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笑到方圆百里公鸡打鸣哈哈哈哈哈】 【樊宇廷:朋友,这可不兴踩啊】 【emmmm……就想问问樊樊是有多软……】 俩人慌慌张张把苟成一只虾米的樊宇廷拉直,一边一个架着他往外跑:“快跑快跑!爬出来了!摄像大哥呢!怎么不见了啊!!” 摄像:对不起孩子们,我要去演尸体了。至于你们啥时候才能发现,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三个“残花败柳”破破烂烂地冲出房间,双腿仍拧成麻花勾在一起的樊宇廷被架在中间荡秋千。 被踹到脸的冯璐璐跌坐在写字台底下,嘴角裂开疼得直掉眼泪。她呜呜哭着从桌子下面爬出来,长时间蜷缩在一个储物柜大小的空间让她全身僵硬,一时间甚至不能伸直躯体,只好慢慢活动着又酸又硬的筋骨,艰难起身捂着裂开的嘴角含混不清道:“别跑了!杀青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樊宇廷内八字倒腾了两下腿,气息微弱道:“快跑……她说‘背叛我,杀轻了’!啥意思啊!” 周诺也崩溃低声叫:“这踏马什么别墅,怎么还有地缚灵?” 孤月飞大脑也有点宕机:“要相信唯物主义!那应该是鲨人魔他老婆……” 周诺:“唯物个屁!走了一宿又回到这里,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早都不知不觉死了,已经开始了死后世界的无限流游戏……” 三个人为了甩掉从婴儿房跟出来的“鲨人魔他老婆”,又退回刚刚的灵堂。 编剧听着隔壁发出的急促尖叫,越发觉得尿急,于是慢慢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先去尿个尿。” 一条腿刚伸出棺材,就看两个人架着一个团成句号的佝偻病患者冲了进来,和正在蹬腿的自己大眼对小眼撞了个正着。 “啊——!!别往里进!这屋也有地缚灵!” 先进来的周诺一个急刹就要往外冲,外面的孤月飞被冯璐璐吓得还要往里挤,俩人一使劲把中间架着的樊宇廷肺子里仅剩的那口气挤了出来,发出“吱”的一声。 编剧目瞪狗呆。 我是地缚灵?还“也”? 来来,笔给你,你写。 还没等他张嘴解释一下,三个人又屁滚尿流地往外跑,周诺还在崩溃大叫:“这踏马又是谁?村长还是鲨人魔他爹啊?” 孤月飞也开始神神叨叨:“应该是村长吧啊啊啊!” 周诺突然惊喜:“其实我们已经死了吧!我们应该也是鬼吧!我记得出车祸那时候我们就一起死了……” 孤月飞神志模糊:“真的吗……所以我们也是地缚灵吗……” 樊宇廷奄奄一息:“地缚灵……会蛋疼吗……” 编剧看着三个精神错乱的人张牙舞爪地跑远,摸摸自己用白色油彩涂过的脸自言自语:“好歹也相处了两天,这都没认出来吗?” 三个人从上来的楼梯一路俯冲,因为挂着樊宇廷的重量所以再次摔倒滚在一起。 周诺和孤月飞匆忙爬起来,两人居然心有灵犀地一人拖着樊宇廷的一条腿继续冲下楼,任凭樊宇廷的脑袋在楼梯上磕出一连串拨楞鼓的声音。 然而三人刚到一楼,就看见摄影师躺在会客厅中间,身下是一滩血迹,旁边站着一个身穿雨衣手握尖刀的男人。
第18章 心跳别墅(完) “啊啊啊啊啊卧槽卧槽……” 两个人拼命尖叫,还有一个出气多进气少,三个人明显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 周诺的鼻涕与眼泪都被他甩飞在梵语挺脸上:“大哥谈谈条件!我们可没动你老婆和你爹啊!放了我们吧!” 孤月飞也哭道:“那特么是村长!大哥你老婆住村长隔壁你快去看看吧!她还说要背叛你!” 罗亮都要笑死了,看这三个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也起了整人的心思,他慢慢举起刀:“给我表演一个节目,演得好就让你们多活十分钟。” 俩人感激涕零,忙不迭摇了摇各自手里抱着的樊宇廷的腿:“廷子快快快帮忙想想唱个歌!” 樊宇廷脑子里正回荡着敲锣打鼓声,他下意识唱出脑中徘徊了许久的歌词:“依维柯儿大金杯,拉完死人拉骨灰……” 罗亮差点喷出鼻涕泡,为了掩盖失态他破口大骂:“唱得什么玩意这么晦气!” 二人委屈:你才是最晦气的那个好吗! 罗亮掀了帽兜摘了口罩,举起手里的水果刀:“我不满意!你们去死吧!见我面目者必死!” 突然暴起的鲨人魔将二人吓得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一个抱着樊宇廷的腿往会客室外跑,一个抱着另一条腿调头冲向楼梯口。 原本和着脑子里的锣声还在唱“转眼到了那坟地旁,心里多少还瘆得慌”的樊宇廷只觉双腿一分整个人被吊起,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冲口而出: “啊——!!!我裂了!缸裂了啊啊啊!” 伴随着他惨绝人寰的痛呼,是明显的“刺啦”一声,樊宇廷的睡裤从中线裂开,露出里面的内裤,前面印着油条煎蛋,后面是一朵太阳花。 【馍馍:你们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干,就点了个歌】 【我尼玛真的笑拉了……短短的半小时樊樊经历了多少人间疾苦】 【人中被踩,菊花被攋,我只想问,裤衩哪买】(*注:攋lai三声,东北话撕裂的意思) 【樊宇廷:前面的给我新歌作词吗】 【孤老师和周诺是真的真的讲义气,但我并不想要这样的朋友】 【樊宇廷:救得很好,下次别救了】 【这仨人到现在也没发现不对劲吗笑死】 【一天一宿没睡,淋了一夜雨,过分受惊,我怀疑他们正在发烧,还能站着就已经不错了】 【思维估计有点混乱了,真的有点心疼,但对不起我还是笑得好大声hhhh】 就在此时,一首《爱的彼岸花》响起。 