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他不演了! 无数的委屈袭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满了白净的小脸,但虞期就是咬着牙,眼底满是倔强,还有那……无法释怀的不甘和恨意。 祭渊也愣了一下,他看着他的小徒弟那如惊弓之鸟般逃离的模样,竟是散漫地轻笑了一声。 他又把他的小徒弟吓到了啊。 可是怎么办呢,他的小徒弟总是不乖。 当初勾引他的时候就不乖,后来更是不乖,不仅想要和别人结婚,还为了别人和他这个哥哥同归于尽。 真真是……可恨至极啊。 祭渊这个位面同样没有抹除之前的记忆,之前的位面他是想陪自家小孩慢慢玩玩的,故而才那般放纵他的宝贝。 如今,游戏也该结束了。 反正,他的宝贝总是学不乖。 不论经历了多少位面,换了多少身份,都一样,不乖的孩子就是不乖,这是他们的天性,只有足够的痛和教训,还有来自锁链的禁锢,他们才会乖。 才不会做出让人生气的事情。 祭渊站起身,他没有动,这是他创造的梦境,自家小孩怎么可能离开的了。 不过既然他的宝贝这么想和他这个师尊完躲猫猫的游戏,那他就陪他好好玩玩。 虞期也知道自己逃不走,但他就是不愿意顺从祭渊。 他就是跟别人睡了,又怎么样?!关他屁事! 但这样的反抗总是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虞期并没有逃出去多远,他身上的腰链突然就化作了锁链缠住了他的小腿,把他拽倒在雪地里。 祭渊就那样不紧不慢走了过来,这次,他没有蹲下身,也没有安抚他的宝贝,只居高临下地冷冷道:“期期跑什么?为师在你眼里有那么可怕吗?” 虞期咬着唇,不再装乖的漂亮猫瞳里只有戒备和竖起的尖锐利刺,他嘲讽道:“不跑等着你欺负我吗?祭渊,你想.我,我不是三岁的孩子,我看得出来。 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怎么不继续装作对我好了?我的……好师尊。” 道貌岸然。 伪君子。 祭渊认真地咀嚼了一下这两个词,还真是……贴切。 祭渊并不恼,他只是沉沉看着他漂亮的宝贝,缓缓道:“期期,你这个位面没有被抹除记忆,对吧。” 祭渊了然地戳穿了他们之间虚情假意的戏码。 虞期身子微僵,他并不是因为被祭渊戳穿了谎言而心虚害怕,而是……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祭渊同样拥有之前的记忆。 甚至是,拥有记忆的祭渊就是他的本来面目,那个能够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让他畏惧,但他却不知道真实身份的男人。 这对于虞期而言才是可怕的。 而虞期漂亮的猫瞳也终是涌上了那些积压在心底无法抹除的恨意和畏惧,他破罐子破摔般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要一直追着我不放!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祭渊神情未变,到了这个地步,确实也没什么好伪装的了,这次,他蹲下身来,把他在雪地里瑟缩的宝贝抱入怀中,温柔应声:“除了期期知道的,秦宴,傅思行,西泽尔,祭渊这些名字之外,在你们快穿世界里,我还有另一个称呼,你们叫我……创世神。” 创造了三千位面的神明,凌驾于所有生灵之上的神。 主神在他的面前也只是他的仆从而已。 虞期有想过祭渊的真实身份比他渣过的主神还要厉害。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祭渊会是创世神。 那个,在无数传说版本中早已魂散三千世界的……创世神。 虞期忘记了反应,也忘记了挣扎,漂亮的猫瞳也从最初复杂的憎恨和畏惧而变得空茫起来。 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 他怎么才能逃离,创世神的禁锢。 整个三千世界都是他创造的。 那他,又算什么。 他就活该被掠夺,被欺负吗? 就算是创世神,也不可以这么对他! 不可以。 虞期在短暂的茫然过后就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歇斯底里般吼道:“创世神又怎么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讨厌你!你放开我!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那被死死禁锢在恶鬼怀里的小美人怒骂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祭渊也不恼,对于他这样的存在而言,不论是谩骂还是讨好,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他是这三千世界至高的存在,又岂会在乎蝼蚁的想法。 不过,他怀里的宝贝不是蝼蚁,而是他要禁锢一辈子的雀鸟,是被他无数次弄哭,颤抖着双腿承载他恶欲的祭品,还有……他想要长相厮守的……小妻子。 而他的小妻子,现在却在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谩骂,所以挣扎。 但那又能怎么办呢,无法自保的漂亮宝贝就只能被恶鬼一寸寸地吃干抹净啊。 这是残酷的法则。 他漂亮的宝贝怎么还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祭渊突然伸手掐住了怀中宝贝的下颌,在他的宝贝气红了的漂亮猫瞳注视下,他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勾缠上那吐出让他不悦话语的唇舌,把那艳红的舌尖勾缠出来,掠夺那小嘴里的清甜和空气,直到他的宝贝只能软在他的怀里喘息着,落下眼泪。 “今天,在雪地里做,好不好?”祭渊已经失去了耐心,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坦诚相对,坦诚所有的身份,所有的爱恨情仇,这让祭渊的恶欲高涨,叫嚣着要把他的宝贝就地正法。 而他的声音即便再温柔,也是实打实的告知,而非询问。 虞期身上的毛绒斗篷被解开铺在了雪地上,里面的单薄外袍也被一点点解开,祭渊看着眼前那两点红梅落雪般的盛景。 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吻了少去。 但这样的温柔不过也只是想让身下可怜的祭品放松警惕而已,等他揉软了怀中宝贝的细腰。 在虞期彻底失去挣扎之后,他就毫不客气咬了上去。 “呜……” 虞期散乱的发丝晃动了一下,他颤抖着想要推开在他月匈前作恶的头颅,却是被金色的锁链束缚住了手腕,只能敞开柔弱的身体任由身上的恶鬼对他予取予求。 而祭渊还不放过那可怜柔弱的少年,在少年的呜咽声中,他温柔地咬了咬怀中宝贝薄嫩的耳垂,缓缓道:“给期期胸口也戴上漂亮的饰品,好不好?期期这么漂亮,一定很好看。” “不要……我不要……”虞期哭喘着摇头,他受不住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却是被摁住了大腿。 虞期湿润的猫瞳瞬间圆睁。 他的细腰被抬了起来。 视线剧烈晃动。 虞期忍不住干呕起来,却是被男人恶劣地伸出手掌捂住,最后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幼兽般的呜咽声。 久别重逢的第一场欢///爱。 祭渊发了疯一样让那躺在圣洁白雪中的小美人给出更多的回应。 不论是那止不住落泪的漂亮猫瞳,还是那只能大口喘息着的如玫瑰般艳红的小嘴,亦或是那即便被金色的锁链束缚住,却还是想要挣扎着朝远处探去,想要脱离恶鬼怀抱的细白手指。 祭渊看着他的宝贝无力地握住了一捧雪,最后又只能任由白雪在掌心融化,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挣脱不了。 真是……可怜死了。 他的…… “期期。”祭渊温柔地唤着虞期的名字,他狠狠地摁住了怀中宝贝的细腰,倾泻着自己的无边恶欲。 单薄的小肚子抽疼了一下。 虞期漂亮的双腿止不住地踢蹬。 但最后,他也只能如破败的人偶娃娃一般,瘫软在祭渊的怀里。 他甚至庆幸的想。 终于,结束了。 但他还是太天真了,当祭渊把他拉起来摁在怀里的时候,虞期才在破碎的呜咽声中明白,这只是……刚刚开始。 而未来的日子里,在他无法逃离的日日夜夜里,这样的事情会一直发生,直到他的灵魂湮灭。 好痛苦。 好冷。 最后,虞期还是软了背脊,如被折断羽翼的雀鸟般伸出细白的手臂无力地揽住了祭渊的脖颈,在他的怀里哽咽道:“我冷,你疼疼我,我受不住了。” 祭渊动作微顿,他轻柔了许多,但还是不容抗拒般,缓缓道:“最后一次,弄完这次,就放过期期,期期最乖了,对不对?” 不!不对! 他不要乖! 他不是玩具,他不是任人予取予求的禁///脔。 虞期摇着头,甚至是,他张嘴咬住了祭渊的肩膀,想要让男人放开他。 但回应他的只有无止尽的热意攀升和那剧烈晃动的视野。 他好难受啊。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虞期在啜泣声中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腹,想要让自己好过一些。 许是虞期的祈祷生了效果,猛然间,虞期眼前的景物破碎,他被人拉出了梦境。 而梦境之外,他大口喘息着,他看着华丽的床顶,眼里的泪珠依旧不可抑制地滑落下来。 一旁的祈冥看着床上那可怜的小美人醒了过来也终于松了口气,但他却是没好气地把床上的小美人扯入怀中,咬牙切齿道:“期期哭的可真惨啊,祭渊把你拉入梦境里是怎么上你的,让你哭的这么难看,那家伙技术一定很差,对不对?” 虞期还未从被祭渊占有的绝望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了祈冥这样毫不掩饰的拉踩话语。 那股萦绕在心尖的绝望突然就消散了下去。 他竟是对着祈冥笑了笑,道:“你说的对,他确实技术很差,差的要死。他可真是个……垃圾。” 祈冥也愣怔了一下,他对眼前小美人的笑容晃了眼,许久,他才回过神来,道:“等本座弄死他,他就不能再欺负你了。” “好啊,你弄死他的话,我就嫁给你。”虞期依旧在笑,只是那笑,凉薄至极。 但却依旧让祈冥心跳加速。
第179章 炉鼎美人战损后就该被弄哭(7) 暗红色的大床上,柔弱的漂亮少年依旧是白到让人只觉得圣洁,但若是细看,就能发现漂亮的少年身上多了很多凌乱的,被亵渎过的痕迹。 祈冥本来因为小美人一笑而荡漾的心神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撩开虞期乌黑的长发,看着那细白脖颈上的吻痕,依旧难掩怒气,“祭渊还真是没把本座放在眼里呢,在本座的床上上.你不说,还弄出这么多惹眼的痕迹,还真是让人……嫉恨啊。” 说着,祈冥粗糙的手指就想揉搓虞期脖颈上的吻痕,甚至是,他垂首想要把那痕迹用自己的吻痕覆盖掉。 虞期下意识就扭头躲去。 祈冥有些许的不悦,但他一想到虞期对着他笑,还说要嫁给他,他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只是有些不甘心道:“期期不是说要嫁给本座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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