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走吧,以后池氏,怕是也招待不了二位了。” 他的话语满是冷漠,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池父池母被伤的心脏钝钝的疼痛着,但是他们知道,他们再也没有资格听到池宴礼叫他们一声爸爸妈妈了。 “好,我们不会再来了。” “宴礼,希望你往后平安顺遂。” 池父哽咽着开口,池母抹了抹眼泪:“宴礼,往日种种,都是我们的错。” “现在看到你走出来,我们也放心了。” “爸爸妈妈,不会再让你不开心了。” “你放心。” 说完最后一句,池母捂住嘴,似乎是再也说不下去,这种生剥皮肉般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开始恍惚。 池父带着池母走了出去,两人频频回头。 最后一眼,皆是带着对池宴礼满满的歉疚。 池老爷子不放心池宴礼,连着在公司看了池宴礼好几天,见他比从前还要阳光后,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他看着正在说笑的程淮商和池宴礼,脸上也挂起笑容。 程淮商毕业那年,池宴礼专门到了学校,和他一起拍了毕业照。 两人形象都很好,在人群中很是出挑。 大家在拍自己的同时,很多人都暗暗的拍下程淮商和池宴礼在一起的照片发到了网上。 其中一张照片,直接火出圈了。 两个男人站在阳光下,程淮商捧住池宴礼的脸颊,好看的眸子中满是笑意,带着少年特有的肆意张扬。 池宴礼也带着笑意看着他,嘴角带着好看的弧度,周身的阳光都好似温柔了几分。 而当时的程淮商,下一秒便意味深长的开口。 “哥哥,以后,我就能一直黏着你了。” 往后余生,朝暮成双,共赏四季。 池父池母在租的房子中看到照片时,又开始怀念过往,怀念小时候的池宴礼。 而他们,唯有怀念。 ———— 淮商and宴礼.终 (会有宴礼反攻番外,想看的到时候可以看看。)
第164章 裴然终 乔靳然为了将业务移到京市,每天忙到飞起,和顾裴之相处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顾裴之到乔靳然的新公司找他。 顾裴之坐在在办公室等乔靳然开完会,他趴在桌上,很轻易的能看到隔壁房间里,乔靳然正眉头紧锁的说着些什么。 镜子是单面镜,只有顾裴之这边能看到乔靳然。 顾裴之很少见乔靳然这么雷厉风行的样子,这样认真严谨的他,多了与平时不一样的魅力。 乔靳然开完会到办公室时,顾裴之直接扑倒了他的身上。 还好乔靳然平时锻炼,稳稳的接住了他。 托着顾裴之走到沙发上坐下,乔靳然眸光亮亮的,一脸惊喜。 “你怎么来了。” 顾裴之噘着嘴吧唧亲了一下他,才嘟囔着开口。 “还不是因为你都不找我。” 他垂着脑袋,说话委屈巴巴的。 “我想你了啊,所以就来找你了。” 乔靳然被他的话,说的心软乎乎的,他用力的将顾裴之抱在怀中,想要将他揉进骨子里。 “裴之,我也想你。” 想你想到发疯,所以更加努力的想在京市站稳脚跟。 乔靳然指尖轻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一吻,极尽缠绵,饱含思念。 顾裴之眼里湿润,心里的那些委屈被乔靳然温柔的亲吻尽数打散,只留下对面前男人满满的情欲。 结束后,顾裴之抱住乔靳然,乖乖的开口。 “靳然,我等你。” ...... 顾裴之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乔靳然休息的时间,便拉着他回到家里,神神秘秘的说要给他惊喜。 乔靳然在客厅等着的时候,脑海中都是今天那个项目。 只要拿下那个项目,便为他之后在京市的发展,开了很好的一个头。 然而,他的注意力在顾裴之出来的那一瞬,就完全被他吸引。 顾裴之穿着一身女仆装,头上还戴着女仆帽。 似乎是因为羞涩,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眸子里氤氲着水雾,怯生生的走到乔靳然身前。 “靳然,喜欢吗?” 他的嗓音软乎乎的,手指搅在一起,生怕乔靳然不满意的样子。 乔靳然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视线在他肌肤上一寸寸划过,看的顾裴之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我怎么可能...不满意。” 乔靳然站起身,一只手拆着顾裴之身上大大的蝴蝶结,另一只手轻轻掐住男人的脖颈。 他的吻落了下来,双手比以往都要肆意随心。 顾裴之努力的回应着,耳边全是乔靳然重重的喘息声。 他吻的很是动情,唇瓣鼻尖,甚至呼吸间,都满是他的气息,温柔似水,好似要将顾裴之的一颗心淹没。 两人落在床上,顾裴之刚刚换了一口气,便被乔靳然强势不容拒绝的吻堵住了唇。 乔靳然的眼里翻涌着情愫,满心满眼都是身下几乎要将他撩拨到心跳停止的男人。 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公司渐渐在京市站稳脚跟,乔靳然也有了更多陪顾裴之的时间。 听着怀中黏人精控诉着乔靳然昨晚的“残暴”。 乔靳然将他拉开,郑重其事的保证:“宝宝,我下次一定轻点。” 然而,他心里默念着。 “才怪。” 后来,最好的朋友携手,变成了最亲密的爱人。 ———— 靳然and裴之.终
