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对不对?!”小刘瞧林听若有所思,确定林听已经有了主意,“你就去陪部长去做他喜欢做的事,他一开心,不就消气了嘛!” “小锦。”廖庆华这时走了过来,将一叠文件搁在他桌上,“这几份文件,你今天记得让部长签了。” 小刘立马激动的拍了拍林听,眼神激动的冒光:“看!机会来了!” 林听:…… 林听望着那叠文件,还没见到江即白,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头皮隐隐在痛了。 可是这回毕竟是他做的不对。 林听拿起文件,准备去找江即白。 小刘举起胳膊,冲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林听只觉得生无可恋。 到了江即白办公室门口,林听深呼一口气,这才敲了敲门。 听见江即白说了声“进”,林听推门而入。 江即白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伏案工作,看起来像是挺忙的。 所以林听进来的时候,他连头也没顾得上抬,只是没什么语气的问了句:“什么事?” 林听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江即白:“廖科让我把这几份文件拿给你签字。” 听见了林听的声音,江即白写字的手稍稍一顿,但也没抬头,语气依旧淡淡的:“放桌上。” 江即白桌上文件几乎堆成了山,随便一搁,肯定就找不着了。 “廖科说这些文件今天得签。”林听坚持道。 江即白这才抬起头看向林听,微微皱眉:“什么文件?” 林听赶紧将文件递了过去。 江即白一页页仔细确认后,问林听:“签哪?” 林听:“骑缝,还有每页页尾。” 江即白飞快的签好字,递还给林听。 这次回来,林听本以为江即白肯定会问他,为什么会去柯雷星,又为什么会和人家撒旦星盗集团的首领打起来。 可江即白什么都没问。 林听虽然不太了解江即白,但不知怎的,他就是能感觉到江即白这次气的不轻。 因而林听心一横,说:“江即白,手伸出来。” 江即白朝林听看了过来,眼神疑惑,但并没有按林听说的意思办。 林听豁出去似的,抓起江即白的手,伏地跪在江即白的座位下,并将江即白的手搁在自己脑袋上。 “拽吧,今天随便你怎么拽。”林听抬眼看着江即白,表情像是准备上战场似的决绝。 江即白眼神更是不解,刚想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人“嗙”的一声推开了。 林听吓的赶紧起身,可是起来的太急,脑袋一下子撞在了突出来的桌沿上,疼的他摔坐在了地上,手也不小心勿碰到了江即白的腿。 而下一秒,舒宛的声音就在门口想起:“即白哥哥~我刚刚去买了你最喜欢喝的那家咖啡~咱们一起……” 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办公室内,林听跪坐在江即白的身下,手还放在江即白的腿上,顿时瞪大了眼,面红耳赤的手指点着他:“你你你……” 边说边冲向林听,像是想打人似的。 可就听江即白一声厉呵。 “谁教你进我办公室可以不敲门的?!” 舒宛被江即白吓的一缩。 江即白:“出去!” 语气很重。 舒宛“哇呜”的一声,拎着他的咖啡,哭着跑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瞬间恢复了安静。 林听揉着撞疼的脑袋,觉得自己大概是和那个舒宛八字不合。 江即白垂眉朝他看了过来。 “林听,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江即白问。 “还能干什么?”林听刚才被撞的挺疼,语气有点冲,“让你消气呗!” “消气?”江即白眼神不解,“那跟让我拽你头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喜欢嘛!?”林听语气不耐烦,“你拽了我头发开心了,不就自然消气了!” 江即白好像有点听懂了,又好像有点不懂:“你在意我生气?” “废话!”林听受不了江即白拽个头发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催促,“赶紧拽,拽完我还要回去上班呢!” 江即白迟疑了一下,突然话题一拐:“疼吗?” “嗯?”林听慢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江即白应该是问他刚才撞在桌沿的那一下疼不疼。 林听:“有点。” 刚撞的时候还挺疼的,不过现在还好了。 “你过来点,我看看。”江即白说。 林听挪到江即白腿边。 江即白拨开林听头发:“破皮了。” “没关系的,你等会儿别拽这块就好了。”林听低着头说。 “我这里还有上次你没用完的药。”江即白拉开抽屉,用棉签沾了药粉,瞧了眼林听,“你离的太远,头再靠过来。” 林听只能不情愿的再往前靠了靠。 江即白就见林听挪了大概只有几毫米。 林听的伤口在脑勺上,他够不着,只能强行将人的额头摁在自己腿上。 江即白腿部的温度,顿时顺着林听额头传了过来。 林听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烫的冒烟了,不自在的想往后挪一挪。 可江即白把他摁的很紧,他完全动不了。 紧接着,林听就听见江即白的声音从他脑袋上方传来。 “林听,你下次再骗我,我就把你关起来。”
