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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陛下一心想当亡国君

时间:2024-01-02 16: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谷一不胖

  江韶笑了下,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帕子擦汗,一边道:“殿下放心,我刚练完枪,热的厉害,喝不下热茶,这才让人弄了两壶凉茶来。我喝刚刚好,殿下就不好喝了。”

  赵霜酒莞尔一笑,从怀里掏出了块素雅的帕子,上前一步,伸手帮江韶擦去头上的汗:“还是少喝些凉的东西,现在天还没彻底热下来,万一再喝病了怎么办。”

  江韶拿帕子的手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把手上的帕子扔回桌上,老实站着让赵霜酒给他擦汗,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下次我让人弄点儿温的过来。”

  “嗯。”擦完汗,赵霜酒退下来,那个沾了江韶汗水的帕子就被他握在手里,“过几日就要去延濂了,我不是让你收拾行礼吗?怎么跑来练枪了?”

  江韶搬了个凳子给赵霜酒,一边接过下人送来的热茶一边道:“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左不过几件衣裳罢了。拿起来随时就能走。王爷和我爹谈正事,我没什么事儿,就来练练枪。过些日子不是要回延濂了吗,想着抓紧一下自己的武功。”

  赵霜酒点点头,看着江韶没说话。

  江韶拿了个干净的茶碗,倒了杯热茶放在赵霜酒跟前,这才坐下,见赵霜酒一直盯着自己,抿着嘴唇小声问道:“殿下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赵霜酒轻笑了下,收起眼中深沉的思绪,“过个几日就要走了,我多看看你还不行?等你去了延濂,就不好再见了。”

  “怎么会?”江韶摇头道:“我虽去边关,但我会常回来看殿下的。殿下有机会也可以去延濂啊,届时我带殿下去骑马。”

  赵霜酒不置可否的笑了,顺手把茶杯放回了桌上。江韶又怎会知......此后一别,往后再想见的日子,真的就少了......

  江韶接过茶杯正要帮他斟茶,无意扫了一眼,“哎?殿下手上这里的是颗痣吗?”说着,指了指赵霜酒右手接近虎口的地方。

  赵霜酒低头看了一眼,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摸了摸那颗痣,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是啊。”

  “还挺少有人会在手上长痣的。”江韶又看了一眼,这才收回目光。

  赵霜酒垂下眸子,轻笑了下,“还是不要在手上长痣了。你没听过老人家说吗?当你辜负了一个人的时候,痣会长在右手上。”

  江韶一愣,摸了摸鼻子,“还真没听过这种说法。”

  赵霜酒低头看着手上的那颗痣,“老人家的话......确实不会差......”

  虽然赵霜酒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异样,但江韶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赵霜酒低沉的情绪,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赵霜酒很快收拾好了情绪,看着江韶纯净的眼神,心里到底还是不放心,低声叮嘱道:“边关危险,刀剑无眼,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江韶不甚在意的笑了下:“殿下放心吧。我自小在延濂长大,对那里熟着呢。此次鞑靼胆敢进犯延濂,待我跟我爹去了延濂,必定把他们打回吴歌去。”吴歌是鞑靼的王城。

  “不。”赵霜酒按住江韶的手,压低声音,眼神灼灼的看着江韶:“鞑靼是马背上的民族,最擅马上作战。对战时,你们是做不到压倒性胜利的。”

  “殿下?”江韶怔楞的看着赵霜酒,迟疑道:“其实......对战鞑靼,我们是有把握的......”

  “我知道。”赵霜酒幽幽道:“你跟江将军在延濂多年,自然非常熟悉鞑靼,当年能打进鞑靼复地就可看出。但现在不同......将军府在朝中的局面......”赵霜酒顿了顿,“总之,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要明白牵制的道理。”

  说着,他压着江韶的手逐渐收紧,“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江将军应该能理解。你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千万记得,机会千载难逢,若是失去了这次机会......”

  江韶不理解,但他却看出了赵霜酒的郑重,他下意识回握住赵霜酒,“殿下放心!”

  见江韶听进去了,赵霜酒这才收起刚才的郑重。他轻呼了一口气,“你在延濂........要好好的。”

  “好。”

  赵霜酒一直强压的不舍和恨不得把江韶关起来的欲望在这一刻空前的高涨。他一直都非常恐惧江韶去边关。他生怕哪天就收到了江韶战死的战报。

  这些日子他日日梦魇,前世江韶留给他的绝笔书信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他无数无数次想要放弃布局,想要撤回延濂的人。每每被噩梦惊醒后,那种想要把江韶禁锢在自己身边哪儿都去不了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一想到他会受伤,甚至有生命危险,赵霜酒就无法控制内心各种阴暗暴戾的想法。他想把这世上任何敢伤害江韶的人都诛杀殆尽,又想打断江韶的手脚,让他哪里都去不了甚至动都无法动,只能依靠自己。

  但是不管他内心是多么的阴鸷多么的狠厉狂暴,只要当他看到江韶的眼睛时,他心中那无尽的深渊仿佛被填平了,一望无垠的荒原上好似开满了花,他就再也生不出任何伤害江韶的心思了。

  看着江韶满眼都是他的眼神,看着江韶信赖的样子,赵霜酒心中唯一的想法就只剩下 让他高兴,让他如愿以偿,让他肆意洒脱,平安喜乐。

  就算自己会因恐惧而陷入梦魇,就算得不到救赎。没关系......只要江韶这一世能平安无恙,他怎么样都可以。

  毕竟他本来就是该死之人,不是吗?

