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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备胎也不容易(快穿)

时间:2023-12-16 22:00:27  状态:完结  作者:蒙蒙不萌

  ……

  话说回来,自从商止聿入宫后,祁宴已经半年没怎么踏入过其他人的寝宫了。

  毕竟人都还没被他攻略到手,祁宴也不好这么快就展现渣渣本质。更别说商止聿这攻略之途看起来还遥远得可以,根本看不到尽头。

  最开始的一个月,祁宴还是跟原来一样,每月的十五十六号会去祁闻淮那儿。

  但是去了回来之后,却被商止聿指着吻痕发难,直接把祁宴弄得两天没下来床。

  他跟祁宴在这个世界遇到的大部分攻略对象真心不一样,其他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并不会对祁宴去找别人而指手画脚或不满。毕竟祁宴是一国之君,注定不能为一人所有。

  但是商止聿不一样,他把“霸占祁宴”这四个字就刻在脸上,吃醋也写在脸上。

  祁宴倒不怕商止聿这在床|事上的惩罚,他要是实在受不住,大不了开个痛觉屏蔽。

  但是!就在商止聿看到祁宴身上痕迹的那天,当时原本就只有八点五的爱慕值,还生生减了一点!

  这种威胁对祁宴来说真的是实打实的了。

  所以后来祁宴连祁闻淮那儿都不怎么去了,还是那句话,反正祁闻淮的爱慕值也不低了。

  把一干后宫连带着皇后都晾着,还能增加不少黑化值。

  这半年下来,他们的黑化值属实增加了不少,这大多,还要归功给商止聿。

  比如沈霖小可爱。

  商记止聿入宫后的两个月,沈霖没忍住,去祁宴处理政务的殿中找了祁宴。

  送上门的肉也没有不吃的到底。沈霖的爱慕值毕竟没到百分之百,没到百分之百的攻略对象,祁宴还没有到厌烦的程度。

  然而,正好被端着一盅汤来找祁宴的商止聿碰到了。

  商止聿这小子的段位是真的高,茶也是真的茶,亏他这么一个放到现代都有一米九的大男人拉得下脸。

  当时商止聿顿时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下来了。

  “臣给陛下做了汤,这可是臣第一次下厨……”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盅,泪水涟涟,还把自己的手伸到祁宴面前,“臣的手都被刀割到了。”

  祁宴一看,好家伙还真是,伤口还挺深。

  “阿霖啊,你先回去吧。”祁宴只能颇为无奈地对沈霖说道。

  毕竟还是商止聿这个爱慕值才个位数的家伙比较重要。

  沈霖看起来倒没什么异常,对祁宴点了点头便走了。

  就是祁宴……又听到了黑化值5的声音。

  从商止聿入宫以来,沈霖的黑化值一共已经加到了八十了,只能说是恐怖如斯。

  祁宴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商止聿真的是没完没了。隔了两天祁宴又听说,商止聿那天还专门去琳琅轩敲打了沈霖,以他的贵妃之位要求沈霖跪了两个时辰。

  而祁宴,则又收获了沈霖的五点黑化值。

  祁宴:“…………”

  为什么感觉这个乱七八糟的后宫终于来了一个真正的宫斗选手。

  祁宴怎么知道,他这么一想,倒是一语成谶。

  在六个月后,忽然有一天,商止聿病倒了。

  这一病,就是半个多月,病得很重,高烧不退,太医院进进出出,各个都束手无策,担忧至极。

  谁不知道,这位大临来的贵妃是陛下的心头肉,这万一真的救不了,出个三长两短……他们可能真的要掉脑袋了。

  后来整个太医院查遍古籍,这才确定,商止聿得的,是一种奇毒,叫合骨散。

  这种毒药极其难以炼制,因此早已失传。

  太医院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懂了,这毒,只可能是别人给商止聿下的。


第74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14)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的戏剧也非常的符合宫斗剧情了。

  祁宴就跟所有的宫斗作品的皇帝一样,在哪怕明知道很可能是商止聿自导自演的情况下,还是下令彻查这件事,抓出真凶。

  而宫中的大部分“妃子”,都被他召集到了商止聿所在的后宫中,等待结果。

  先是查商止聿所在的宫殿,里里外外都查一遍,找出这个毒是从哪里下到商止聿头上的。

  最后查到了宫殿小厨房里的宫女。因为商止聿是临国人,饮食习惯跟大夏不一样,而祁宴为了表示自己对商止聿的重视,在商止聿的宫殿内特地设了小厨房,专门供给商止聿一人的饮食。

  毒是出在商止聿每天都喝的茶的杯底。因为怕被发现,毒量非常轻微,只有长期饮用才会出事。而那名宫女就是负责茶具的清洗。

  查到那名宫女头上后,那名宫女一开始还在喊冤枉,紧接着就直接在住所中找出了药包。经过太医院检测,这确实是合骨散。

  宫内侍卫又逼问她这个药是从哪来的,她怎么也不肯说。就算严刑拷打,也要耗一些时间。

  祁宴这边就又让太医院自查,合骨散所需要的药材,这段时间是否有哪宫要了。

  最后结果有一半算是不出祁宴所料——琳琅轩有要这些药材。

  其实谁是“凶手”对祁宴来说并不难猜。他这些后宫,他比谁都清楚,就算嫉妒得眼珠都红了,也做不出下毒这些在他们看来的深宫手段。倒是商止聿,路子有点野。

  他觉得这件事吧,百分之九十九就是商止聿自导自演,没啥悬念。

  那么,对祁宴来说,猜测谁是“凶手”,就等于猜测谁是商止聿最看不顺眼最想除去的,那么这其中有沈霖,就并不奇怪了。毕竟之前他才因为吃沈霖的醋而让沈霖跪了两个时辰。

  只是没想到商止聿这醋劲这么大,让人跪了两个时辰还嫌不够,得把人往死里整。

  更没想到的是,商止聿的目标不止有沈霖,还有靳骁。

  据太医院那边记录,月余前,琳琅轩以沈霖感染风寒为由,向太医院要了些治风寒、增强体质的药物,其中就包括了合骨散大部分的原料。

  沈霖身边的大宫女直接就认罪了,她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最后为了给沈霖“开脱”,反而说沈霖都是被靳骁所蛊惑,合骨散的配方,就是靳骁给的。

