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我真的错了,我只是太喜——” “苏苏!” 廖以真迅速抬眼扫了一眼还留在客厅中的另外两个保镖,直接打断了柳苏苏明显话头不对的话,“我们是表兄妹,难道小学生都懂的问题,你不懂!?” 柳苏苏身子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恐慌无助,居然差点当众说错话。 廖以真深呼吸几口气,起身背对了柳苏苏,“看在你是我表妹,又多少是被艾峰利用的份上,我不会把你太过怎么样。我已经给你父母打了电话,让他们带你出国,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以后也没你这个表妹了。” 要不是姨夫姨母……廖以真眉头紧锁,如果这样泼燕长歌脏水的是别人,而不是柳苏苏,他一定不会留半点儿余地。 可,柳苏苏,柳苏苏他可以不在乎。 但柳苏苏的父母,他的姨夫姨母,是在他九岁亲生父母双双遭遇空难后,就没少帮助他扶养他的人,也是他唯一一门亲戚。 之前他也的确把柳苏苏当亲妹妹一样疼爱,可他没想到,可也就是这种从小长大的情谊,竟然让柳苏苏诞生了这种不该有的错误念头,现在还把妒火烧到了他真正爱的人身上来。 他不是不可以对柳苏苏动手,但却不能完全不顾姨夫姨母的感受。 只要柳苏苏以后都呆在国外,再也不要回来,他这一次,可以看在姨夫姨母的面子上,不下重手。 “表哥!” “够了,”廖以真冷了声音,“你已经不是我的表妹。再多说一句,我随时都可以对你下狠手,别消耗我最后的一分客气。” 他身后,柳苏苏已经泪流满面,“表哥,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改,我真的无数次想改,想忘……” “感情也许无法控制,对此我无话可说。但你最大的错,”廖以真没有回头,“是不该伤害燕长歌。” 说罢,廖以真再也没有了继续呆下去的心思,抬腿就走。 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这已经是他看在姨夫姨母面子上,对柳苏苏做出的最大让步。 … “回来了?” 柳苏苏他们不知道,廖以真在楼下客厅做这一切的时候,其实燕长歌这个重要当事人,就在别墅二楼的卧室里。 “嗯。” 廖以真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看到坐在床边的燕长歌,忽然加快了步伐,几步走到他面前,紧紧抱住了他,一声不吭把脸埋在了燕长歌颈侧。 好半晌,才有些沉闷地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燕长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大男人怎么忽然变身小野兽了,“怎么了?是他们不肯承认吗?” “不是,”廖以真深深叹了一口气,“是柳苏苏。艾峰好说。但柳苏苏……我明明知道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却做不到肆无忌惮地报复她,而是只能把她弄得远远的,所以我觉得,我对不起你。”
第69章 强势影帝x花瓶小明星(十五) “没关系,”燕长歌笑了笑,“毕竟,就像你说的,她的父母,扶养你多年。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一个脑子不清楚又感情用事还被人利用了的蠢女人而已,不要太在意了。” 反正,他自己可从来没把柳苏苏放在眼里过。 在逆袭组时什么极品奇葩没遇到过,像柳苏苏这种级别的跳蚤,他燕长歌都懒得给眼神儿好吗? “长歌,”廖以真感动地紧紧拥抱着燕长歌,好像恨不得把人揉进胸膛一般,深深呼吸着燕长歌的每一丝气息,“你放心,我一定会用一生,好好宠你爱你,以后绝不会再给人伤害你一丝半点儿的机会。” … “今天我们剧组正式杀青,晚上我安排了个杀青宴,谁都不准缺席啊!” 拍摄顺利结束,导演很是心满意足地跟剧组下了“命令”。 燕长歌有些为难地张了张嘴,“…导演,我晚上有事,可能去不了。” 廖以真已经提出要专门庆祝他顺利杀青,要请他去吃饭。 导演一愣,接着就想起了廖以真两个月之前发微博公开时曾经说过的话:等燕长歌杀青,就订婚。 这导演哪敢耽误,赶紧答应,“啊啊没事没事!杀青宴什么时候都能吃,订婚宴可不是能耽误的!” 燕长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什么订婚宴啊,那得一周以后了!这样吧,我就是要跟你们廖总正常吃个饭。这样吧,我跟他说一声,今晚我们先去杀青宴。” 导演哪敢因为杀青宴让燕长歌爽廖以真的饭约,“不用不——” “喂,廖以真,今晚我有安排,吃饭的事明天吧?” 啪,不等导演阻拦的话说完,燕长歌已经一顿操作猛如虎,通知完就挂了电话。 导演:“……”二转狗si 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脖子一凉? 天,廖总不会记仇吧!? … “来,导演,我敬你一杯酒!” 杀青宴上,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很有眼色的轮流给导演敬酒。 燕长歌这个主演,当然不会落后,也迅速倒了一杯酒,朝着导演敬了过去。 导演有些小心翼翼的喝了,却不知道是谁带头,不知道是为了讨好燕长歌这个廖总爱人还是什么,又开始挨个敬起了燕长歌来。 白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燕长歌的脸上很快起了红晕,眸子也开始迷蒙了起来,“啧,这酒还不赖啊!” 燕长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自己却依旧浑然不觉。 很快有人赶忙接话道,“贡酒呢,我们可还等着喝你跟廖总的喜酒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我们的份儿!” “喜,喜酒?” 