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往安夏的身边贴了又贴。 安夏你说句话呀,你的alpha可是正在被光明正大的调戏呢! 安夏不管,安夏不听,安夏义正严辞地拒绝了老板的贴贴行为。 能不能懂点事,还在忙着吃瓜呢,贴什么贴,不许贴! 现在的情况是真假少爷案已经进入僵局,梁伟毅夫妻俩一个比一个伤心,哭得一个比一个惨,谁还有精力来区分真假少爷? 就在这紧急关头,梁家管家挺身而出! “先生夫人,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区分谁是真的小少爷,谁又是冒牌货。” 白书南心里一咯噔,梁伟毅夫妻眼前一亮: “你有什么办法?” “我记得小少爷的背后有一块黑色的胎记,只要看看谁的背后有胎记,谁就一定是小少爷!” 梁伟毅夫妻听后终于安下心来,他们俩怎么没想到呢,他们的儿子背后的确有这么一块胎记。 他们赶紧带着怀里的白书南和关思博跑去最近的房间仔细检查。 没过多久,两个人又各自仰着笑脸从两个房间走了出来,异口同声的说道: “书南的背上确实有一块胎记!” “思博的背上的确有一块胎记!” 刚说完,两个人纷纷一愣,怎么会两个人的身上都有胎记? 管家也没想到这一招竟然不管用,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果然在成功通过胎记验证这一关后,白书南已经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比关思博会说话,还比关思博长得好看,在身份同样扑朔迷离的情况下,梁家夫妻肯定会偏向他这一边。 反观那个关思博,平时在宿舍里他就闷闷的不怎么会聊天,现在就算到了亲生父母面前也还是放不出一个响屁来。 但是安夏却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在白书南知道关思博是梁家小儿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像胎记这种显而易见地辨别身份的方法,他当然也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还偷看关思博洗澡! 所有胎记或者明显黑痣的位置他都记下了,转头就用短时间内不会褪色的特殊药水,在自己的身上也画下了这些胎记。 换句话说,现在的白书南比关思博本人更了解他身上所有胎记的位置在哪! 如果条件允许白书南甚至还愿意把那儿的毛发也烫得和关思博一样卷!】 还在听心声的傅卿宸有一瞬间的疑惑,那儿的毛发是哪儿的毛发? — 注“全~都是~泡~沫!”,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哦~~”分别出自歌曲《泡沫》, 《龙卷风》
第36章 那个主角受下线了(捉虫) 一计不成,梁管家再出一计! “头发鉴定有问题的话,那就用手指甲或者脚趾甲来鉴定!” 白书南立刻伸出自己修剪到极致的手指头和脚趾头: “真不巧,我昨天刚刚把手指甲和脚趾甲全部剪完了,而且剪得非常干净” 梁管家震惊: “那就用血液鉴定!” 白书南突然一倒,柔柔弱弱地瘫坐在沙发上: “我有晕血症,还有晕针症,看到针头我就害怕! 针头如果刺进我的身体,我就会头晕恶心干呕发抖浑身汗如雨下,还伴有癫痫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症状。 症状再严重些,我还会狂笑痛哭产生幻听幻觉,还可能会上街裸奔!” 还在围观的安夏几人,听到这话后纷纷睁大了眼睛。 这哪里是晕针,这是神经病吧! 梁管家已经涨红了脸,他厉声再开口,又想出一个办法: “还有口腔黏膜!口腔黏膜总可以吧!” 白书南不慌不急,伸出自己的舌头: “略……其实我还有口臭!我前几天才被确诊了幽门螺旋杆菌感染!” “你你你……” 梁管家连连后退几步,想不到眼前这人竟然如此棘手! 白书南心中冷笑不止,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只要他能撑到关思博自动退出就好! 【唉……可惜呀。】 安夏忽然在心中发出一声感慨: 这是又有什么新发现了? 傅卿宸悄悄竖起耳朵,只听到安夏在心中继续说道: 【难道白书南真的要得逞了吗? 他倒是挺能说会道的,为什么关思博在这个关键节点一句话都不肯说呀? 好歹争取一点印象分也好啊!】 安夏都替关思博这个闷葫芦着急。 【不是说他积极阳光吗?积极在哪儿?阳光又在哪儿? 我看他小时候和梁先生讨论他俩的私房钱和压岁钱该藏在哪儿的时候还挺积极的,怎么现在反而说不出话了?】 安夏的话忽然提醒了傅卿宸。 梁伟毅这人平时对外的形象一直都是闷声干大事的人,他虽然平时不多话,但是一旦涉及赚钱生意,他就会格外积极。 同时他还有藏私房钱的习惯,梁夫人没少因为私房钱的问题,在半夜三更把梁伟毅赶出家门。 而且照安夏的话来看,关思博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应该也养成了喜欢藏压岁钱的习惯。 说起私房钱和压岁钱安夏忽然又翻到了一条最新消息: 【关思博和梁伟毅父子俩还都喜欢把钱藏在同一个地方,那就是把钱藏在梁家客厅中最高最大的那个花瓶里。 那个花瓶足足有2米高,是梁家客厅中最显眼的装饰之一。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花瓶太高太重了,所以梁夫人在搜查私房钱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去费心检查那里。 她可能还不知道,那个花瓶才是梁先生最重要的私房钱藏匿处。 当初买这个花瓶的时候,梁先生就已经想到了这个花瓶最大的用处。 他偷偷在花瓶的背后开了一个小口子,每天都往那个口子里塞钱,然后在梁夫人出门做美容的时候再把钱给掏出来。 关思博在他的影响下也学会了有事没事就往里面塞零花钱和压岁钱。】 说完,安夏和傅卿宸齐齐回头看向客厅中的巨型花瓶,的确是非常大,光是摆在那里都很有重量感。 梁夫人的身高还不到一米六,怪不得她会不喜欢碰那个花瓶。