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被他的举动惊呆了,而后剧烈挣扎起来:“你煞笔吗……唔唔唔……” 带着冷冽冰雪的气息强硬倾入,而后强势扫荡,不留丝毫缝隙,堵的严严实实,并且轻轻的动作温柔的扫过上颚,纪薰满意的察觉到江瓷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用力推着他的手也无力的改为攥紧了他的衣襟。 昨天那么详细用手指试探的成果,让他清楚得知江瓷在接吻时的任何在意的点 江瓷大脑晕晕沉沉,他感觉自己连大脑都充斥着这股清冽冰雪的气息,紧接着,他和纪薰被一股巨力的扯开,江瓷才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 “哥哥,希望你下次能克制住自己,你这样对江瓷,让他很困扰。” 许岑一把拉开他们,冷冷的对纪薰说道。 纪薰看他一眼,难得没有冷声嘲笑,而是当着他的面,轻轻舔着下唇,挑衅的说道:“知道了,希望我的弟弟你也能别越界。” 许岑眼底的深色更加浓郁。 “我艹你爹,你是不是有病啊。”江瓷大力的擦拭着,一把将手里的叉子扔到他脸上,控制不住自己大声骂他。 “亲男人是不是让你更有成就感,你怎么不去亲许岑?有血缘关系岂不是更刺激。” 许岑和纪薰二人被他这句话恶心到不行,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吗?现在你身上也有了。”纪薰淡淡的说道。 江瓷一愣,随即还真闻了闻,居然还真有。 他横了纪薰一眼,这个臭煞笔,跟尚弦月一样,到处给他挖陷阱。 “还有这是你对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吗?”纪薰步步紧追,含情的桃花眼此时像淬了冰,看的江瓷忍不住哆嗦。 这人还有脸说救命恩人,自导自演的自己都信了是吧。 江瓷忍气吞声,不敢再刺激这个神经病,怕他一斧头砸下来。 他至今还对绑匪那句断胳膊断腿,你选一个,留有心理阴影。 “……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代表我要接受你的性1骚扰。” 纪薰似笑非笑的看他:“是吗?可你刚刚不是很享受吗?” 他眼都不眨的开始描述刚才江瓷的反应。 “舔过你的上颚时,你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呢,这是你的刺激点吗,你很喜欢这里,每当我重重的扫过时,你都会热情的回应。” “你放屁!”江瓷面红耳赤的骂他。 “你的舌头也很刺激,重重的吮吸时,它就变得软绵绵的,随便让人纠缠拉扯。” 纪薰充耳不闻,继续说道:“亲吻时你的耳朵是最先红的,然后渐渐地蔓延到颈侧,你衣服下的锁骨,胸口,是不是也是同样的粉色?” nmd,江瓷受不了了,为什么有人会这么详细的当众说这种让人无比羞耻的事,他不要脸的吗? 还好这里就他们三个人。 “是不是关你屁事,反正你又看不到。” 江瓷忍不住回嘴,看纪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他就不爽,不服输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接吻技术特别好,我告诉你烂透了,你还不如你弟弟许岑。” 江瓷一副你不要脸我也不要了,要狠狠压制你的气焰的架势:“轮变态你不如牧文卓尚新月,轮技术你不如尚弦月,你甚至连你弟弟许岑都比不过。” “你该不会是初哥吧,你不行啊。”江瓷眼神挑衅,他刚刚经历过很有发言权,纪薰这个煞笔说的跟老油条似得,接吻倒是生涩的可以。 纪薰脸色逐渐冰冷,看他的眼神也淬了冰一样,一下子就让江瓷从上头的嚣张气焰中清醒过来。 他怎么忘了纪薰是个纯种深井冰啊,他这么刺激他,他该不会发病吧。 江瓷此时才有点后悔,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躲进脸色怪异的许岑背后,试图以他作盾。 “我行不行你以后会知道的。”纪薰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起身离开。 江瓷看向许岑,“你管管你哥,发1情了也不能饥不择食的随便找男人就亲。” 许岑无奈的笑了笑:“不是你猜的那样,他只是性格有点极端,但没病……” 江瓷大惊失色:“难不成他也是基佬?你们这群人什么毛病。” 怎么他遇到的全都是基佬,一个异性恋的都没有吗? * 下城区,偏僻的旧楼小区门口。 尚新月提着一堆礼品盒同样提着一堆礼品的牧文卓撞到了一起。 礼品洒落一地,却没人俯身去捡,而是表情不明的盯着对方。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尚新月首先发难:“你来干什么,江程叔叔是我哥用关系提前放出来的,我上门问候理所当然。” 牧文卓冷笑,平日尚新月担心他哥抢人,现在倒是统一战线了。 “我是来约江瓷去滑雪的。” 鬼信呢,提着这一堆,而且怎么他打小瓷电话打不通,牧文卓就能联系到了? 这么想着尚新月心下酸涩,觉得他哪里也不比牧文卓差啊,他听说牧文卓以前还嘲笑过小瓷呢,小瓷不可能对他有兴趣才对。 他酸溜溜的问:“小瓷怎么回的你?” 牧文卓皱眉:“我打不通他的手机,有点担心,所以就来他家看看。” 尚新月咦了一声:“我也打不通,该不会小瓷一块把我们拉黑了吧。”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们来到江瓷家门口,敲门得知江瓷昨天就和朋友出去旅游了。 尚新月瞪大眼:“和谁,去哪里旅游?小瓷怎么没告诉我。” 