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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

时间:2023-12-23 04:00:30  状态:完结  作者:三川北道

  “咳咳咳!”谢砚还在一旁咳喘,路君年轻抚着他的背,他很想给谢砚喝点水,可这屋中的东西,恐怕都不安全。

  “张开口,让我看看。”路君年擦拭谢砚唇角的血迹,一脸担忧地看着谢砚。

  谢砚摇了摇头,哑着声音说:“我大意了,她突然凑过来亲我,我没反应过来,针就扎进去了,还好她没什么武功,被我打晕了。”

  “让我看看。”路君年执意要看,谢砚默了一会儿,才张开口。

  舌头上都淌满了血,更里面的便看不清了,路君年蹙着眉,双唇紧紧抿着。

  “她刚刚亲了我。”谢砚口齿不清地又重复了一遍。

  “嗯。”路君年没在意谢砚为何要着重又说一遍,说:“去医馆。”

  “没什么大碍,”谢砚摆了摆手,“这点伤很快就能恢复,就是脑袋有些晕。”

  路君年扶着谢砚起身,转头看向窗户,没有打开,他将人扶到了床上,赶忙将窗户打开,让屋外的晚风吹进来。

  “好受些了吗?”路君年转头看谢砚。

  谢砚用手抵着额头,然后重重按了一下,仰头睁着一双满含血丝的眼睛看向路君年,轻笑了下:“好多了。”

  路君年还是不放心,将手背探向谢砚的额头,没有发热,又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睑观察眼底,除了红,没有任何问题。

  “别担心,真的只是头晕,也没有中毒迹象,估计是这里烧了什么迷药,我吸多了。”谢砚说。

  路君年眼底担忧不减,却也知道他们还有要事,只能先扶着谢砚坐好,将青涩的姑娘带了过来,又将地上躺着的人也一道绑上,这才重新坐回谢砚身边。

  “定方城的病疾,你们知道多少?”

  路君年的眉眼淡漠,声音在夜色下显得清冷异常,哪怕是在温暖的包间内,旁边的浴池还泛着腾腾热意,他的问话却给人冰凉的寒意。

  “为什么,无字间的你们体态丰盈,步履矫健,身体上没有任何疾病,而烟柳巷外的其他人,都一副病柳模样?”

  路君年微微抬眉,看向面前被绑起来的姑娘。

  -

  姑娘面色惨白一片,她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得的什么病,传言说,不劳而获的人才会得病,也许是他们没有劳作……”

  “你们也没有劳作。”路君年打断了她的话。

  “那可不一样,”姑娘反驳路君年,说:“我们无字间的人,可是在用自己的身体跟人交易,也是有付出的!”

  路君年淡笑了一声,说:“这理由我可信服不了。”

  那姑娘面色又白了白,急道:“我们确实不知这病从何时开始在城中蔓延的,大家一直生活在定方城内,只偶尔有人乘着船来往于云梦城与定方城之间,说不定,是他们那些人从云梦城带来的呢!”

  路君年身体前倾,双手手肘撑在分开的双膝上,双手交握,形成了一个极具压迫力的姿势,他俯看着地上的人,说:“我们二人,就是从云梦城来的,云梦城内可没有这样的疾病。”

  姑娘顿时哑口无言。

  “这病在城中蔓延多久了?”路君年又问。

  姑娘垂头回忆,道:“大概有十年了吧,反正我小的时候,母亲就得了这种病,经常胸闷气短,后来越来越严重,我才来了烟柳巷挣钱,为母亲买药。”

  “十年。”路君年轻声念道,“十年的时间,云梦城跟定方城一直有商业交易往来,病疾不可能十年的时间都没有蔓延到云梦城。”

  姑娘期期艾艾地看着路君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这不是传染病,只有定方城的人会得。”路君年身旁,谢砚沙哑着声音说话。

  路君年正是此意,轻抚了抚谢砚的背,示意他少说话。

  “你的母亲,可还安在?”路君年问。

  姑娘摇头:“已经去世了。”

  路君年后仰了仰身体,静默片刻,问:“她死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

  姑娘泫然欲泣:“她不记得我了,浑身抽搐,口吐着白沫就走了。”

  路君年暗中记下她所说的症状,谢砚在他耳边说:“这些症状跟铃夜在医馆看到的症状一样。”

  路君年没理会姑娘低落的情绪,继续问道:“还是那个问题,为何你的母亲得了病,你却没得?就算这病没有传染性,但你从小跟母亲一起生活,环境一样,吃食也一样,你为何安然无事?”

  路君年直觉,一定有人知道治病的方法,不过没有告诉其他人。

  姑娘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路君年静默良久,从怀中拿出两块碎银,放在床上,起身带着谢砚向外走去。

  “有人知道这病产生的原因,也知道治病的方法,但他们没有告诉其他人,这些人通过这场疾病获得了利益,也乐于见城内如今这种昼夜分工分明的场面,”路君年停在门口,回看了眼还冒着热气的浴池,淡淡道,“烟柳巷的人,也许在不经意间喝下过解药。你以为自己自食其力,跟现在街上的那些人不同,其实不过是陷入了他人的圈套,却还沾沾自喜。”

  地上的人被绑缚着,仰头看着路君年,没有说话。

  路君年不再劝说,拉着谢砚推开了房门。

  -

  “路先生。”路君年刚回到府门口,从街上招来的厨娘就候在门边,叫了路君年一声。

  这倒是第一次有人称呼他为“路先生”,路君年心道。

  路君年:“如何称呼?”

