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也没事,我给你兜底。” 谢星沉调侃他,“谈总怎么兜底?不是还没回谈氏吗?” “有点家底,一部电影还是能撑得起。”谈西樾低笑 ,墨眉轻动,“你还是适合男主角。” 谢星沉说,“我还适合反派、男配、路人甲,我什么都能演,你可别局限了我的路线。” “行。”谈西樾顺着他的意,“不会局限你。” 他拉“住谢星沉问他还有多久开拍,在谢星沉看了手机说两分钟后,他拉着人走了几步,带着他离开了点人群又没完全走出去,随后偏过头快速亲了下他的嘴。 剧组人还在不远处,唇上的湿润却极强地剥夺了他的注意力。 他愣了下,轻微地抿了下嘴角。 冷淡的眸子点亮了一簇笑意,满眼写着意犹未尽,镜片后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 “刺激吗?” “可惜只有两分钟,谢宝宝下戏了来找我?” 谢星沉说,“可能有点晚。” 谈西樾眉梢上挑,“是拒绝吗?” “不。”谢星沉慢吞吞地睨了他一眼,这一眼如同干燥的燃料,给谈西樾加了把火。 “是在告诉你,不要心急,等我回来。” 谈西樾禁不住低笑,冷淡的嗓音打在耳畔,他推了下眼镜,注意到谢星沉的视线,手指忽地勾了下金丝长链。 冷白的指腹捻了下金丝链,带着股莫名的性暗示。 本人却像没意识到一样,勾着唇,冷淡的神情染了笑,面不改色地对他道,“多晚,都等我们谢宝宝。” “开拍了,去吧。” 剧组收拾着东西,同他搭戏的演员已经过去了,左黔导演双目巡视着找他。 谢星沉难得对演戏丧失了会兴趣,因为这会他的兴趣全在对面人身上。 把人勾到手了,谈西樾反而心情很好地说,“去吧,我不心急。” 谢星沉定定看了他一眼,这才走进左黔导演的视线。 等他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剧组下戏,左黔还想拉着他讨论下明天的戏,自从发现这么个好苗子,左黔是越看越喜欢。 他们每次下戏,左黔都要拉着他讨论,谢星沉见解独特,虽然一个是演员,一个是导演,但某些观念,两人居然很合得来。 对此,谢星沉一直是可有可无的随便态度。 他下了戏也没事做,和左黔这样的大导演讨论也对他有利。 索性就一直和左黔讨论着戏,剧组人看了都得摇摇头。 卷,卷死了,这个社畜你们咋就这爱当。 这不和下班了,你领导还要拉着你讨论工作上的事一个样么。 他们震惊、难以理解,但是尊重锁死。 左黔导演这个坏习惯别用到他们身上就好。 可今天这锁自动坏了,锁死不了了。 像以往一样,一下戏左黔就带着剧本来找谢星沉,结果惨遭拒绝。 左黔难以置信,“什么?你要提前回去了?这是为什么,我们讨论的不是很愉快么。” 谢星沉当然要回去了,以前他和左黔那是没事做,现在他有事做了。 “导演,我还有事,下次再讨论吧。” 左黔只能看着谢星沉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剧本,叹了口气,正好扫到一旁看热闹的编剧,登时眼睛一亮。 “欸,小冬啊你还没走呢,正好咱们一起讨论讨论剧本啊。” 编剧小冬:…… 吃瓜害人。 强颜欢笑.jpg 谢星沉已经提前给了谈西樾他的房卡。 孙妍和钱三两个谈西樾离开后就看不到人影了,消息还保持着,就是看不见人。 总之,谢星沉没了备用房卡,屈起手指敲了下门。 门一开,入眼的就是穿着西装,扣子扣到顶端一副禁欲薄情的谈西樾。 然而长着这么一张脸,他的动作却完全不符合,如同毒蛇蛰伏等着一击必中的机会,快而准确地叼住了他的下唇。 轻捻、舔舐,单眼皮掀起,隔着镜片凝视他。 像是在说—— 欢迎落入他的牢笼。 现在无处可逃。
第323章 先婚后爱文资本家受(54) 谢星沉也不打算逃,他反手压住了谈西樾的后脑勺,一点点深入。 他们之前也亲过,但不像现在。 这种感觉谈西樾说不上来,他沉浸其中,镜片遮挡着两人的动作,偶尔偏头会磕到鼻子。 不止谢星沉疼,谈西樾也感到了鼻梁上的微麻。 这时候,星眸就会谴责地看着他,十分不满地停下动作,黑瞳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 谈西樾抬手摘下眼镜,身前人配合地后退,让他顺利地放好眼镜,就这么与一点的功夫,谈西樾就觉得肩上一重,男生像个大型树懒挂在了他身上。 谈西樾偏头揉了揉他的碎发,冷淡地声音在此刻染上温情,“累了?” 谢星沉蹭了蹭他颈窝,再冷淡的人提问都是温热的,他陷入了谈西樾给予的温暖,声音闷闷地,“才没有,你回头。” 谈西樾便顺从地回头,宛如被驯服的毒蛇,温顺地转头。 然后迎接了男生炙热的吻,兴奋又热烈,几乎烫到了他心头。 接吻时,谢星沉头一次紧紧盯着对方的反应,星眸漫不经心地睨着人,谈西樾看着那双眸子心下好笑。 他的谢宝宝看起来游刃有余,要不是略急促的鼻息打在他脸上,谈西樾就真信这小子了,他眸光柔和,索性顺着他的意,整个人都快融化在了这个吻里。 不过没坚持多久,谈总本性难移,谢农夫被毒蛇反咬一口,他阵脚稍乱,对方就开始作乱,灵活丝滑地扫荡着。 