  好家伙,这一下一堆侍卫又乌泱泱地去了潜心阁,最后果然在靳骁的书房里找出了合骨散的配方。

  这一波操作下来,让祁宴心中直呼牛逼。他还以为小商同志这一天天,尽把精力放在折腾他祁宴身心上,没想到他还有空搞这么一出布局缜密、牵扯甚广的栽赃。

  那小厨房的宫女,沈霖身边的大宫女,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他买通的。要知道,这件事就算真的是沈霖和靳骁下的手,他们两人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这些宫女却是真的难逃一死。商止聿是如何让这里两人替他送命的?

  还有琳琅轩的毒,潜心阁的配方,又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在琳琅轩藏东西可能还没那么难,但潜心阁有靳骁坐镇。这家伙不仅喜欢过苦心僧的生活,宫内人员布局极其简单,而且还有野兽一般的五感和直觉,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恐怕并不容易。

  这一通折腾下来,一天就快过去了,此时已经是临近傍晚时分。

  沈霖和靳骁已经跪在了祁宴面前。

  祁宴将那些药和配方丢到他们面前,冷声问:“你们有何说法?”

  哎,虽然吧,他明知道是小商同志栽赃的,但是一来,现在大家都是顺着小商同志布下的布局走,祁宴有的也只是猜测,并没有明确的证据。从明面上所有的证据上看,这些都是指向沈霖和靳骁的。

  二来,还是又要回到小商同志这十三点八的爱慕值上面……实在是难搞啊,他也只能顺着小商同志的意思,希望小商同志能高兴点,给他加点爱慕值了。

  所以他决定,配合小商同志演这场戏。反正沈霖的黑化值还差最后一步,靳骁也几乎……没什么黑化值。

  靳骁沉默不语。

  沈霖则他转头看向跪在自己身旁早已认罪的宫女,说:“陛下,臣月余前是曾感染风寒,但是服用的也都是常规的药物,合骨散涉及的一些药,臣从未嘱咐宫女向太医院讨要。臣以为,是她以‘调养身体’为由,擅自向太医院讨要。”

  随后他转头,看向祁宴,他虽然极力想表现得平静些,但是莫名其妙被扣了如此大的罪名,还是让从前都未曾见过官场或者深宫黑暗的他感到难以接受。

  祁宴此时看向他的冰冷怀疑的神色,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陛下,你相信臣,臣从未有害商大人之心,更无害商大人之行,这些全是宫女一面之词!”

  这时,突然一位气质颇强的宫女从商止聿的床前站起来说:“呵,按照沈大人您这么说,这深宫里,你想害谁就害谁,你永远都可以清清白白的了。”

  她嘲讽一笑:“毕竟你什么事都让宫女做,自己只需要动动嘴巴就行。等东窗事发,再把所有的罪行都推给宫女,你反正一直干干净净。”

  这位宫女叫凌霜,是跟着商止聿从临国来的。听闻她在临国宫内地位也不低,是临国专门派来让她照顾商止聿的。所以她虽说是宫女,但是身份牵涉到两国关系,到底是不一样。

  此时她开口这般讽刺沈霖,换做一般宫女是不行的,她却是可以。最多解释为护主心切。反正从名头上和大局上来说,祁宴是不好因为她一点的出言不逊去过度责罚她。

  其实祁宴更明白,她就是商止聿把自己搞昏迷后的代表商止聿的唇舌,是商止聿给这场栽赃设下的助推。

  随后凌霜又转头看向祁宴,先是行礼,随后语气尊敬但口吻却颇为凌厉地说:“陛下,我们殿下对您情根深种,也不会埋怨您。但是我们殿下到底是临国皇子,更是元后所出。临国让殿下来和亲,是带着万分诚意的,但是如今才将过半载,就在这宫中险些被人害得丧了命,还望陛下秉公处置,给殿下、给临国,一个交代。”

  这是在拿大名头给祁宴施压了。

  “要是谁都像沈大人一样,动动嘴,脏事都让宫女做,出了事再把自己瞥得干干净净,那么在这宫中,做恶事未免也太容易了。”凌霜冷冷地看着沈霖,“如果真的只是沈大人的宫女做的,和沈大人一丝干系也无,那就凭她一介宫女,和我们殿下有何仇怨?害了我们殿下对她又有何好处?她又有什么胆子来加害我们殿下?”

  沈霖低着头,双手攥紧,手背上青筋起伏。

  祁宴点头:“孤明白,你且放心,孤会给止聿、给临国一个交代的。”

  随后祁宴对沈霖说:“凌霜说的在理,再者,向太医院要的药物,也都会需要一宫之主过目,哪怕你说只是碧禾一人所为,也很难使人信服。”

  “臣不懂药物,感染风寒后便让碧禾去要一些常规风寒之药,并未特意注意。”沈霖低着头,不甘地说。

  “既是如此,种种证据都指向你,而你也并没有自证的证据,那么你说再多,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祁宴淡淡地下了结论后,又把目光移向靳骁,“靳骁,你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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