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没有来荣福县之前都是听别人怎么说这荣福县的好,这些人还不以为意,认为这个荣福县在这些人嘴里即使很好,那小小县城也是比不过这偌大繁华的京城的,直到他们亲自来到这个地方,才知道原来他们才是那个井底之蛙。 后面对这些人造成冲击的还有很多。 这里的东西,又便宜又好,还有不少他们不知道的。 这了一次荣福县这些贵人都买了不少东西回去。 有百姓看到这些外地人需要马车拉他们多买的东西时,这几个百姓立马就看到这其中的商业,连忙去找熟识家里有牛车马车的亲戚,百姓们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眼界和心性,跟这些贵人谈生意也不胆怯,说话间还会自侃两句。 这些贵人与荣福县百姓们接触就能感受到,这里的人虽然很少出荣福县,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去过省城去,他们却能跟他们谈天谈地谈国家。 大国发生的什么事情荣福县的百姓们都知道。 从这个方面就能感受到荣福县百姓们的眼界,而且像主动来招揽他们的百姓们还不少,这才是让贵人们吃惊的地方。 要知道,寻常百姓们知道他们身份后都会畏畏缩缩,要么就是远远躲开,根本没有胆子来挣他们的钱。 贵人们回到自己的地方,不用他们去说,眼镜这事很快就传了开去,同时荆行和荣福县百姓被提到的次数也不少。 就连皇帝都听到这眼镜的事,想到与爱人一起去那边巡视的那几日,还笑着打趣这些官员配回来的眼镜。 这些老头,在外面的时候都端着架子,哪里像今天,带着眼镜就跟其他老头炫耀,如今皇帝询问这眼镜,老家伙说的十分详细,可算是在大家面前出尽风头。 对荣福县百姓来说大家的关注都在即将到来的乡试及会试。 在荣福县百姓们的殷殷期待中,中学的学子们起身去省院参加乡试。 他们还记得第一次出荣福县去参加院试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先生和校长亲自带领着他们去参加考试,他们心里那些无错和不适立马缓和消失。 先生们也都会给他们讲诉从前科考路上的事情,他们都明白的,先生和校长对他们的保护以及扛下来的压力。 他们还记得,老先生对他们说过的话。 ——“你们赶上的时间太好,让我们无比羡慕,但也请你们不要把外面的世界想的太过于简单,出了学校就请警惕起来。” 如今,他们再次踏出校园,依旧有先生们的陪伴,但他们有过一次的出行经历,第二次去省城也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要去的是省城,路途遥远,大家早早出发,这一次荣福县走镖队受聘也要去省城一趟,便随之一起。 学子们知道他们校长有钱,但没有想到这么有钱! 路上他们听到带队的先生说第一次去院试考试,他们住客栈,校长觉得环境不好,便在那块买了地修了房,不仅那边,就连省城这边也是有的。 跟他们宿舍楼一样的大楼房! 供他们科考这几天的休息地方!! 院试他们考过来,那个地方有宿舍楼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了,他们又享受不到! 但是! 省城这边有!! “天呐!这,这......” “校长简直就是神啊!!” “不会……京城那边也有吧?!” 副校长笑着道“这个还真有,不过还没有建好。” 学生们“哇”的一声,炸了开来。 等临时休息时间过去,行驶的路上学子们还是兴奋的不行,夸着校长,夸着学校,夸着先生们。 跟先生们感情好的一些同学就听先生对他们说,“都好好考,为校长争口气。” 这种兴奋并没有因为路途长远而消散殆尽,一个个灵感爆棚,随手就来一首韵律极佳的诗歌,让加入的学子们一个个拍手叫绝。 随队的先生认真听着那边学生们创作出来的诗句,一边笑骂道:“这群臭小子,平日作业叫他们作诗跟要他们命似的,如今倒是一首接一首的来!” 旁边的先生乐呵道:“这作诗也是要考感觉的,感觉到了自然就能出好诗了。” “谬论!这在考试院里头,在皇帝面前可不是依这感觉来事的!” 那乐呵的先生虽被反驳了,但两人关系好,他也知道这人的脾性,没放在心上。 出发的早,路上也不用着急赶路,等一群人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大家看到比宿舍楼还要大的楼房,一个个心情都澎湃不已。 “安静!安静!我这边报名,四人一间,都赶紧的!”先生的话让躁动的学子们安静下来,一个个都看向先生,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眼睛都亮晶晶的。 原本还很严肃的先生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板起来的脸没有坚持两秒就破功了。 被先生点到姓名的学子们后就兴高采烈的朝里面去,就看到一个身高很高,眉眼含笑温和的哥夫朝他们一笑,“青年旅舍欢迎各位的到来,各位一路辛苦了,房间内有洗漱用具,若有缺少可到前台这边登记拿取。” 学子们都不好意思推挤着朝他们房间去。 这一次荆行和季福并没有跟着学生们一起去参加科举,主要是现在小家伙大了,不像小的时候那般可以扔给闵母和季阿姆三个长辈。 现在荆行和季福走哪里都要问,要是被小家伙知道他们扔下他出去玩,出去时间还很久的话,以小家伙那性子定是不好哄的。 