江程挠头,他也一头雾水,本来叫那孩子买菜的,结果人直接旅游去了。 “好像和许岑一块去的,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喜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游吗。” 所以江程倒是没纠结。 尚新月和牧文卓面面相觑,乖巧的把礼品送进屋后,找了借口又离开。 “许岑这家伙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干了件大事。” 牧文卓语气沉沉,十分不爽。 尚新月深有同感,“我去查一下他们落脚地在哪。” 再制造一场偶遇,不是更浪漫吗。 虽说他心里还有点疑惑,因为江瓷每天都挂他几次电话,他清楚的知道江瓷对手机的使用习惯。 他刚想打电话联系人,手机就响了,是他哥尚弦月打来的。 尚新月疑惑的接起。 “你在哪?” 尚新月:“我刚从小瓷家出去。” “江叔叔有说江瓷去哪了吗?” “哥你也不知道?江叔叔说小瓷和许岑出去旅游了,我打算去查一下他们的落脚地,赶不走许岑就加入他们,再把小瓷抢回来。” 尚新月一副炫耀的语气,因为他知道他哥没办法像他那样说走就走,所以故意说全计划,想刺激刺激他哥。 “你是蠢货吗?” 尚弦月冷笑一声。 “你怎么觉得我会容许这种事发生?江瓷压根就没出这个城市,他被人藏起来了,快点找到他。” “哥你怎么知道……”尚新月第一反应就是他哥掌控欲强到是不是在小瓷身上安了定位器,随即一想真装的话,他哥早就找到小瓷了,还用的上联系他? 听到被人藏起来,尚新月的脸色难看起来,“我知道了,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找到小瓷,不管那个把小瓷藏起来的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牧文卓耳尖的听到只言片语,惊疑不定的看过来。 尚弦月应了一声就要挂电话,却被尚新月问了一句:“哥你在干什么?” 他怎么隐约听到了拳头击中身体的闷哼声,还有隐隐的痛呼声。 “我派出去的人抓住了两个人,意外的是他们都见过江瓷,我正在审问他们。” 随便应付了一句,尚弦月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助理为他搬来的木质座椅上,烈日炎炎,烤的空气都扭曲了,头上的太阳被一顶大黑伞遮蔽,穿着考究的定制白色西装,精巧的淡金色符文若隐若现,一头银发顺滑的滑落在搭在扶手上的手臂。一截银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彩虹的绚光。 耳边充斥着拳头击肉的声音,还有被堵住嘴,难以发出惨叫的闷哼。 尚弦月安静的坐着,像精致的人偶,在地上的两个人眼里,就像银发的恶魔一般,那双偶尔瞥向他们的樱花般的眼眸也如嗜血的樱花怪物一般,让他们惧意深入骨髓。 毕竟这是在雇主为他们扫尾后,不留丝毫把柄还能准确抓住他们的人。 尚弦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脚边两个被揍的面目全非的男人超他露出恨意,轻轻的冲他们笑了笑,优雅颔首。 “现在可以告诉我,雇佣你们的雇主是谁了吗?”
第26章 话音刚落, 围殴他们的几人迅速散开,露出地上两个面目全非的男人。 矮个子男人呜呜疼的直哭,拼命的想说话, 嘴里却被布条堵住, 说不出话来。 尚弦月偏头示意把他们堵住嘴的布撤掉,矮个子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说:“我们也不知道, 雇主都是用手机和我们联系的,我们从来没见过雇主的模样。” 高个子男人也点头应声:“这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您再怎么揍我们,我们兄弟也说不出来没见过的人。” 尚弦月没有怀疑他们的话, 照他们目前的状态, 应该没有胆子再敢隐瞒下去。 高个子男人感觉身上痛到爆炸, 感觉生命力也伴随着疼痛流失, 他再恨眼前这个银发恶魔,也只能谄媚讨好:“我们可以给你复述一路上的对话, 请问您是不是姓尚, 或者牧?江瓷和我们说起过您。” 尚弦月这才有了反应,粉眸淡淡的看他一眼,“江瓷和你说了什么?” 他话音刚落, 身后的人就回车里拿医疗箱,准备给他们包扎。 高个子男人心想这个男人真他马的傲慢, 可能这就是有钱人的通病吧, 雇主也是一个毛病,车里准备的真充分, 要是他们宁死不屈的话, 车上是不是还有挖坑的铁锹? 高个子男人乖乖的全盘托出,不敢遗漏一句。 只不过期间他们说的过分的话, 被他稍稍简略了一下,反正全推给雇主,都是雇主让他们这么干的。 “断胳膊断腿?”尚弦月冷笑一声,难掩怒气。 高个子男人大热天的像全身浸透在冰水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是雇主让我们这么吓唬他,没有真的要让他二选一的意思,我们也不敢啊,雇主说是要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别把怒气发泄在他们身上啊! “你继续。”尚弦月面无表情的颔首示意。 高个子男人咽了下口水,将他碍于雇主的命令,卸了江瓷一条胳膊,江瓷用人来威胁他们,还有雇主的话一一说出。 高个子男人一边说一边小心的看银发恶魔的脸色,面无表情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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