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没兴趣,可世事就是这么奇妙,邹先生。”衡时伸手扯过即将转身离去的邹北期的手腕,“我再给你一次向我提要求的机会,我想你应该不会轻易拒绝吧?” 作者有话说: 反正就是天雷滚滚,慎入。 有关各方面的一些补充。首先不是纯甜文,可能有点狗血吧。作者智力有限逻辑勉强,架空世界架得很空,很多和现实世界不一样的地方,关于怀孕生子的事也是乱编的没什么科学依据(都男生子了还要科学吗x)可能会出现一些现实世界不会有的药品之类的,编的都是编的qwq 攻后期不太正常(指发一些偏执病),应该有反差,攻受性格都不完美。受穿书前是直男(或者说同而不自知)。 年上,攻28受21(精神上的,身体上25左右,这个设定不怎么用其实)。 这个书中世界给子比较多(但没有副cp) 受肚子大了会穿裙子。 再次提醒,受穿的是同人文,主角攻受没发生过什么,以及是先婚后爱,剧情发展可能比较慢,崽结局才会生。 暂时这么多,想到再回来编辑。 然后放一下俺的两个预收!感兴趣可以收藏!!!! —-【预收文案1《找来清冷学霸替我上学后》】——— 沈星顾是个玩世不恭的小少爷,什么学习什么工作前景一概没兴趣,整天就想着约兄弟打游戏。 可爹妈非要他在大学拿到一纸毕业证,逼得沈星顾没办法,花钱找了归序天天替他上课和做作业,期考替不了就帮忙复习。 ——谁让那个别人眼里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清冷学霸归序,暗地里却比谁都缺钱。 一直到学期结束,沈星顾也说不对归序的名字。 - 第二学期大英课口语考试,归序照例将稿子交到他手上:“特地给你写了简单的,应该很容易念。” 沈星顾漫不经心地接过稿子,随手简单翻看,两张A4稿纸之间掉出一张小纸条: 【沈星顾,我喜欢你,喜欢得快死了。】 沈星顾手里的另外两张纸也哗啦一声落地。 - 【消息记录】 沈星顾:兄弟,你不是住富人区吗,附近有家是不是姓归? 兄弟:对啊,这姓不常见,我记得可清楚。 沈星顾:他们家儿子叫什么? 兄弟:归序?好像是吧,邻居,来拜过年。 沈星顾:…… ———【预收文案2《被求婚后我选择跳海假死》】————— 赵牧青穿成了书里的一个炮灰路人,反派沈观知向他求婚只是想利用他,失去价值之后就送他去见阎罗王。 赵牧青:……。 与其被杀,不如我杀我自己。 在沈观知向他求婚当天,他转身就跳进海里——假死。 - 确认沈观知已经离开,赵牧青游上岸后换了一个城市生活。 一次意外重回故地,赵牧青才终于得知,沈观知这些年来一直在找人往海里打捞。 对方手上,还戴着当年向他求婚时一对的婚戒。 - 圆桌对面的沈观知缓缓饮下一口咖啡:“复活了?” 赵牧青差点连杯子都捧不稳:“……算,算是。” 沈观知:“那正好,补办一下婚礼。” 赵牧青:“那我还是死了吧。”
第2章 新药试验 “什么意思?”邹北期被衡时绕得迷糊,又说没兴趣又说再给一次机会,这人就不觉得自己前后矛盾吗? “我和院方了解过,你父亲目前的病情很适合成为我们公司新药的受试者。相信你也听说过有关临床试验的事,用药方面费用全免,其他项医药费也能获得优惠,但因为是新药,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说到这里衡时一顿:“如果你答应我,我也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想清楚。” 邹北期确实做不到直接回绝对方。他回忆起方才在病房里母亲强打精神的面容,文中对父亲结局的描写蓦然浮现在脑海——尽管特效药上市,但没有足够的钱进行后续治疗,父亲最终病逝。 这个特效药,会是衡时研制的这款药物吗? 他不敢确定,也不能轻易冒险,人命关天。 “什么时候确定?” “三天内,必须给我答复。”衡时冷冰冰地与他擦肩而过,“话就到这里。我的助理给你打过电话,也就是说你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有需要了解的地方可以联系他。” …… 邹北期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份营养餐。病床上的父亲已然醒转,只是面上仍然毫无血色。他凑上前轻声唤道:“……爸。” “期期来了?哎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都没发现你……”父亲说着就要坐直身子朝邹北期搭话,后者连忙伸手去扶:“不用勉强起来。” “瞧你这话,不起来怎么能吃饭?”父亲的表情显然表达出自己身上的苦痛,但他仍然没有向邹北期抱怨过一词半句,只是默默张嘴接着儿子喂过来的饭菜。 “爸。”邹北期思前想后,还是认为新药的事有必要趁早提,“刚刚……医生说,有个新药在做临床试验,说爸的病适合用,问我们愿不愿意。” 衡时的身份太难解释,他索性用医生代替。 母亲不太懂试验的事,听说有新药笑弯了眼:“有新药啊?那你爸是不是很快就能治好了?要花多少钱啊?” “不用钱,其他治疗费也有减免,”邹北期嘴唇翕动,“新药还没人用过,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所以能不能治好……不好说。” 母亲顿时静默,连带原本略现希冀目光的父亲,眼神也暗了下去。 