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夫人心不在焉,只是目光在沈望的脸上多停留了数秒,然后她说,“可惜了。” 司马崇闪烁着恶心的光芒,就这么一眼不眨地看着沈望,最后还试图挣开司马夫人的手。 “可惜是个男的。”司马夫人说完,又拍了拍司马崇的手,“崇儿,别急,来都来了,总是你的。” 这口吻,沈望都想让她去看病了。 “你谁?” 无礼又傲慢地语气,听得司马夫人连连皱眉。 “有点没礼貌,不过没关系,等去了我们家,可以找礼仪老师。” 沈望听得,都气笑了。 她以为她是谁? “只是没礼貌吗?”沈望发起疯来,可是连自己都不放过,“这位夫人,你怕是想多了。” 司马夫人哦了一声,“难道我说错了,你很有礼貌?” 沈望冷笑,“不,你说的没错,我是没礼貌,但我除了没礼貌,我还喜欢发疯。” 他说到这,将手臂上的衣服也都撩了起来。 虽然残疾,但干架不能输。 “喂,虫子,脑袋开瓢后,还没清醒?” 司马崇痴迷地看着他,“望望,好久没见,我觉得我更想你了。对了,这是我妈妈,这是我爸爸。” 司马先生冷淡地扫了眼沈望,倒不似他夫人那般品头论足,但眼底地轻视却是明晃晃地。 “崇儿,人也看到了,东西也送到了,差不多就该回去了。”说完,还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 司马崇一家的骚操作,把沈望都听乐了。 “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吗?” “也是,有些人虽然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 “既然这样,也没必要留在这世上了。” 沈望毒舌,小嘴叭叭时,能把人气死。 果不其然,司马一家除了司马崇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另外两个脸色难看,恨不得冲上去亲自动手。 他们甚至还质问傅家。 “亲家姐姐,这人到你们家也有几个月了,怎么教的如此粗鄙不堪啊。” 傅夫人冷笑一声,还没回答,沈望已经先开喷了。 “有的人是人,有的人却是狗。” “不过你们运气真不错,我精通狗语,遇人说人话,遇狗说狗话。” “这位狗夫人,您还有什么指教吗?” 司马家也算A城名流,走哪儿都有不少人阿谀奉承,何时被人这么侮辱过。 她脸色铁青,五官狰狞,“你算个什么东西!沈家都破产了!也敢在我面前狂!” 沈望懒懒地靠在轮椅上,她说什么,他就回她一个字,“汪。” 司马夫人气疯了,倒是司马崇,已经没救了。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在帮沈望说话,“妈妈,你别生气,望望有些调皮,他生性活泼。” 司马夫人疼爱这唯一的儿子,可不代表因为他的喜欢,可以任人羞辱,“崇儿!你鬼迷心窍,是疯了吗?他在侮辱我们一家!” 司马崇,“不会的,望望是个善良的人。” 司马夫人都快吐血了,“他把你脑袋都砸开了!” 司马崇,“我听人说,打是亲骂是爱,只是流了点血,不碍事的。”说完,他还回过头看向沈望。 而此时的沈望,不知何时,手里又多了一块砖头。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司马崇,“打是亲骂是爱?这样吧,你过来,看看这一回,我会多疼爱你。” 司马崇虽然恋爱脑晚期,但他也怕疼啊。 看到沈望手里砖头的那一秒,他还是下意识退缩了一下。 “望望,我今天来,是来给你送礼物的。”他僵硬地转移话题,还特意将东西打开,“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我每个都挑了一点。” 不知为何,同样是拿钱砸他,沈望还是更喜欢傅家。 “就这?” “你们司马家,是破产了吗?拿这些歪瓜裂枣,看不起谁呢。” 司马崇嘴巴微动,这已经是他说服他父母,能拿出的最好东西了。 “不过……”沈望突然又道,“送都送来了,管家,先收下吧。” 司马崇立刻一喜,以为沈望愿意接受自己,整个人都喜气洋洋。 然后,就听沈望幽幽开口,“正好,折算成钱,还给傅小狗。” 司马崇一愣,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的?” 沈望冷笑,“同样是孩子,傅司予还有千万存款,傅司澜就只剩下几百了。司马崇,你不会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吧?”他说到这,又看向司马崇的父母。 “你们两个,儿子都成年了,还哄骗未成年,涉案金额过大,知道后果吗?” “我们傅家,保留起诉权。” 司马崇急了,“望望,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澜澜的舅舅,这个钱,是他自愿给我的。” 沈望没回他,而是看向一旁的管家,“管家,录下来了吗?” 管家,“少夫人放心,全程录像,我已经联系我们傅家的律师了。” 司马崇还想再说什么,司马先生却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混账,我司马家缺你吃的了?你怎么连澜澜的钱都要?”司马先生说完,一改方才的冷漠鄙夷,笑着看向傅先生,“亲家,都是误会,一点小钱,我马上让人打回来。”
