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抠门的江神居然有一天也会给别人刷嘉年华】 【同笑死,有人敢让我阳崽辅助,不知道他辅助的局都是C位祭天开局吗】 【我总觉得嘉年华不是江神刷的,一个嘉年华3000,一百个就是三十万,他进他队长直播间刷的都是一毛钱一朵的小花!】 游戏打到一半,季阳忽然好奇:”对了江神,为什么论坛上说是八旬老奶深夜怒杀狗逼打野?不是你吗?“ “是。”江凭风面不改色,“拿我奶身份证注册的小号。他不是说他奶都打的比你好吗?” 季阳:“……” 弹幕沉默了下,有人弱弱地发—— 【有点磕了怎么办】 正在这时,寝室的们被推开了。郁白初上完课回来,燕图南拿着东西跟在后面,两个人看见季阳在打游戏,都默契地不打扰,结果季阳开心地回头叫他们:“白初,快过来,有个大神昨晚帮你报仇了,把那个狗逼打野杀到痛哭流涕地退游!” 江凭风下意识抬头看屏幕,那边的郁白初正好跟燕图南入境。 他脑子顿了下,再一看燕图南站的位置,跟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小少爷似的人,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后知后觉回过味……好像这大半天,都勾搭错人了。 燕图南也看见了他,不用想,光看江凭风那吃了隔夜馊饭的表情,就知道他认错了人。 他也确实不该期待以他的智商能不认错。 两个人各怀鬼胎地对视,最后还要在季阳热情的介绍下,假装不认识地打招呼:“你好。” 江凭风看向郁白初,笑眯眯地道:“你昨天打的很好,今天我带你怎么样?” 他对兄弟是真的有点贱在身上的,仿佛没看见燕图南阴鸷的目光,冲郁白初笑的那叫一个勾人,况且他本身长的就不差。 结果那看着温顺柔和的小少爷清清冷冷地摇头,有礼貌,但语气冷淡道:“抱歉,我不会。” “没事,我带你。” “我说的是我不会和你打。” “……哦。” 江凭风碰了个软钉子,知道使不了坏后,就继续跟季阳打游戏去了,虽然开局就被祭天,但他打游戏的心态从来很好。 燕图南敏锐地发现,郁白初好像对江凭风不怎么喜欢,但也称不上讨厌,像是看见了就不舒服。 他小声问:“哥哥,你不喜欢刚刚那个人吗?” 郁白初正在脱舞鞋,闻言轻轻摇头,无奈地笑笑:“没有,只是不喜欢被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勾搭。” 这话当然是骗人的。事实上郁白初认识江凭风,上辈子他们见过几面,进入娱乐圈后,在郁然组的几次酒局上。郁然带着他的新恋人白随盛装出席,而江凭风当时就冷着脸跟在两个人身后。 郁白初并不知道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但看见江凭风,免不得想起前世,所以不想跟他玩。 郁白初脱下舞鞋,很快露出了脚上的伤痕累累,学跳舞就是这样,一节课下来,总会带点伤,他早就习惯了——但燕图南没有。 燕图南蹲下去,伸手握住了那只本该洁白无瑕的足,平静的眼底,是几乎要藏不住漫溢出来的心疼。 好半晌,才轻声问道:“疼吗?” 郁白初也没有收回去,任由他握住,任由他拿指腹轻轻摩挲上面结疤的地方,带着几乎是纵容的态度,只是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这个用极尽虔诚的臣服姿态蹲在自己的面前兀自伤感的少年。 在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后,郁白初拿手放在燕图南的头上,低声说:“疼啊,但结疤了,就不会再疼了。而且……” 郁白初双手捧着他的脸,笑道:“有你陪着我,再疼也没什么。” 燕图南怔了下:“哥哥……” 郁白初微笑:“嗯。” 晚上凌晨,季阳还是在不要命地直播。今晚郁白初没睡,他在担心季阳的身体,他已经快忘记季阳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了,而且他听季阳说江凭风给他打赏了近三十万,平台砍去一半,起码还有十五万。 加上之前直播的前,怎么也该二十多万了。 可季阳为什么还在拼命赚钱? 他家里到底需要多少钱? 郁白初没睡,燕图南自然也没睡,两人都在听季阳噼里啪啦敲键盘。 忽然,季阳用力摔了下键盘,大声骂道:“你TM给老子听清楚,江凭风确实是因为我揍的你,至于你白天遇到的那个,老子不认识不知道!你是聋了吗听不懂人话啊你!” 床上的郁白初跟燕图南下意识对视一眼,本来想用眼神问问对方发生了什么,可视线对上,却忍不住一笑。 燕图南很少笑,可即使是不笑的时候,他也会让郁白初感受到他眼神里的关怀与在意。 郁白初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放在燕图南眉梢的红痣上,笑着说:“小息,你长大后一定是个充满魅力的男人,会让整个京城的女孩子都为你着迷。” 因为我曾经就见过。 成熟、高贵、持重,举手投足间那股与生俱来的骄矜傲气,以及岁月沉淀后的沉稳可靠。 他期待他从少年蜕变成男人的那一天。 郁白初很开心,自己能够参与这个过程。 作者有话说: 我也期待那一天,可以开车,想写车车……