邹北期这段时间除了去公司照常上班,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医院。自从说起新药的事,病房里氛围显得颇为严肃。他和家人谈论很长时间,最终才决定试用新药,与其不知道哪一天会撑不下去,还不如放手一搏。 “期期,没事,你爸运气好着,娶了你妈又生了你,这辈子就是天大的福气。”父亲笑着,轻轻拍在邹北期的手背上。 “嗯。” 真的有天大的福气就不会得病了,邹北期想。他眼眶莫名一酸,但见明明是病人的父亲还尽力安慰自己,便没有放任情绪迸发。 他抽时间给闫则回电话,说明父亲同意试验的事。没过几天医生就和衡时一起出现在病房里,邹北期在旁边听着医生说明注意事项,衡时在一旁补充。在一期试验阶段,父亲的健康状况会有专人每天进行密切监护,各项生理指标的检测也会变得频繁。 邹北期不放心,开头的这几天他向公司请假,每天对父亲悉心照料。母亲一开始不同意,让他专心事业,邹北期好的坏的说尽,好不容易才劝动母亲回去休息。 平时都是其他研究员来查看父亲的状况,衡时今天破天荒地出现在病房里,一语不发地看着机器里显示的各项指标。 “我爸怎么样?”邹北期没忍住问。 “一切正常。” 邹北期来的时候恰好给自己捎上一份路边摊炒粉,父亲则是一如既往的营养餐。他先解决父亲的用餐问题,见对方深深睡去,才给自己的炒粉揭开盖子,香气扑鼻而来,对面的衡时倒是皱起眉头:“病房里别吃味道太重的东西。” “下次不会了。”邹北期心想确实有可能影响他人,老老实实认了错,“你不吃东西吗?” 衡时和他一样坐在这里一早上,连杯水都没喝过。 “晚点,我不急。” “要不要吃炒粉?我还没吃过。”邹北期将刚被他分开的一次性筷子递到衡时面前,却只换来对方冷若冰霜的回应:“我不吃这些。重油盐,卫生缺乏保障,味道太浓,你最好也少吃。” 确实衡时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吃路边摊的人,原文对他的描写骤然跳进邹北期的思绪里——总概成讲究这个词。 但实际上衡时最开始并非如此。很小的时候,他因为被检查出患病,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后来遇到一位好心爷爷收养,爷爷花钱请最好的医生治好他的病,把他惯成娇贵的小少爷,只可惜爷爷没能陪伴他太久,几年后就因病去世。 “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邹北期收回筷子,一怔。 “我只是不想因为你,再在病房里闻到这种刺鼻的气味。” 邹北期:“……” “还有,不要以为跟我上过床就跟我很熟。”衡时最后瞥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回到机器上。 懂了,意思是少和他搭话。 邹北期其实也不怎么稀罕。他自顾自吃着炒粉,不知怎的,他平时格外爱吃的东西,现在到了面前反而没了胃口,甚至越尝越恶心,没吃几口就收了筷子。 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剩饭剩菜,衡时就难得主动朝他扔来一句:“想好了?” “嗯?” “条件,我答应你的。”衡时的笑显然不带半分好意,“像你这种人,也能把这个给忘了?” 好吧,他邹北期在衡时眼里已经是一个不择手段讨好处的小人了。 邹北期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想要的,钱他有了,生命目前也能保住,他唯独担心的是父亲的事。“你能治好我爸吗?” “我不是医生,不能保证。我只能告诉你,新药至少不会害死他。”衡时目光转向床上紧闭双眼的病人,“我会尽我的责任,关心他的状况,随时联系专家进行治疗,这方面你可以放心。” “谢谢。”十分朴素的两个字,但邹北期说得很真诚。 …… 邹北期对衡时的工作表示信任,但说到底新药有风险,尽管有周身光环的主角攻把控,质量和制备标准有保障,但不一定能和父亲现在的身体契合。 他生怕自己不在汁源由扣抠群,以五二尔期无把以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的时候出什么问题,几乎是一整天都在病房里,夜晚也要在旁边搭行军床睡下,以至于衡时下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面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夏夜风灌进房间,邹北期拖着沉重的身躯关上窗户。 父亲睡前劝自己早点休息,还乐不可支地告诉邹北期自己左眼皮一直在跳,很快会有好事发生。 “嗯,会的,睡吧。”邹北期替父亲捏好被角。 另一头衡时如同机器人一般,除了看机器就是看机器,似乎是注意到邹北期的目光:“一切正常。” “你要待到多晚?” “凌晨一两点,大概。” 衡时从下午坐到现在夜深,依旧是和上次一样滴水未进,半口饭没吃。邹北期站起身,正准备去给衡时倒杯水,双腿刚刚站直就有一种即将倾倒之感,脑袋也昏昏沉沉。 实际上近一段时间他格外容易疲劳,也特别嗜睡,邹北期估计是自己因为父亲的事频繁操劳的缘故,看着病床上瘦弱的身板,他总是强迫自己支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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