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傅卿宸计上心头,他从沙发上站起缓缓走向客厅角落,伸手就要碰向这个巨大的花瓶。 嘴上十分惊讶似的发出一声感慨: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花瓶呢。” 而随着他的逐渐靠近,原本还抱在一起痛哭的关思博和梁伟毅突然抬起了头,瞪着四只眼睛齐刷刷地向他看了过来。 梁伟毅更是直接朝他伸出了手,鼻孔猛地撑大: “等一下!” 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不能随便碰的! 关思博也同时伸出了一只手。 但他的手刚伸出去,关思博随即反应过来,这一伸手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但他其实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伸手。 他的本能反应告诉他,那个花瓶很重要!非常重要! 如果花瓶里面的东西被发现了,将会产生非常非常严重的后果! 轻则在半夜三更被赶出家门,重则被扒光衣服,在半夜三更丢出家门! 而梁伟毅在看到关思博也跟着伸手之后,内心却是一阵狂喜。 不愧是他的儿子,就算已经走丢了将近17年,但是藏私房钱的地方永远不会忘记! 梁伟毅用力一拍关思博的肩膀,朝客厅中的众人大声宣布: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梁伟毅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他突然做下决定,在场的其他人除了安夏和傅卿宸以外都有些震惊。 梁夫人也有些吃惊,但是当关思博顶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喊自己妈妈时,梁夫人心中骤然一软: “对!思博他就是我的孩子!” 她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关思博不仅有和丈夫一样有些拘谨的性格,而且他这张脸完全集合了他们夫妻俩所有的共同优点。 这么一想一切都说的通了,怪不得她一见关思博就觉得有种莫名的亲近之感。 还在和管家“扯头花”的白书南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发展。 他朝梁伟毅夫妻大声喊道: “爸爸妈妈!我才是你们的儿子呀!” 既然已经认定了关思博才是他们的孩子,再一看这个白书南,梁夫人越看越觉得别扭。 “书南,可能是你搞错了吧,我们其实并不是你的父母。 但是我们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帮你找回你的亲生父母。 我们家别的也没有,就是有点钱,一定可以让你和亲生父母相认。” 白书南听后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他当然知道梁家有钱,他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呀! 如果梁家只是一个普通家庭,他怎么可能会费这么大的功夫,还亲自跑来上门认亲。 从他们的学校赶往海城西边的梁家,来回打车费可将近一百块啊! 他没想到仅仅是他和管家争论的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关思博什么都没干,就拿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梁家小少爷这个身份。 “关思博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让你们突然改变主意?” 他不理解,非常不理解,这个闷葫芦明明什么话都没说! 谁知梁伟毅在提到他这个问题后却紧抱着关思博不松手,只是仰头长叹了一声: “知子莫若父,思博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我就能感受到他和我之间密不可分的亲缘纽带。 俗话说得好,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他正唱着,一直安安静静的简温纶冷不丁开口接了下一句: “有缘才能相聚~有心才会珍惜~” 听到了比自己还要五音不全的歌声,梁伟毅面部的表情不由得一阵扭曲。 傅卿宸立马朝好兄弟伸出了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在绝对的武力威胁下,简温纶终于闭上了嘴巴: “一时兴起,情不自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在短暂的打岔后,梁伟毅一本正经: “书南,或许你还不懂,这就是亲人之间血缘关系的神奇之处。 但是没关系,既然你和思博是舍友,那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关思博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不怎么聪明,白书南见状心中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的眼中又开始蓄满泪水,甚至还主动之前所有的说辞全部推翻,可怜兮兮地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悲惨身世: “伯父伯母,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我从来没有想要顶替思博身份的意思。 我从记事开始就没有再见过我的父母了,一个人在农村吃着百家饭长大,亲戚们都不肯管我,街坊邻居也不太待见我。 我从小就是在他们的白眼下长大的,吃是的残羹剩饭,睡的是凉席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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