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差点从二楼掉下去就心惊肉跳,对此可是让林淮洵睡了半个月的书房,对大儿子也没什么好脸色。 林淮洵跟林砚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害怕。 “夫人放心,这次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嗯,儿子这就写信将这件事告诉太子,我倒想看看太子知道这件事皇后和陈国公府做的之后,他会怎么做。” 林砚卿沉着一张脸,冷笑一声,太子若是敢因为对方是他的亲族就轻拿轻放,以后敢靠近殊儿一步,他就打断太子的腿。 “好,我去进宫请太医,让太医跟着去军营给殊儿看看,这怎么久了我实在是不放心。” 说完,几人分开行动,送消息的送消息,请太医的请太医。 最后,林夫人不放心,跟着太医一起去了军营,当她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林砚殊时。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不但亲自守在旁边照顾,更是在心里不停的祈求佛祖,让林砚殊醒来。 东宫。 顾北辞看完慕寒调查得到的消息,眼底是冰冷的寒意。 吴稳婆所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当年国公夫人果然是生了一对孪生姐妹,却从未让妹妹出现在众人面前,目的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 母后嫁给父皇,能够一举得男。 不但如此,慕寒还查到当年那个女婴还活着,就是国公府姻亲陆府的嫡小姐陆函玥。 陆家是个商贾之家,上一任陆家家主曾娶了国公府的庶女为妻,也就是现在的陆老夫人。 而当年陆夫人生产的时候意外难产,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陈国公府便买通了稳婆,将当时皇后的孩子调换了。 陆家人一直都不知道陆函玥并不是他们亲生女儿。 因为他是国公府姻亲,陆函玥就算长的像皇后,他也并不会觉得奇怪。 顾北辞心底发寒,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当初他要不是个男孩,他们也会像当年舍弃他母亲那样,毫不犹豫的舍弃他。 这时,苏奕突然拿来一封信,急冲冲走了进来。 “殿下,尚书府的大公子送来了一封信。” 自从宴会那日东宫出了事之后,顾北辞就将东宫来了一次大清洗,那些吃里扒外的人,与别人安插进来的探子全都被他连根拔起。 自此,东宫全部用上了他能信任的人。 这个小太监,就是之后重新提拔上来的。 “拿来吧!”顾北辞并不知道林砚殊受伤的,对于尚书府安排林砚殊去军营的事情,他知道并未阻拦。 只是这个时候,林砚卿突然给他送信,莫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然而,当他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惊的直接站了起来,脸色黑的能吓人,额角青筋暴起,温文尔雅的面庞燃起了异常可怖的怒火。 想到之前,他还打算慢慢解决掉陈家跟皇后,如今只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一个为了权势和地位,连自己得亲生女儿都可以说杀就杀的男人,一个能将亲生女儿扔在宫里被恶奴欺辱,却不闻不问的女人。 在知道林砚殊挡了他们的路时,又怎么会放过他。 “去,把苏奕和慕寒他们叫来。” “是。” 不一会儿,慕寒跟苏奕他们就到了,顾北辞立刻安排他们将之前,调查陈国公府这些年所做下的恶行,暗中散播出去,并将证据交到大理寺。 原本,他只打算将陈飞宇做的事情捅出来,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可如今既然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便不能怪他不念旧情了。 至于皇后,一但欺瞒皇室血脉的事情曝光,等待她的就只有一条路,冷宫。 不到一日,陈飞宇所犯的一条条恶行,便在京城百姓中传开了。 翌日一早,大理寺门刚打开就发现了地上放着一个东西,打开一看全是陈飞宇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甚至手底下还有不少人命。 不敢大意,连忙交给了大理寺卿,一早就被呈到了皇帝面前,皇上看了大怒,直接将陈涛革职查办。 结果,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那一桩桩一件件,以权谋私,陷害忠良,简直可以说是恶贯满盈。 最终,陈飞宇被午门问斩,陈涛被流放三千里,终身不得回京,更不得录用,陈老国公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本还硬朗的身体再打击之下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去了。 自此,陈国公府一夜之间败落,国公的爵位被收回,从一个世家大族,一夕之间成消失在了京城贵族圈子里。?
