩回手,佯装若无其事,继续靠在窗边不语。

  “我们再歇会吧。”问荇解释靠过去,满脸关切,“你瞧着还是不舒服,别勉强自己。”

  车夫只当兄弟俩感情好,看了眼也没在意。

  反正问荇给得多歇会也没什么,只是云和这地方不安生,最好是别多留。

  柳连鹊紧紧闭着眼,脸被帷帽遮拦,但心绪已经被搅乱,变得起伏不定。

  过了一刻钟。

  车轮由慢到快,碾动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时不时磕到碎石杂物,但马车行得平稳。

  他们回到了云和镇最大最好的道路上,但即使是这条道,都和江安镇的小道差不了多少。

  柳连鹊撩开帘子看了眼。

  “可惜了,买的地该往江安靠些。”

  当时老仆就说那些良田便宜就便宜在靠近云和镇,就云和镇的萧条景象,也难怪原本种地的农户不愿久留。

  街上走得许多人都面色不善,而且有些正不怀好意地盯着马车。

  问荇揽开自己一边的布帘,打探着外头的情况。

  走着走着,他眼中闪过丝兴味,朝着窗外微探了半边身子,随后同柳连鹊道。

  “哥哥,有你这个至交就够了,用不着混账亲戚。”

  柳连鹊不解,下一刻,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窗外传出。

  “我知道是你,你给我出来!!”

  柳连鹊的手不自然地扣紧,问荇似早有预料,倒是不甚在意。

  他低下头,似是被扰得胆战心惊:“师傅,麻烦走得快些,怕是有无赖想要害我们。”

  车夫也忌惮,听到他的话飞快点头。

  骏马嘶鸣,马蹄溅起尘土,将谩骂声抛在身后。

  “你个狗娘养的,我看到你的脸了,你还敢回来。”

  “我要你死,死!”

  那男人的声音尖利又嘶哑,听起来像是整日整夜地喊叫才会憔悴成这副非人模样。

  他的言语也几近癫狂,拖着一条断腿匍匐在路边,身边环绕着初春少见的蝇虫,臭味掩盖过了满身血腥味。

  已经不是行尸走肉能形容他的惨状,更像是移动的肉块。

  “啊!!!”

  “娘,是,是问家的疯子又出来了!”

  问乙吓得路人们纷纷让开道,甚至有孩子哭了出来,连些靠勒索敲诈为生的无赖都不愿搭理他。

  “这是问家那老二……还是老三来着?”为首的无赖满脸横肉,冲着蓬头垢面的男人吐了口唾沫。

  “都疯了多少天,怎么还没死呢。”

  “老三,是老三,之前跟过咱们。”他身后的无赖谄媚道。

  无赖骰子捡起棍子想要打他,但嫌他身上脏,就随手拿身边的石子扔了过去。

  问乙被扔了下,发出闷哼,却依旧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着不知道谁。

  其他无赖纷纷效仿,肆意嘲笑着这个不知道躲闪,一味只会往前爬的疯汉。

  “老大,他这腿上肉都烂了,还是别靠近他,说不定有什么病呢。”

  有个胆小的无赖谨慎道。

  “啧。”

  无赖头子哼了声,嫌恶地领着几个懒汉离去。

  “他能把我恶心死!下回到问家,要问他们多要些铜板,他们养得起这种疯子,还敢说拿不出钱来。”

  问荇已经拉上帘子,无赖们的话他也只能听个大概。他和方才不同,眼里没有半分怜悯和惶恐,平静地看向柳连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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