  厨娘:“叫我黄娘便好。”

  路君年点了点头,以为她是要感谢他的收留,说:“已经很晚了,家仆的屋子还没有收拾,你且先凑活住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罢。”说完,越过她往屋内走去。

  “路先生,我可否将稚儿带入府中养着?”黄娘愁苦着脸问道。

  她还没有为路君年做一顿饭,自然也知这样的问话有些得寸进尺,但想到之后要在府上为路君年做饭,肯定得白天干事,她的孩子却只能晚上出来,她不方便照料,若是能够带到府上养着,便是极好的。

  “不行。”路君年还未说话,身后的谢砚帮他回绝了,“小孩太闹腾,还需要让旁人照料,这里是你家还是我们家?”

  路君年拉了谢砚一把,对黄娘委婉地说:“我不限制你的进出自由,做完了一日三餐,可随时回家照顾小孩。”

  黄娘知路君年这是婉拒了,垂着头道:“也好。”

  -

  躺倒在新买的床褥上,鼻尖嗅着新棉花的怪味,谢砚始终无法入眠,而旁边,路君年同样睁着双眼,看着床顶的帷幔出神。

  谢砚凑到路君年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问:“你还在想病疾的事?”

  路君年点头,叹道:“我觉得奇怪,究竟是怎样的病,只有定方城的人会得,还只有一部分特定的人群会得。”

  谢砚用手指当小人,手指微曲,一点一点顺着路君年的手臂爬到人身上,又被路君年一巴掌像拍蚊子一样轻拍扁在胸口。

  “别闹。”路君年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嗓子好点了吗?”

  “有点痛。”

  “我看看。”

  路君年转过头来,手指轻抚过谢砚的喉骨,突出的喉骨很快在他指尖上下跳动了一下,从表面来看,看不出有什么损伤。

  “明天还是得去医馆看看。”路君年道。

  “好。”谢砚一动不动,侧躺着看着路君年,感受着脖颈处绵绵的痒意和温热,心中酸软一片。

  路君年:“明天我顺便去看看医馆那些病人的症状,也去见见孟大哥。”

  谢砚听到这话,刚刚的好心情转瞬即逝,闷闷地说:“没有传染性,说明危害不到周边的城池,问题并不算严峻,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也不是你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路君年默了半晌,突然问:“小砚,你知不知道定方城再往东是哪个城池?”

  谢砚想了一会儿,说:“是一片沼泽地,没有城池,继续往东,就不是大元国的国土了。”

  路君年:“不知道别国的国土上有没有人得这种病,下次趁着外来使臣交流的机会,不如问问。”

  “好啊。”谢砚曲着手指在路君年胸口乱摸,“我帮你跟父皇问问,可以睡了吗,心忧天下的路大少爷。”

  谢砚说着,手指碰到路君年胸口的突起,隔着一层里衣上手掐了掐,路君年很快弓起了身体,抓住了谢砚作恶的手,侧过身来。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路君年发现,谢砚是越来越放肆了。

  动作怎么这般……情|色?

  谢砚抬起手,做出食指跟拇指搓搓的动作,像是还在回味刚刚的触感,看得路君年脸上又是一热。

  “反正你睡不着,不如我们来玩点别的吧。”谢砚双眼明亮,就要起身扑向路君年。

  路君年赶忙压制住他,道:“玩什么玩,多大的人了睡前还玩游戏!”

  “不玩游戏,玩点别的。”

  “那你别玩我……痒……”

  “你早晚得习惯的。”

  “小砚!”

  ……

  夜色昏昏,月上西楼,定方城的夜晚注定比其他的城池喧闹不少。

  两人打闹一阵,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而此时门外的巷尾暗处,站着两人。

  “你真的看到,他们在烤肉?”成年女子的声音,稍微矮着身子问旁边的人。

  “真的!有人还问我要不要吃,我没吃。”黄衣服的姑娘仰着头回答身边人的话。

  “烤肉……”女子喃喃道,再次望了眼路君年所在的府邸的方向,没过一会儿,拉着人离开了原地。


第209章

  来定方城的第二日,前一夜原本说好了要去医馆看看谢砚喉间的伤,可过了一夜,谢砚说什么都不肯去医馆,路君年强迫不得,便和谢砚给房屋重新刷漆。

  “这扇房门你想要绿色还是红色?”谢砚坐在高梯上,手里提着绿色的漆桶,问下面扶着梯子的路君年。

  谢砚已经将灰暗的窗框都刷上了绿漆,还留下斑驳的房门。

  “刷成红色吧。”路君年小心地扶着梯子,怕谢砚掉下来。

  原本这些事可以丢给铃夜去做,路君年也是这么想的,可谢砚偏偏要拿过来,亲自刷上漆,一边刷着漆一边跟他谈话。

  路君年拿他没辙,只当他是图新鲜了,便也陪着他刷漆。

  谢砚将绿漆桶递下来,路君年接过,很快又送上红漆桶,谢砚俯下|身接过,直起身的一瞬间,高梯受力不均,猛地晃了一下,路君年赶忙抱紧梯子,而梯子上的谢砚也很快抓着屋顶上的横木稳住身形,没乱阵脚。

  “小砚,下来吧。”路君年等梯子稳固后,抬头对谢砚说。

  谢砚冲着下面的人笑了笑,嗓子被针扎了还没好,笑得声音都跟平常不一样,他说:“云霏,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刷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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