燕长歌睁了睁眼,身体都有些打晃了,“喜酒是什么玩意儿?谁说老子要结婚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们这几个小屁孩子连这句话都没听说过吗?” “是吗?” 他的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黑着脸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出现在了包间门口,一双寒冰一样的眸子里,压抑了几乎快要化为实质,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的怒气。 “廖,廖总……” 包间里的人,一个个瞬间都出了一身冷汗,脑袋一缩,变成了鹌鹑,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廖…谁啊…” 燕长歌有些晕晕乎乎地转头看去,手里还攥着刚倒满的酒杯,转身间,酒水就因为他身体的晃动,洒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腕无声流淌。 这下廖以真彻底黑了脸,三两步并上来,就直接抓住了他湿漉漉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把就酒杯夺过去,啪地一声脆响摔到了椅子脚。 接着气冲冲拽着燕长歌就走。 直到两人离开,包间里的人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酒劲儿都下去了,“出,出事了?” “廖总不会怪我们吧?” “不会吧?” 导演皱着眉,一脸苦闷,“刚才我就想提醒你们,别让他喝太多,这回事情可神经大条了。” “那我们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问题不大,但,燕长歌好像问题挺大的?” “我们是不是连累他了?” 众人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与反思。 … “唔,你谁啊,拉我干嘛,我还能喝,隔~” 被强行塞进车里的燕长歌,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儿开始上来,醉的比之前还明显,整个车里都溢满了酒气,一双眼睛也已经彻底迷离了。 廖以真狠狠皱着眉,眉心挤得好像都能夹死两只苍蝇了。 他咬了咬牙,猛地抬手捏住了燕长歌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燕长歌,你给我看看,我到底是谁?这就是你爽我约的原因?居然跑去别的饭局喝的烂醉如泥!” 燕长歌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使劲儿瞪着眼睛,好像在努力分辨这张脸,听到廖以真凶狠的话,忍不住抬手一巴掌糊在了廖以真胸口上,“大哥,你谁啊,竟敢凶我!?你知不知道我燕长歌不是好惹的,小心我一口咬死你!” 廖以真:“……” 廖以真气笑了,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将脸逼近了他,凉凉一笑,“那你要怎么咬死我?” “哼,你说怎么咬!” 燕长歌砸吧砸吧嘴,抬手就反抱住了廖以真的脸,接着就吧唧一口啃了上去! 廖以真的眼睛瞬间睁大了,浑身一麻,脑子都空白了一下,仿佛这一瞬间,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触,都集中在了脸颊被咬住的那一块儿肉上。 就连心头那滔天怒气,都好像被燕长歌这张嘴一咬,一下子咬散了一大半一样。 可惜廖以真心头激荡,燕长歌却根本不是与他调情的意思,厉害的牙齿很快加重了力道,酒气中,迅速多了一抹血腥味! 嘶,疼! 廖以真腮帮子上的肌肉都隐隐颤动了一下,转手抱住了燕长歌的腰,“长歌,你轻一点儿!” 燕长歌听见了,并且咬的更重了~ 廖以真:“……” 廖以真这下也没工夫心神激荡了,他觉得燕长歌再咬下去,他估计就要真的掉一块肉了! 要是毁了容,还怎么配的上燕长歌? 顾不得许多,廖以真抬手就摸到了燕长歌腿间“要害”,极为熟练且有技巧地一通“轻拢慢捻抹复挑”,燕长歌很快身体一软,无力地松开了嘴,朝他怀里瘫了下来。 “嘶,好难受……” 燕长歌已经醉的有些不清不楚了,本能地伸手下去想要抓住廖以真作乱的手,下一刻,却被廖以真快速制住了手腕,压倒在了车后座上。 “下车。” 廖以真几乎是冲前排的司机低吼了一句。 司机一个激灵,早就不想呆下去却因为廖以真没开口而不敢下车的司机,顿时如蒙大赦,迅速拉开驾驶座车门,兔子一样飞快跳下了车,拔腿就跑。 很快,车内酒气氤氲中,吻如疾风暴雨,身如逆水行舟。 … 燕长歌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快要炸开了一样。 嘶,发生了什么? 燕长歌刚一动,就感觉到身后某不可言说之处,传来一股牵拉痛。 抬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廖以真的卧室里! 呃,到底怎么了,昨晚,他不是在杀青宴上喝酒吗,后来怎么全都记不清了? 他怎么回来的? 被廖以真接回来的吗? 擦,而且头好疼啊…… “醒了?”廖以真忽然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汤,“把醒酒汤喝了。” “醒,醒酒?” 燕长歌心下顿感不好,所以他果然是喝醉了吗? 完了,要完蛋。 他自己喝醉了是个什么德行,以前还是听一起喝酒的人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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