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渣爸:“……” 明日就将那些报道的杂志社全都给炸了! 这哪儿是求而不得! 简直就是生死虐恋! 渣爸急步上前,“你们还呆着干什么,赶紧将他弄到房间去,他要是死了你们一起受罚!” 众虫回神,嘴巴微张,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季星阳:“……” 大哥,你闹哪样? 回神的肖恩立刻扑向萨纳德,声音沙哑的唤道:“元帅!元帅!” “唉唉唉!你别扯他,你没看到他身上都是伤吗?” 季星阳看着不知轻重的肖恩就那么拽着萨纳德受伤的手,立刻将他手推开。 萨纳德在季星阳怀中不安的动了两下,季星阳背脊一颤,只觉得胸口痒痒的想挠。 肖恩双目赤红,看着失去神智的萨纳德愤愤道:“别假惺惺的装好人,元帅身上的伤都是因为你!” 季星阳双目一凛,冷瞥着肖恩,“你说这伤是因为我,呵,他是我打的吗?” 靠,又想往我身上抺黑! 肖恩喉咙一哽,扫了一眼居高临下的渣爸,咬牙道:“不是你打的,那也是因为你!” 季星阳面色一暗,“你这打开棺材就喊捉贼的行为,是不是应该看清这棺材里躺的到底是谁!”
第9章 仗势欺人 季星阳疾言厉色的语气将肖恩唬住,他张着嘴半天吐出一个字来,而且季星阳说的也没有错。 有错的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渣爸! 季星阳瞧着肖恩退缩的模样,心里的小人儿立刻跳起来插着腰。 哼! 怕了吧! 叫你冤枉我! 不治治你这个乱喷粪的臭毛病,我就不叫季星阳! 季星阳志气高昂,冷眸斜视,“若下次再冤枉我,我会亲自将你的翅膀一点一点撕碎。” 打蛇打七寸,捉虫逮翅膀,我就不信你不怕! 毫无波澜的一句话,令肖恩背脊一寒,这才想起眼前的艾可可是一个比渣爸还要肆无忌惮的雄虫。 渣爸听到这句话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即使儿子失去了记忆,但这霸气的性子一点没变! 肖思抿着唇艰难的咽下唾沫,就连刚刚凶狠的目光也变成了惊慌之色。 他目光移向此刻失去神智的萨纳德身上,眸光闪烁不定,不知所思。 就在季星阳打算将萨纳德抱回家的时候,肖恩开了口。 “艾可殿下,既然你已经好了,那就请放开萨纳德元帅。” 季星阳眨了一下眼睛,将一直没有碰萨纳德的双手展开,“你眼睛长得挺圆的,但纯粹是用来装空气的吧?” 肖恩脸一僵,指尖直接在地面上抠出五个小洞来,谁知道一向喜欢到处占雌虫便宜的艾可今日居然会这么老实! 他咬了咬牙,倾身侧向萨纳德,“元帅,我们该回去了。” 萨纳德依旧紧紧环住季星阳的腰,趴在他怀中蹭了两下,并没有理会肖恩。 肖恩:“!” 肖恩冷着脸上手去扶萨纳德,却再次被季星阳挡住。 “他都伤的这么重了,你让他怎么走?” 听到这句话的肖恩差点又控制不住破口大骂出声,好在快要吐出来那一瞬间又及时的咽了回去。 肖恩稳了稳情绪,冷声道:“不劳殿下担忧,我会安全将元帅护送回家。” “送什么送,我儿要留他,你们谁都带不走。”渣爸出声道。 肖恩怒视,“阁下,你这样做就不怕军部找上你吗!” “呵,你觉得我会怕?”渣爸淡定的瞥了众虫后面跪着的一个身影。 肖恩喉咙一梗,目光落在那跪着的身影上时露出同情的神情。 军部的四大元帅,一个挂在季星阳怀中,一个正跪在众虫身后,他嘴里的军部在渣爸眼中就是个笑话。 肖恩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将目光落在季星阳脸上,带着最后一丝希翼对季星阳道:“艾可殿下,请你看在元帅为你疗伤的份上,宽恕他这次的错失。” “什么?” 季星阳不解,怀中人什么时候给自己疗伤了? 肖恩以为季星阳又不想认账,顿时一股脑将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说了出来。 “艾可殿下,要是没有元帅的鳞粉你现在能在这里站着吗!元帅好心好意的送鳞粉,结果你们仗势欺人,趁着他现在虚弱折了他的翅膀,现在更昧着良心不承认他救了你,元帅根本就不该来!” 季星阳被一句又一句的信息炸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肖恩最后一句话落,他求证似的侧目望向渣爸,“他说的都是真的?” 渣爸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若是萨纳德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他至于自己送上门来吗! 渣爸没回答季星阳,而是一副高高在上傲慢的姿态睨视肖恩。 “要不是看在他送鳞粉的份上,岂止是断翅膀这么简单,更何况星网上都说我儿是因为他受这么重的伤,我惩罚他不是应该的吗!” 季星阳:“……” 很好,这锅他妈的焊死在他身上了!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秉着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的原理,季星阳决定让萨纳德来的时候是怎样,回去就是怎样。 他看向渣爸,“我想把他留在这里。” 渣爸点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季星阳又看向一脸愤恨的肖恩,沉声道,“你先回去,等我把他治好了自然会叫你来接?” 肖恩一怔,随后怒冲冲的站了起来,对着季星阳道:“不行,元帅在哪我在哪,今天我必须将元帅带走!” 