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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真乖。”沈翡输了点精神力给波波，大熊猫轻轻蹭着沈翡的手，被安抚地越发温和。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一行人去了宋尘的办公室，宠物医生平静了些，眼神复杂地看着沈翡：“你以前就这么受异兽欢迎？这是你的精神力特质，对吗？” “不知道。”沈翡不想回答。 他连原主的记忆都没有，少说少错，直接把话题给切断了。 霍明渊：“有事说事儿，你不是要他救场吗？” “对对对。”医生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穷哥，你能不能当我的供货商？把宠物粮和磨牙棒卖给我，我再转卖给熟客？” 沈翡皱眉，摇摇头：“你也看到了，我是用异兽ro做的，公开售卖很有可能惹祸上身，暂时不考虑对外售卖。” 医生急了：“这个你放心！我的熟客是会员俱乐部制，人数有两百人左右，嘴巴都很严。” 看沈翡毫无波动，医生咬了咬牙。 他匆匆扫了周围一圈，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害怕我知道地太多去告发？放心，我那儿经常寄售私人制作的宠物营养液，都是不被营养液协会承认，但对宠物有明显治疗效果的。比如增强骨骼强壮度、毛发柔顺度什么的，这事儿宋尘也知道，在我们异兽繁育行业是潜规则了。” 沈翡：“……”倒也不用这么拼，底牌都亮了。 他看了眼霍明渊，有点想笑，这儿可站着位联邦高层呢，这家伙胆子可真大，也不怕被当场抓捕。 “我也听说过。”霍明渊插着兜，神色淡然地了然点头，接过宠物医生的话茬道：“医生，你对异兽ro产品接受度挺高啊，不怕顾客的宠物吃出毛病，来找你茬？” 医生：“您是……霍明渊元帅？这个没事儿，既然敢买就默认承担风险，购买之前都会签订免责协议，我组织寄售十年以来，从没发生过相关纠纷。私人制作的营养液，只是无法通过议会审核而已，安全xin是可以保证的。” “这样的啊……”沈翡喃喃。 他第一次听说，民间也存在私人营养液制作的产业。 他还以为只有议会控制的营养液大企业，还有祝姐这种军校内部的高级研究员，才会制作营养液。 看来牛人还是很多的。 这条灰色产业，好像活得挺好的？ 也够低调，沈翡从来没在星网看过相关信息。 沈翡听得有点心动。 他的料理是不是也可以走这条路，实行会员保密购买制，在联邦打开销路，然后完成主线任务？ 啧，有点危险。 给人吃和给异兽吃还是很不一样的，麻烦多得数不过来。 沈翡暂时放弃思考，反正这次的主线任务没限时，以后有空再琢磨就行。 不过，星际人类的市场打不开，可以先打开宠物的嘛。 能打入星际r常生活就好。 可以潜移默化地渗透，让星际人慢慢放松警惕，提高对他料理的接受度。 沈翡：计划通√ 医生：“穷哥，你听我说了这么久，能不能表个态？我那群客户都是养异兽的，他们能是什么善茬？如果真去举报，整个私人宠物营养液产业都有危险，可能会被议会追查到底，后果不堪设想，穷哥你真得救救我啊。” 霍明渊扯唇冷冷一笑：“道德绑架？帮你是好心，不帮也跟他没关系，别扯些有的没的。” 医生脸一白，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饲料粮效果有目共睹，动物园的异兽健康程度跟野生状态有得一拼，我早该想到给动物园和那群网红供饲料的是同一个人！穷哥，你……唉！” 他酝酿半天，不知道再怎么劝，垂头丧气。 “不用再说了。”沈翡笑眯眯，拍拍他肩，“我跟你合作，能扩大生意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医生眼睛睁大，激动地嘴唇乱颤，半天没说出话来。 索xin转身用力抱住了宋尘，眼眶通红。 宋尘西服被弄乱，没说什么，笑着轻轻回拍。 “行了丁和，赶紧跟沈翡先生商量吧。” 沈翡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好奇搭话：“丁医生，你说有三个博主的宠物在你那儿寄养？你了解其他宠物的现状吗，我的饲料寄出去之后什么回应也没有，搞得我挺慌的。” “饲料效果你就放心吧，住ICU的都活蹦乱跳了。”丁和露出个苦笑：“当然没有回应，什么寄养，说难听点儿就是弃养。你以为宠物博主真的爱它们？爱能赚钱的它们而已。” “就说那个北极小宠r常吧，上次丢下你的饲料粮就赶紧走了，他家小狐狸都快死了，看都不看一眼。你猜为什么？他早就买了新的小白狐了，在家忙前忙后地教呢，等教好了就能直接上岗顶替死了的小白狐。啧，我最烦这些宠物博主了，为了流量和赚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沈翡：“……”靠，竟然是这样？ 亏他还真情实感过。 难怪音讯全无。 沈翡跟丁和敲定了订单细节，暂时先供应100份30千克的饲料粮，外加200根磨牙棒，如果后续有需求再继续订购。 