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秦家的太子爷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秦宴怜惜地抱着他的小妻子往客厅的巨大落地窗前走去。 虞期不知道秦宴想要做什么,他越过秦宴的肩头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客厅中央,保镖已经把许承带了下去。 保镖在清理完地板后的血迹后也都退出了别墅,关上别墅大门守在了外面。 如菟丝花般的小美人再次失神,他连多余的求饶都没有了。 因为先前已经试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啊。 好委屈,好难过。 虞期的眼泪一滴滴砸落在了秦宴肩头。 很快,黑色的衬衫上就落满了虞期的眼泪。 但秦宴脚步未停,他把他的漂亮小妻子放在了落地窗前的一架钢琴上。 被放下后,秦宴坐在了钢琴的凳子上。 虞期泪眼朦胧地恍惚看向秦宴,这个位置他只需要垂下脑袋就可以看到他。 而秦宴也看着他的小妻子,他仰头抬眸专注地望着。 这样的仰望,让他没了高高在上的压迫感,满是柔情,好似他爱惨了钢琴上的小妻子一样。 但虞期知道,秦宴是个骗子,也是个坏东西! 虞期没有说话,他就如乖巧的人偶坐在钢琴上,秦宴把他放在上面是什么样子的,他现在就是什么样子的,完全的顺从乖巧,也惹人怜惜。 秦宴心情极好地笑了笑,月色透过落地窗落在那双漆黑的瞳眸里,如梦似幻。 但虞期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秦宴……很会骗人。 虞期纤长的睫羽垂落,他不说话。 而秦宴自顾自继续道:“我和期期初见是在迎新晚会上,我弹钢琴,期期给我送花。我到现在都觉得,那场缘分真是美妙。” 像秦宴这样的权贵,实际上是不需要为了一个迎新晚会上台演奏的,毕竟,学校都是他家出资建设的。 但,他的母亲曾是海大出了名的才女,在钢琴方面的造诣极高。 而秦宴的钢琴也是他的母亲手把手教的。 恰逢那天也是他母亲的生日,他的母亲就希望他能在迎新晚会上弹一次钢琴。 算是纪念她逝去的青春,由她的儿子来再次谱曲。 秦宴虽然天生情感障碍,但从小的教导让他对道德和伦理的认知很高,母亲的愿望不能违背,所以他带着温柔的假面弹了一场无聊的钢琴。 但不无聊的是,他遇到了他的期期。 这大概也是他母亲的馈赠。 他的期期就是他灰暗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虞期望着秦宴眼底的光亮却没有任何的愉悦,若是重来一次,他绝对不要去招惹秦宴。 虞期继续沉默。 而秦宴突然起身把他的小妻子困在了自己的阴影中,他抬起小妻子的漂亮脸蛋,亲吻他,对他道:“期期,你身下的这架钢琴从我小的时候就一直陪伴着我,如今,你也将是陪伴我一生的人。 我们和它打个招呼,好不好?” 秦宴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是恶鬼的兴奋。 他伸手探进小妻子的腰间,揉捏他的细腰,对他道:“期期,在这上面要了你,好不好?” 虞期瞬间软着腰嘤咛出声,秦宴总是知道如何拿捏他。 而那双漂亮的猫瞳也在瞬间涌上破碎的水光。 怎么可以……这里是……客厅! 但恶鬼并不会给小妻子拒绝的理由。 秦宴把虞期推倒,他看着钢琴上半仰的小妻子。 漆黑的瞳眸中承载着恶欲和没人能承受得起的偏执和疯狂。 而被掠夺的小美人只能张着小嘴再次泻出哭腔…… ————— PS:下章,钢琴play. PPS:此章六千字,算是昨晚的补更,祝小可爱们看文愉快!
第34章 以丈夫之名惩罚不听话的小妻子(34) 被佣人擦拭明净的落地窗就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华丽别墅里的一切,如梦似幻。 奢靡灯光下,那昂贵的黑色三角钢琴闭合的琴盖上,皮肤白到发光的小美人就像是祭品一样躺在上面。 阴影笼罩下来,俊美衿贵的高大男人亲吻着祭品的漂亮脸蛋。 漆黑的眼底是信徒般的狂热。 但恶鬼并不会信奉神明,他只会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坛,玷污他。 这是他的祭品,他的新娘,他的小妻子。 “期期,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给你脱。”秦宴的声音在虞期耳边散漫响起。 而他的小妻子漂亮的猫瞳里满是无措,他慌乱地摇了摇头。 绵软的身体没有一丝的力气。 主动献祭的坦诚相待。 他做不到。 他不要! 但恶鬼却是附在他的耳边轻叹,道:“可是,我想看期期自己脱下所有的衣服。” 可怜的小美人那双怯生生的水润猫瞳瞬间圆睁。 秦宴为什么总能想到不同的法子欺负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虞期终究没忍住脾气,他抬起莹白的足就踹到了秦宴腿上。 反骨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要!反正都要受你的欺负,随便你!” 他绝对不会配合!就算是后面受不住了,那也是后面的事情。 但现在,他就是不想让恶劣的男人如愿。 而且,秦宴就是个骗子,就算他如今顺了他的意愿,他之后也会找别的法子欺负他。 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已经在床上吃够了苦头。 自然也精明了几分。 而欺负他的恶鬼并没有因此而恼怒。 “这样啊。”