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踏足,却觉得不去会后悔。 进去之后发现,其中一人眉眼似要找之人。 多留了片刻,目光一直被那人身影吸引,只觉得动作之间无不撩人。 越看越像,不敢确认,直到面纱落下,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再看围观的那些人痴迷的模样,只觉得气急。 灭尽烛火,带人离开。 不再去想,却仍有一件事情要确认。 “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 怕人误会,又连忙解释,“我不是嫌弃,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被欺负,不是那个意思,是——” 话没有说完,已经崩溃大哭,像是积攒多年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 “安泽,我知道,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来到那里的时候,浑身的病,养了两个月余,之后就是练习舞蹈,那天是我第一次演出。我没有受什么委屈。” “本想演出结束就想办法离开,让你帮我还钱来着。” 安泽抱紧智刚,知道他离开这段时间没受多少罪之后这才放心。 “嗯,银子我替你还。” 后来有一天,鸨妈妈的门前出现了一箱金子。 一张字条:感谢收留之恩。 那天灯光熄灭之后,立马又恢复了。 除了少了一个神仙似的人之外,好些人都觉得那一晚上就像一场梦似的。 醒了,梦也就碎了。
第39章 婚礼 “听说了吗?安泽仙尊要和和道侣举办婚礼了。” “你才听说啊,连喜帖都发下去了。” “这么些年,也没有听说安泽仙尊和谁有什么啊,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呢。” “谁知道呢,不过缘分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定。” “到时候一定要去看看,仙尊的道侣到底是何模样。” “我看啊,到时候进不进得去都是一个问题。” “仙尊都说了,那天玄天剑宗开放,我们都可以去。” “你觉得以我们这种修为,能抢得到位置?” “也是啊···” “····” 圣剑峰。 坐在石桌前的人儿穿着冰蓝色对襟宽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另一男子身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的袍子,头上束发的发冠上镶嵌着与衣服相称黄宝石。 腰束金色绣线蛛纹腰带,一左一右挂了两块极品翡翠玉。 只不过此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白白浪费了那一副好容貌。 “智智,你都不知道你消失之后我有多想你,就那么一次我没有和你一起出门,你就走丢了,唔啊啊啊啊。” “我好伤心啊,那几个月,我眼睛都哭肿了。” “你回来都不第一时间来找我,啊啊啊啊,我好伤心。” “你失踪了十年,你知道吗?整整十年啊。” 拿在手里的茶杯倏然掉落。 “你刚刚说什么?” 被捏住肩膀的贾富贵,“我说,我好,嗝,好伤心啊。” “不是这一句。” “你失踪了十年,你知道吗?” “对,十年,你说离我消失有十年了?” “是,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吗?” 贾富贵都懵了。 “我有事情要去找安泽,你自己先回去吧。” 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不是,我还,嗝,还没哭完呢。”看着走远的人,贾富贵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念叨着离开了。 仔细听,他念叨的是,“算了,没爱了,我不是智智最爱的人了,有了道侣就忘了朋友。” “还是去准备要送给智智的新婚礼物吧。” 十年,竟然是十年。 怪不得,怪不得安泽变了好多。 原来自己以为的三个月是安泽的十年。 他现在很想见到安泽,很想很想。 偏殿,案桌,修长手指执着毛笔在认真写着什么。 听到铃铛声,放下手中毛笔。 起身来到门口等着。 心心念念的人从远处跑来,像一阵风似的,带着桂花糕的味道扑了自己一个满怀。 接住冒冒失失的人儿,听着他累极了的喘息声。 帮他拍着背,“怎么了,跑这么快干嘛?不是在和朋友喝茶吗?” 跑得太急,实在有些缓不过来,只得挤在安泽的怀里,等着呼吸平复。 安泽也不着急,一把抱起智刚,走到案桌前面。 趴在安泽的怀里,听着平稳的心跳,很是安心。 缓了好一会,呼吸才稳住。 “安泽,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不等安泽回答,话音落下的一瞬,先给安泽安抚qinqin。 一下,两下,三下,之后停留不愿离开。 今天的智刚很是主动也很反常。安泽轻抚着智刚的背。 柔声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黏人。” 智刚哼哼,“怎么,你不喜欢这样的我?” “喜欢,当然喜欢,恨不得你时时刻刻都黏着我才好。” 智刚换了一个姿势,岔开坐在安泽腿上。 捧住安泽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阿泽,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你都知道了。” “嗯。” 