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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业批和恋爱脑联姻后·abo

时间:2024-01-17 03:00:16  状态:完结  作者:猫饼


第一百零九章 吵起来

  尽管当下的政局已经非常紧张了,帝国贵族每日的宴会依旧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而取消。

  除非是有人打到家门口了,否则这些传统的老派贵族们是不会放弃这种夜夜笙歌声色犬马的生活的。

  今天的宴会的主办方正是贝罗伯爵,而具体的地点自然是视频中陆渊山看到的那个富丽堂皇的小庄园。

  帝星有头有脸的人,大多酷爱那种夸张奢靡的装潢,描金画银的,极尽一切来凸显自己的地位和财力。恨不能在一进门的门槛牌匾上就写着“我很有钱、我很有地位”诸如此类的字眼。

  在主城区贵族扎堆的住宅里,这样富丽堂皇的风格随处可见,几乎与外围的贫民区形成了极端的对比。

  站在帝星的最高处俯瞰,能够望得到城区的繁荣和贫民区的脏乱。它们共存于同一颗星球之上,却像是被割裂了一般。为什么贵族不彻底将这些肮脏的微不足道的底层蝼蚁直接从帝星清理出去呢?

  大抵是总要一块足够糟糕的地方来衬托自己闪闪发光的富贵,亦或者他们试图清理,却仍旧无法避免这个星球上或者这个运行模式的社会之中总会避无可避生出这样的蝼蚁。

  这个问题的可讨论性太强,陆渊山没有余力和心思去关注这样的社会哲学问题。他刚刚来这个陌生的世界不久,相比于其他人他是最没有归属感的一个。在地球上,陆渊山有着良好的原生家庭,父母相爱,兄友弟恭,学业顺利。

  毕业后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下一步的计划是找一个还不错的女朋友。他们可能会恋爱结婚生子,然后白头到老。在他按部就班的生活里,有着和地球千丝万缕的联系。毫不夸张的说,他在原来的世界很幸福。

  按照陆渊山读网文的阅读经历来看,这样幸福而平凡的人是不会成为穿越文的主角的。他会像一个NPC一样过完他这普通又充满确幸的一生。

  可是并没有。他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秩序严苛又混乱的世界,在这里,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逐渐被颠覆。

  而他依旧是那样的平凡和普通。站在代表着权力和地位的大门之前,看着那些衣着华丽的人手持邀请函,一个接一个跨进那扇门。而他只能够在门口踌躇不前,即便那里面很可能有他想见的人,有他要必须确认的事情。

  在贝罗伯爵的邀请名单上,并没有陆渊山的名字。毕竟军部一个无品级的科研人员,还配不上帝国伯爵的邀请函。

  陆渊山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想要在前来赴宴的客人里找一个熟人,好攀上关系一同进入。可惜这样的打算似乎注定要落空。他在帝星认识的人少得可怜,零星那几个也都是军部的。现在不是述职期间,大部分人都回驻星了不说,剩下的那些也都像是陈秋和张辽那样忙到焦头烂额。

  可是,那个不告而别的Omega像是一道钩子一样,始终似有若无牵引着他的心脏。放弃追究又觉得不甘,继续深究下去又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在人第一天离开的时候,陆渊山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触动,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情就像是在他心里泡发了一样,将他的脑子填补瞒了。

  陆渊山在门口站了太久,以至于接待的管家和侍者也注意到他,频频朝他的方向看过来,他只好侧着身来回踱步,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假装自己在等朋友。

  络绎不绝的人流开始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宴会接近开始,宾客大多已经入场,看起来今日这一趟陆渊山又要无功而返。错过了这次机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接近贝洛伯爵的府邸。

  “怎么在这儿傻站着不进去?”

  陆渊山正用脚尖碾着路边东倒西歪的野草来发泄心中无法排解的郁闷,听到有人说话也没太在意。

  在短暂的寂静中,他忽然发现这声音距离他的位置似乎格外近,就像是在他身边儿一样。陆渊山一个激灵抬起了头,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笑眯眯的人。他穿了一身纯黑的礼服,胸口别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与其格外成熟的打扮相对应的,是那张格格不入的青涩娃娃脸,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然而因为身后跟了数十个侍卫和侍者,这样大不敬的念头自然而然就会被打消掉了。

  陆渊山怔了怔,向后看了看确认在没有别人了,对方的确是在和他说话。可是,他并不认识对方。

  陆渊山不动声色的,笑着和对方点头打招呼,暗自用光脑扫描了对方的面容,在星网上紧急检索希望能够得到答案。

  帝星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星网上大多留存着影像资料。陆渊山没费多大力气就得到了答案。面前这个人是十一皇子罗羽。前不久刚刚完成了分化,是个罕见的S级alpha,也是罗英之前最喜欢的儿子。

  罗英对他的偏爱明显而又毫无理由。甚至和罗羽是不是一个高等级的alpha都没有关系。在他的分化报告之前,这位现在身处病榻的皇帝陛下就很宠爱他这个儿子了。

  相比罗羽,其他皇子像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见过十一皇子。”陆渊山还没有直面皇子的经验,他学着在星网上看到的那样朝对面的人行了礼,看起来有些局促。

  罗羽摆了摆手笑道:“不用紧张,我记得你是军部的吧?技术部新来的那个技术人员。怎不进去啊,是等人吗?”