第23章 温柔太子的呆萌妻23 还在昏迷的林砚殊却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 林砚殊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大片红色的花海,花海中间是一条河流,从岸边往下看,河中不断的冒着气泡。 河水的颜色也跟他所见过的不同,河水呈血黄色,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 只一眼,林砚殊就吓得大叫出声,想要后退,这时他才发现,不但自己说什么都没有声音。 他的身体似乎不由他控制了,一直跟在一个年轻男子身边,林砚殊吓坏了,想跑,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顿时浑身都有些发抖。 “呜呜……这是哪儿啊!我想回家。”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过去,林砚殊吓得打了一个哭嗝,一时间也忘记哭了,吸着鼻子漂在那人身后,想看看这人要到哪里去。 “砚殊,他已经魂飞魄散了,他不会回来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一位身穿青色锦袍,留着长长的胡须,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似是不忍心的开口。 “砚殊?这个人的名字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哎!”林砚殊歪着头,在他身后好奇的想要去看那青年的脸。 然而,他总是差一点点就要看到的时候,那个叫砚殊的人就会转身,再次将后背对着他。 林砚殊有些生气,在空中狠狠地打了砚殊两拳才消气。 砚殊开口了,只见他的话中全是迷茫。“执迷不悟!” “我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儿?” 嘴里不停的说着这几句话,越来越急躁,开始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头。 林砚殊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上前就想要去拉他的手。 “哎,别打了。” 然而,他刚向前走了一步,原本还拍打着自己脑袋的砚殊蓦然回过了头,那是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我想起来了,我……” 林砚殊双眼圆睁,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还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整个人就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 “呼哧呼哧~” 林砚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全是恐怖,和心有余悸,脸色更是苍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林夫人一进来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头一跳,脸上的表情是既惊又喜,快步冲过去一把将林砚殊抱在怀里。 “殊儿,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都快吓死娘亲了。” 林夫人的举动彻底将林砚殊从梦境中拉了回来,看着眼前的娘亲,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害怕和委屈,抱着林夫人号啕大哭了起来。 还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说着他做的梦,委屈的不行。 林夫人听完,抱着他的手都有颤抖,脸色发白,她真的差一点就要失去她的儿子了。 “殊儿,乖,好了,没事了,那只是一个梦,梦都是反的。”林夫人拍着他的后背,耐心的安慰。 哭了一会儿,彻底将心底的恐惧哭出来,这时候林砚殊才从林夫人怀里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 “娘亲,我没事了。” “嗯,饿了吧!你已经陷入昏迷半个月了,肯定饿坏了,娘亲这就给你做好吃的。” 林夫人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笑着起身就要出去给他做吃的。 林砚殊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哪里还舍得让她给自己做吃的,连忙拉住林夫人的衣袖。 “娘亲,我不饿,你休息!”林砚殊从床上起身,头还有些晕,却还是笑着将林夫人拉到床边,让她坐下。 “可是……”林夫人不放心,他这一睡就睡了这么久,如今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怎么可能会不饿。 “哎呀,娘亲,我真的没事,你快休息,你看你都瘦了,殊儿心疼。”林砚殊佯装不高兴的拉着林夫人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林夫人脸上全是笑意,揉了揉林砚殊的头,鼻头突然有些发酸。 “我的殊儿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娘亲了。” “那是自然,殊儿最喜欢娘亲了。”林砚殊笑的一脸傲娇,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伸出他那白的发光的爪子,帮林夫人擦眼泪。 “娘亲不哭,殊儿以后肯定听娘亲话,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林砚殊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还以为是他刚才说了什么话,叫自己得母亲伤心了,此刻心中满是愧疚。 他怎么能把娘亲惹哭呢?这要是被爹爹知道,他是不是会被罚跪祠堂啊! 只要一想到那祠堂里的几十个牌位,阴冷,黑暗的房间里,林砚殊就浑身一抖,心中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要去祠堂,太可怕了! “娘亲,你别哭,殊儿这就让二哥给我们做好吃的去。” 他说的理直气壮,说完还拍了拍林夫人的手,之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营帐去找他二哥。 林夫人看着小儿子的模样,简直哭笑不得,“这孩子……” 林砚殊离开营帐,小脸就挎了下来,蔫头蔫脑的揉着自己得肚子。 他好饿啊! 刚才都是骗娘亲的,娘亲一看就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了,他怎么还能让娘亲给自己去做饭。 他想吃红烧肉,东坡肘子,只要是肉他都想吃。 想着,他就闻到一股香味儿,林砚殊吸了吸鼻子,差点没流下哈喇子。 “好香啊!” 咕噜噜~ 他刚说完,他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叫了起来,林砚殊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跟小狗一样,闻着香味儿寻了过去,走到一间营帐前,那饭菜的香味更浓了。 林砚殊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营帐前居然还有好几个守卫,歪头思考。 他之前来军营的时候有这个营帐吗? 林砚殊眼中满满的全是疑惑,这些人穿的衣服都跟军营里的那个士兵穿的不一样。 就在他捏着自己下巴冥思苦想的时候,站在那个营帐前的人已经看到他了。 那人眸光微闪,看着林砚殊的眼中除了好奇外,还有看好戏的成分,显然这人是认识林砚殊的。 林砚殊并没有发现那人的打量,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便不想了,他是来找吃得的,这里整个军营都是二哥的,哪里他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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