智刚用额头碰着安泽的额头,“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 安泽一手扶住智刚的腰,一手托着背部,把眼前的人护得牢牢的,“你回来了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智刚侧过脸,贴着安泽的脸蹭,“你这么好,我舍不得丢下你。” “那以后都不许丢下我,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未开口的回答淹没在柔软之中。 极其温柔,勾勾缠缠。 桌子上被认真对待的喜帖终究还是沾染上了墨汁。 却已经无人在意。 窗外的风都羞涩的卷着落叶离开,太阳也红着脸用山体掩盖。 只一人听见的铃铛声响彻耳边。 剩余无人知晓。 ————— 盛大的婚礼如期到来。 当看到安泽仙尊的道侣是一位男子的时候,说不惊讶是假的。 在看到那男子的样貌之后又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好像那般样貌的两人就该站在一起。 誓词结束,两人相视而笑。 参加过那天婚宴的人都说安泽仙尊和他道侣是一对神仙似的璧人。 能够看到这一幕,一生之幸。 也有人说,两个男子实为不妥,却都被那天参加过婚宴的人怼了过去。 什么妥不妥的,吃你家大米,走你家路了,有个嘴就只会叭叭,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不过这些都说远了。 安泽和智刚喝了酒,回到了两人的房间。 平时大大咧咧的智刚,此刻倒是有些羞涩,扭扭捏捏不敢看安泽。 主要是安泽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像是要把自己烧着一样。 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羞的,或许两者都有,小脸红红,像是染了胭脂。 一只手搭上了肩膀,智刚身体一颤。 只听安泽说,“夫君,该就寝了。” 红色帷幔落下,只剩一对红烛隐隐错错。 随着烛火跳动,传来几句模糊话语,听不清。 铃铛叮当响,是安泽专门为智刚做的那一个。 腕间被戴上一个冰凉的镯子,是当初安泽送的玉镯。 迷迷糊糊之间,智刚觉得手心一疼。 一只手掌撑开自己的指缝,十指相扣。 掌心黏糊,还有些刺疼。 想收回手,却被牢牢握住。 小心求救,“安泽,救我。” “乖,马上就好,我在呢,别怕。” 安泽轻柔的语气起了作用,智刚安心睡着。
第40章 小金人一二事 智智下山去做任务去了,贾富贵因为要学习炼制丹药没跟着一起,而且那个任务是单人任务。 贾富贵只得委委屈屈的炼丹去了。 谁知道智刚做完任务之后直接去上古秘境去了。 那种地方是他们这种修为能去的吗?担心归担心,知到安泽仙尊一起的时候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夜师兄也去了秘境,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辛辛苦苦在炼丹。 苦哈哈的炼着丹,还把炉子给炸了。 刚好师尊回来路过看到,还笑话他。 贾富贵突然觉得这个师尊有点不太正经,有那个师尊看到弟子炸炉是先在一旁笑话的。 贾富贵实在无法理解。 后来便宜师尊指点了几下,豁然开朗,果然,师尊还是师尊。 还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令贾富贵想不通的是,师尊竟然不去上古秘境,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还说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叫他跟着大师兄好好学习。 贾富贵腹诽,说得像是之前不是大师兄教他的似的。 总之,师尊带着他埋的酒离开了。而其他的师兄师姐要么闭关,要么也出去游历去了。 这个炼药峰倒是清静下来了。 爱热闹的贾富贵突然觉得过于安静了。 就这样炼着丹药,去秘境的大师兄夜凌轩回来了。 问智智有没有一起回来,夜师兄却说他被抓走了,不过好在安泽仙尊去救了。 又过了几天,发现智智竟然没有消息,于是跑去圣剑峰找。 却发现进不去,只能回去。 就这样又等了一个月,上古秘境早已经关闭。 还有人说看到安泽仙尊又出了门,却没有人看到智刚,而且也联系不上。 他又跑到圣剑峰,问那里的弟子有没有看到过智刚,一个个却都讳莫如深。 后来有个好心的姐姐才告诉他,现在不准提这个名字。 后来他又去问夜凌轩。 “师兄,智智,他回来没有。” 夜凌轩没有说什么,只是摇头。 能是什么情况呢,他再怎么劝说自己不是那样,但是事实就是智智回不来了。 为什么呢?明明只是下山去做一个宗门任务而已,对了,智智后面和自己传信说要去上古秘境了。 “我这一回去,可是长见识的,要不是师尊带着,我都没资格进去呢。到时候给你带好的灵药。” 这是进入秘境之前和智刚说的最后一番话,是通过传信令牌说的。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真的,那我要拿好几株。” 进入秘境之后,就联系不上了。这是因为秘境里面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所以里面和外面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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