季星阳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将怀中的萨纳德拦腰抱起,转身向眼前豪华的大门一瘸一拐走去。 肖恩想抢回萨纳德被拦住,直到没了季星阳的身影,他气愤的拧着眉向院门外急行。 当他路过跪着的莱斯时微微一顿,用微不可察的声音道:“莱斯元帅,我家元帅就先拜托你照顾一二了。” 莱斯抬头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轻轻的眨了下眼睛,提醒道,“去找皇虫陛下。” 肖恩眸光一闪,颔首迈开脚步加快离开的速度,很快一艘悬浮军划破天际驰向远方。 渣爸见季星阳没事了,心情大好,扫了一眼身后一排的雌待,最后目光落在角落的美男虫雌君身上。 他挑了一下眉,开口道:“昆西,那几个胡乱报道的报社我要看到他们全部破产。” 昆西愣了一下,低声道:“其中有一半的报社是我们自己的。” “啪!” 渣爸直接捡起地上的鞭子向昆西砸了过去,“自己的报社都管理不好,难怪儿子不愿意认你这个雌父!” 昆西闻言,头垂得更低,手紧攥指甲泛白。 渣爸骂完昆西,目光一移,嫌弃的盯着莱斯。 “还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己的弟弟在面前都能让他受这么重伤!元帅,呵,你可是我见过最差劲的军雌!” 他说完便快步走上前对着莱斯踹上一脚,莱斯被他踹倒在地,但他又很快直起身子面无表情的垂眸,仿佛刚刚被踹的不是他。 渣爸见他硬气,冷笑的又用力踹了几脚。 昆西紧咬唇腹,他心里揪疼,却也只能忍着渣爸的暴行。 渣爸踹累后,目光落在地上的残翅上,神情倨傲的理了理袖口。 “将这个翅膀给我装好了送到军部去,让那两个老头子好好看一看,帝都到底是谁在做主!” 渣爸说完便迈着修长的大腿往大门走去,而季星阳早就第一时间抱着萨纳德在仆虫的带领下回到了房间。 萨纳德被放在已经重新换了床单的床上,季星阳是往他怀中塞了一个枕头后才得以脱身。 “你说什么,发情期?”
第10章 拔草 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发情? 季星阳嘴角抽搐的看着床上不断呻吟蠕动的萨纳德,就这么一会儿,才换的床单就被他身上的血染红了一大片。 季星阳捏了捏眉心,头疼道:“先给他包扎伤口。” 仆虫偷偷的瞟了季星阳一眼,怯怯道:“他的伤需要能量药,没有能量药是好不了的。”包了也是白包。 能量药? 季星阳想到那棵被他送给幼崽的枯草,几根烂枯草还需要问自己的意见吗? 季星阳无语道,“那就赶紧去找能量药给他用啊!” 仆虫身子一抖,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更小了,“能量药需要殿下你自己去取。” “啥?你说啥!” 由于仆虫的声音太小,季星阳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不自觉的拔高音量。 仆虫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得扑通一下跪下,战战兢兢道,“奴愿令罚!” 季星阳眉梢狠狠一抽,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温和,“你先起来。” 仆虫偷看他的表情后,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季星阳耐着性子道,“你刚刚的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 面对着失去记忆变得温和的殿下,仆虫悬着的心缓缓落下,他抿了下唇解释道,“能量药只有雄虫才可以摘取。” 拔野草还分雌和雄? 什么毛病! 季星阳撇嘴,“那就找一个雄虫去摘呀。” 仆虫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季星阳,随后又垂下脑袋,“殿下,这件事我不敢去找雄主阁下。” “谁?”季星阳蹙额。 仆虫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如今的殿下恐怕连雄主是谁都不清楚。 仆虫小心翼翼的开口,“殿下,这里只有你和你的父亲是雄虫。” “啥?”季星阳惊了,“只有我和父亲是雄虫!” “是的。”仆虫恭恭敬敬回道。 很好,季星阳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和渣爸的地位那么高,感情这个世界是雌多雄少,物以稀为贵,所以雄虫尊贵,雌虫卑微。 自己这是穿成了等同国宝的存在? 难怪渣爸如此猖狂,连一国元帅都不放在眼里。 季星阳顿时觉得床上的萨纳德太可悲了,堂堂一个军人,居然会被一个渣虫给折辱成这样。 季星阳敛了敛神,看仆虫,“带路。” 仆虫立刻转身打开房门等待季星阳,季星阳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扯衣服的萨纳德,忍不住走了过去,低声道,“你别乱动,我很快就回来。” 萨纳德似乎将季星阳的话听了进去,果然乖巧了不少,只是一直将头紧紧埋在怀中的枕头上。 季星阳见他不再乱扯衣服,松了口气转身快步的向门口走去,才出门口便与迎面而来的昆西和莱斯碰上。 季星阳眨巴着眼睛与他们面面相对,一时无言。 莱斯先开的口,“萨纳德了?” “在房间。”季星阳头往房间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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