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地把红酒凑到了无力的小妻子唇边,声音蛊惑响起:“乖宝渴了吧,把它喝下去,好不好?” 酒?是能解渴的吗? 小美人的猫瞳里带着几分迟疑,但他真的不想再跳下去了。 他好累…… 而只有顺从,才能结束这一切吧。 所以小美人默了默之后就把小脑袋凑了过去,伸出柔嫩的指尖抓住恶鬼丈夫的手腕,就着他的手仰头喝了那高脚杯里的红酒。 而他的恶鬼丈夫那双漆黑的眼底却是闪过一抹得逞的恶欲。 此刻累瘫了的小美人完全忘记了先前男人在第一次给他喝红酒的时候,在那酒里加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而这一次,依旧毫无意外。 他的恶鬼丈夫又在酒里加了东西。 “唔……” 当那红酒杯空了之后,本就无力的小美人瞬间瘫软在了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披着衿贵外皮的恶鬼丈夫。 委屈的泪水再次落下。 “秦宴!你又骗我!你又在酒里下药!我都听话地跳舞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欺负我!” 小美人呜咽着。 总是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欺骗的小美人不知道是更讨厌那恶鬼般的男人,还是老是上当的自己。 嘴唇瞬间就被贝齿要破了。 而他的恶鬼丈夫则伸手把他抱起来,漆黑的瞳眸中恶欲涌动,他缓缓道:“乖宝,我没骗你。这次,我不会碰你。 但……若是乖宝想要,那就是乖宝强/奸我了。 我给乖宝强/奸回来的机会,好不好?” 恶鬼太期待他的小妻子主动了,他兴奋地声音都是愉悦的。 而他的小妻子满面朝红,很快就被欲望吞没,呜咽着……渴求着救赎。 ———— PS:这次五千字! 我还没写到正戏,嘤,下章继续!辛苦小可爱们等更了。 还有,求一波月票,想到前十看看风景……
第39章 以丈夫之名惩罚不听话的小妻子(39) 没有任何遮挡的练舞室里,可怜的小“神明”蜷缩在角落里,他咬着手腕,猫瞳里全是被酒劲上涌晕染出来的朦胧水光。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彻底丧失理智。 但引人堕落的恶鬼却不放过他,那双漆黑的瞳眸一直盯着他,带着偏执和不满。 秦宴看着他的小妻子即便是把手腕咬出了血痕也不朝着自己走来。 终于耐心告罄。 他朝着他不听话的小妻子走了过去。 不过刚靠近,他的小妻子就毫不客气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秦宴对此并不意外。 他的小妻子从来都只是表面乖巧,但实际上却是个很有主见,且受不得委屈的孩子。 只是,有些事情他可以宠着他的小妻子。 但独独他的小妻子总是不放弃逃跑的念头这件事。 他得让他吃够了教训,彻底不敢再生出这样的心思才可以。 而虞期看着秦宴被他打红肿了脸颊,却是没有一点的高兴。 有的只是戒备。 水光潋滟的猫瞳盯着秦宴,不发一语。 秦宴就是个疯子,他会任由他打他骂他都能维持住那张温柔的假面。 或者说,他的打骂于衿贵的男人而言并不算什么。 但只要他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教训自己。 这样的人是没办法沟通的。 高高在上的恶鬼只会居高临下地围猎他看上的猎物。 以他独裁者的雷霆手段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所以可怜的小美人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求自己能撑下去,不去主动给恶鬼献祭。 而秦宴看着他的小妻子因为忍耐而低吟轻颤,浑身泛着粉意的模样。 比起中了药的小妻子,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宴喃枫叹了口气,终究是主动伸手把他的小妻子拽进了怀里,妥协道:“乖宝,你赢了。既然乖宝不愿意怜惜我,那就我来怜惜乖宝吧。 虽然说话不算话很卑劣,不过,你男人我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是吗?” 恶鬼温柔一笑,但那笑意却让人背脊发寒。 “滚……滚开!”虞期瞬间瞪大了满是水光的猫瞳。 恶鬼般的男人就连一个呼吸都能触碰到他敏感的神经,让他生出恐惧来。 “我不要你!你走开!” 小美人无力地推拒着环抱住他的坚硬胸膛,那无孔不入的熟悉的,带给他不好回忆的气息让他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逃离。 但他的身体绵软无力,他只能任由他的恶鬼丈夫把他压在那铺着厚厚羊绒地毯的地面上。 看着那总能弄哭他的手掌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把他从那唯一的,并给不了他多少保护的衣服里剥离出来。 虞期倔强地扭过头去,用没多少力气,但又坚定的声音最后道:“秦宴,我讨厌你。” “嗯。”秦宴应了他的小妻子一声,他俯身抱住了他的小妻子,看着那墙面上镶嵌着的镜子里。 轻声温柔道:“期期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期期就可以了。 左右,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办法做到十全十美。 但总有最优解的。 把期期一直禁锢在这座庄园里,就是我的最优解。 