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青经他一拉领带,两个人的脸仅差几厘米,亲密交/缠的气息,暧昧又疯狂。 他双手撑在满脸红润的青年的身子两侧,裸露的手臂,经络凸起,忍耐太久已经要受不了。 视线下移,青年毛茸茸的毛衣往上跑了几寸,下面的腰肢又细又白。 阮郁青眸子晦暗。 铺天盖地的红酒信息素顷刻间爆发,与之纠缠的是馥郁的百合香。 柳辞故意识已经被攻破 ,他去够男人的脖子,最终唇唇相贴,攻破的唇齿被夺走的呼吸,更加深/入的舌,身体的不断紧密相贴,好似融为一体。 一吻结束,柳辞故脑子一团浆糊,可是男人并没有就这么打算结束,接二连三的深吻把青年弄的晕头转向,哭着求饶。 “不要,别……咬我的舌头……” “我嘴疼……” 然而柳辞故并没有得到抒/解,肌肤染上了淡粉,好似花园的粉蔷薇,绚丽地绽放,在深夜散发诱/人的芬芳。 阮郁青舔着唇,大口喘气。 这么晚从外面回来,见谁了? 为什么会被下药,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要是让他知道一定剁了那人的手! 阮郁青扶着青年靠着床头柜,对方身上就穿着略长的毛衣,一双腿又细又长。 这么久不见都瘦了,抱着都硌手。 青年正对他笑,很乖又漂亮。 阮郁青很少见青年对他笑,每当他笑时总会让他抑制不住地亲吻对方。 眸子的迷恋让他轻吻那红/肿的唇瓣,对于衣衫凌乱的青年他轻声安抚:“乖……就好了……” 男人喑哑的嗓音很好听。 柳辞故不去看他,他很想去卫生间,太难受了。 在他即将起身时,阮郁青低下头。 柳辞故猛然高扬脑袋,泛红的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漂亮的眼睛逐渐失焦。
第94章 阮郁青全程都在服务他,就算自己忍到爆炸也没碰他,最后忍不住只是亲他,舔他的脖子去吮/吸他的舌。 “够了,你是狗吗?”柳辞故受不了亲吻和舔/砥,低骂了一句。 含着他手指的人“汪汪”叫了几声,讨好似的对柳辞故笑:“所以你缺狗吗?要不看看我,赚钱养家带孩子我都没问题,还可以服务你的需求,工资也会如数上交。” 柳辞故觉得他油嘴滑舌,用手去推开他的脸再次被吻上,像狗叼到美味的肉不肯松开。 等柳辞故受不了时,不小心用脚蹬到了他的大腿,可能力气大了点对方闷哼一声。 真的有那么疼吗? 他又没有那么用力。 柳辞故低头看清后骂道:“滚开!” 阮郁青本想压着他的腿继续,很快就被青年扇了一巴掌:“放开,不然我继续踹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亲爱的别生气。”他不想柳辞故生气,怕对方下一秒就把他踹下床,于是忍着,捏捏了他的腿放语气讨好道,“我给你揉揉腿,老婆辛苦了。” 那大手正要覆盖上青年红润的膝盖,没想到下一刻他的裤子就被解开。 柳辞故拉开裤子的拉链就去握。 白到发光的五指,骨节分明,又细又长。 阮郁青看的眼睛发红,他低/喘着,盯着那手,突然很想亲吻他的手指,想连指缝都不想放过。 阮郁青感觉他快要疯了,不,他早就疯了。 他粘着柳辞故说:“真想死在你床上。” 柳辞故或许真的对他是有情义的,亦或者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不然也不会怕他难受,而去帮他。 这是柳辞故第一次主动,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然而他这话说完柳辞故下了点力气,疼的他发出闷哼:“亲爱的不要这么狠心。”见青年不理他又讨好似的说“当然,就是你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 “之前我做了很多错事,在你消失这么久我也想了很多,我知道你讨厌过我,恨过我,”阮郁青罕见地话这么密集,就怕惹得喜欢的人不高兴,一一说出做的混账事,“那时我太混账,没能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证明你是我的未婚妻,完全没有在意你的感受,很抱歉。” “你说我还有机会……” 不等他话说完柳辞故就松开了手,发红的眼眶水润,可语气很平淡:“我不想听这些,你可以不要让我心情变差吗?” “我根本不在乎你做的那些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记不得了,没必要再和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 柳辞故还要做任务,他不能回绝或者得罪阮郁青,只能这样转移话题。 自然他也看得出对方是很在意他的想法,到现在他才看清这些人对自己的心思,所以他们会这样欺负他,欺负他不懂情爱太直男。 柳辞故一直都是喜欢女孩子的,好比他之前网恋的也是女孩子,对于gay他不歧视,尊重每个人性取向。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番话落在阮郁青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男人脖子还是红的,可是俊美的面孔却苍白,金色的眼睛似乎要从柳辞故的眼里寻找一丝违心,可是一点也没有…… 心跌落谷底。 原来比起恨,全然不在乎更让人崩溃。 “好的都听你的,我现在抱你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晚上睡觉会不舒服。” 阮郁青没有表现出来难过。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柳辞故就往浴室走。 *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柳辞故又累又困,他迷迷糊糊地靠着浴缸就睡着了。 浴室里只有一个人在说话,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阮郁青全程一个人在输出,好像把半年没能说的话全都倾述,但没有得到回复。 青年的栗发略长,水弄湿了发贴着后颈,为了避免他滑入浴缸底部,男人进入浴缸中把他抱在怀里。 柳辞故靠着男人的胸膛,任由男人为他清洗,眉眼精致的青年全程跟个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 最后帮柳辞故清洗完,擦干了身子,阮郁青才抱着他回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 半夜柳辞故噩梦惊醒,额头上因为受到惊吓出现了一层薄汗。 等脑子清醒后,他面对着雪白的墙壁发呆,浑身都酸软无力,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 有人为他洗干净了身体,身上爽利又有沐浴露的香气。 他掀开被子起身,正想去隔壁间收拾东西,可是手腕被旁边熟睡的男人抓住,吓的要偷溜的柳辞故后背发凉。 只是一瞬间,阮郁青就松开了,还翻了一下身子。 很快,他没有做片刻停留,借着昏暗的月色看清床头柜上放着是一个星星吊坠,那是他寻找几个月都没有找到的项链。 他抓起项链就走,走时回头看了一眼阮郁青。 * 柳辞故背上背包就锁了门,连其他的东西都没有拿,走的匆匆忙忙。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眸子黯淡无光,像是一片死寂的湖面,掀不起波澜。 阮郁青知道他会跑,他无法阻止对方想要逃跑的计划,即便阻止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完全没有意义,只能途加反感。 况且他不能被厌恶,他爱柳辞故,只能装不知道。 柳辞故不会为了他留下,他很清楚,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青年逃跑的这半年,他在此期间发了不知道多少短信,一眼划不到底,没有一条得到回复,可能不在意,是他在单相思,但他不承认,也不敢承认。 定位系统早就被他卸载,阮郁青面对了曾经卑鄙无耻的自己,狂躁症的折、未婚妻的抛弃、还有他那对妄为父母的家人…… 紧绷的弦,怕得到答案那一刻崩了,阮郁青没有身份质问柳辞故,他也赌不起。 * 柳辞故搬去了花雾家里,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 一个多月过去,多起战事发生。 几大势力的内斗没有停止,因为和虫族打仗,皇室赶去支援的人很少,导致平民阵营死伤惨重,最后还是在皇室派人来之前,匆匆赶到的军阀士兵救了他们,让他们损失降到最小。 柳辞故身为领袖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被让那些人白白牺牲,多次发信件无果,他又让手下的人去转交信件,可是都石沉大海。 他觉得自己只能动身前往皇室。 那个多次撕掉柳辞故信件的人没想到柳辞故会亲自过来,还以为这个神出鬼没从来不露面的领袖就此作罢,是他低估了对方。 “还不去上报吗?”青年声音很轻还有点柔,没有半点威慑力。 alpha男人打量了一下对方,穿着一身廉价的服饰,眼神往上移,四目相对,他看到柳辞故紫色的眸子璀璨如宝石,唯一吸引人的也就这双眼睛。 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领袖,底层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去面面他们的王。 alpha男人趾高气昂地扬了扬下巴:“等着吧!” 就这样柳辞故站在太阳底下侯着。 毒辣的太阳可以把人晒晕过去,即便柳辞故再不怕热,也抵不住这种气温。 一个小时过去,通报的男人回来,语气很不好地说:“跟我走!” 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的瓷砖上发出“哒哒哒”声音,周围一片安静。 去往皇宫的路有点远,他们走的是偏僻的地方,这里很少有人路过,男人不知道打的什么心思。 柳辞故眸色一变,如果这个是王故意为难的话,那么他一定抵抗不过。 “怎么走这里,绕的有点远啊。” alpha男人听到青年忽然说出疑虑,骤然停了脚步,手里握着的白色东西差点露出来。 他冷笑道:“带你到地方就是了,哪里这么多废话!你来过皇宫吗,知道路怎么走吗?” 柳辞故来过不止一次,当然知道这里的地形,而且为了之后好进入这里拿取帝国之心,他还专门背了地图,可以说这里每一条路和角落他都铭记于心。 不过柳辞故没有说出来他了解这里,很快对alpha说:“我只是希望快一点见到陛下。” 男人懒得理他,之前撕他都信件被另一个官职大的人发现为此惩罚了他,要不是因为柳辞故他才不会受刑罚,所以这一次他只能带人进来,当然就算进来也不会让对方好受。 况且这个不远处有座偏僻的宫殿,可是戒卫森严,里面放着帝国之心,平民领袖靠近禁止所有人出现的这里,是什么心思很明显了。 走到偏僻的林木,男人脚步停了,衣袖下的东西露出来都没有发现。 就在他扬手做小动作时,柳辞故握住他的手腕,盒子里的白色粉末洒在alpha的脸上,被他鼻子吸进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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