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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业批和恋爱脑联姻后·abo

时间:2024-01-17 03:00:16  状态:完结  作者:猫饼

  “或许,并不是毫无办法。”

  陈秋的父亲,以及他所在的家族,隶属于帝星第三大独立机构。

  情报司。

  顾名思义。

  那里有着整个帝国最为齐全的消息。

  他们负责收集各种各样的情报,记录在册以备不时之需。情报司有着自己的方法,能够获取到这世间绝大部分的信息,这个人人植入光脑的时代,他们几乎都是以透明的状态出现在情报司面前。

  仅仅作为收集情报的独立机构,情报司不参与任何决策,与上下议员、军部、贵族都尽量避免联系。

  它们像是一张隐形的,巨大的网一样罩住帝国的每一个人。情报司只为陛下一个人服务,从不会主动参与或揭露什么,但据说只要陛下想知道,情报司就一定会找到答案。

  情报司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办公地点,也没有明确的办公人员。他们以及少数精英组成情报司,散落在帝星的每一个角落。

  在三大独立机构之中,情报司的存在最为特殊,也最为神秘。

  “我尽力一试。”陈秋丢下这句话,单独离开了一下会儿。

  惊岁也不急,只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等待着。

  大概是怕他害怕或者是无聊,陈秋并没有断开与张辽的视频通话,也没有关掉投屏。尽管陈秋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气氛实在有些尴尬,惊岁不是个健谈的人,他不知道与张辽说些什么,索性闭嘴不言。根据惊岁掌握的资料,陈秋手底下的这个中尉,是最近这几次表现良好升上来的。在回帝星述职前的那半年,他和陈秋的关系迅速熟络了起来,几乎到了形影不离,同生共死的地步。

  总结下来,就是他和陈秋,用很短的时间成了很好的兄弟。

  “咳,那个,你还好吧。”

  惊岁的回忆被打断,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笑着回应道:“我很好,中尉大人。”

  张辽咧嘴笑了一下,忽然有些想念浮橘了。以前没觉得惊岁这么难聊天啊,一定是因为浮橘不在。

  “那就好。秋他,很担心你。这几天几乎没有好好休息。”张辽想了想决定帮好兄弟拉拉好感度,“你下落不明,他急得茶饭不思,又要忙着调查隐香阁的事情,好几次差点儿站着睡着了。”

  惊岁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心里却有些意外,他倒是没想到alpha居然也这么能演。

  片刻之后,正是张辽说得口干舌燥之际,陈秋从外面进来了,不负众望,带回来一张标注详细的图纸。

  “这是设计图纸,果然有问题。”陈秋有些兴奋的指着一处数据说道:“我刚刚粗略浏览了一下,这里的数据和这艘星舰的空间明显对不上。一定有隐藏空间。”

  惊岁回忆着星舰内部的结构,伸出手指在点了点,图纸的一角立刻被放大。狭长的空间结构很适合作为外部空间和隐藏空间的连通口。

  而这个位置……

  “在驾驶舱附近,左手边第三个,应该是储存营养液的地方。”惊岁说道。

  “张辽,带人去搜。我们稍后就到。”

  陈秋将挂断了电话,收好图纸,看着惊岁犹豫着问道:“要不要,我派人将你送回去?智能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和你喜欢的食物。”

  床铺换了新的,刚晒过的,暖烘烘的残留着太阳的味道。阳台上,惊岁总喜欢坐的藤秋千也打扫的很干净,他回去就可以躺在上面安静的看书。

  惊岁这段时间在贫民区,已经很累了,他需要休息。

  然而惊岁拒绝了他的好意。

  Omega小幅度晃动着脑袋,仰头非常恳切的望着他:“请让我一起。少将大人,拜托你了。”

  葱段一般白皙的手指捏住了陈秋的衣角。

  一如庆功宴的那个晚上,在沉凉如水的月光之下。那个时候,Omega给出的理由是他一个人会害怕。

  现在陈秋知道,那不是答案。

  陈秋在乎的也不是答案。他反手握住惊岁的手。

  Omega又瘦了一些。

  这是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念头。

  陈秋自嘲的笑了一下,说道:“那我们要快一些。”

  快一些解决,快一些休息,快一些让Omega回到慵懒惬意的舒适里。

  存放营养液的房间里满是货架,房间狭长加上灯光昏暗,幽幽的活像是吃人凶兽的深渊巨口。

  惊岁被牵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跳逐渐加速,手心泛湿,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样的地方,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所在的那个牢笼。

  狭长的走廊,昏暗的灯光,Omega嘶哑呻吟,有时候还会有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一些粘腻的声响。惨叫声混杂着血腥味,那个时候惊岁还闻不到味道,只知道空气中有什么沉闷的东西压下来,让人透不过气儿。

  多重感官的刺激,很快让惊岁感到眩晕和恶心。他用了很长时间才习惯那样的环境。或许那不是习惯,只是一种无能为力的麻木。

  除了麻木,也有人为了能够活下去,活得不那么痛苦,而选择了沉沦。他们总要找到一个方法,去抵御外界带来的伤害和那种如同潮水般将人淹没的痛苦。

  “惊岁。”陈秋小声的喊了他的名字,打断了Omega的回忆。

  握着他的那只手又缓缓收紧了一些。

  温暖而有力。


第五十章 就要牵手

  星舰空间有限,从根本上限制了这部分隐藏空间的大小,所以尽管环境压抑引人不适,但是这段路其实并不算特别长。入口逼仄昏暗,只容一人通过,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弯弯绕绕的让辨不清方向。