那必然不能输了,不然多跌面子! 谢星沉不服输地回吻,两人乱作一团。 酒店的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地光色,从上而落隐约照亮两道交叠的影子。 童话故事描绘了两人的完美结局。 谢农夫抓住了可恶的毒蛇,在对方嘶声吐着蛇信子时逗弄着他的小舌。 毒蛇的獠牙刺向他,不疼但很痒,湿润地磨着他的手背。 毒蛇说,“可以咬你一口吗?” 还挺有礼貌,但谢农夫表示拒绝,“不可以!” 拒绝没用,毒蛇虚假的问候结束,毫不在意主人的反应对着他下手了。 蛇有剧毒,他的身体发烫起来,体温上升。 “很热?” 可恶的蛇还问他,谢农夫生气,身体滚烫只有触及到对方的皮肤时才感受到丝丝凉意。 他生气地压住蛇,拍开对方摸来的手,“不许动,我来。” “你会?” “怎么不会,不用你教我。” 毒蛇眯起危险地眸子,“不是我教你的,那是谁教的。” “...我天赋异禀,男人都会。” 谢农夫不虚他,他这也是另类的事实嘛,只是忽略了点而已。 对方俨然不信他的说辞,打破砂锅问到底,“几个?” “什么?” “抓过几条蛇?” “......” “嗯?” 谢农夫弱弱道,“...你是六。” 他机智的不说有几个,但也没机智到哪去。 刚回答完,肩膀就被咬了一口,力道比之前重了不少。 毒蛇说,“下次还得咬你五口。” 谢农夫震惊,“为什么?” “记得这么清,我吃醋了。” “有过这么多前任,我吃醋了。” “第一次不是我,我吃醋了。” “我只爱过你一个,所以,我可以吃醋吗?” 他勾着唇打出申请报告,没了眼镜遮挡的双眼锁定住他。 谢星沉有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这毒蛇用尖牙把他咬在了嘴里却吞不下去。 他享受捕猎的过程,一点点吞噬他。 谢星沉哼笑,“可以。” “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不吃醋吗?” 他答,“没有办法,不过你现在可以暂时做点什么让我忘记这件事。” “什么事?”谢星沉明知故问,非要他亲口说。 “做。” 话音未落,谢星沉行动了。 亲手扒开了那层层叠叠的禁欲外衣,看着男人冷淡的神色沾染了情欲,面色酡红迷离,失了惯常的冷静。 那双不近人情的眸子氤氲着湿气。 谢农夫撕破伪装,眸光深了些,看着男人的眼神饱含侵略性。 身份对调,谈西樾甘愿被他捕捉。 忽地他皱了下眉,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宝宝...别让我等。” 宝宝...他这么大了还被人喊宝宝。 谢星沉头皮发麻了下,热气上脸,恶声恶气低头看他,“不许喊我宝宝!” “不许?”谈西樾难耐地低喘,沾着情欲的脸看过来,勾着唇笑,“你不是很…吗?” 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 谈西樾就又喊了一声,“宝宝。” 尾音含了宠溺,腻歪的称呼从他薄唇中吐出,又是在此时此刻,谢星沉不得不承认...真他妈刺激。 那……触电般……着。 接连着…………清晰。 身下人低笑出声。 他发恼地满足他,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今晚月亮未眠,童话走向结局。 昏昏欲睡之际,谢星沉迷迷蒙蒙地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他下意识摸了下,抓住了一双熟悉的手。 借着月色,谢星沉眨了两下眼睛,看到脖子上的吊坠。 是那条他曾经捡到过的弥勒佛吊坠。 谢星沉对它记忆深刻,不禁看向谈西樾,“干嘛给我?” “不喜欢?”谈西樾笑,他摘了眼镜,墨眉薄唇,薄情寡义的长相没一点人情味。 顶着这样一张负心薄情脸,说得话却对不上他的长相。 “世间万物芸芸众生都要经历悲欢离合,谢宝宝,我只愿你跳出其中,永远快乐,永远没有烦心事。” 像现在这样,保持住你对万物的热爱与好奇,慢慢去探索你的世界。 总有东西远比钱财名利来得重要,如果可以谈西樾愿意千金散尽,保护他的世界。 谢星沉摸着脖子上的吊坠,触感微凉,他忽然想到他们初见时,他在黑暗中望见的一尊金色弥勒佛。 “你信佛?” 谢星沉好奇,冷血的资本家信佛还挺... 新奇。 谈西樾顿了下,先是摇头,又缓慢地点了下头。 谢星沉就笑他,“到底是信不信?” “信。” 他其实是不信佛的,真正信佛的,是他父亲。 小时候的他跟随着父亲的脚步,处处优秀,完美继承了他的衣钵,在大院子弟还摸鸡偷狗时,他已经成了这一代当之无愧的领头人。 无论是心智还是手腕都高出同龄人几倍,那时候谈西樾总会听到长辈们夸赞他有他父亲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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