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两种:其一:水稻直播种植方法,这种方法具体过程是,稻种浸泡取水催芽以后,直接把发芽的稻种,撒在已经通过翻耕整平以后的稻田里,发芽长成幼苗,再培育一直到成熟。这样就可以减少了传统水稻种植的育秧和插秧的两个过程,减少了人工的种植成本,减少了中间环节。而水稻直播的缺点是,直接播种需要使用花费更多的稻种,一般需要3~4斤,这才会提高种子的投资。 其二:水稻育秧插秧种植方法。这种方法是将水稻种植先进行育秧,一个月以后,再进行大田移栽,进行人工插秧。人工插秧,非常节省水稻的种子,起到节省杂交水稻的用种量。但人工插秧的弱点是花费人工过多,劳动强度大,人工成本高,工作效率太低,经济效益低。 而许羽就一个许羽,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就将五亩田地用人工插秧的方式做完?或许专门种植水稻的农户可以,但是许羽不行。所以思考了一阵,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直播插秧,但这样的话,一亩地直播插秧需要4斤水稻种子,五亩地他就需要去买20斤的水稻种子。 许羽终于朝任政南伸出了羞涩的小手手。 “买20斤吗?这个数量并不多,小羽,平常一户五口之家种植15亩的水稻都是刚刚好能糊口,你只有五亩田地来种植,最后产出的量数并不会很多。”任政南说出自己的经验之谈。 “我知道,但是目前许家并不是依靠我种地来养家的,所以这五亩地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先试试,到时候就算收割,那最终的劳动成果就是我的!”而且他还有空间里的泉水这个隐藏技能,他就不信灌溉了泉水的水稻会长不好! “那行,20斤水稻种子很容易搞定,明天就帮你搞来。” 许羽高兴的直蹦起来,“谢谢南哥!南哥万岁!” 任政南看着他这么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软,温柔的笑容扬上了嘴角,他发现自己对于许羽,总是会不自觉的纵容,可能是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孩吧! “小羽,我们家也有十五亩地是荒着的,你要用的话也可以直接用,现在政南专心搞果园,是完全顾不上那片地了。”任母端了菜走出来。任政南这才想起来,自己家也是有田地的呀! 许羽的眼睛都亮了,“真的?在哪里啊?” “就在我小叔那五亩地的后面,那一片都是连在一起的。”任政南说,“你要是想用上,我明天直接给你搞来一百斤水稻种子,让你造个够。” 许羽这次是彻头彻底的高兴到说不出话来了,“南哥,任婶,我真是太爱你们了!改日我种田发家致富了,你们两个就是我最高贵的座上席!” 这话直接把任婶给逗笑了,“小羽有这份心就够了。” 这下子许羽是彻底有活干了,但他并不在乎,此刻他最想的就是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任政南却是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心疼,“你这是昨天在地里吹的风吧!这春寒没过,风那么干,看你小脸蛋都吹得红红的。”说着拿起家里的面油替他抹着,许羽配合着他,将半边脸伸过去让任政南抹面油,略带粗糙的手指头沾着润滑的面油在他光滑的脸上涂抹开来,冰冰凉凉,还挺舒服。 抹完一边,任政南道:“另一边。”许羽非常配合的侧过去另一边脸。任婶看着两人,忍不住心里一动,有些预兆在心里滋长开来。 第二日任政南就给他弄来了一百斤的水稻种子,许羽让人送到了田里,然后趁人不备将一百斤水稻种子运进了空间,空间无限大,想放多少东西都完全没问题! 又加了十五亩地,许羽继续他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农民生活。 陈清河家娶亲那天,李佩兰不负众望的去现场大闹了一番,将陈家的婚事搞得鸡飞狗跳,最后被人扔了出来,但陈清河这个娶亲总归不完整了,在村里留下来新一轮的谈资,可以供清浅村的村民们在新一年有了别样的话题。 虽然以前许潇潇老欺负自己,但这回许羽也有点对许潇潇感到不值,便忍不住有点指责任政南,“南哥,我觉得你交的兄弟人品有一点不好,你不会也是这样吧?” 任政南自然知道许羽说的是陈清河做的这事,他无奈道:“清河是真的喜欢你姐姐,但是村长夫人不答应啊,说句不好听的,她看不起许家,一直反对清河跟你姐来往,而且这次她还以死相逼,如果清河不娶村长夫人看中的女子,她就死给他看。你说,这自古忠孝难两全,你让他怎么选?” 许羽怔了怔,怯生生的看向任婶,艰难的开口,“任婶,你不会也这样吧?” 任婶闻言笑了,存心笑逗逗许羽,“我这样你要怎么办?” 许羽立即皱起了一张苦瓜脸,“那这也太难了吧,南哥那么孝顺,肯定是顺着您的。” 任政南闻言笑了,侧目看了看许羽。 任婶也笑了,扬声道:“放心吧,我会尊重政南的所有选择,不是说了不撞南墙不回头嘛!” 许羽眼睛亮了,大声道:“任婶高明,大义,有格局!” 作者闲话: 作者闲话:求枝枝呀呀~
