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渊顺势含住他的舌头,一番卷动。 花阴还是很紧张,但他的神智正在逐步变得不清醒。 潭渊撕扯着花阴的衣带,太久没碰他,已经无法竭力保持镇定。 花阴慌乱地捂住自己的衣裙。 “等会儿。” 潭渊抽身起来,眼神拉丝:“怎么了?” 花阴气喘吁吁地说:“一晚上都没看见君林,他去哪儿了?” 潭渊:“……” 这什么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想别人? 他低头封住花阴的嘴唇,直接扒开了他的衣襟。 “唔。” 花阴反抗不得,被人一路啃食,落下点点红痕。 脑子彻底变得不清醒,再也没心思去想别的。 本来以为会很痛,但其实还好。 这下花阴有点信了潭渊的说法,他们之前应该也做过。 比起疼痛,更难忍耐的是时不时就要溢出口来的呻吟。 他竭力控制自己,可还是控制不住。 微光照在潭渊的脸上,他额前隐隐有汗,天杀的性感。 潭渊捏住他的下巴,扭过他的脸来,低头吻住。 怎么会笑话你呢。 心动都来不及了。 舌尖挑拨情丝,波涛漫卷。 体温逐渐攀升,低吟阵阵。 花阴累到手脚发软,可再看那人,还是一副不满的模样。 哑着嗓子:“累了。” “这才刚开始,你就累了?” 什么就刚开始,这不都已经结束了! 花阴没好气地瞪他:“不知道我虚吗,轩辕卫走了之后,这身子就更虚了,经受不起折腾。” 潭渊捏了捏花阴腰上的二两肉,估摸着,是该好好给他补补身子了。 “再来。” “不行!” “行。” “滚……唔。” 系统:“恭喜邪神大人完成任务,获得两成功力!” 日上三竿,花阴懒懒地躺在石洞内,身上披着自己的衣衫。 他抬眼看了一眼洞外,感觉肚子里空空如也。 咕噜噜—— 大清早起来就不让吃饭,一直到中午,还不给饭吃。 饿死老子算了。 就知道潭渊的话不能信,什么再来一次,根本不可能。 下次绝对不让他近身。 潭渊采了果子回来,还猎了一只野兔,用森罗之火烤了,递给花阴。 香喷喷的兔肉看得花阴直流口水,吃一口,外酥里嫩,仿佛置身人间天堂。 “嗯~” 花阴笑眯眯地瞧着潭渊,递给他:“给你吃。” 潭渊上去咬,扑了个空。 花阴直接把手抽了回来。 “想你的美。” 潭渊眯起眼来:“给我吃一口。” 花阴白他一眼:“不给,谁叫你刚才不听我的,狼心狗肺。” 潭渊趁势上去咬了一口花阴手里的兔肉,整整一大口,几乎咬去了小半只。 “啊啊啊啊!我的兔子!本来就没什么肉,还都被你给吃了!” 花阴把兔子一撂,作势要上去和潭渊打架,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投怀送抱?” “滚你的,还我兔子!” “在肚子里了,待会儿拉给你。” “滚啊!” 花阴撕扯着潭渊的衣服领子,和他扭打在一起。 他单方面认为这是一场战斗,但对方眼里却满是玩闹的笑意。 “不要那样看我。” 潭渊道:“为什么?” 花阴不自在道:“好像我是你的什么人一样。” “你不是吗?” 花阴低头搅手指:“现在的话,充其量就是男朋友吧。” “男朋友是什么?” “就是还没到结婚那一步的情侣。” 潭渊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 “怎么跟你求婚。” “……” 啊啊啊啊啊! 老子不是这个意思啊! 算了,钢铁弯男,沟通不了。 你敢求婚我就敢拒绝你。 “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下山去吧,还得去和君林汇合呢。” 潭渊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洛君林呢。 他搂着花阴飞下山去,到了营地。 洛君林正牵着马等在那里,一张黑脸。 花阴干咳两声,赶紧上去牵走了自己的马。 潭渊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闲庭信步,晃了过去。 洛君林一把将缰绳丢给他。 “你们还知道回来。” 花阴:“我们错了。” 潭渊:“……” 洛君林没好气地在两人身上瞪了一圈。 一个低着头认错,恨不能抢在自己说话之前就承认错误。 一个压根儿不觉得自己有错,脖子伸得比天鹅还长,头都快要仰到天上去了。 算了,两个好色之徒,沟通不了。 洛君林翻身上马。 “驾!” 花阴和潭渊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两个人小声议论。 “君林好像换衣服了。” “换了裤子。” “为什么?” “做春梦了吧。” “怎么可能,他才不是你这样的人。” “呵。” “你笑什么?” “天下男子,一般黑。” “……” 花阴顿了顿:“那你猜他梦见谁了?” “轩辕劫。” “你怎么知道?” “因为上次在巫山,他在幻境里看到的人就是轩辕劫。” “他的幻境,你怎么会知道?” “桑半夏告诉我的,他是幻境的创造者,他能看到一切幻象。” “呃……” “放心,我的幻境里面没有你。” 花阴细品,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让人恼火呢。 潭渊赶紧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比较厉害,一下子就分辨出了那是幻境,所以没有中招。” 花阴白他一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承认吧,渣男,你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哼!” “花阴?” “驾!” “……”
