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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送老婆要不要?

时间:2024-01-01 08: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狗蛋的爹

  这可难坏了方臻,安向晨现在就是摆明了趁他病勾他的魂,可他偏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吹胡子瞪眼干着急。他恨不得立刻学会一套内功心法,将体内的毒都逼出去,然后好好看看,他的好徒弟有什么长进。

  “嗷呜!”虎崽不甘示弱地在方臻面前求关注,立起两只前爪抱住了方臻的脖子。

  “你怎么也在这儿?”

  “是大哥接来的,大哥府上没有多余的客房,阿花仍留在家中。”安向晨向方臻解释道。

  “我记着中途好像谁踹了我肚子一脚,是不是你?”方臻用他的粽子手逗虎崽,虎崽两只爪子扑上来和方臻玩耍,还想抱着他爹的手啃上一口。

  “先吃药!”安向晨毫不客气地给这父子俩一人头上敲了一记,虎着脸怒视着他们,“小的不懂分寸,大的也跟着胡闹,你们再这般,便莫要再叫我管了。”

  “听见没,你娘生气了,还不快道歉。”方臻趁着虎崽挨训,也朝它头上“砸”了一下,出卖儿子出卖得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嗷呜~”虎崽委屈坏了,离他爹远远的,拱进了安向晨怀里。

  安向晨腾出一只手摸摸它被敲打的地方,将它推回方臻身边,“你打它作甚,小风守了你一下午,一步也不曾离开你枕边。”

  “这么懂事?”方臻立马变了态度,用小臂穿过虎崽的腋下,把它夹到自己眼前,慷慨地赏了它几个包含父爱的亲亲。

  “好了,先吃药。”安向晨端着药碗半天了,方臻再玩下去,药就该凉了。

  “好,都听老婆的。”听了安向晨的话,方臻果断把虎崽往边上一扔,嘴一张,等着安向晨喂他吃药。

  然而安向晨从来没给人喂过东西,这一勺子下去,有一小半都浇在了方臻的下巴上。方臻被他喂得心急,干脆勺子也不要了,双手捧住药碗,两口喝了个干净。

  “有没有奖励?”方臻夸张地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极力向安向晨表明,药是真的难喝。

  这种时候卖点可怜,绝对能换得安向晨的百依百顺,这招方臻屡试不鲜。果不其然,安向晨二话没说便凑上前,要给方臻一个亲吻的奖励。

  然而方臻却撇开了头,只许安向晨亲在他额头上,原因是怕自己的毒会传给安向晨。可额头又不苦,亲在那里有什么用,安向晨干脆顺理成章地取消了这个奖励,令方臻哭笑不得。

  两人谁也不清楚方臻能清醒多久,喝完了药,方臻便问起在他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安向晨都一一跟他说了。

  虽然对他们这一边的人来说,情况都还在掌握之中,可方臻仍旧不太安心。他总觉得他们的危机应该不止于此,只是后招对方还没放出来。

  还有那个白磷,方臻跟安向晨解释了一遍其物理原理,但对于毒性和防治,同样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

  方臻的话给两人心里压上了一块大石头。白磷一旦在城里烧起来,只怕半个城都会沦陷,不管钱文把它藏在哪里,都一定要尽早找到并销毁才行。

  也不知道,李清胜查到了哪一步……


第226章 主动逼婚(一更)

  有关大夫的药吊着,方臻这次没有再吐血,醒来后的精神也比下午昏睡时好上许多。

  两人聊完了正事就依偎在一起说着情人间的爱语,好不温馨。

  情话说了没一会儿,方臻忽然叹起气来,望着自己缠满白布的双手,闷闷不乐。

  “你还会担心这个?”安向晨不觉得方臻是会自怨自艾的人,而且他的手伤只是一时的,有柳康宁在,不管是烧伤还是少肉,柳大夫一定有办法。

  “我哪是担心我的手啊。”方臻只能用目光代替手,抚摸着安向晨的秀发,眼里都是自责,“我是后悔,要是当初我没去固器,就不会碰上程万里。好好的弩我先用着,等到了京城再说,只要我不那么张扬,现在的一系列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方臻很少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来到固城他不后悔,开福寿斋不后悔,认识这里的人他也不后悔,唯一让他后悔的一件,就是过早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以至于引起身居高位者的注意,这才惨遭算计。

  这其实与他最初对李清胜讲的那些设想出入很大,他计划的好好的,要蛰伏几年,在固城养精蓄锐,然后凭本事升职打入京城。

  谁知就因为去了趟固器,暴露了他的弩,随后便是数不尽的麻烦。他现在连府衙大门这第一步都没踏进去,就先招惹了至少两个皇子。要是他那便宜岳父一家子这时候也掺和进来,一切就乱成一锅粥了。

  不仅他自己一身腥洗不掉,更重要的是安向晨也得跟着他受苦受罪。

  “世事难料,你又何须自责。”安向晨不赞同方臻自责的看法。虽然他知道,方臻自责的一部分原因,在于担心他会被牵连。如果敌人接连发起进攻,方臻现在的身体情况,是根本不可能护住他的。

  可是安向晨也非瓷娃娃,他有手有脚,难道还会站着挨打不成?

  “你若是非说有错,那我也有错,不但如此,大哥也是有错的。”安向晨开始细数“有错”之人。

  “你跟大哥有什么错?”方臻哭笑不得,难道安向晨想说,他们的错误在于没有拦着他去固器?

  “怎会没有错?照着你的想法,是大哥邀你来固城,你才会在固城遇上程万里,大哥自然有错,至于我,那便更不用说了,我的出现本就是错,遇上我之后的桩桩件件,都是错误的引子,你且说说,我该不该恨?”