  陆渊山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说实话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众星捧月的小皇子殿下。罗羽进出的动静这么大,见过没理由会不注意到他。

  大概是陆渊山的疑惑看起来太过明显了,罗羽主动解释道:“我之前了解隐香阁案子的时候有看到过你,听说你是秋少将调过来的,那次案子里帮了不少忙。”

  隐香阁最后涉及到了另外一位皇子,所以贵族之间很少提起这个案子。但同时这件事情又和帝星大部分alpha的利益息息相关,现在那群用过隐香阁香水和衍生产品的alpha还得天天去医院疗养呢。

  所以隐香阁案子现在处在一个微妙又尴尬的位置,当面很少有人拿出来说,但是星网上的讨论又络绎不绝。甚至有人拍下当时的一些图片分享到了星网上。其中就包括星舰拦截发现大量受害Omega的那次。

  或许罗羽就是看到了这样的照片。但是除此之外,自己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贡献了。被这样的夸赞,陆渊山越发觉得无所适从起来,他尴尬的捏了捏衣角,小声道:“你过奖了。当时还是多亏了秋少将。”

  “殿下,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罗羽身后有人小声提醒着他,他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陆渊山:“走吧,宴会马上开始,再不进去就有些失礼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陆渊山的眼睛里立刻迸发出了惊喜的光彩,他正缺少一个这样的机会,罗羽甚至不需要他开口请求就直接送上门来了。

  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情了。

  陆渊山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了点头,点完头又有些心虚,毕竟他没有邀请函,这难免有些让人忐忑。

  让人意外的是,当贝洛伯爵的管家看到来人是十一皇子的时候,甚至没有要求对方出示邀请函。十一皇子一行人连带着陆渊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当陆渊山站在大厅的时候,甚至还在恍惚。

  眼前纸醉金迷的辉煌大厅,简直像是梦里的一样。

  夜幕降临,宴会狂欢也步入正轨达到了高峰。

  陈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房间里并没有亮着温暖的光等他。在陈秋推开门之后,智能管家才晃晃悠悠的到他身边问好并且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这意味着,惊岁并没有回来。

  陈秋心里先是“咯噔”一声,随后想到派去保护惊岁的那两个alpha没有任何反馈就意味着他们是安全的。

  他吐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语气,拨通了惊岁的号码。

  在响了好几声之后,电话才被接起。

  “喂,秋先生。”

  惊岁的声音响了起来,陈秋的心终于彻底松快了。他无声舒了口气,放轻了语气问道:“怎么样?要忙完了吗?”

  “抱歉,可能还要一点儿时间。”惊岁满含歉意的声音响起,“你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这边有几个学生家长需要沟通,要一些时间。”

  惊岁这么说着,陈秋才注意到在通讯的背景音中有着忽高忽低的叫喊声。声线复杂还些奇怪的口音,除此之外还有这明显的风声。

  陈秋拧眉问道:“你在外面?”

  “嗯,打完电话就进去了。”惊岁解释道,“房间里太吵了,我会听不清你讲话。”

  所以Omega是为了他的通讯特意从房间里跑出来的。

  陈秋抿了抿嘴巴,说道:“那你快进去吧。别冻着,注意安全。”

  “好。”


第一百一十章 争执

  惊岁挂断了电话,长长舒出一口气来,肩膀落下来看起来有些疲惫和颓废。然而这个状态只持续了一秒钟不到,他就又提着气强打起精神来,神采奕奕的回到了那个四面漏风的小破屋里。

  里面还有个气势汹汹的alpha,正在指着苦荞的鼻子骂,用词之难听,不堪入耳。

  “请你冷静一点儿,这位先生,孩子还在这儿。”苦荞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但估计这还有小朋友在这,他强压着怒火企图和这位蛮横无理的alpha进行沟通。

  “冷静个屁!以前拐着我们家孩子乱跑也就算了,现在还搞什么狗屁学校,把孩子一天到晚扣在你这儿。他妈的一个傻逼beta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那男人显然无所顾忌,当着他们家小姑娘的面,满口污言秽语,出口成脏,毫无遮掩。

  其他的孩子在男人刚刚冲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遣散了。此时这个算不上宽阔明亮的小屋里只有他们几个人。

  惊岁和苦荞,那个惨白着脸躲在自己母亲怀里已经完全吓傻了的beta小女孩儿。还有这个自称是小女孩父亲的凶神恶煞的alpha和她那个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不停拍着女孩背的母亲。

  女孩的母亲是女性Omega,头发有些枯黄盘在脑后,整个人清瘦到透着一股不健康的病气。两条细瘦的腿外套着宽阔的洗到褪色的裤子,裤腿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越发显得里面空落落的。

  她眼神木然,手腕上新伤叠着旧痕。怀里抱着女孩,一下一下如同机械一样拍着她的后背,Ⅹ抿着有些干裂的唇一言不发。这个伤痕累累的Omega像是一台老旧的机器,然而之前惊岁从苦荞口中听到过她,实际上她才不过二十多岁的年龄。

  在本该绽放的年岁,她的眼睛里已经暮气沉沉,甚至连哀怨都看不见了。那是一种行将就木般的干涸,不同于平淡和冷静,而是绝望挣扎后被抽离灵魂的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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