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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备胎也不容易(快穿)

时间:2023-12-16 22:00:27  状态:完结  作者:蒙蒙不萌

  秦予洲目光一紧,立刻转身向苏宴那边走去。

  但是还有人比他更快,汪浩的拳头还没挥出去,就有人提溜着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一米八的汪浩在那个人手里,似乎跟孩童一样。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汪浩已经被狠狠砸在了墙上,而来人甚至随手抄起桌上一个红酒瓶,直接砸在了汪浩的头顶上。

  顿时,众人都分不清从汪浩头顶上溅出来的是玻璃碎渣、是酒液、还是血,等他们回过神来看向汪浩时,他头顶上已经是血红一片,红酒混着鲜血流下。

  这时候他们才看清来人的长相。

  来人有一张极其精致、艳丽到凌厉的一张脸,但是他却很高,比汪浩高了大半个头。他的身材相当的精瘦有力,修长矫健宛若一只豹子。

  他们想了好久都没想起这人是谁,直到人群中有一个人脱口而出:“钟毓明?!”

  他们这才想起来,这人就是钟毓明!

  虽然他们刚刚才在苏宴这边提到了钟毓明,但是真不怪他们此时没认出来,毕竟他们跟钟毓明,至少有九年都没见过了,钟毓明离开时才十七岁,如今却已经是二十六岁了。

  然而钟毓明可不给他们那么多思考时间,他们还没想明白的时候,钟毓明不但给汪浩开了瓢,还毫不留力的用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到汪浩身上。

  钟毓明是学过拳击的,接受的还是全球最好的拳击教育,他的拳头真的能砸死人,他是气狠了,又一点都没有收力,没几下汪浩就被打得口中溢血了。

  这打下去岂不是要出人命?!

  众人心中胆寒,连忙劝钟毓明,但是钟毓明确置若罔闻,依然挥拳砸到汪浩身上。他们也不敢去拉架,毕竟钟毓明这疯子可是不讲道理,要是拉了他的架,他转头把拉架的人往死里打他们也毫不意外。

  “毓明。”

  苏宴站在一旁,轻轻地叫了钟毓明一声。很多人都没注意到,钟毓明确立刻停下了手。

  他看向苏宴:“小宴,你没事吧?”

  “我没事。”苏宴摇摇头说,“你别再打了。”

  他虽然也很讨厌汪浩,甚至说得上是恨,但是他并不愿意出人命,这更是为钟毓明好。

  钟毓明看了被他打到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汪浩,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那神色可怖得就像把汪浩全身都剔骨扒皮一般。虽然汪浩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还是被吓得心脏骤停。

  “好。”钟毓明说,他放开汪浩,走到苏宴身旁:“你没受伤吧?让我看看。”

  “没,他没有打到我。”苏宴说。

  最后苏宴是被钟毓明带走的,而秦予洲的神色在看到钟毓明出现后就产生了些许变化,等他把苏宴带走后,他眸光更是暗到了极致。

  汪浩倒在地上,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大家手忙脚乱地帮他叫救护车,有人看到秦予洲朝他们走过来,也连忙靠过去。谁也没想到这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此时能主持大局的,也只有秦予洲了。

  然而他们没想到,秦予洲走过来时,却是直接揪出了一个人,那人莫名其妙之际,却听到秦予洲问他:“你是哪只手碰的他?”

  “什么?”

  那人下意识问了一句,随后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中染上深重的恐惧。


第44章 金丝雀(8)

  苏宴被钟毓明带到了钟毓明在a市的住所,一到家钟毓明就连忙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苏宴摇摇头。

  他刚刚喝了很多酒,本来是很醉了,但是几番的刺激下来,他虽然脸颊还是红的,但大脑却很清醒。

  “真没有?给我看看。”钟毓明说着,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颈部、手部和腰部等容易受伤的位置,最后在他的手上发现了几道淤青。

  钟毓明本来就很冷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更加难看了。他低着头,额前的头发还被刚刚的酒液浸湿成海藻般的模样,此时低垂着,艳丽的眉眼在冷色和湿冷中氤氲出一种更加冷的性感来。

  苏宴比他低了一个头,他抬头看着这个不知从何时已经长得如此高大的发小,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感受到一丝紧张。作为从小和钟毓明一起长大的人,他太了解钟毓明这个表情了,他这显然就是气狠了。

  看着苏宴此时显得有些忐忑的目光,钟毓明再气,也只能压着火。他叹口气,轻声说:“我去给你拿药箱。”

  他拿来一个药箱打开,里面的药品一览无遗。

  苏宴低头,看见了他很熟悉的药。

  这个药箱中的药品,跟他在秦家放的那个药箱非常相似,不同的是它里面没有苏宴专门给秦予洲准备的治疗失眠和胃疼的药,相同的是它们都装着常用药和……治疗哮喘的药。

  苏宴看着里面的药,突然愣住了。钟毓明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从里面找出化瘀的药,就在他准备拿过苏宴的手把药敷在上面时,却听见苏宴轻声说:

  “我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

  他声音很轻,像是感慨,又像是触动。

  钟毓明动作微顿,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苏宴指的是什么,他转头看向那药箱里整整齐齐码放的各类治疗哮喘的药物,说:“我习惯了。”

  他是真的习惯了。苏宴小时候哮喘经常发作,一发作起来苏宴连呼吸都呼吸不上来,输液时抽出来的血都因为缺氧而变成了黑色。他甚至无法躺下,只能坐立着才能勉强呼吸,于是经常整宿整宿的坐着。那时候,钟毓明就陪着他整夜不眠。

  口袋里的药,也一揣就是十年。

  “而且你很久没发作,不代表你再也不会发作了。你只是长大了,抵抗力上去了,才不容易发作。但是要是出什么万一……”钟毓明说到这里,口中又是一顿,随后摇头道,“算了。你就当我是图个心安吧。”

  “毓明。”苏宴怔怔地看着他,他眼睛旁边的一圈还带着刚刚喝酒和流泪的红。

  “别给我肉麻兮兮的。”钟毓明说,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沉,像是质问的架势,“你和那个秦予洲,什么情况?”