我知道期期很难过,也很愤怒。 但我实在不是个好人,你可以有朝一日杀了我,但我绝对不会放了你。 期期,我们不死不休吧。” 恶鬼拥抱着他的小妻子,视线死死盯着镜子里小妻子那张对他恐惧又厌恶的绝美小脸。 他本可以一直伪装成温柔衿贵的模样,但,他又嫉妒那个虚假的自己可以得到他的小妻子的喜欢。 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也是他的小妻子该面对的丈夫。 而不是那个温柔衿贵的虚假秦宴,那样的他压根就不存在。 恶鬼之所以是恶鬼。 是因为就连他虚假的一面,他都嫉妒到发狂。 因为那个“自己”,是他的小妻子喜欢的人。 恶鬼没有再多说什么,而他的小妻子也没有话语权。 他把他的小妻子抱到了镜子前,他让他的小妻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掐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占有了被他强迫,讨厌着他的小妻子…… 很快,那注定被人掠夺的小美人就陷入了恶鬼制造的情/潮中。 小美人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汗湿的双手在玻璃镜面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恶鬼在他的身后…顶/撞他。 失神的猫瞳在镜子里不经意间地和恶鬼漆黑的瞳眸碰撞。 那一刻,小美人身体忍不住紧绷。 而他的恶鬼丈夫却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又不满的轻叹,那作恶的大掌掐紧小妻子的大腿。 让他的小妻子那双跳起舞来翩然若飞的细白长腿打的更开。 他更放肆地在掌中的柔软莹白的躯壳上作恶,让他的小妻子不得不伸手捂住那被撑得难受不已的单薄小腹。 他在他的小妻子耳边赞叹低语:“乖宝,你口及得我好紧。” 小美人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明,圆润的指尖在恶鬼丈夫的手臂上留下数道血痕。 而这之后,一切变得疯狂起来。 铺满白色羊绒地毯的练舞房成了狂欢的天堂。 恶鬼在狂欢,而他的小妻子则用不算锋利的爪牙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衿贵的男人从来都没有这般狼狈过,但他是兴奋的,他缠着他的小妻子在练舞室里的每一个地方交/欢着。 留下无数让人面红耳赤的痕迹。 而那摄像机的镜头依旧在记录着这一切。 记录着恶鬼掠夺他的神明这一幕。 而等衿贵的恶鬼满足的时候,他的小妻子再也没了力气,那具柔软的身躯就那样瘫软在羊绒地毯上,莹白的皮肤上全是凌乱的痕迹。 即便是那价格昂贵的羊绒地毯铺在身下,都好像会刺伤那早已不复完美的圣洁身体。 而罪魁祸首却假惺惺地吻了吻他的小妻子,把自己的黑色衬衫盖在了小妻子的身上,就道:“乖宝给我跳了那么久的舞,礼尚往来,我弹钢琴给乖宝听,好不好?” 此刻的小美人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漂亮的猫瞳连眨眼睛似乎都不会了。 而他的恶鬼丈夫也不在意。 他心情极好地走到放在练舞室一角的三角钢琴前坐下。 弹了那首他们初见时的乐章。 正是因为那场迎新晚会,正是因为那场演奏。 幸运之神眷顾了恶鬼。 命运的轨迹让他们纠缠在了一起。 所以恶鬼狂欢着,一遍又一遍把那首乐章弹了无数次。 疯子!疯子! 他要逃! 他一定要逃! 只能无力看着镜子里被玩弄到无力的小美人,那双破碎的猫瞳里全是决绝。 ———
第40章 引诱恶鬼(40) 悠扬的钢琴曲犹如魔咒一般回荡在空荡的练舞室里。 那是恶鬼的吟唱,是对神明的诅咒。 神明献祭,恶鬼狂欢。 虞期听着那曾经让无数爱慕者狂喜尖叫的钢琴曲。 几欲作呕。 他很累,很困。 但他的意识却格外清醒。 秦宴是个变态,他还是个完美的变态。 那钢琴曲被弹了好几遍,硬是一个音符都没有出错。 虞期觉得可笑,但他笑不出来。 他是被恶鬼看上的可怜虫。 他有什么资格去嘲笑欺负他的恶鬼。 死变态! 但小美人还是不甘心,他在心里把恶鬼骂了无数遍。 然后在那疯狂又催眠的钢琴声中睡了过去。 而恶鬼也在他的小妻子睡着后停下了演奏。 他的狂欢到此结束。 衿贵优雅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走向他的小妻子,完美的身躯上全是抓痕,脖颈上更是渗出了血迹。 他的小妻子牙口很好。 但他的小妻子不知道的是,他咬的越狠,挣扎的越厉害。 他的恶鬼丈夫就越兴奋。 秦宴怜惜地擦拭掉小妻子眼尾的泪珠。 然后把沉睡中的小妻子打横抱起离开了练舞室。 而当练舞室的大门打开的瞬间,管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秦宴的面前。 管家第一时间看向了自家少爷怀里可怜的小美人。 那双岁月沉淀下的睿智眼眸瞬间就变得愧疚心疼起来。 秦宴对看到老管家并不意外,只用那双餍足的漆黑瞳眸看着他。 而管家紧跟着就对秦宴道:“少爷,您不该一直这样对待期期少爷的。 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秦宴不置可否,他轻笑了一声,散漫又冷漠道:“是放他离开?还是任由林叔你去联合母亲送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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