第22章 滚开 季阳跟那个打野互喷了一晚上,凌晨四点才睡,早上起来看见郁白初,立即郁闷又委屈地抱着他,哭诉:“白初,那个煞笔打野他骂我!他自己得罪了人被削,居然诬陷是我花钱找人锤他。我有那闲情逸致吗?况且我自己就能锤他,需要花钱雇别人?” 郁白初被他的骂声吵了一晚上,压根没睡好,但他知道季阳的为人,应该是真气到了,不然不会这么不管不顾。 因为前世的原因,郁白初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但季阳这人就是喜欢贴贴,尤其喜欢跟亲近的人。 久而久之,郁白初也没了刚开始的抗拒。 季阳抱着他撒娇,郁白初就伸手抱回去,拍拍他背,哄小孩儿似的道:“我帮你骂回去。” 当然是哄人的话,季阳想象不出郁白初骂人的样子,他就像水一样,安静、柔和、轻缓,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跟谁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不急不慢。 他的身上有种能让世间所有躁动分子都安静下来的魔力。 “你很久没去上课了,今天不直播吧?我们一起去上课,我教你这一周新学的内容。” “啊?我其实就想混个Q大的文凭,我没天赋,将来大概率吃不了这碗饭。还是直播好,江神一个打赏,就是小十万了。” “还是要上课的,你将来会用到这些……” 房门关上,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床上的燕图南睁开眼睛,坐起身,给江凭风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问他有没有在直播间给季阳打赏。 江凭风回了个:“?” 【燕:昨天跟你打游戏的主播】 【江:你觉得我这个问号是在问你季阳是谁吗?】 【江:我是在问你,那个不是你打赏的吗?我多穷你心里没数?】 燕图南没有回了。 【江:……说话,不要总是聊一半玩失踪。所以到底是谁打赏的?真不是你?】 燕图南依旧没回。 【江:……下次再搭理你我是孙子】 燕图南没有故意无视他,虽然他以前经常这样干,但今天确实是有特殊原因——路夕回来了。 路夕应该是刚从辩论赛场上下来,身上还穿着正装,气质凌冽,眉眼戾气尚存。他一推开门,眼睛就快速在寝室找了一圈,没看见季阳,目光往上抬,立即看见了郁白初床上的燕图南。 燕图南垂着眸,眼神似笑非笑,不苟言笑的少年,今天却端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路夕冷着脸:“季阳呢?” “上课去了。”燕图南说:“你其实还可以再回来晚点,季阳应该非常喜欢你这种背后默默打钱,还不回家的男朋友。” 面对他的挖苦,路夕皱眉:“江凭风是你找来的?” 燕图南不置可否,反问:“你不是也找人去削那个打野了?” 不等路夕开口,他杀人诛心道:“幸亏你昨晚没回来,不然就能看见你男朋友被那个打野冤枉花钱雇人时,差点气哭的样子了。” 路夕:“……” 路夕被戳中痛处,是冷着脸走的。 - 郁白初上完课后,去医院调理了下身体——这是医院要求的,说他身体太差了,必须每周都要来一次,还要定期过来检查。 季阳陪着他一起。 医生是之前那个被季阳哄的心花怒放的,看见两人后,脸上立即笑出了花:“来了啊,快过来,我瞧瞧你身体养的怎么样了。” 调养本就讲究文火慢熬,个把月见不了效,但听见郁白初说最近咳嗽少了,医生觉得自己这个调理法子还不错。 他松开郁白初的手腕,叹气:“我老师在国外留学,他对你这种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最擅长了,但他不肯回国,不然有他帮着调理,肯定恢复的更快。” 说完又笑道:“你最近起色好了不少,心情应该不错吧?” 郁白初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生活,确实是担得起不错两个字的,室友同学老师都很好,网友也不会骂他,重要的是有个自己在乎,也在乎自己的人在身边陪着。 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医生说:“你第一次来医院的时候,我看你眼里无光,气色暗沉,除了娘胎里气血不足,更多是郁结于心, 自己把自己拖累坏了。” 医生叮嘱:“以后开心点知道吗,这样身体好的更快。” 郁白初轻轻点头:“嗯,谢谢医生。” 说完他就进疗养室理疗去了,家属不能进去,季阳就留在办公室边陪医生唠嗑,边等郁白初出来。 两个小时后,郁白初从疗养室出来,却没看见季阳人,他有点心慌,在医院边走边找,随着人流的逐渐密集,手心积出了一层细汗——他不适应一个人呆在人多的地方。 他害怕,害怕到心跳加速。 眼前纷乱如麻,他连后背都开始冒汗,感觉自己在发抖,情不自禁地发抖。 忽然,开始晕头转向的他被人从身后抓住了手。 “小初!” 郁白初回头,看见郁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身后,皱着眉,满脸焦急,嘴巴里好像不停地在说着什么,可是他一个字都听不清,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 郁白初用力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甚至曲起拳头捶打自己的脑袋。 “你做什么?!小初,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好了,终于听清楚了。 不是幻觉,真的是郁然的声音。 郁白初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就是狠狠甩开郁然抓着自己的手,然后转身往别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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