  赵霜酒站起身走到江韶的跟前蹲下,微微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江韶,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沙哑:“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你不要让我忧心,好不好?”


第37章

  江韶怔楞看着赵霜酒的眼睛,突然福至心灵,眼中有些忐忑的问道:“殿下这是......在担心我吗?”

  赵霜酒莞尔一笑:“我以为我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江韶有些羞赧的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不怪殿下......是我......太迟钝了。”

  赵霜酒撑不住笑了,伸出手摸了摸江韶白净的脸,叹息道:“我的小将军还小呢,长大了就好了。”

  听着那句‘我的小将军’江韶莫名的耳根子发热的感觉。赵霜酒不是第一次说,但不管说几次,江韶都感觉心头涨的满满的。

  站起身来,赵霜酒低声嘱咐道:“延濂有我的人,待你到了延濂,自会有人与你联系。我放人在你身边不是监视你,也不是为了得到江将军的什么动向,我没有别的意思,那些人只为保护你。”

  越说,赵霜酒就越忍不住的担忧:“他们虽然是我的人,但我给他们下的唯一的命令就是务必保证你的安全。除此之外我不会给他们下达任何命令。你不要防备他们,不管任何事都可以吩咐他们,那些都是曾经东厂的好手,不管是护卫还是办差都很有手段。若是有事,手上又无人,可以放心找他们,知道吗?”

  江韶心头一暖,“殿下,我在延濂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不是不信任殿下不信任你的人,只是如今殿下正是用人之际,把那些好手派给我实在有些屈才了。让他们回京替殿下办差吧。”

  赵霜酒摇了摇头,到底没忍住,轻轻摸着江韶的鬓角,低如气声道 :“无事,只要你好好的,就什么都没事......”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万敌不侵。

  江韶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赵霜酒那明晃晃带着担忧的眼神,他心里有些酸软。他能感觉的到,赵霜酒是真的非常担心他的安全。

  就当是让殿下安心了......这么想着,江韶没再推辞,点点头,“好。”

  “乖。”赵霜酒捏了捏江韶的手,这才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再次嘱咐道:“我刚同你说的话,待去了延濂之后,记得告诉江将军。知道吗?”

  “殿下放心。”江韶拿起茶壶就要继续帮他添茶,被赵霜酒拦住:“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

  江韶一愣:“殿下这就走吗?快午时了,留下吃个饭吧。”

  想起前不久江清山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赵霜酒忍不住笑了下:“算了,还是不留了,不然我怕江将军看见我吃不下饭。”

  江韶不明就里,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赵霜酒:“啊?为什么?”

  赵霜酒顿了顿,轻笑道 :“没什么。”说着,整理了下稍微有些皱的衣摆:“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我送殿下。”

  赵霜酒点点头,抬脚往外走。江韶与他并肩走着。

  快到大门的时候,碰到了江清山。江清山没有立刻行礼,而是直直的看着赵霜酒。赵霜酒坦然自若。江清山又把眼神转向江韶。顶着江清山审视的眼神,江韶一脸茫然。

  片刻后,江清山这才生硬道:“参见翊王殿下。”

  赵霜酒点点头:“将军免礼。时辰不早,本王就先回去了。”

  果然,江清山一点儿留赵霜酒的意思都没有,一点没停顿道:“恭送殿下。”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差那个棍子把他往外赶了。

  赵霜酒也不在意,抬脚往外走。江韶忙跟上,一直把赵霜酒送上马车这才回来。

  刚进家门,守在门口的江清山就对他怒目而视:“你对翊王那么殷勤干什么 ?”

  “我......。”江韶语塞:“我哪有?他是王爷,到我们家来宣旨,人家要走,总不能送都不送一下吧?”

  江清山瞪了他一眼,“我告诉你,他不是好东西,离他远点 !”

  江韶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耳朵没说话。

  江清山也没要求江韶一定要给他什么回应,所以并没有再说什么。虽然知道留子为质的事不是赵霜酒能左右的,但谁让来宣旨的是他呢?被迁怒也是应该的。

  一想到这儿,江清山心里更是郁结愤怒,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那么大火气.......”江韶嘟囔了一句,也抬脚进去了。

  回了翊王府,赵霜酒没让人跟着,从袖子中掏出了那块帮江韶擦过汗的帕子。帕子已经干了,但隐约还是能闻到那丝若有似无的独属江韶的味道。赵霜酒抿着嘴唇,认真的把帕子叠整齐,然后放进了自己的胸前。

  日子过的很快,眨眼就到了江清山出征的日子,这几天江韶没怎么往翊王府跑,赵霜酒也没有寻了由头去找江韶。越是快要到出征的日子,赵霜酒就越不敢见江韶。

  这几日他晚上几乎不敢睡,因为一睡,他就会梦见前世江韶死时的情景,梦见江韶一身血污,梦见自己拿着江韶的绝笔书信缠绵病榻。

  他怕,他怕自己会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控制囚禁江韶的欲望。他不想让江韶去延濂的欲望深不见底,只有那一丝清明在欲望的深渊中浮沉。

  这一步棋非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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