除了大头朝下捂着裆的樊宇廷,剩下三个人齐齐扭头朝客厅看去。 就连躺在地上演尸体的摄像大哥都悄咪咪侧了侧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武绮韵拿着手机放着歌风风火火出场,气势开足大叫道:“死变态放开那三个傻叉!”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本来按照导演组的要求,她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吊在餐厅侧的楼梯处演尸体。 但她不想再吓唬这三个可怜的智商有缺陷的人,已经打好主意装作没死透的样子,被救下来后和他们一起趟剩下的雷。 这样子既完成了任务,又能让他们少点被狗节目组折磨。 结果这三个倒霉蛋差不多把所有的雷都踩了一遍,就是不往自己这边来。 她担心地听了好半天,直到刚刚听见人喊自己“缸裂了”,终于忍不住跳下楼梯冲了出来,温柔的BGM是她留给自己人设最后的倔强。 她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冲罗亮怒吼道:“我一直觉得你们多少还有点分寸和底线!没想到你个死变态还把人搞咣裂!” 等走进了才看清局势,只见孤周二人抱着大头朝下一字马的樊宇廷的双腿,不可思议道:“你俩是帮凶吗!就这么架着他让死变态捅?” 四人闻言一起惊慌失措又摇头又摆手:“我可没有啊!你可别瞎说!” 说着俩人才想起来已经脑充血到双目赤红眼球外突的樊宇廷放了下来。 武绮韵看着可怜兮兮的三人组,一指罗亮怒喝道:“欺负老实人算什么,有本事单挑啊!” 三个懵懵懂懂的人看着满脸红药水的武绮韵,互相看看小声道:“是孟婆吗,来接我们的?” “所以刚刚那个不是鲨人魔,是阎王吗?” 这边罗亮却兴奋得有点颤抖,他自打看了武绮韵的八极拳就很想和对方交一下手:“正好,我也想知道知道,八极拳和拳击哪个更强!” 他一把脱掉雨衣扔在地上,正好糊住了摄像大哥的脸。 摄像:……你礼貌吗? 黑暗里他听到武绮韵轻笑了一声:“这还用问吗……” 哦豁!好嚣张的言论!和我掰头就是自寻死路!精彩不容错过,好戏须有观众! 摄像大哥只考虑了三秒钟,就抬手掀开了头上的雨衣,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 “卧槽槽槽……”身边传来三重混响。 摄像师呵呵一笑:“看来你们也死了啊。” 三人恍然大悟,周诺一拍大腿:“我就说嘛!我们应该是早就死了,现在是地缚灵!你看我拍大腿都不疼!” 樊宇廷一张嘴淌下一道口水:“哥……我疼……你拍的是我的腿……” 那边武绮韵和罗亮已经开始过招。 罗亮几次试探的出拳全被武绮韵借力打力推了出去,这让他有些不敢下手。打重了,这可是直播,自己不得被骂死;打轻了输了,自己八成还是要被骂死。 犹豫间听得武绮韵道:“就你?还敢接演鲨人魔的活?” 罗亮脑筋跳了跳:“妹子,别挑衅,否则别怪我下手没轻重!” 说罢原地来了一套小连击组合——左上勾拳击颌+右摆拳击头+左侧顶膝撞肋+右侧顶膝撞肋,最后还来了一个回旋踢。 武绮韵:这人什么毛病,空地放大招。 于是也不再废话,欺身上前,长裙下摆一扬,裙摆铺散开来。 罗亮直接懵逼。这打架呢,你甩裙子干啥?脸上血呼啦的,毫无美感好吗,一点诱惑作用也起不到…… 刚想到这,就见裙下一条腿横扫而出,而自己来不及反应,当胸被踢了个正着。 这一脚力度不轻,罗亮揉着胸口委屈控诉:“你怎么搞偷袭呢!” 武绮韵呆了:“你怎么不躲……裙里腿你都不知道?” 这个世界的夏国功夫已经退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习武者不知夏国武? 武绮韵原来的世界里,她的本职就是武术家,武馆不说遍地开花吧,但也将外来的跆拳道柔道甚至散打压得抬不起头。每年的武林大会都吸引千万民间高手前来参加,外国选手极少能进入决赛,可以说全世界格斗者无人不知夏国武。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功夫居然没落至此……怪不得时小食和冯璐璐看不上太极拳,原来是根本没这个概念啊。 武绮韵有点愤怒,又有点悲哀,她敛了敛神色,学着前世武馆师傅的样子端起架势:“裙里腿,也叫裙里连环腿。腿出奇招,以小打大,快打快收。” 她上身动作幅度很小,双手轻提裙摆,裙下双腿招式频出:“勾腿、缠腿、扒腿、踢腿、挂腿、蹬腿……弹裆腿、连环腿。” 罗亮冷汗涔涔。 没有一招,是他能避开的。大大的裙摆挥动着阻碍了视线,等看清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闪避……没有专业的对战训练,自己不可能赢。 他不习惯这种打法,他的拳道一直在规则之中,打哪能得分,打哪算犯规,已经形成了肌肉反射。而对方的打法,明明就是实用性非常强的功夫。罗亮甚至有点思维发散,该让自己女朋友学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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