第20章 抓到偷奸贼 许羽很少去任政南的果园了,他一直在忙着自己的耕地,根本没时间去看其他,等他顺利将二十亩地赶在开春播种下去,已经耗去了他一个月的光景,等回过神来,山上已经漫山遍野全是任政南的果树了,整个山上都被他买了下来种上了果树,是清浅村甚者是整个双浮镇的果子大户了。 等他忙过这个季度暂时可以休整几日,却发现找不到任政南,一问才知道南哥如今天天往镇上跑,去和小洋人合作的加工厂学习技术去了。 “小羽,你自己种了二十亩地的水稻,你家里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吧?”任婶担忧的问。 许羽天天去地里忙活,就算许家人没瞧见,村里人也能见着,而且种得还不是自家的田,只是村里人稍稍那么一传,许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 “这事啊…”这事他得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不能让许家人知道他这么能干,不然会被榨得连汁都不剩! 半夜三更,许羽正在柴房里睡得正香,就隐隐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喧嚣,堵着耳朵想继续睡,还是被吵醒了。 “怎么回事啊?”他嘟喃着起来,套上了衣服出去,才发现外面灯火通明的,好多村里人都在,许天和许玉韬他们也在,都在隔壁王家门口围观。 “王青生的媳妇与人偷奸,被抓个正着,村长带着人来了,要把两个奸夫淫妇拉去浸猪笼。”许天说。 许羽惊讶极了,原来真的会浸猪笼啊!“王青生他媳妇偷情的对象不就是…” “是吴山那个小流子。” “吴山?”许羽震惊,不是丁三叔吗?怎么会是吴山呢? “听说这王家媳妇半个月前怀上了,王家人一直在怀疑孩子是谁的,看来就是吴山的没跑了。”旁边的一个村民说。 “许羽。”高子毅蹭开人群向许羽走了过来,许羽把他拉到一边去,低声道:“这王家媳妇不是和丁三叔厮混吗?怎么又扯上吴山了?” 那天两人在山洞里亲眼所见,王青生的媳妇偷情的对象就是丁三叔那个老淫贼! “只能说吴山倒霉,正好来偷窃撞枪口上了,偷东西偷进王青生屋里,王家媳妇就在屋内,刚好就被抓个正着,以为两人偷情呢!” 正说着,村长出来了,后面是四个壮汉押着吴山和王青生媳妇。吴山挣扎的很厉害,嗓子喊破天了,“你们放开我,我说了我没有偷情,我只是来偷东西的。” 高子毅摇了摇头,“这吴山也真倒霉。” 两人一出来,村民们立即对他议论纷纷,遣词都是指责他们不要脸的话语,活该浸猪笼。王婶一家也跟在身后辱骂着这对奸夫淫妇。 两个壮汉压制着拼命挣扎的吴山,将他装进了猪笼里。王青生的媳妇就淡然多了,知道自己逃不过,索性任由着他们来,自己一脸淡然的躺进了猪笼里。 吴山心里绝望极了,根本没人理会他的辩驳,村民们都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他们只相信自己眼睛里看见的。他留下了痛苦的眼泪,那是对于即将面对死亡而产生的畏惧。 许羽微微皱眉,不经意间看见有个贼眉鼠眼的人在角落里观望着,定眼一看,不就是那个老淫贼丁三叔吗?看见他笑得一脸得逞的样,许羽心里就很不舒服。 “高子毅,我们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吴山是无辜的。” “可别,别轻易去淌这趟浑水,而且我们还小,别人是不会相信我们的,你可别犯傻,小心惹祸上身。” 可是,许羽看见吴山一脸绝望已经认命的闭上眼睛的模样,就觉得人真的很可怜,虽然平日里这吴山也不做好事,但也没作奸犯科,如果真让吴山顶了罪,那真正作奸犯科的人就可以继续逍遥法外,这才是真正的不公! “村长伯伯,可是我上次明明看见跟这个姐姐在一起的不是这个哥哥啊!”许羽的声音很大很透亮,透着一股疑惑和惊奇,目的就是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王婶婶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什么意思,小羽,你说你亲眼看到过?” 许羽点点头,“是啊,我上次亲眼看见这个姐姐脱光光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很害羞!” “那个男人是谁?”王青生一脸的怒气。 “是…”许羽的目光在村民中绕了一圈,然后准确无误地指向了躲在角落里的丁三叔,“是他,我上次看见的是他,他也是脱得光光!”许羽有些害羞的捂住了脸。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丁三叔,“你个小兔崽子,别血口喷人。”丁三叔心里有鬼,但是声音上要做足气势,让别人觉得是这个小鬼头冤枉了他,“你说你上次看见的是我,你倒说说你在哪里看见的?” “在半山腰的山洞里,那里还有张床,你们就是在那张床上做羞羞的事的。” “你这小兔崽子,别血口喷人!”丁三叔愤怒到要过来把许羽撕碎,那扭曲的模样吓得许羽往后退了好几步。 大家对于许羽的话都是将信将疑,村长将目光投向了王青生的媳妇,“你来说说,和你通奸的人到底是谁?” 王青生媳妇脸上露出无所谓的笑,她才不管是谁呢,反正都要死,拉谁陪葬都无所谓。 “你看吧,我就说这小子血口喷人,在这里胡说八道,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没门。”丁三叔见王青生媳妇不说话,更神气了,又没证据,又没现场抓到,小孩子说的话谁信啊?! 许羽噎住了,看丁三叔那样真让人气得牙痒痒的。 “小羽,有没有人跟你一起看到的?”村长问得很慎重,许羽立即想到高子毅,但随即又想起他不想卷入这件事,只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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