第165章 彩蛋——羡辞单重生反攻(1)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落在男人脸上。 沈羡辞翻了个身,嘟囔道:“阿琛,几点啦。” 等了好半晌,都没听到薄琛俞的回答,沈羡辞微眯着睁开双眸,乌木般的黑眸里满是困意。 看到周围环境时,他猛地一愣,坐起身来。 他这是在哪?他记得昨天明明是在家啊。 细看之下,沈羡辞蹙了蹙眉,这个摆设怎么这么像上辈子他和阿琛分居时住的地方。 他穿上拖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直接冲到了隔壁房间。 薄琛俞一身西装正从门内走了出来,神色淡淡,眉宇间满是冷漠。 沈羡辞忽然一开门,直接就撞到了他怀里。 男人下意识的护住了他,将他抱在怀中。 但是下一刻,便急忙放下手,古井无波的脸上泛起一阵慌张。 “对不起。” 沈羡辞习惯了和薄琛俞如胶似漆的生活,他突然这么客气的说话,一时间倒有些不适应。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薄琛俞,心里万马奔腾,看阿琛这么样子,自己难道又回到过去了? 而且,阿琛好像没跟着一起过来。 薄琛俞见沈羡辞不仅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一直盯着他看,桀骜的眉眼里满是困惑。 “有什么事吗?” 他以为沈羡辞是有事找他,毕竟结婚半个月以来,他要么就是躲着自己,要么就是无视。 除了那晚后,他对着自己说了几句狠话,这是第一次来找他。 沈羡辞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正在试图接受这个荒谬的现实。 “你要去上班吗?” 薄琛俞紧张的捏了捏衣角,有些受宠若惊:“嗯。” 他没意料到沈羡辞会这么平和的和他说话。 沈羡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虽然对目前的状况有些搞不清楚,但是他很难看到这么局促腼腆的薄琛俞。 他慢悠悠的拉起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晃了晃。 “阿琛,我陪你一起上班?” 薄琛俞错愕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陪我上班?” “对啊。” “当然可以。” 薄琛俞下意识的开口回答,能多点和他相处的时间,他求之不得。 可是,为什么,他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温和。 “那现在,先来一个早安吻。” 说着,沈羡辞不由分说的将薄琛俞压在门上,亲了过去,他一边吸吮着男人的唇瓣,一边看着他羞涩惊喜的眼眸。 薄琛俞被沈羡辞娴熟的吻技,弄的乱了阵脚。 心脏怦怦乱跳着,他紧张的闭上双眸,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耳尖一片绯红。 羡辞,竟然主动亲他了。 唇间软乎乎的触感告诉薄琛俞,他不是在做梦。 一吻结束,薄琛俞还是有些晕乎乎的,神色恍惚的看着沈羡辞。 沈羡辞舔了舔唇,痞笑了一下,捧住薄琛俞的脸颊轻啄,沙哑着嗓音道。 “阿琛,以后每天都得有早安吻。” 薄琛俞呆呆的点了点头,清冷的脸上满是懵懂,他舔了舔唇,被沈羡辞吸吮过的唇瓣还在微微发麻。 沈羡辞理了理薄琛俞被扯乱的领带,牵起他的手,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卫衣,懒散的开口。 “阿琛,走吧,一起吃早餐。” 沈羡辞就这么拉着薄琛俞下楼吃了早餐,陈管家在旁边悄咪咪的偷看着。 少爷和那位,这是和好了? 沈羡辞牵着薄琛俞进入薄氏的后,他们的照片便在网上疯传。 这下,不需要沈羡辞像之前一般暗戳戳的宣誓主权,整个京市现在都知道他和薄琛俞是一对了。 薄琛俞当然是任由其发展。 至于沈羡辞,对此也是微微一笑。 很好,既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便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薄琛俞,嘴角带着肆意的微笑。 薄琛俞注意力全然不在眼前的文件上,好半天都没翻动一页。 沈羡辞的目光,让他有种他下一秒便会被扒光的错觉。 喉结微微滚动,薄琛俞给乔靳然发了消息,让他安排一整天的会议,继续在沈羡辞这样的目光下,他很难保证自己会乱想些什么。 于是,沈羡辞除去中午和薄琛俞吃饭,就一直独自待在办公室。 沈羡辞斜靠在办公室门前,看着会议室一批一批进进出出的人们,挑了挑眉,笑了笑。 估计,薄琛俞把一周要开的会都排在今天了吧。沈羡辞想到晚上的事情,决定先放薄琛俞一马。 毕竟,这人呐,不能逼的太急。 他要掌握主动权。 沈羡辞待在办公室的一天,先把简行洲这个安全隐患解决了,直接和沈霁卿说了他弑父的证据在哪,以及简父的尸体在哪,让他去查。 顺便也和沈霁卿说了程伯伯亲生儿子的去向。 然后,又找人调查到了程淮商的联系方式,直接和他说明了情况,让他住到了池宴礼家。 做完这一切,也就差不多下班了。 薄琛俞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走进了办公室,手腕上戴着一只黑色手表,气质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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