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哥夫说就是因为日日瞧见彼此,夜夜睡在一个被窝里,再加上这一年一年的岁数逐渐大,人老珠黄的了,没有新鲜劲,他们的汉子才念着外面的,想抬小妾进门。 这些话还是在季福心里留下一点印象的,但这么多年荆行对他的好和爱,季福并没有多担心,他觉得他们要是像那些哥夫们说没有新鲜感后荆行也不会厌倦他,因为季福想到的就是像自己爹爹阿姆这般,从喜欢转变到亲情上面。 但现在看来,他心里都是对相公的欢喜,相公也是这般喜爱他。 荆行手忍不住伸进衣服里揉着那细瘦的腰,两人微微分开些,湿热气息喷洒在彼此之间,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季福脸颊红红的,声音也软,“大宝要过来了。” 荆行低低“嗯”了一声,目光沉沉盯着季福的眼,狠狠揉了一把季福的腰,收了手。 季福腿瞬间就软了一下,红着脸抿了抿唇,继续揉着棚里的面团。 果然,没一会儿,厨房门口就出现季福瑞身影,季福瑞一蹦一跳快快乐乐进来,手里拿着小雪人布偶笑的开心,“爹爹!这个小雪人跟我们一起堆的小雪人一模一样!” 荆行点头,朝小家伙问道:“喜欢这个礼物吗?” 季福瑞高兴点头,“我还以为每次冬天下雪了才能看到小雪人!” “现在爹爹送给我了一个小雪人,我就能每天都见到他啦。”季福瑞美滋滋抱着自己这个小雪人玩偶,“爹爹你蹲下来!” 荆行闻言蹲了下去,小朋友猛的凑过来在荆行脸上“mua-”亲了一口,末了还咧着嘴“嘻嘻”笑了两声。 荆行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季福瑞的脑袋,季福瑞看到季福正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他顿时笑着朝荆行问道:“爹爹,我都有礼物,那阿姆有没有礼物啊?” “自然是有的。”荆行回答道。 季福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脸上有几分惊喜。 季福瑞小朋友也好奇,嚷着要看看爹爹给阿姆准备的礼物,荆行对他们两说等着,季福瑞原本想跟着爹爹一起去的脚步就停住了,季福心跳都快了几分,他刚把手洗干净,荆行就出现了,手里捧着一把红艳艳的鲜花。 季福记得荆行给他讲过他那个时代就有一种花叫玫瑰,是红色的,花语还是“我爱你”。 季福瑞看着爹爹转眼就捧着一把鲜花进来,顿时“哇”了一声,他知道这个季节除了梅花就没有什么花会开了,现在他爹爹手上就有好多好多不是梅花一样却跟梅花一样很红的花! 季福看着拿着花束朝他缓步走来的荆行,脸上忍不住又红了起来,他鼻尖都能闻到这玫瑰的独特香味。 荆行把手里的玫瑰花束递给季福,垂眸看着季福,“前年让人寻的,只是后来用了大棚才把它养开花了。” 季福接过来,他看着怀里的花束,难怪之前荆行说要拿一块地种花,却久久没有寻到花种子,他也忘记这个事了,这般想着,季福就没忍住垫脚一手攀着荆行的肩膀朝荆行唇上亲了一下。 荆行想揽着人亲昵,败气氛的小家伙“呀”了一声,荆行和季福看过去,小家伙蹬蹬朝他们这边跑过来,撅着小嘴,“大宝也要阿姆爹爹亲亲!”
第155章 荆行把季福瑞抱起来, 两人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季福瑞对季福怀里的话很是好奇,指着对荆行问:“爹爹,这是什么花?好香!” 荆行给他介绍, 季福瑞哇了一声, 小家伙虽然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要送花给阿姆, 但是却不乏让他觉得这样的事是美好的,也没有人跟他说过爹爹阿姆恩爱, 他不懂,却喜欢跟爹爹阿姆贴贴小脸。 这些年荆行送季福的东西不少, 凡是荆行这边有什么觉得不错的东西都会拿回来给季福, 一个被窝出来,季福喜欢什么荆行也是最清楚的, 所以送的东西也都是季福喜欢的,更别说每年季福生辰,但送鲜花还是第一次。 而且季福觉得这玫瑰花种子也不好找。 季福把这些花养在花瓶里面, 家中花瓶少, 荆行这突然的浪漫让季福惹不得扔掉其他的花,季福就叫家里的仆从去买两个花瓶回来,仆从他们都是看到荆行抱着一捧红色鲜花回来的, 身边没有汉子这般做的仆从们对俊朗汉子拿着一捧花回来送给自己夫郎这画面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可以说印象深刻。 大家来闵家干活这么久, 本来就对荆行和季福夫夫之间甜蜜而感到高兴和羡慕,现在听到季福要花瓶,二话没有多说就跑着去买了, 这路上要是有人问这个哥夫,这哥夫就高兴跟那人简单说上几句。 荆行回来的时间恰好是中午这个点, 大家都在家里吃午饭,还真没有几个人瞧见这一幕,这事是给荆行季福两夫夫的感情锦上添花,再加上大家都是一个个爱八卦的,荆行拿着一大捧花回来送夫郎这事在下半天就传了开去。 大家对荆行和季福夫夫两个的感情好是看在眼里的,这么多年他们彼此怎么对对方好,这些老婆子们都因为这个事把之前看到的事也讲了一遍,这些事不仅年轻未婚哥儿姑娘爱听,就连这成婚多年的妇人也喜欢,一个个听的津津有味。 夜里,荆行紧紧扣着季福的腰,季福似哭非哭的哼了一声,两人怕吵醒睡熟的小家伙到浴室里面来了,浴室两处照亮的蜡烛还燃着,照亮整个浴室。 季福也是不知荆行从哪里寻来这么大一块照人清楚鲜明的铜镜帖在浴室墙上,此时也把他们照的清楚,季福难耐又哼出一声,惹的荆行从后面抱上他在后脖颈处亲了亲。 “相公......” “相公在,摸到了吗?”声音在耳边响起。 —— 边疆士兵受不住这严冬已经有生病发烧的了,他们也和敌军发生两次正面对抗,一次偷袭,有将士伤亡,这个伤亡数还在接受范围内,但现在这伤寒一下子就让一大批士兵倒下。 这让大将军愁的根本睡不着。 当初和粮草一起运来的草药现在也用的差不多,但后面这越来越多的士兵生病,第二批草药也还没有来。 县城的赤脚大夫都在这边了,但这些染了伤寒的士兵迟迟不见好转,几个将士都怀疑这些大夫的医术了。 要是这个时候那外敌来袭,他们这边胜算当真是小。 而且大将军发现,外敌最近来的人数越来越多,要是被他们摸清他们这次来了多少士兵,那更不好搞了。 大将军深知不能再拖了。 大帐内灯火通明,几个将军都没有睡觉,连夜谋划着,翌日一早就有两个副将军带着没病的士兵趁着天色出城去。 大将军则是让其他将士注意周围一切动静,按照之前两次敌袭时间间隔,他们要做好这次敌人来犯准备。 然而大将军刚吩咐完城墙上的士兵就看到有一群士兵慌慌张张跑了回来,整个人都像是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身上都是冰碴子和泥土,他们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 大将军并没有让他们立马进来,站在城墙上就朝他们问道:“出了什么事?” 领头的士兵狠狠喘了几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殊不知脸上的血被他抹的更开了逐渐凝固在脸上,焦急更大将军说他们刚带队出去就遇到了敌军,两方就打了起来,副将更是直接被敌军首领给抓住,副将军让他们回来给大将军报信。 大将军没有想到会这么巧,副将……被抓了,看只逃回来的十几人,大将军让他们报上名字,那开口的将士大将军其实有点印象,是副将军手里的一个小兵组组长。 大将军让守门士兵开门放他们进来,他往楼下走去,仔细稳稳这些逃回来的将士具体细节。 大门打开,逃回来的十几个士兵一个个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往城内走,也是在这个时候,开门的士兵忽然注意到那群士兵有一个模样有点异国面,他立马朝走过来的大将军叫到:“将军不好,他们是敌……” 然而他还没有把这话说完,那个被他盯着看的汉子就拔刀砍下这士兵的头颅。 意外就发生在这一瞬间,两方人瞬间拔刀相向打了起来,大将军心里本来就警惕,刚刚听到士兵这一声喊,瞬间躲开扑来的士兵,拔出腰间佩刀反射性挡住刺向他的凶狠敌军,也正是因为这敌军前面站着刚刚和大将军对话的士兵,敌军费了点时间用刀劈开那士兵并且一脚踹向大将军吸引住他注意力和反应。 但没有想到这大将军反应还是这么的快,根本没有一下就得手。 打打杀杀好一阵,敌军也只有十几个人,还身处敌方阵地,没多久就都被抓住了,但这些人知道自己没有退路,顿时就要咬嘴里的毒药自杀。 大将军眼疾手快把那个刺杀自己的汉子嘴卸了,而其他士兵就没有这么快反应力,很快敌军就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唯独留下这个汉子。 大将军派出去一个小队去寻两个副将队伍。 这些敌军有他们衣服装扮偷摸进来,就可以看出有一对士兵出去就遇到敌军了,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活着的士兵。 从荣福县押送粮草棉服的官员也是这个时候来的,看到城墙上对他们十分警惕的士兵们就意识到这边可能在不久之前发生过什么。 来荣福县押送的官员是这一届的武状元,现在他只是在兵部做个小官,这次押送物资就是他主动请缨的。 官员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从自己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城墙上面的战士看到这块玉让说话士兵请他们稍等,随即就朝城楼下跑去找大将军去。 没一会儿,城门就开了,大将军出现在城门口,而马背上的官员也看到地上一道又一道的尸体。 官员只是扫了一眼,目光从那些士兵军服上收回来,伸手向后示意了一下,带着后面众多车辆驶进城内。 大将军看着一辆辆马车进城,脸上越发惊喜,这都是从京城来的药草和粮食? 城内的士兵双眼也越来越亮,好多好多啊! 官员下马朝大将军行礼,“大人,下官受皇命从荣福县押送救援物而来——棉袄四万件,泡面二十万件,饼干十五万件,药草两车,将军看看怎么用。” 大将军、士兵:棉袄?……泡面?是什么? 最主要的问题是……从荣福县而来? 不是京城? 大将军虽然心里有很多疑惑,但面上却没有多余表情,他先是安排心腹去审问那个敌军,随后叫士兵把地上敌军尸体处理了,这才欣喜叫赶了数日的送物资的士兵先休息休息,又点了几个士兵守着这些马车,随后拉着官员进大帐内说话。 外面的士兵忍不住欢呼,他们又有粮食和药草了! 大将军和其他官员也才明白这个棉袄和泡面是什么,心里都是惊喜,他们有些迫不及待出去拿了一件棉袄进来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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