  “这次我是回国,先是去了b市,到你爸妈那边找你,结果他们说你为了秦予洲已经在a市住了四年了。到了a市,又听那些人说秦予洲旧情人回来了,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刚好又听说他们要给秦予洲的旧情人办什么狗屁接风宴,秦予洲还带你了。结果一过去就看到那家伙跟他的旧情人谈情说爱,冷眼旁观你被人欺负?!”

  说到这,钟毓明控制不住的语气变差起来:“苏宴,你是发什么疯,九年不见你变得只喜欢人渣了?”

  苏宴被他一凶,更紧张了,他沉默良久才磕磕绊绊地说:“不是……秦予洲,秦予洲就是……那个人。”

  他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但是钟毓明看着苏宴的神色,却缓缓顿住了。

  他的表情从震怒变成了一种极为沉重的复杂,因为他是苏宴在被确诊自闭后最走进他的心里的人,也是最了解苏宴的人,他比谁都知道,苏宴有多在乎那个在绑架中救了他的少年。

  他曾经很希望那个人能够出现,因为他或许是唯一一个能真正带着苏宴走出来的人。后来,又很多次地期盼那个人能永远不要出现。

  但是他真的以为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苏家找了当年绑架案中救了苏宴的少年很多年,都没有找到。他知道那个少年为了让苏宴逃跑,独自去挡住绑匪,一个十岁的少年,怎么挡得住好几个成年男人?

  他以为那个人已经死了。

  可现在的情况却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因为那个人不仅没死,被苏宴找到了,他还从一个愿意舍身救苏宴的人,变成了一个人渣。

  可他的苏宴,依然是那个一根筋的苏宴。

  “你确定没有认错?”钟毓明沉声问。

  苏宴摇摇头:“我不会认错他的。他跟小时候的长相并没有太多变化,而且他手臂上也有形状一模一样的疤痕。”

  苏宴曾经很多次跟钟毓明提到,那个少年手臂上有疤痕,少年说,那是他大伯用烧沸的茶水烫的。

  这个世界上可能会有两个长得很相似且年岁相仿的人,却不会有在这个前提下还有着相同疤痕的人。

  钟毓明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沉默了。可是无言之中,他的神色又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就算真的是他,也不是你上赶着给他作践的理由。”钟毓明咬牙道,“我要是晚来一步,那汪浩……”

  “我知道。”苏宴打断他。

  苏宴的神色也在谈论到这点时变得黯淡无比。

  他被秦予洲“送”给了汪浩,是这样吗?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他知道秦予洲不喜欢他,他可以不喜欢他,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他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要喜欢他的道理。

  所以他能够忍受秦予洲的冷漠,厌恶,心有所属。但这不代表……

  他想到刚刚的那一幕,想到秦予洲冷漠走开的模样,呼吸都微微一滞。

  但是……

  钟毓明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虽然被伤得不轻,但依然不愿意离开秦予洲。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苏宴对那个人的执念,所以他知道此时他让苏宴离开秦予洲,也是没用的。

  最终他只能倾身抱住苏宴,在他耳畔轻叹一口气:“……算了。”

  “苏宴,你可以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你可以在他身上倾注得不到回应的情绪,但是你不可以喜欢一个会伤害你的人,你懂我意思吗?”

  见苏宴沉默不语,钟毓明又严肃地说:“这种事情,不可以再有第二次。”

  看见钟毓明这样子,苏宴明白他是认真的,而钟毓明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做到。

  “好。”苏宴点头。

  不仅仅是对钟毓明的妥协,更是因为,他似乎也没办法再原谅秦予洲第二次了。

  这种失望甚至给他带来了一种厌恶,消耗了太多喜欢的情绪,他不确定剩下的执着,能否撑得起下一次消耗。

  …………

  苏宴不会想到,他所说的下一次,来得如此之快。


第45章 金丝雀(9)

  苏宴在第二天回到了秦宅里,是钟毓明送他回来的。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了,苏宴以为他不会在秦宅里见到秦予洲,除了周日之外,秦予洲白天不会在这里的。

  但他却在客厅看到了秦予洲。他还穿着昨天的长风衣,神色冷肃地低头看着什么,看到苏宴回来了,他抬头看了一眼苏宴,绿色的眼眸中泛起冷色。

  “和旧情人久别重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着是混血的缘故,秦予洲的声音是一种极为独特的好听,特别是此时他低着嗓音带着些许语调,就像冷森古堡中的大贵族摆弄手中的手杖漫不经心地轻吟着什么,像舒伟登的象牙和乌木琴键交替的乐音。不过在场唯二的两人——包括他自己,恐怕都听不出他口中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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