第34章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潭渊 白马村口。 洛君林拉了一个百姓向他打听平千钧的故居,那人将具体方位指给他看,就在不远处。 三人来到平千钧故居,这里虽然简陋,但是设施齐全,还有一个仆人正在院子里面打扫。 “阁下,请问平千钧的家人可在?” 那人看了三人一眼,警惕道:“你们是谁?打听这个做什么?” 洛君林正要解释。 潭渊一掌上去捏住他的喉咙,沉道:“说不说?” 那人吓了一跳,小脸唰一下就白了,赶忙拍着潭渊的手:“我说,我什么都说……” 花阴:“……” 洛君林:“……” 那人告诉三人,平千钧有一个年幼时期一起长大的玩伴,名叫苏蝉衣,如今算是他的小妾。 蝉衣此人,体弱多病,幼年时期便总觉得自己活不过二十岁就要死了。 她这一生没有其他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风风光光地嫁给一个状元郎。 平千钧为此寒窗苦读数十年,终于考上了状元,回来娶她的时候,她却不愿。 “我这身子,早晚都是要不中用的,你娶了我,只会误了你。” 可平千钧还是执意要娶她,她拗不过,便答应下来,做妾。 平千钧为了治疗她的病痛,花钱请了很多大夫,买了许多名贵的药材。 可那些大夫最终给他的结果却是,蝉衣活不了多久了。 他不信。 他翻遍所有典籍,终于在江湖录里得知,有个家族名叫轩辕氏,他们修炼一种法术,可以使人不死不灭。 如果蝉衣也能学会这门法术,那她就不用死了! 从那以后,他就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找来魂金,收集阴魂,在无辜的人身上做试炼。 那些人死的死,残的残,他皆无动于衷。 后来他知道了,这门法术是童子功,必须在小的时候练。 他绝望了。 但他仍然不信这个邪。 他开始更加疯狂地试炼,希望能在成年人的身上练出不死之术。 然后,他失败了。 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剥离之术上。 他想转移蝉衣的灵魂,为她寻一个新的肉体。 但是轩辕氏告诉他,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剥离之术。 他才不得不彻底死了这条心。 但其实,按照仆人的说法,早在一年前,蝉衣就已经病逝了。 这么长时间,平千钧从来没有回老家看望过她。 仆人按照蝉衣的吩咐,在她死后隐瞒了真相,模仿她的笔迹给平千钧寄信。 如此,过了一年,他也没有发现真相。 他早就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他的执念毁了自己,也毁了蝉衣,更毁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三人一阵唏嘘。 花阴叹道:“想不到这其中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 洛君林义正辞严:“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杀人终究是不对的。” 潭渊将视线投向平千钧的故居。 “房间里会留下什么线索吗?” 三人提步进入房间,四下搜索。 只有一个纸盒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这些年来,蝉衣和平千钧之间来往的书信。 一封封看过去,花阴突然发现了线索。 “这里!” 三人凑在一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手里的信件。 这是平千钧刚开始了解到不死之术的时候,给蝉衣写的信。 信写得有些语无伦次,足以看出他当时的心情,非常激动。 也是因为这个,他在信中提到了一位贵人。 “这位贵人身份显赫,定能助我成就大业。届时这些问题也将迎刃而解,你会再度恢复康健,与我共来京城享受荣华富贵。” 洛君林发现了其中的重点:“他用了‘也’字。” 花阴惊道:“这就说明治病救人是顺势而为,他们真正的目的还在别处。” 回首往事,洛君林的大脑飞速运转。 “潭渊,你还记得最初在龙王村的时候,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潭渊仔细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都很怪异。 他们打算献祭整个龙王村,将所有村民的阴魂都收为己用。 杀摩罗不惜为此自宫。 “如果非要说奇怪的话,那就是杀摩罗的态度。他似乎非常豁的出去,哪怕献祭自己也要完成整个仪式。” 洛君林分析道:“按照傀儡师的说法,有人想要花阴的命。现在我们知道,那是冥煞在背后捣鬼。但仅仅只是为了杀一个花阴,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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