  方臻被安向晨这番“大道理”给说服了,是啊,如果去固器是个错误,那么他之前每一步决定,就都是在为这个错误做铺垫,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只能说固器是个意外,这种意外是不可控的,不是他的决策错误。

  “虽则你我陷至眼下的境地,固器是个开始,但若非旁人心有贪念,又岂会发生往后的事?要说有错,也是那些心术不正之人的错。”安向晨笑着在方臻的侧脸轻碰了一下,鼓励他陷入低谷的夫君。

  “你说得对,谁心术不正谁有错,咱们纯属于人善被人欺。”方臻伸了个懒腰。从没在床上干躺过这么久,他的骨头都要酥了,“咱们先洗澡?等会柳大夫给得给我换药吧?”

  经由方臻的提醒,安向晨才想起来柳大夫还在外边“赏月”。天气寒凉,夜晚更是冷风阵阵,他竟然把他扔在院子里,和方臻你侬我侬起来,实在是不应该。

  安向晨赶忙准备好沐浴用具,而后拉开房门。他是想跟柳康宁道声歉,顺便叫柳康宁去屋里待一会儿,别冻坏了身体。不过门开之后,他发现柳康宁并不在院中,倒是心下宽慰了些。

  “王婶儿。”安向晨唤了一声,随后推开门进了厨房,“劳烦替我烧些沐浴的热水。”

  安向晨话音刚落,才看见柳康宁也在厨房中,他还以为柳康宁会去李清胜屋里,或者是在书房里待着呢。

  “柳大夫,实在是对不住,怪我瞧见方臻醒了,一时高兴过头竟忘了时辰。”安向晨表达了歉意,“要麻烦你再稍等等,待我帮他擦洗一番,便来找你。”

  “不碍事,总归我也闲着,不如听王婶儿讲些趣事。”柳康宁捧着冒热气的地瓜,朝安向晨展示,“王婶儿刚烤好的地瓜,你可要尝尝?”

  安向晨朝灶台上望去,“不知方臻现在可否进食?”

  柳康宁一愣,这才发现他似乎把这茬,忘了跟安向晨说了,“自然可以,只要他醒了,便可吃饭。健康的人都是要吃饭的,何况病人。你们只要注意着点,忌口辛辣油腻便可。”

  “哎呦,安老爷,我这地瓜可是一绝,这些您就拿去跟方老爷吃吧。”王桂芬立马上道,把剩下的几个地瓜都收进盘子里,递给了安向晨,“米粥我正煮着,您洗过澡,正好赶上出锅。”

  “多谢王婶儿。”安向晨没要那么多,只拿了两个地瓜,其余的都还给王桂芬。他看得出来,按照数量,这地瓜应当是府里一人一个的。

  “哎呦,您太客气了。地瓜要趁热吃,您先回吧,热水我给您送去。”

  “好。”

  安向晨拿着香甜热乎的地瓜回了屋,和方臻一人一个分食了。

  虎崽见他们吃得欢,也把头挤过来凑热闹。安向晨给它喂了一小块,虎崽尝着不是肉,嫌弃地吐在了地上。于是,它又被爹娘给混合双打了。

  没一会儿王桂芬便送来了热水,安向晨扶着方臻下了床,又替他脱去衣物,帮着他泡到了浴桶中。

  有热气的熏蒸,加上药物和地瓜下肚,方臻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如刚醒来时那么活跃,慢慢显出了疲态。可他不愿就这么睡过去,强撑着与安向晨闲聊。

  安向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便下定的决心,与方臻聊着聊着,忽然止住了话头。

  “怎么了?”方臻的嗓子又哑了,他的眼前渐渐开始变得模糊,他知道,他抵抗不住睡意了。

  “方臻,待此事一了,我们……便成亲吧。”

  这句话对于方臻的效果,比柳康宁的针灸还要管用千倍万倍,方臻瞬间就不困了,不仅不困了,甚至连病都感觉立时好了。

  他转了个身,用两只因为不能碰水所以依旧干爽的粽子手,箍住安向晨的细腰,不解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咱们不是说好了要等见过你母亲,再成婚的吗?怎么,你怕我活不到那个时候?”

  “你瞎说什么胡话!”安向晨毫不客气地用水瓢打了下方臻的肩膀,声音之响,把在床上扑被子玩的虎崽吓得静止了。

  “嗷呜?”虎崽弱弱地叫了一声。

  “有你何事?不许叫!”安向晨恶狠狠地回头训了一句。

  虎崽“呲溜——”一下钻进被子里躲起来,不再管爹娘的闲事了。

  “向晨……我开玩笑的,不生气了啊?我肯定长命百岁,你也一样,咱们还要白头到老呢。”方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讨好地用粽子手轻抚安向晨的后背,给他顺气。

  “你知道便好。”安向晨动作不再轻柔,像搓洗猪皮一样,大力地给方臻擦洗身体,但求三两下洗干净了事。

  方臻不敢反抗,乖乖受着,嘴里还不忘接着问,“所以为什么想提前成亲?没有你母亲在场见证,你以后不会遗憾?你想清楚啊,嫁给我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搓澡的动作再次停了,安向晨握紧了拳头,忍着羞耻质问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与我成亲?为何总是怕我后悔,难道其实是你怕自己会后悔?方臻,我也想同你做更亲密的事,也想同你白头偕老,可你为何总是有意拖延?是我不值得吗?”

  “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想跟你结婚,我天天想好吗,白天也想做梦也想,要是你娘就在环山县,那我早八百年就跟你结婚了。”方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都是水,起身一把抱住了安向晨,“你怎么可能不值得,天底下就你最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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