秦宴带着几分遗憾的声音轻慢响起,他伸手抚上小妻子明艳勾人的小脸,望着那双狡黠的猫瞳,又缓缓道:“这样吧,乖宝要是主动脱衣服给我看,我今晚就不欺负乖宝,只吻乖宝,好不好?” “我不信!”胆小的小美人对危险总是有一种直觉。 而秦宴却是认真道:“我保证。” 虞期见秦宴变得温柔起来,胆子随即就大了起来,扭头又是一声拒绝:“不要。” 小美人最是喜欢得寸进尺。 而他的恶鬼丈夫太了解他了,下一刻,恶鬼就伸出有力的大掌把他的小妻子拖在了身下,那不再温柔的模样带着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狠戾。 虞期对上那双居高临下望着他的漆黑瞳眸,所有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他颤抖着抓住秦宴的手腕,可怜巴巴道:“阿宴,我好饿,饿得难受,你别欺负我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他用蹩脚的理由想要让无情的男人怜惜他。 但秦宴那张衿贵的脸上依旧不见一丝的温柔,他揉了揉小妻子的细腰,就在他的小妻子耳边残忍道:“别怕,一会我就喂饱乖宝。” 说着,那轻松掐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掌就把掌下的柔软身躯拖到了身下。 虞期再次听到了秦宴解开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一样,胆小的小美人就连呼吸都不由一滞,瞬间红了眼睛。 秦宴看着他的小妻子一副惶恐的模样,叹息一声,温柔道:“乖宝,自己脱掉衣服,只吻你,好不好?” 恶鬼般的男人又给了他的小妻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很想拒绝恶鬼的要求。 但……已经见识过恶鬼手段的小美人一想到他那狠戾的模样就忍不住打颤。 最后,柔弱的小美人张了张嘴,只能声音轻颤着应道:“好……” 早这样多好。 秦宴轻叹了一声,他松开了他的小妻子,漆黑的瞳眸如深渊一般盯着他的小妻子,缓缓道:“脱吧,乖宝。” 虞期睫羽轻颤,在客厅奢靡的灯光下,还有那双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漆黑瞳眸的注视下,圆润的指尖朝着身上的睡衣衣扣探去。 奢靡的灯光舔/吻着他,恶鬼的视线吞噬着他。 这一刻,他是浪/荡的妖精。 他是主动向恶鬼献上身体的祭品。 他颤抖,他绝望,他无力。 他羞耻到全身泛粉。 衣服一件件剥落,终于,失神的小美人把自己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了恶鬼的面前。 而恶鬼双眸幽深,他看着如人偶一般失神的小妻子,温柔地把人抱在了怀里,细密地亲吻起来。 恶鬼很贪婪,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他的小妻子柔软白皙的躯壳上很快就遍布了他这个恶鬼丈夫的痕迹。 新的痕迹交错覆盖在先前的旧痕上。 秦宴是满足的,他的乖宝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淫/靡的,凌乱的,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但是,还不够! 他把他的小妻子再次推倒在琴盖上,他抬起小妻子细长的腿,大掌抓着那伶仃的脚踝就咬了上去,而那双漆黑的瞳眸却居高临下死死盯着小妻子那张艳丽盛开的脸蛋。 那么敏感的地方,顷刻间,他的小妻子就泄出了哭腔,颤抖着无力的肩膀,踢蹬着腿想要逃离恶鬼的束缚。 但恶鬼却抓紧了他的脚踝,一点一点把想要爬下琴盖的小妻子拖了回来,声音危险又蛊惑地响起:“期期乖,叫我的名字。” “阿宴!阿宴!”小美人恍着神,他再次落入了恶鬼的怀抱,却不得不祈求他的垂怜。 他一丝不挂地在衣冠楚楚的恶鬼面前,如菟丝花般依附在男人身上,求他:“阿宴,回房间好不好,我不要在客厅,我不喜欢,不喜欢。” 而秦宴微眯着漆黑的瞳眸,只给了他的小妻子一个深入喉咙的吻。 小美人瞬间就想干呕,却只能被迫仰着头,颤抖着打开喉咙供贪婪的恶鬼享用。 恶鬼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小妻子,恶鬼是永远都无法满足的。 不过既然他答应了他的小妻子今天只是吻他,那他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疼爱他的小妻子了。 秦宴略带遗憾地把喃枫被他吻到失神的小妻子放回到了琴盖上,接着,他俯身在小妻子单薄的小腹上落下一吻。 最后,一路向下…… 虞期恍然间回过神来,湿润的猫瞳里涌动着水光,那是一种震惊的,无措的,春色无边的潋滟。 秦宴为什么会给他……疏解谷欠望! 这个世界疯了吗? 小美人舒服到浑身轻颤,明明他该推开那颗作恶的头颅。 却忍不住把他细白的长腿踩在那高高在上的恶鬼肩上。 猫瞳里的满足和愉悦点点漾开。 但是恶劣的丈夫却在最后没有满足他的小妻子。 当秦宴抬起头的时候,“小虞期”委屈巴巴地颤了颤。 “唔……”虞期呜咽了一声,不满地用腿踹了踹秦宴。 秦宴那双漆黑的瞳眸里全是恶欲,但他依旧没碰他的小妻子。 他得不到满足,他的小妻子又怎么能得到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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