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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业批和恋爱脑联姻后·abo

时间:2024-01-17 03:00:16  状态:完结  作者:猫饼

  模糊的风沙之中,极具标志性的齿轮样建筑屹立于风沙之中。不同于上次惊岁来看到的那样,建筑最上端缺了一个角,外围被层层叠叠的战甲所包围。

  齿轮之中,在昏暗的地下,密密麻麻全都是人。有整装待发的军人,也有齿轮原本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拉拢着脑袋不敢说话的普通群众。

  方云山推着一辆小车,正在挨个房间发放食物。

  “大人,大人这份量是不是少了啊。”

  有人接过餐盒,只是看了一眼,就拉着方云山问道。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已经顾不上alpha还是Omega了,只要能给他们提供庇护的就是好人。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看不起方云山一个Omega还掌管着他们的衣食住行,甚至有人动了强行标记方云山的念头。

  当然,最后被蝉狠狠教训了一顿,揍得两天没下床。

  从那以后大家都老实多了。就算对这个Omega有各种这样那样的想法,也不会将情绪摆在脸上了。毕竟蝉拳头可不是吃素的。真要把人惹恼了,被丢出齿轮自生自灭也一点儿办法没有。

  方云山看了眼对方手里的餐盒,解释道:“每个人都是这个份量。”

  “……大人这不合适吧,Omega他们食量小,显然吃不了这么多。不如这样,分给我们一些?”

  他这话一出来,一房间的alpha眼巴巴都盯着方云山看。

  就是怕有人疯了,在这种情形下去抢夺更加势弱的Omega的食物,卡特尔才提出按照性别分房间。现在看来,真是先见之明。

  方云山睨了他一眼,说道:“如果到时候收饭盒的时候有剩下的,你可以吃。”

  Alpha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他挑眉盯着方云山再没了那样阿谀奉承的客气:“大人,这就不合适了吧?这饭盒里装着的食物越来越少,不能是你们克扣了吧?”

  方云山懒得搭理他,推着餐车要走,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胳膊:“大人急什么?”

  方云山抬眼,眉眼压低,俨然有些生气的模样。他并不慌张,也不想证明写什么,只是看着那个闹事儿的alpha说道:“你可以离开,慢走不送。”

  那个alpha的脸色越发难看,握着方云山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方云山垂下眉眼不动声色在他手背上点了一下,一瞬间电流顺着对方的手背窜遍全身,alpha瞬间松开了握着方云山的手。

  方云山收起掌心里那枚小巧的电击器,这是惊岁走的时候留给他傍身应急的东西。方云山不再看那个瘫倒在地的alpha,继续推着餐车往下一个房间走去。

  “少校大人,我们的物资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在分发完最后一份餐食,方云山回了总控室。

  蝉站在他面前,肉眼可见的憔悴,那条火红张扬的马尾似乎都已经焦虑到分叉了。

  “我们的信号还没有回复吗?帝星的军部会知道我们艰难的处境吗?”方云山垂眼轻声道。

  他也在不安。是不是他们都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喜与忧

  “物资……”卡特尔通过面前的显示屏看着外面的冰天雪地,远处的建筑的兵甲藏在灰蒙蒙之中,远远看过去只有一片朦胧至极的轮廓。

  从一开始,他们便兵甲临阵,随时准备应对敌方的攻势。然而那些域外生物除了一开始的声势浩大,后面几天并没有大规模成型的攻击。他们只是游走施压,时不时进行骚扰。

  与外界的联系被切断,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手段,这几天频频有alpha失控。这样下去,等物资耗尽之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用不了那些域外生物动手,这个看似坚固的堡垒便会不攻自破。

  “技术组还没攻破信号问题吗?”蝉在这里困了好多天,整个人有一种要长草了的颓靡。她好像苍老了许多岁,连声音都沧桑了。

  如果说是真刀真枪的动手,蝉不畏惧任何强敌,也有自信保护好界星γ,守护好帝国的每一寸星域。

  偏偏对方不按常理出牌,行事诡谲,想要将他们困死在这里。技术上的事情,蝉帮不上任何忙,面对这样的难题,她即便是少校也和路边的路人甲乙丙丁没什么分别。。她现在能做的,只是维持好这里的秩序,让齿轮在这样混乱的情形之下也能够继续转动。

  越是困顿混乱,人心越是叵测,当局者越是应该稳住心态见招拆招。

  “我们的人和你们的技术人员已经不眠不休努力很久,基本上完全排除了星网本身的问题。”乌啼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黝黑的皮肤让这几天不修边幅的他看起来比这里任何一个人更像是难民。

  乌啼撑着下巴,无可奈何半死不活的说道:“他们一直讨论出的结果,是外界干扰。”

  “外界干扰?”

  “对,比如说是对方投放了一个巨大的信号屏蔽器,将我们所有发出的信号和想要接受的信号都拦截下来。”乌啼耸耸肩,“如果是这样,现在界星γ就相当于被整个罩起来,任凭我们有通天的技术也没办法。除非能够立刻研究出一种新的信号波。但这很荒谬,基本上是痴人说梦。”

  蝉长叹口气趴在桌子上,无奈道:“就算我们找到了能够突破对方屏蔽网的信号波,外面的人没有相对应的接收方案啊。”

  “那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卡特尔覆手而立,有些不甘。

  他毕生抱负还没实现呢。他还没去帝星,还没进入上议院。刚刚搭上蝉少校,能够与其共事,前路一片光明,他可不像就这么困死在这儿。

  “那想想吧,还能有什么办法。”蝉抓了抓已经有些毛躁的红马尾,眉间的皱痕几乎都要变成刻痕了。

  乌啼思索着,问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到这个信号屏蔽范围之外发消息不就好了?有了物资和后援,以蝉少校的本事,打回去不难吧?”

