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神经病!说好的过几天送我回家,做不到你就完了!” 骂完柳辞故就回了戚原给他安排好的房间,压根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戚原视线还在看离开的人,直到被低沉的声音询问才回了神。 “你在看什么……” 一瞬间的心惊胆跳让戚原迅速反应过来,谁人都不知道他千杯不醉,眼下喝了这么多酒于是装做喝醉了,迷迷糊糊地问阮郁青:“阮哥,嫂子怎么脸这么红还走这么急,你们去干嘛了?” 青年红透的肌肤比深夜里的红玫瑰都要昳丽动人,分明就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 明知故问,他还是问了。 阮郁青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第82章 一德城富饶美丽,在几年前可不是这番景象。 这些都是戚原告诉柳辞故的。 军阀当场来到此地可是废了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才有了如今的一德城。 柳辞故无心听这些,想到当下的局面,原本应该纠缠的反派攻1和攻2和主角受已经反目,无论是为了利益或者其他,都想让对付屈服战败。 怎么办…… 柳辞故很无措,很想系统回应他的请求。 那边军队里比起以往多了一些热闹,不少人对多出来的漂亮beta议论纷纷。 这两天相处下来,军队里的alpha看到清瘦不爱说话的beta犯嘀咕,这人是最近新招来的人吗? 当他们一瞥那双深邃美丽的眼睛后被牢牢吸引,青年的面孔像是有一种魔力,能勾的人失了魂,鼻梁下淡粉的唇如同四月的樱花清丽又柔软。 如果自己也有omega就好了,现在omega稀缺,更何况他们一大群alpha也不安全,现在又是局势动荡也不适合想这些情情爱爱。 不少alpha好久都没有见omega,就算易感期也是靠药剂压制,可是这么久也不是办法,长久压抑自己对身体伤害极大,已经有了反噬的案例。后来也就有了那次研究实验,背后主使至今都是未知,只不过知道参与实验的阮郁青是其中之一,他也是财力的支持者能让实验继续下去,当然被陛下查到就有了如今的下场。 从一开始阮郁青就和军阀有牵连,没有人冤枉他,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柳辞故在这里的身份很快被公布,在众人得知后满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他们老大的未婚妻居然是个beta,不过beta也没关系看起来和比omega还要漂亮柔软。 昨天还有士兵撞见傍晚的花园,他们英气逼人的上将把青年抵在爬满幽桑花的墙上,美丽的青年好似置身于绚烂绽放的花海,散发着幽香勾人的气息,男人的臂力很强托起青年的腰往上,直到和他平视,分开的腿又细又长,在男人腰的两边垂下。 直到听到交/缠暧/昧的水声还有青年的啜泣,士兵面红耳赤地跑了。 今天再次见到,他不敢看人。 有人打趣他,说这么久不见漂亮的男人这么快都硬/了,不过还是注意分寸,这个小少爷可是老大的未婚妻。 他低骂了几句兄弟,很快强迫自己收了心思。 * 柳辞故这两天都没有看光脑,事先就被人提醒这里装了屏蔽帝国的仪器,他的光脑打开也没有用。 不死心的柳辞故还是打开光脑去看有没有人给他发消息,消息是有的只不过是他进入一德地界之前的。 大哥很着急他的人身安全,但是柳辞故无法回复,想来阮郁青应该是告诉了大哥,不然就凭大哥的性格一定闯来找人。 柳辞故想去找阮郁青让他好联络家里面,只不过人还没有去就遇到戚原朝他走来。 “正想去找你呢,阮哥说找你去我们机甲队,机甲出了点状况他说这小问题对来说不算什么。”男人勾唇一笑,想去拉柳辞故的手被躲避了,他没有生气,眸色暗了暗,“我们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笑面虎! 柳辞故腹议道。 沿着樱花小道走去,满树的粉红,清风的吹拂飘散了漫天的粉,地上一层浅粉色的花瓣像是柔软的地毯。 跟在青年身后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他,狭长的凤眸带着暖色,锋利的眉眼都显得温和了些。 这里到军队不远,柳辞故还没有去过他们训练的地方。 之前就听说军阀里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打人时就是下死手,又凶又狠,一旦抓住时机就是一击毙命,全然不给人还手的机会。 事实上真是如此。 训练场的格斗地很大,台上的人正在比试。 穿着训练服的两个alpha回合制,肌肉鼓起上面挂着汗珠,两个人都挂了彩,但都忍着痛龇牙咧嘴,一副凶相。 台上高大的alpha视线里闯入熟悉的身影,是阮上将的未婚妻。 骤然眼前浮现那日他被亲的气喘吁吁的模样,又一阵热意。 屏蔽杂念,他打的更卖力了。 台下的柳辞故看到略高一筹的alpha趁机不备一个扫腿直逼对面人要害,那人即便反应再迅速也比不上对手出手的干净利落。 矮些的alpha被击倒在地,已经没了力气再比试,他扯着嘴角道:“萧也,怎么今天跟疯狗一样打人这么狠,是不是好兄弟啦!” 才说完,那个叫萧也的alpha就给了他一锤,打的很轻。 他看了一眼正惊讶的青年,那双璀璨的眸子多了几分惊艳,在和他对视后弯了弯,顿时萧也的魂都被勾走了。 “其他的人解散”戚原直视那个满脸通红的alpha,眉头紧皱地对一群人吼道。 “柳辞故你过来,快去审讯室!” 不等柳辞故反应,戚原直接拽着他就往反方向跑。 