即使荆行和季福可以带着他出去,三个长辈也不放心,就此作罢。 荆行和季福没去,所以这次跟着学子们一起的先生里面就有启东这个副校长。 启东也不是第一次外出,这些年帮助荆行管理学校,这一次的出行没有多难。 有安静的休息环境,还有同宿舍的好友一起复习,吃的好睡的好,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去参加考试。 这天天气也很好,天朗气清,学子们早早来到考试院门前。 省院门口守着的衙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衣着统一的考生,这衬得旁边少数其他地方来的考生颇为突出。 那几个考生也往这边好奇看了几眼。 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各个地方优秀的学子们陆续到来,其中不乏俊美不凡之人,即使身穿粗布麻衣,但却能在人群中异常惹眼。 荣福县别看是小县城,但这些年的发展都不比京城差,有荆行在,荣福县的文化交流更是遥遥领先,荣福县学子们能交到不少其他地方学子。 这次来考试的学子中就不乏有他们的好友,虽然见面困难,但是他们书信交流就已经很熟了,见面闲聊上几句那一点陌生感就消散了。 先生们也没有管他们,反正也快到进考试院的时间了。 正这么想着,考试院里就出来了四个衙役,四人站定在考试院门口,其中一人敲响手里铜锣,高声说着进入考试院的规则,后面学子们陆续被衙役们检查放进考试院中。 启东跟着先生们等在考试院外面。 这次考试荆行有预估,心里有底,季福虽然也知道,但是还是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日期而紧张。 家长们还是头一次种着庄稼都还时不时分神出来想到省城考试的孩子考的咋样了。 村子里凡是跟自己家孩子一起去科考的都会说上几句“你家孩子回来没?”、“也不知道他们考的怎么样?”、“你家孩子读书厉害,肯定能上榜的!”、“哎呦呦,我们家臭小子不爱读书,这次也就去试试水。” 心里着急的大人们出门嘴边就是这些话,那些八卦啊都没有兴趣了,这一来二去,还把原本不紧张放宽心的大人们给搞紧张起来。 就这样,荣福县整个县也都陷入这种干着急状态中,眼巴巴盼着,满是皱褶的眼里有着与说出去那些话相反的期盼。 从前面两次的科举考试来说,荣福县中学学子们的基础是很扎实的,而且优秀的学子不少,科举本就是一层一层选拔人才而设置的,所以考试难度也只会越来越难。 先生们和学子他们自己也都做好了心里准备,每次考试都全力以赴,这样至少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也不会后悔。 这一次的考试,放榜的那天,再次让荣福县中学出了名。 大家兴高采烈踏上回家之路。 大人们看着孩子们回来,瞧着他们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他们这次应该考的不错,他们心里也放下心来,一边和孩子走在回家路上一边问孩子考的怎么样,手里还拎着一大只母鸡打算给孩子补补身体和脑子。 这一趟孩子肯定辛苦了,现在家里也有钱,不缺这点钱。 季福今天去店里查账簿,学子们回来的消息他也很快就从来店里的百姓们嘴里知晓,原本在店里选购东西的人们听到这消息,东西也不看了就往外去,那急切的样子肯定是接自己孩子去了。 季福想着日后季福瑞科举考试,他肯定也跟这些家长们一样盼着等着,这般想着,季福嘴角翘了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那匆匆而去的妇人此时带着她儿子进来,“有没有想吃的?娘给你买些回去吃。” 季福看着之前还在妇人背上的背篓此时已经在青年背上,他要的也不多,妇人心疼儿子,把孩子要的买了后又给孩子买了一双鞋和一套衣服才满载而归。 季福就这么看着都觉得那儿子是幸福的。 季福听到外面店员喊了一声小少爷,随即就看到小家伙蹬蹬蹬跑进来,小炮弹似的冲过来,在他前面距离一步的时候又慢了些。 季福把他抱起来,“你爹爹呢?” “在后面呢,买了冰糖葫芦给阿姆!”季福瑞道,说起冰糖葫芦的时候还舔了舔嘴巴。 季福跟小家伙说了这么两句,荆行就出现在门口了,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 季福瑞从被阿姆抱变成爹爹抱,看着那红艳艳十分可口的糖葫芦从爹爹手里转移到阿姆手上,阿姆笑着在糖葫芦上咬了一口。 季福福砸吧砸吧小嘴,“阿姆,我也想吃一口你的糖葫芦。” 季福让小家伙咬了一口。 季福瑞也知道他自己刚吃过小串的糖葫芦,能吃一口就很不错啦。 季福看向荆行,“我这里事情还有一点,快了。” 现在季福只是会遇到很难或者让他很纠结的事才会问荆行,需要荆行帮他做分析下决定,那些小事他自己就能处理好。 店员们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东家们来店里,还是一个陪着另外一个的情况,但也不妨碍他们每次见到这画面就觉得甜蜜美好。 两个东家长的好,小少爷往两位优点长,这么小模样就俊俏,还被两个东家亲自教导着,这日后定不是一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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