第61章 痛打锦家人脸 林听憋了一肚子气出了江即白办公室。 他完全搞不懂江即白在想什么。 不让他拽自己头发的时候,江即白跟个有暴力倾向似的,死命的拽着不放。 现在让他拽了,他反而不拽了。 总之太难伺候了。 瞧见林听回来了,小刘赶忙凑过去:“怎样怎样?部长消气了嘛?” 林听:“应该吧。” 否则也不会发神经说什么要把他关起来。 舒宛就在一旁,咬着自己的嘴唇,满脸愤恨的怒瞪着林听。 他刚刚全看见了! 锦年华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瞧见江即白对他没感觉了,就跑到江即白办公室里,去勾引江即白。 虽然他没看见锦年华在对江即白做什么。 但是锦年华都跪在江即白桌子底下了,还能在干什么! 肯定是……那个啊! 靠!这个贱人! 他不知道这是公众场合嘛!? 他怎么做得出的! 他那么好的即白哥哥,也都被这个贱人给带坏了! …… 下午的时候,陆途一直在给林听发消息,问他晚上想吃什么,还说等会儿要来接他下班。 林听回了句‘你别来’,就直接将人拉黑了。 但林听怕陆途不听他的,到时候又得死缠着他。 因而林听便同廖庆华说自己今晚有事,提早半个小时下了班。 林听进特查部后,一共立了三次一等功,奖金900万已经到账。 再加上他上个月的工资,除去开销刚好能凑够1000万。 林听早已将这笔钱单独存放在了一张卡里,又带着那串深海之泪,打车回了锦家。 当初,因为他不想白拿人家的东西。 所以在魏光海死后,他便将魏光海送他的深海之泪丢还给了魏光海的尸体。 原主的父亲锦天安为了此事,将他赶出了家门,说如果不把这串深海之泪找回来,那他也别回来了。 另外,还要他额外再给1000万做为锦天安养育他的报答。 现在东西和钱都已经凑够,林听也到了和锦家做了断的时候。 林听摁下锦家的密码锁。 但是锦天安估计把密码换了,林听只好摁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锦家的保姆——张姨。 张姨从小看着原主长大,对原主也不错,看见林听站在门口,甚是欣喜:“大少爷回来啦,快快快,赶紧进来。” 又连忙往二楼喊:“老爷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锦天安与原主的继母——杨水月闻声从楼上下来。 锦天安走到林听面前,抬眼晲他:“你怎么回来了?” 林听将一张卡和深海之泪,随手丢在了桌上:“你要的东西。” 锦天安一脸难以置信,两只手指捏住那张卡,问林听:“里面有1000万?” “密码六个零,你自己查。”林听说。 锦天安还是不信,当着林听的面,在手机上查看那卡里的钱。 杨水月也在一旁,眼睛凑过来,往锦天安的手机屏幕上瞧。 锦天安手指点着手机,一个零一个零的数。 数了整整三遍,确定的确是1000万后,这才惊嘘一声:“还真是1000万。” 当初锦年华说1000万不是小数目,因而让自己给他半年的时间。 可没想到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锦年华就给他弄回了1000万。 “你这钱从哪弄来的?”锦天安狐疑的看向林听。 “这你不用管。”林听没打算同锦天安多说什么。 杨水月心里不太平衡,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这钱不会不干净吧?” 林听看向她:“户主是我的名字,出了问题你们只管往我身上推。” 杨水月被林听说的脸色讪讪的。 有人担保,锦天安就放心了,将卡和深海之泪都收进口袋,故作长辈的姿态的咳了声。 “既然钱和东西都拿回来了,那你今天就可以回家了。” “不用了。”林听说,“这1000万本来就是您让我报答您养育之恩的,现在钱已经给你了,那我和锦家从此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说什么!?”锦天安顿时瞪大了眼,“你要和锦家脱离关系?” “不然我还要继续留在锦家,当您的摇钱树吗?”林听反问。 “你!”锦天安气的指着林听,“好!你要是走,以后这个家你就别再回来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回来。”林听说着就要走。 杨水月在一旁阴阳:“哎哟锦年华,你是在外面攀上高枝儿吧,觉得我们给你丢人了,这才这么着急的想把我们甩了啊?” 林听走过她身边,淡淡回了句:“嗯,有您这样的养母,是挺丢人的。” “你!”杨水月气的眉毛都拧皱了,转身就跟锦天安添油加醋,“你看看你这儿子啊,有了高枝儿就忘了本,还是我们慕暖好,他都和军部陆途少将在一起了,还始终惦记着家里呢。” 话音刚落,保姆张姨就带着一人进了客厅。 “老爷夫人,陆少将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杨水月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哎哟陆少将,您是来找慕暖的吧,您请坐,我这就喊他下来。” 又冲着二楼喊:“慕暖,快下来,陆少将来找你了!” “我是来找年华的。还有,我和锦慕暖已经分手了。”陆途虽然是在答杨水月的话,但是目光,却是一直看着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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