  在这个昏暗的狭窄通道里待上一会儿就会完全迷失方向,莫说他设计得如同蛛网一般复杂,就算是普通的方格模样,恐怕也难走出去。

  曾经他们每一个都被当作货物一般运来运去,本就让人晕头转向的房间里,每个人都会被戴上眼罩和耳塞,等到再睁眼时,就已经是暗无天日的牢笼了。

  惊岁的左手被陈秋牢牢牵着,右手摸索着贴到了右侧的墙壁上。踏实的触感让他冷静了许多。

  陈秋走在最前面,胸口别着一个蚕豆大小的灯,强度却已经可以让他们在这个空间里看得一清二楚。

  惊岁走在他身后,再往后跟着张辽。

  后面挨个排着军部的人。

  空间有限,进来的人不多。大部分都端着一个记录仪,以便日后作为证据。

  “小心,前面有台阶。”陈秋提醒道,握着惊岁的手晃了晃,怕他没听到。

  “嗯。”

  下了台阶,前面的空间便开阔了些。

  入目先是两排顶天立地的柜子,像门神一样出现在阶梯前,随时会倒下来一般,极有压迫感。

  陈秋随意抽出了一侧储存数据,用自己的光脑读取了一下。经过了层层加密,里面可以直接阅览的东西不多,大概是一些实验数据。可以被陈秋看到的这部分,应该是没什么用了的。

  绕过了这两大立柜,陈秋忽然止步不前。

  惊岁的鼻尖差一点儿就撞上了他的后背。他后退了一点儿,与人拉开距离,然后踮起脚视线越过陈秋的肩头,看到了里面被光照亮的一角。

  成排的,特殊金属制成的的牢笼。

  每个牢笼里都有人。受场地限制,这样的方寸之地,少则容纳了三个人,多的甚至挤了五到六个人。

  他们蹲坐在一角,腿挨着腿,背贴着背,一寸空余的地方都没有。每个人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有一道沉重的镣铐连着旁边看起来无比结实的金属栏杆。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属环,材质看起来没有那么重,只是上面闪烁着红色的光点,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见有人来,有一些人抬头看他们,被强光刺激到后很快移开了眼睛。还有一些人麻木垂着头,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极少一部分表现出了害怕和惊惧,颤抖着,带着身上的金属链条发出了叮呤哐啷的声响。

  无一例外,这里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健康。

  空气中浮动着乱七八糟令人不适的味道。他们已经丧失了控制自己信息素的能力。

  都是Omega。

  被关在这里的,都是Omega。他们用各种手段,拐卖,诱骗,抢掠来得Omega。

  惊岁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又像是透过这些人在看着别得什么。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反应激烈。内心此刻奇异的,和眼前的这些Omega一样,如同一滩死水。

  陈秋默不作声的关上了自己胸口的灯。他以为惊岁没看见,只是堵在入口不肯移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怎么了?灯怎么灭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张辽在跟后面的位置,更是什么都看不到,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停下,也不明白为什么关上了能够照明的灯。

  以为陈秋和惊岁遇到了什么变故,大声喊着两个人的名字。

  “没什么。”陈秋深吸了一口气,提声回复了张辽,“有一些发现。惊岁……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不要。”惊岁回答的很快,斩钉截铁,生冷而果决。

  陈秋几乎没有从他这里听到过这样的语气。

  Omega似乎很冷静。

  Omega也许很不冷静。

  惊岁答完之后,感觉到那只牵着他的手又收紧了一些,片刻之后,五指蛮不讲理的挤进了他指缝,然后很大力的扣握住。

  于是从交握,变成了十指相扣。

  灯被重新打开了。

  不再是方才冷淡生硬的惨白光线。

  柔和的橘黄色暖光从陈秋的胸口出铺洒开,倾泻流淌驱散了黑暗。像是在左胸膛的心脏处揣了一颗并不夺目的太阳。

  队伍重新动了起来,光源缓缓在密密麻麻的牢笼之间流动。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从后面传来。

  尽管已经有所预料,对于隐香阁做得缺德勾当有所了解,但是当真正身临其境时,仍然会不可置信。

  那两架立柜之后,密密麻麻都是这样的牢笼。

  一室囚徒。

  “张辽,你看一下这些笼子能打开吗?”

  陈秋注意到每一道笼门都一道精巧的锁,他对于这些并不了解,喊了更为擅长的张辽过来。

  “不行,这些锁通了电,如果暴力拆除立刻会释放出电流。还有他们脖子上的装置,似乎有定位的作用,还有……注射。”张辽如果没弄错,他们脖子上戴着的东西,应该是和腺体连在一起。

  惊岁说道:“没错,这里都是成年Omega。如果有异动,他们脖子上的装置会注入一种药剂,强制将他们拉入发热期。”

  这样的药剂,本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存在的,像是一种剧毒,没有Alpha的信息素做解药就会被活活折磨死。

  惊岁的声音听不出悲喜,他垂着头,将自己藏在陈秋背后。他话音刚落,身后的牢笼里忽然伸出了一直满是红痕和血渍的手,一把拽住了惊岁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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