  “你说的轻巧。”蝉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无奈道:“先先后后已经派出去多少人了。大部分出去了就失踪,了无音讯生死不明。就在昨天终于有一队人里面,又回来的。每当他们走出一段距离之后,alpha就会陷入信息素失衡导致的狂躁中,最后失控丧命。他回来没多久,也信息素紊乱了。”

  “这他妈的也太邪门儿了。”乌啼摸了摸额头,脸痛苦的皱巴在一起,“真要困死在这儿不成。”

  卡特尔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那惨了东西的违禁品是不是从你这儿流出去的?”

  乌啼大声喊冤,两个人眼看着有要吵起来。

  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方云山轻声开口道:“那明天的餐食还要减量吗?今天已经有人和我闹起来了。”

  他的声音小小的,却像是给卡特尔和乌啼两个人按下了静音一样。

  “减。”

  沉默半晌之后,蝉斩钉截铁的说道。

  她眼里的挣扎一闪而过,随后坚定起来,看着方云山说道:“以后的餐食控制在饿不死的程度就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解释什么的,我来。”

  方云山点点头。

  狭小的房间里因为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难题,气氛逐渐沉闷下来。阴云始终笼罩在每个人头上。

  林夕叩了叩门,将清点好的名册和具体物资交给了卡特尔和蝉手中,微微欠身准备继续完成下一份工作,却感觉到一道非常强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林夕没忍住,抬眼匆匆偷瞄了下,却和蝉的目光对个正着。

  蝉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直了身子,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撑着下巴盯盯看她。林夕心里一晃,匆匆忙忙的低下头:“少校大人,请问是有什么吩咐吗?”

  “你不要紧张。”蝉意识到自己似乎吓到人了,轻笑着放柔了声音试图缓解林夕的紧张,“你是beta对不对?”

  林夕克制住自己想要看向自己老上司的目光,点了点头。

  蝉不说话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捏着那摞资料,不断拨弄着纸张的边缘,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统计一下,现在这里有多少名beta。其中性别,年龄,身体情况,家庭情况,婚恋与否,都要统计到。尽快,可以吗?”

  林夕不知道蝉要做些什么,只是在她说的时Ⅹ候脑子里飞快过了一下大概的人数,粗略估计了一下工作量,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没问题,少校大人。”

  外面的风沙依旧,其中横行的域外生物挨家挨户搜索着那些破损的建筑,他们始终不肯深入,只是围绕着外围解决掉一些漏网之鱼。

  似乎在等。等待着什么,被困在其中的人无从得知。

  他们只知道,在暗无天日的室内里没有自由也没有食物。

  烤炉“叮”地一声响了起来,惊岁满怀期待的走向厨房,戴着厚重的手套小心翼翼将烤盘拉出来。

  一旁的智能管家满脸不情愿的杵在旁边,脸上的表情从“O.O”变成了“—.—”。它是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对厨房从来不感兴趣的主人突然心血来潮要折腾烤箱。

  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高深的东西,进进出出已经第三盘了,看惊岁的表情似乎还是不够满意。

  热腾腾的饼干入口,蛋奶香瞬间在口腔中炸开来,和着热气一路窜到胃里。

  味道不差。

  惊岁又将可可味、抹茶味、草莓味和香草味的挨个儿尝了尝,味道都很不错,只是口感似乎没有惊岁想象中的好。可能是配比还不够完美,有待调整,但是……

  惊岁看了眼餐桌上那几盒失败了饼干,从干裂焦黄到初具雏形,惊岁已经调整了一下午。他叹了口气,接受了事实。

  行吧,就这样吧。

  按照方才那一炉的比例和烘烤时间,惊岁又烤了好几炉,将它们一份一份包装好。

  明天就是冬愿节,这是惊岁给孩子们还有陈秋军部同事准备的一点儿小礼物。

  灯霄节的时候,阴差阳错的没过成。这好像是他们过得第一个,盛大而喜庆的节日。

  是和陈秋一起的,和孩子们一起的。

  最重要的,是和自由一起。

  今天的冬愿节,他不用在被留在空荡而冷冰冰的庄园里,也不需要应付那些换汤不换药的奢华宴会。不用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也不用躲在阴沟里连看雪都要遮着脸。

  这是他从阴暗潮湿的牢笼中走出来后,正真意义上第一个冬愿节。

  红火的灯笼,热烈的彩带装饰,还有欢声笑语,和那些不值一提却弥足珍贵的小礼物。他可以在这冬雪之上,对着星空许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

  这一切都是惊岁所期待了。

  过了冬愿节,他们即将被边线战事,被校内杂务,被贵族之间的尔虞我诈裹挟着往前走。但是在冬愿节这一天,在纯白的雪地上,他可以有着短暂的放松。惊岁不想愧对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当然,他也想那群贫民区的孩子们开心,想他们有一段特别而珍贵的回忆,也想陈秋和他的同事们一直紧绷的弦能有片刻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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