第119章 傅小狗:我可怜的爸爸哟,老婆都要被人抢走了 司马崇被他爸爸一巴掌扇的,人都踉跄了。 他摇摇欲坠,差点没站稳,还是他母亲扶了一把,这才没摔倒。 司马夫人的溺爱,完全没有底线,见状,她居然气的跳脚。 “司马雷,这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下这么重的手,你要死啊!” “不就是钱吗?赔了就是,至于打你儿子吗?” 司马雷明显气的不轻,他寒着一张脸,面色铁青,“他做错了,就得受罚!”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司马雷还是在乎脸面的,他不想给人看乐子,便忍着怒意道:“不是要来谈事的吗?你还想继续谈吗?” 司马夫人想到这次的正事,她又看向了沈望,若说一开始是被司马崇央求的迫于无奈,想着娶回来就娶回来,好歹有些用处,但现在她不这样想了,这种口出狂言,目无尊卑的人,怎么配进他们司马家。 “崇儿。” 司马夫人刚开口,就看到司马崇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就像小孩子看上了玩具,她若是不同意,就会闹起来一样。 司马夫人只好哄道,“只是长得有点姿色,这种人外面多的……” 话还没说完,司马崇就已经闹了起来,“我不管,我就要他!他跟别人不一样!” 这一家人闹得,傅夫人脸上都裹上了一层寒霜。 “司马夫人!”她厉声开口,“拿着你的东西,可以滚了!” 司马夫人脸色又青又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轰出去,脸都丢尽了。 可司马崇还在闹,她迫于无奈,挤出一丝笑容,“傅夫人,我好歹也是澜儿与予儿的外婆,我们难得来,总得看看孩子吧。” 傅夫人虽然不喜欢司马家,但他们始终是两只小崽崽的外公外婆…… 想到这,她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把人轰出去的冲动,让人去喊龙凤胎。 却在这时,二楼的阳台,突然伸出了两只小脑袋。 司马夫人一看到他们,立刻扬起了大大滴笑容。 “澜儿,予儿,快下来,外婆好久没看到你们了。” 傅司澜与傅司予都将小脑袋挤在阳台的栏杆中间,众人抬头看去时,就看到两只肉包子一样的可爱小脸。 他皱着小眉头,三岁多的他,隐约能懂外公外婆要来干嘛,还有舅舅…… 他们是来抢沈大狗的! “你们来干什么?” 心里膈应,傅司澜都不愿意喊他们外公外婆了。 小司予不爱说话,可目光却是冷冷地。 司马夫人被她盯得,心里发毛,越发觉得这外孙女一点都不可爱了,但面上她还是笑意盈盈。 “好久没见你们,就来看你们了啊。” 傅司澜却怒道,“胡说!你们是来抢沈大狗的!” 司马夫人一听小崽子的称呼,笑容都放大了,她以为傅司澜不喜欢沈望,便道:“不抢不抢,你不是不喜欢他嘛,外婆帮你赶走他,赶的远远地,不让他住在傅家,你觉得怎么样?” 傅司澜一听,当即火冒三丈,奶奶地嗓音里,气的都发出了咆哮声,“你果然是来抢他的!你还跟我撒谎!老师说了,撒谎的人,都是坏的!” 小司予难得认可他的话,“嗯,坏的!” 司马夫人脸色微变,笑容也淡了下去,“澜儿,你不懂,哎呀,你先下来,外婆抬着头,好嘞。” 司马夫人半骗半哄,她与龙凤胎相处时,是与沈望截然不同的态度。 敷衍与真诚,龙凤胎一目了然。 傅司澜很生气,他其实一直很喜欢外公外婆还有舅舅,可上次的事情后,他心里已经有了隔阂,这一回他们更过分,居然上门抢沈大狗! 他们把沈大狗抢走了,他爸爸怎么办? 爸爸身体本来就不好,老婆还被抢走…… 傅司澜想着想着,都同情哭了。 “你们都是坏人!” “我要打跑你们!” 傅司澜说着,居然从旁边拿起一只花瓶,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花瓶放在旁边,但小崽子说砸就砸。 花瓶落下的那一瞬,司马夫人吓得花容失色。 她穿着十厘米的恨天高,闪躲花瓶时,脚踝一扭,整个人都狼狈地摔倒在地。 她一倒,还绊倒了一旁的司马崇。 司马崇摔下时,又慌不择路地拉着司马雷的衣服。 于是乎,三个人就跟对对碰似的,一个接一个,全都倒在了地上。 花瓶最后落在他们身边,就距离他们几厘米的位置,不过碎落花瓶有几块划过司马夫人的脸,在她脸上划出了小小地伤口,虽然不重,却让她大发雷霆,整个人都失去理智了。 “傅司澜!我是你外婆,你居然拿花瓶想谋杀我!到底是谁,把你教的这么坏的!” “你现在就跟个坏种一样!” “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司马夫人气疯了,但现场其他人可没疯,沈望见状,直接伸出了那只健康的脚。 于是,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司马夫人,一声哎哟,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这时,楼上的小司予又突然开口。 “望望,闪开!” 沈望不知道小司予要做什么,不过根据自己对她的了解,她是个狠人,她说闪开,绝对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 果不其然,他才刚操控电动轮椅跑开,还没停下,一盆水就从天而降。 小司予,“火气旺,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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