商议过程中不断有电话打给丁和，异兽宠物医院很少，他工作挺忙的，定好细节，丁和便匆匆走了。 “哦对，宋老板，差点忘了给你。” 沈翡从空间戒指取出山药糕。 足足10盒，装着100个夹心小花朵糕点，是来之前宋尘让沈翡带的。 宋尘感激地向他鞠躬，坚持要付钱，沈翡报了一盒50星币的便宜价格，宋尘直接翻了10倍付款。 沈翡： 有一说一，跟有钱人当朋友还挺爽的…… “糕点不能放太久，宋老板，乐乐可能吃不下这么多。她要是实在没吃完可以拿回来，我让朋友吃掉，之后再还你新鲜的。” 宋尘摇摇头，温雅笑了：“谢谢您的贴心，但乐乐必须得吃完，有益于改善她的病情，之后还要多多麻烦您了。” 沈翡一愣，怎么就跟她的病情相关了？ 看宋尘不想多说，沈翡只能压住好奇道：“那行。宋老板，要是乐乐吃腻糕点了，我那儿还有很多其他种类的料理，可以给乐乐寄过来。” 宋尘笑意更深：“那就谢谢您了。熊猫崽崽起什么名字，您想好了吗？我们要给小崽崽挂牌登记了。” 沈翡扭头看了霍明渊一眼。 霍明渊懒懒地窝在沙发里，姿态随意翘着二郎腿，右手撑着腮抵住沙发扶手，也在掀着眸子看沈翡。 他眉头微微挑了下，是无声的询问。 沈翡嘻嘻笑了：“霍元帅不是说过吗，叫‘礼礼’啊，一听就又乖又有礼貌。” - 离开动物园，沈翡没直接回军校，而是去了韩屈家。 “你俩现在挺熟？来他家比去出任务还勤快。” 开车的霍明渊忽然来了一句。 沈翡：“还行吧，也没有很勤快啊，都是工作需要了才来。他不是你介绍给我的吗？现在我有工作就找他，说明我很信任你呀，是吧霍元帅？” “……”霍明渊脸一黑。 路上，沈翡意外接到了北极小宠的电话。 他语气有些局促，抱歉道：“不好意思啊穷哥，我之前太忙，没跟你反馈过饲料的效果，我家小糊现在身体特别好！我能长期订购你的宠物粮吗？小糊现在只认你做的。” 沈翡：“当然可以啊，我是寄给你，还是直接寄到丁医生的宠物医院？” 电话那头停了下，只剩呼吸声。 足足十秒，才重新开口：“你、你都知道了啊穷哥。穷哥，宠物博主毕竟是我的职业，公司十几个人都得靠我养，小糊眼见着没救了，我必须得早做打算。” “宠物毕竟是异兽，领地意识特别强，我新养的小狐狸脾气特别爆，很爱吃醋。我真的不敢来看小糊，不然新小糊肯定得跟我闹脾气，会更难教……” “好了好了。”沈翡打断他，“立场不同无法评价，你不用跟我解释太多。供应宠物粮没问题，我就是想说，小糊应该给你赚了很多钱吧？我的宠物粮定价不会很高，至少别利用完了就抛弃它，可以吗？宠物没有野外生存能力，被弃养后下场太惨了。” “当然当然！我绝对不干这么没良心的事儿，只要小糊健康，我肯定会养它一辈子的。”电话那头连忙应下。 沈翡挂断电话，叹息了声。 虽说是为了工作，但这种做法，沈翡觉得挺寒心，明明有很多其他的解决方法。 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心很软啊。”霍明渊唇角微勾，淡声说：“难怪招那么多小玩意儿喜欢，异兽黏你，连精神体和机器人都黏你，以前不会还招丧尸喜欢吧？” “你才招丧尸喜欢。”沈翡想想就一阵恶寒，嫌弃地“噫”了声：“喜欢我的多了去了，你非得提埋汰的，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啊霍元帅？你在军校和联邦的人气可比我高多了。” 霍明渊直视前方，暗金眼眸倒映悬浮车飞快掠过的城市高楼，微微眯起，弯着唇不置可否。 机器简单，跟韩屈的沟通非常顺利。 沈翡干脆坐在旁边，看他实时设计和修改。 他要订两台机器，都是烘干机，但处理食材的方式有细微差别。 一台处理异兽ro，前期洗ro和切割，中途需要小机器人插手，把切割好的ro片摆放整齐，机器再继续烘烤，最后自动打包。 烘烤做成ro干是有原因的。 如果拿生ro和水煮ro作为宠物粮，有些宠物吃得很少，容易放坏浪费。 经过讨论，沈翡和丁和一致决定做成ro干，存放时间可以大大延长。 丁和还热情地给沈翡推荐了防腐剂，说是私人营养液最常使用的品牌。 沈翡犹豫了下，顺着他的指引购买了一些。 用不用再说，先把表面功夫做好，别引起怀疑。 沈翡以前瞄到过，系统的积分商城里有防腐剂，只不过是灰色的，等级不够无法购买。 得回去看看什么时候升级。 联邦太乱，他更信任系统商城里的东西。 连军需库里的面粉都能出问题，网购就更不可信了。 要是哪天虫兽发现他购买防腐剂，在里面偷偷放寄生虫卵，后果不堪设想。 沈翡还想做给军校生吃呢，当然得保证安全。 那群小崽子肯定爱吃，霍明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就吃得嘎嘎香吗？ 有市场，当然要抓住。 既能在宿舍吃，还能出任务吃，作为零食太合适了，可以在不到饭点的时候补充体力。 韩屈把机器打印了出来，从厨房拿来块生的异兽冻牛ro，让沈翡现场灌了块无光石，塞进机器，开始调试。 机器运行非常顺畅，中间需要机器人手工操作的部分，由韩屈代劳，机器显示需要低温烘烤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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