柳辞故疑惑:“去审讯室干嘛?” “阮哥狂躁症犯了,医生没法给他治疗,几个人全都被撂倒还受了伤,我们想上前去暴力制服可是又怕伤了他,”戚原把青年叫过来还没有等他带人过去找阮郁青,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 军队没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上将有狂躁症,除了贴身亲近的人没几个知情,就怕有人拿此事做文章,得知那个已经没了理智的俊美男人嘴里念叨着“柳辞故”这三个字,尽管他知道这位小少爷去后会发生什么,狂躁症的阮郁青会把人弄伤,本就没了理智,说不定柳辞故会被强行标记,一个beta就算标记不成还是会被贯穿,他不想可是没办法。 戚原郁气很重,眸色晦暗地说:“能帮他的只有你,不然他也不会叫你过来,肯定是知道自己要犯病。”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平常那个高高在上随意拿捏人的上将坐在地板上,柔软的发贴着脸颊染上了雾气,在嗅到熟悉的气息后他猛地扑上去,打的两个人措手不及。 审讯室的门自动上锁,阮郁青条件反射地做出这一系列行为,压根没想让青年逃出去。 门是智能的,在关闭的那一瞬间启动了,指纹解锁只有阮郁青可以,他还强行修改了密码。 戚原急的踹门,结果脚指头疼的要死。 他脑子乱的很,就怕柳辞故出意外别被玩死在里面。 阮郁青应该懂分寸,他安抚自己的心,可是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门内的柳辞故被拽进审讯室后就被抱上了桌子,桌面上的白纸还有文件全都被阮郁青扫落在地,雪白的纸张上黑色的脚印零星。 柳辞故坐在桌面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男人的腰挤在中间,低头时撞进一双情/欲浓重的金色眸子,带着隐忍和疯狂,好像下一刻就把他吞噬。 他双手后翻撑在桌子上,扭过头不敢看他,吓的吞咽着口水,恨不得现在就跑,可是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禁锢着他的双腿,让他逃无可逃。 他试探性地说:“你要不要打一下抑制剂好受点,是不是也进入易感期了。” 青年温声细语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拨,让他痒的无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金色的瞳眸更深了,男人的欲/望昭然若揭。 阮郁青呼吸深重,他身子前倾急不可耐地恨不得贴在柳辞故身上,深处燥/热不安就怕面前的人不要他:“我要你,可不可以。” “难受,很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宝宝别讨厌我。” 易感期的alpha也是会没有安全感,一惯强大恶劣的阮郁青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好像急切寻求的伴侣安抚。 焦躁不安之下阮郁青面色潮红,眼睛通红地盯着柳辞故不愿移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完全失去清醒和理智遵循了身体的本能,朝着晶莹剔透的唇瓣咬去。 柳辞故没法躲避,惊呼中湿热的舌伸进他的口中,对于接吻生涩的柳辞故很容易被操控,灵巧的舌勾着他纠缠,唇齿相依不休不止。 全然承受不住的青年被随意摆弄,上升的温度和红晕的脸,就连手钻进衣服里都不知道,还是被含/住才吓的哭出来。 “阮郁青你死变态,放开我!”他慌乱地去拍打那毛茸茸的脑袋,可是男人似乎更兴/奋,还要伸手扯他的裤子,惊慌失措的柳辞故嚷求,“不行不可以,换其他的!” 阮郁青用脑袋去蹭他的脖子,满眼的渴望,气的他差点想打人,易感期的alpha可是跟发/情的泰迪没什么区别,本性就是交/配,他不想死在这里,更何对方还有狂躁症。 柳辞故磨磨蹭蹭地被人拉着绕过办公桌,等阮郁青在黑色椅子上坐下他才单膝下跪,慢吞吞地埋下脑袋。 内心斗争完还是下不了手,可是男人已经行动了。 !!!神经病,阮郁青是变态! 入手的是火热,耳边是男人接二连三的气息。 “宝宝好棒,再快好不好。” 柳辞故想骂人,脸火烧一样红。 可是阮郁青话很密。 很久过去还是没有消下去,柳辞故已经崩溃:“你怎么……不行,别要了……阮郁青!” 阮郁青被他一激跟疯狗一样又拉着他亲,亲完就去用牙磨着不存在的腺体一下又一下。 等人意识恢复完,已经夜深了。 柳辞故完全没了力气骂人,手又酸又疼,哭的嗓子都哑了,嘴巴肿的都不敢用手去碰。 知道自己太过分了,阮郁青理完衣衫就去抱生气的青年,青年不想他碰自己就起身结果腿一软又坐到地上。 衣衫凌乱的柳辞故咬着下唇,更气愤了。 阮郁青把人打横抱起,一脸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他声音喑哑低沉:“阿辞,有老公不用,你笨不笨。” “你有病,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老公。”柳辞故反驳他,“你才笨,笨比!” 想一番才说出没有伤害性骂人的话,阮郁青差点笑出声,越看他越喜欢,像是如获至宝。 夜晚的一德城很安静,漫天的星光,美丽而梦幻,只不过无暇欣赏。 阮郁青才把人送回房间出来就看到了不速之客。 置身于阴影处的长发男人,镜片折射的光刺眼而阴冷,平常温柔的眉眼比那寒冰还要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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